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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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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几只鸽子当然也趁机飞得一只不剩。



眼看那几只信鸽在天空盘旋一周之後,便成群往南飞去,鸟店老板这才又开始继续演戏,拉著那容嬷嬷哭诉什麽血本无归,生活无著……



容嬷嬷又忙著争辩,讨价还价,最後终於赔钱了事。



这情形其实也没有逃过别人的眼睛。



那人正是“控鹤监”的密探。



这密探当然是芸娘派出来的。



其实这几只信鸽在天空盘旋之後,又往南飞去,就已经看在芸娘眼里了。



她此时正在山坡较高处的树林里,居高临下,全面监视著那边的情况。



信鸽经天而过,留守在她身边的八名紫鹤武士拉开弓矢要射,芸娘却阻止他们。



顾平急道:“再不射鸽子就飞走啦!”



芸娘道:“我正是要让鸽子飞走。”



※※※※※※※※



帐外突然一阵欢声雷动。



有人高声欢呼道:“猜中啦!他猜中啦!”



帐内诸人忍不住轻轻掀开锦帘,向外瞧去。



凌玉娇立时惊呼:“是她?”



柳含笑讶然道:“她是谁?”



凌玉娇道:“衣霞翦云应含笑;骑鹿控鹤君莫愁!”



柳含笑失声道:“她就是君…赵君璧?”



外面那位猜中答案的,果然就是赵君璧。



她是听到兄长赵少泉说起此事,才会猜得中的。



就是那天,她献身盖奇……



从此之後,她夙昔难忘……



从凌家大听爆炸之後,她就四处打听,到处寻访。



这次终於听到“南诏王子殿下杨欣”的消息,联想到当时其兄赵少泉就曾故意将那盖奇称为“殿下杨欣”,因而诱杀了那黑衣暴徒之往事。



眼前这位王子殿下,到底与那盖奇有多少相似?



赵君璧抱著几分看热闹,还有几分碰运气的心情,也就随著人潮到了此处,也吃了流水席,排队参加“珍宝猜谜”,一见这戒指里有“奉天承运,传尔东宫”八个字,前後稍加联想,果然猜得正确。



群众大声欢呼,一方面贪著她是绝色美女,一方面也想瞻仰王子风采,渐渐由七嘴八舌的吼叫,变成万众一心的齐声呼喊:“殿下,颁奖!殿下,颁奖!”



赵君璧也正想瞧一瞧这南认国的王子殿下,所以她也就等著。



果见锦帘掀处,却是华丽宫装,颜容艳丽的柳含笑走了出来,身旁还跟了宁儿与馨儿。



柳含笑只是双手一举,示意大家安静。



绝色美女即使不用开口,也有莫大威力!这数千群众的齐声吼叫,顿时就变得鸦雀无声。



等到大家都静了下来,柳含笑这才轻启朱唇,莺声沥沥道:“王子殿下有密旨,要这位姑娘先去办一件大事。”



她并未张口大叫,可是全场群众竟人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果然功力不凡!



赵君璧正要开口,柳含笑已将一张折成方正的“密旨”递了过去,压低声音道:“是凌玉娇姑娘的信,她一看便知。”



说完她己转身入内。



※※※※※※※※



小坡较高的树林中,芸娘已得到消息。



那凌玉娇为什麽不叫赵君璧进去见面,反而要传什麽“密旨”?



芸娘冷笑道:“她们在安排退路……”



顾平仍是不解。



芸娘道:“她们已经猜出我安排“珍宝猜谜”的真正用意啦!”



她向顾平下达命令:“分派人手,全面盯住赵君璧,一举一动,随时来报。”



※※※※※※※※



容嬷嬷与四名年幼女侍,既已完成了信鸽传递消息,接下来就是继续盯视著这位“王子”的行踪就行啦!



她们若无其事地回到王子的帐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执行“服侍”的任务,却处处留神注意王子他们的一言一行。



这位王子倒是毫无心机,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王子最爱拉著宁儿或馨儿到正中那座特别高的帐篷後面去玩。



那後面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岩後有个山洞,这山洞却不是容嬷嬷与那四名少女能接近的地方。



这一次,王子却与她们四个女人全都进入了山洞之内。



这倒有点不太寻常啦,容嬷嬷壮起胆子,试探著绕到那巨岩後面采视,竟然什麽也没有。



山洞漆黑,她可不敢贸然进去,她的职责只是要好好看住他们,别让他们溜走就行了。



想到这里,容嬷嬷安心地退回来,与四名少女若无其事地整理桌椅,打扫地毡。



突然她们嗅到一丝异味。



容嬷嬷立时惊觉,起身察看。



异味来自帐篷之後,绕过那块巨岩,异味竟是来自山洞。



天哪,是火药引信燃烧的味道!



