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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戏倩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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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余个匪徒在刚苏醒间,都被古义秋点上穴道,倒在道旁。



生还的两个壮士,跪下向陆述一与古义秋拜谢道:“多谢二位大侠仗义救助,保全我两人与车内老爷小姐性命,请受我两人一拜。”



义秋受惯人跪拜,倒不觉怎样,而陆述一是个初出毛庐的后生小子,怎敢受人此大礼,连忙将两人扶起,讯问为何会受“鲁中黑豹”等的劫持,那两人也连忙说出如何如何来。



原来车中乘者竟是一个病重的知县,正是因病告老还乡。从官府居河北,一路涉行至此,眼看即将可达故居丰城,谁知竟被“鲁中黑豹”看上了。其实这知县为官清正,至今仍是两袖清风,私囊不饱,不知“鲁中黑豹”为何要劫。



陆述一得知这知县名王惠亭,又是沉病难起,不禁大动怜悯之心,急忙走至车辕,掀开帘幕一瞧,立刻满脸飞红,轻轻放下车帘,退开一旁。



义秋看得奇怪,也自一掀向内看去,只见里面卧着个颚骨深陷的老者,一位妙龄少女正伏于其身上昏绝过去。



义秋生长在关外,对男女之分随便得很,奇道:“陆哥,里面只有两人啊!你看着什么?”



陆述一长年在道观学艺,何曾与异性接触过,平日礼教观念存于脑际,牢不可破。虽然这样看一下也不能称其失礼,然而也自觑颜不已。



那两人跟了上来,轻轻打开帘帷,唤了数声小姐,只内中并无答应,不禁一惊。连忙翻身入内。



义秋与陆述一见是别人私事,自己不便窥视都退立于旁。



突然车内传出那两人呼喊:“唉!小姐!醒醒!啊!不好!不好!老爷断了气。”



古义秋与陆述一连忙一幌身,奔至车口,只见两人含着满眶热泪,抬出一具尸骸,皤皤白头上鹤发根根可数,消瘦脸颊上,唇吻突露,可想而知他是病了多久。



义秋、陆述一见那两人将老人尸骸放在地上,又进去扶出那昏绝之少女。



立刻他俩心神俱陡地一震,只见这少女,无论任何那点都可称得上天资国色,小巧的嘴唇,挺直细俏的鼻梁,虽然眼睛紧紧闭住,也可想像得那清澈的杏目,Qī。shū。ωǎng。包含着无限灵慧与情意。



陆述一无暇多看,立刻他知道此女必是也被他萧音所迷,才昏迷过去,于是他用手舀起一把冰雪,洒在那娇嫩的脸上,果然她睫毛闪动数下,即张开眼睛。



且说那少女睁开秀目,向四周疑惑地看看,突然忆起前情来,一张手扑在其父尸上,大哭起来。



四个男人对这个痛哭之少女都毫无办法,只能在旁边陪掬滴同情之泪。



隔了许久,少女才抑住悲哀。得知述一与义秋是救命恩人后,也连忙跪下拜谢。



义秋与陆述一都因对方是女子,不便搀扶,只好受了一礼。



北风声中,途穷羔羊何处去?这少女是那王惠亭膝下掌珠芳名王慧君,因为自幼母亡,所以一直跟着父亲客居在外。这次父亲得病还乡,沿途为照料父亲,早忙得精疲力竭,最后父亲又因鲁中黑豹来袭,吓得断了气。



那少女想至此,又呜咽地哭起来。这五位护军壮士,正是王惠亭部下之一些将领。因为惠亭病重,沿途乏人照料,才自告奋勇义务地负起护送责任。



述一见到王慧君秀丽出众之芳姿,心内对“鲁中黑豹”的打劫原因,已心中雪亮,暗思道:“这样美的女子,我陆述一还未曾见过。”在他心中已泛起万缕情丝,只是他生性对异性较矜持,呐呐站于一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



义秋皱皱眉,依他豪放性子,早看不得这娘娘腔,说道:“姑娘别哭了,人死也不能复生,何况这些万恶贼子也尽行伏诛剑下,你仇也报了。”



王慧君微一点首,收去她叠叠泪痕。虽然义秋的语气嫌粗鲁,但这种话对她,不啻是最大助力。所以她抬起头,轻轻看了义秋一眼。



义秋是个鲁男子,也被她看得心神一动,但他生性耿直,竟一丝也不避过这比利刃还锋利的目光。



王慧君被他看得脸泛红潮,悄声说道:“谢谢相见,小女子自应节哀。”



义秋突然暴笑道:“哈!奇怪,从往关外游骑以来,倒是第一次听人叫我相公,哈!”



原来义秋打扮似关外牧人,长像又威武不屈,你想,谁会称他相公。



旁人都被他说得笑将起来,终于扫去不少悲哀气息。



此地离丰城只有二、三日路程,且幸天气还很冷,尸身在数日之内,尚不会腐臭,于是五人将王惠亭尸身包在车内,里面放些冰雪,启程向丰原而去。



在途中,述一与义秋无所不谈,不消一日两人惺惺相惜,竟结拜为兄弟。



然而述一心中却有事甚为痛苦,因为他天性不善与异性打交道,整日中难得与王慧君谈上两句,而他心中又深深爱上了他。



述一冷眼旁观,只见义秋笑语如珠,向王慧君讲述着江湖奇特故事,常逗得王慧君抿嘴微笑。他知道义秋也爱上了她,而慧君对义秋也别有青睐。



且说这日五人两车行至一条河道边,天色已暮色垂垂,人马都疲困异常。大家决定就在此地宿慈一宵。立刻四个男人忙碌起来,搭营的搭营,生火的生火,旷野无人之地上,响起一片喧哗声。



突然述一发现王慧君步出车辕,轻盈地向河边走去。述一的目光被她吸引,偷偷地跟随着她,一直后她踱到岸边一青石上,接着慧君拿把梳子,沾着溪水细细地梳妆起来。轻柔的秀发,披在肩上随着手势飘动,本来就丽绝人寰的芙容。经溪水一流,更显得容光焕发。



陆述一心神俱丧,从怀中摸出白玉萧,缓缓吹出轻快乐声,本来他技巧已臻上乘,再加上此时心境特殊,更吹得直如仙乐飘飘。



起伏的萧声,微迥的旋律,好像一个勇敢的骑士,轻快地绕着自己爱侣,献出盾、矛,还有自己的心,然后两人亲蜜的拥着,跳着,忘去了一切烦恼忧虑。



当一个对乐曲有了深切感受,深切了解,而能将自己全部情怀,溶于声韶之中时,就会特别感觉到乐曲的优美。



像神萧客陆述一,心中正是万缕情丝,牢牢被王慧君系住,然而他又明白王慧君甚可能根本不爱他。尤其像是这种单方面相思,更容易使人激动地述出自己心声。



陆述一十指轻抚着白玉萧,柔和温馨地萧声,从那白玉管发出。只见他两眼满含企望,满含情意地注视着王慧君,这时也不知是鼓了多大勇气,才能吹奏出这首“长相忆”。



旷野上,四男一女俱呆呆地坐在雪地上,在他们脑中一定都浮现着他们心目中永远难忘的人儿——像王慧君此时,面上时欢时悲。当陆述一萧声高吭而愉快之时,她目光温柔地射向那黑衣大汉——古义秋——而古义秋又何尝不如此呢!当萧音低沉而如诉时,逝去的王惠亭而活现在浮动在王慧君面前,于是悲哀诉阴影,又罩在她美丽的脸上。



陆述一吹啊!吹啊!连自己也被萧音陶醉,因为他本身也未曾听得自己吹过这样好。只见他目光透露出幸福光芒,可知他一定是正幻想着,在与心目中之情侣,翩翩起舞,共渡那快乐生活。



整个大地似苏还睡,除了小溪中,冰雪流动冲击,发出些微声响,与陆述一相应相事外,一切都是宁静安祥,天上浮雪,也像是留恋于空中,不忍骤离这百世难闻的音终,而相堆相叠。



四人俱被他如仙如神般萧声,吹得如痴如醉,一个个心神随着旋律邀游纵横。述一越吹越起起劲,在急快的韵律里,像是那英勇骑士对那美丽的女子,述出他是如何如何的爱慕着她,愿为她牺牲一切!一切!甚至生命。



这也正是陆达一的心声啊!陆述一终于像作了英勇骑士,用萧音,向王慧君表达出自己情感。



陆述—一曲终了,郝颜地收起白玉萧,因他知道王慧君聪慧异常,必定能了解他那一曲中,说出了什么意思。



王慧君恍如置身仙境般醒转,脸上带着似悲似喜表情,喜的是居然陆述一能吹出如此高妙的仙音。悲的是——那只有她晓得了。



“音有妙面难赏,曲有高又寡和,陆大哥,你吹得真好啊!”王慧君冷冷赞道。仍继续梳洗秀发,不再言语。



述—一颗心沉下去了,连他自己也不知沉到了多深,王慧君的冷冷赞美不正是等于说:



“我不爱你。”这不是完全绝望了?



义秋对音韵不太了解,也不明了陆达一已向王慧君示过爱意。发声赞道:“大哥,吹得真妙,小弟虽对音律一窃不通,也能听出内中包含有深意,但我却解释不出,大哥你能告诉我其中有啥意思吗?”



陆述一早心灰意懒,苦笑地摇摇头,义秋看到他颓丧模样,于是求助似地看着王慧君。



哈!巧不巧!王慧君也正睁着秀目,脸红红地瞪着义秋,好似责怪义秋的不知趣。



义秋碰一鼻子灰,但他天性豁达,自打个哈哈下台收场。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切又回复正常。只是陆述一与王慧君之间,更形冷淡,终日难得谈上一句。



述一心情沉重,整日神思恍惚,拿着萧欲吹还罢。义秋也看出陆述一有些失常,关切地问道:“大哥,有地方不舒服吗?到耳室内去想息一下可好?”



陆述一从种种迹象看来,义秋与慧君已深深坠人情网。不但自己爱情形将落空,况且情敌是义薄云天,亲逾骨肉的拜弟。



要知陆述一长居武当山上,师兄弟、师傅辈们都是些道士,平日难得言笑。下山后碰上义秋这样知己同龄伴侣,怎不会对他友爱有加。



陆述一勉强作出个微笑,说道.“秋弟,咱们将王姑娘送返家后,联袂至江湖上闯荡个痛快可好?”



义秋直爽地答应焉,而述一也似乎有能将他们拆开一时,稍稍有些报复性的快感。



第二日已到达王慧君的故居,王慧君家除了少数亲人外,也别无家产。陆述一待埋葬了王惠亭后,即催着义秋速上道。



王慧君深知述一尚有些恨自己的心意,也不加挽留,只殷殷叮嘱他俩游侠倦后,再至丰城来看她,义秋虽然生性豪放,也互道珍重,洒泪而别。



晃眼两易寒暑,自述一与义秋别后,每日惹君都倚于窗槛上盼望他们归来。当然这个盼望,绝大部分是站在义秋份上。



果然有一天,陆述一与古义秋翩翩归来,并且古义秋娶了慧君,将她接至关外古氏牧场安居下来。



原来在这两年中,述一与义秋虽在江湖中扬起万儿。被道上美称为“二神”,但是两人心情都很沉重。



义秋眷恋那温柔的慧君,而陆一却深深渐愧于对义秋付出的自私表现。



终于有一日,陆述一忍不住,反而催促义秋速返丰城,与慧君缔结良缘。而他自己,待人秋与慧君成婚后,怀着破碎情怀,飘然回山,割发出家,法号“慧真子”。



在这段时期里,当然义秋与慧君是幸福已极,第二年就产下了古濮,又隔三年生下了古强。



再说述一呢,却长居深山,对自己曾经向义秋付以的自私,深自仟悔。六年后他下山,来至关外,接走古濮,在经南山上传艺八年,算是对义秋的补偿。



再八年后,慧真子送古濮返庄。正巧逢到王慧君因产第三子,身体虚弱而亡。



义秋遭到丧偶之痛,不禁对初生幼子有些憎厌,整日落落寡欢,不理外事。慧真子虽也内心悲痛惋惜,然而十余年青灯古佛,至少使他参悟许多玄机。更何况初生幼儿酷似乃母。



尤其是那一对迷过慧真子的秀目,竟在这小儿子身上又重显出来。



慧真子感慨之下,立刻将满腔热爱灌注在这初生幼儿身上,并为他取名为忆君,而忆君渐渐地长大懂事了,古义秋也因复对他喜爱万分,较之古濮,古强犹有过之。



然而古义秋只作到了一个严父,不能像慧君般给他母爱。可是慧真子却作到了这一点,所以亿君才会如此喜爱慧真子,而也是慧真子为何如此疼爱忆君的原因。



不久忆君长大至六岁,正是到了开始练武的年龄,当时“黄衣魔僧”已开始在阴山屈起,而一般正道也日趋衰落,义秋有远见之明,毅然决定不让忆君习武,而令他改习文。



慧真子为了此事与义秋大吵了一顿,义秋平时对慧真子言听计从,唯独此事却固执己见,毫不让步。于是慧真子一气之下重返武当山——



慧真子从绵绵回忆中醒转,忆君一曲已终了,而自己却老泪垂垂。



“君儿!吹得真好,我当年都不如你,唉!就是那支,就是那支……”慧真子感叹地说道。



原来忆君此时所吹的曲子,就是当年他向慧君示爱的那支,所以他才作此语,然而忆君他们怎会知道呢?



慧真子站起身来,搂住忆君凄声道:“我得走了,但愿天道不疏,叫这群狗党恶魔,尽行伏诛,那么我慧真子就可很快回来了。”



五人缓步踱出庄门,慧真子坐骑早就备好。忆君要想将他送至山口,但慧真子阻止他道:“君儿别送了,免得我看着伤心。”



义秋在旁喝道:“濮儿,送师傅一程。”



忆君泪眼中,眼看老道伯伯、大哥渐渐远去,最后消逝在茫茫黑夜中。



………………………………



第四章 危机暗伏



慧真子走了,古氏牧场仍回复到往昔般祥和而宁静,慧真子所带来的一些风波,似乎也随着他的远去而消失无踪。



晃眼月余,在此期间多少事情发生,也有多少事故消失了,虽然表面上谁也不能预先知晓——这一日,虽是炎热得紧,然而在金轮赤日四周,却笼罩着一层似雾非雾的薄烟,使得整个原野上昏沉沉的,牛羊及人们俱烦躁而不安地觉得某种难耐的暑热。



古家庄园围墙了望台上,古强正持枪而立往来踱步,如巨盏般虎目漫无目地巡视着起伏的原野。从他不时将枪头敲击地面的动作看来,显出他的心情一定有些焦灼不或许是受到天气影响,也可能有别的原因——“唏嘘!”这声雄壮熟悉的马嘶,突出于辽阔的原野上,几乎使得持枪警戒的古强跳了起来。



古强将两手聚于眉头遮住刺目阳光,只见来路上,一匹通体黝黑的健驹,踏着轻快稳沉的步伐透而来。技在颈旁松卷的鬃毛,飘出优美的波浪,只见它双耳一耸,又一声龙吟从口中嘶出。



“是‘大黑’!”古强呼道:“它不是由陆伯伯骑去了吗?为何独个儿回来了?”他疑惑地自问道。



“备马!”古强向下面庄了命令着。立刻大门推开,古强一骑飞奔而来,晃眼间已奔至那黑马身侧。只见马上缰鞍俱在,然而却没有慧真子人影。古强虽心智较鲁钝。也是陡地一惊,料到必定出了什么不平常事情。



此时古义秋也已得人通知,与古濮同时奔至庄口,遥遥望见古强牵着黑马双骑驰来。



这“大黑”乃是义秋多年坐骑,义秋怎会认不出?这次送给慧真子作代步,慧真子如无事故发生,决没有让大黑单独回来的道理。



古义秋神情微微显得紧张,为义兄而激动的心情,使素来镇静的他也暴喝道:“强儿!



可是大黑?”充沛中气使得他声音传出很远。



古强此时渐濒庄口,只见他满脸迷仍神色,似乎想不通这事情的端倪——“是的!”他漫应一声道,然而这短短一句话,对义秋与古濮不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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