容嬷嬷立时反应,大喊一声:“快逃!”



她与四名女侍仓促急奔而出,刚刚跑出帐篷,背後就虫然巨响。



爆炸的强大威力,炽热气流将她们抛得老远,摔落地上,破碎石屑与整座帐篷的物件,



全都呼啸著从她们头项飞过。



幸好见机得早,否则就……



这轰然爆炸不但吓坏了所有游客与群众,同时也震惊了在山坡高处守候的芸娘。



芸娘怒吼:“顾平过来!”



顾平应声而至:“属下在。”



芸娘吼道:“我叫你全面盯住赵君璧,要随时回报的?”



顾平道:“属下确实是派人将她全面盯踪,随时向您报告了呀!”



“她买了这麽多炸药,怎麽没有跟我报告呀?”



“她根本没有买炸药呀!”



“那麽她是怎麽能把这山洞炸场的?”



“那是……那是因为……”



“说!”



她只轻轻一声,顾平就吓得跪下,抖声道:“那是蔷薇夫人叫我们带下去的,结果没有用完,我们奉命从原路撤离,要从那麽深的井再往上爬,就……就偷懒,没有再带出来……”



终於得到合理的答案。



芸娘立刻停止生气,展开敏捷又有效的行动:“通知大家,全都到锺王庙集合!”



他们赶到锺王庙时,原先埋伏守候的武士现身迎接。



芸娘问道:“有动静吗?”



守候武士回答:“没有。”



芸娘转向一名紫鹤武士道:“你下到那个洞口探一探,不必进入,立刻回报。”



那紫鹤武士立刻垂下绳索,爬了下去。



这回他是旧地重游,所以去得快,回得也快,上来回报道:“那洞口有许多绳索向下垂到井底。”



芸娘立时回头叫道:“贺成、钱孙!”



这两名紫鹤武士立刻应道:“属下在!”



芸娘道:“当日你们跌入井底,潭水冲出是在何处?”



贺成道:“锦江口!”



芸娘挥手道:“赶快过去集合。”



※※※※※※※※



一念之差,全盘皆墨!



其实这又不能算是芸娘的一念之差,只怪顾平没有将留置炸药之事向她禀报,又恰巧被她们发现,加以利用而已。



芸娘一面随著贺成钱孙赶路,一面心中感慨万千,如果不是母亲的遣志,谁要去管什麽袁妃不袁妃的?谁又在乎他到底是乞丐还是王子?如今可好,一念之差,全盘皆墨,芸娘这才发觉天色已经入夜了。



虽是做戏,但在他们眼中,自己总算是跟他们闹僵绝裂了。



虽是顾平忘了禀报而造成棋差一著,他们这一逃走,一定是永远躲著自己……



也就是永远再也见不到他啦!



芸娘不由自主地悔恨交加,如果让她重来一次,她还会坚持要利用他为饵,钩出姓袁的,替母亲完成遗志吗?



突然前面传来暗号,她们前进的速度慢下来了。



紫鹤顾平越众而前,到最前面去查询。



原来最前面的斥候诸人都隐伏下来不动了,顾平静悄悄地趋近,斥候伸手拨开芦苇芒草,用手指了指。



顾平凝神望夫,赫然见到他们全都围坐在那沙洲之上,烤著野兔鸿鸡,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顾平大感意外,不敢妄自作主,急忙回报芸娘。



芸娘不禁大奇,又惊又喜道:“你们全都停在原地,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然後她才从隐身之处现身,向众女走去。



柳含笑哈哈大笑:“你比我们预计的要早得多。”



赵君璧盯视她良久,笑道:“你做了多久的“董娘”?”



芸娘道:“做到柳含笑揭穿我真面目的那一天……”



杨欣见她出现,很是欢喜,竟把他自己手中咬得支离破碎的兔腿骨递了给她。



芸娘顿时颇为感动。



凌玉娇为化解这样尴尬场面,故意哈哈笑道:“可惜莫愁仙子李绛儿不在,不然这就是咱们一家人“大团圆”啦!”



赵君璧更凑趣道:“如果不算年龄,只以“入门”先後来算,你凌玉娇该是大姐啦!”



宁儿馨儿亦接口道:“论年龄论先後,我们都是“小妹妹”,诸位姐姐多指教。”



柳含笑道:“指什麽教?这“入门”的心得,只怕还是以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最了解个中滋味吧!”



赵君璧插嘴道:“什麽入门心得?”



柳含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在那锺王陵墓中,发现了许真阳的……”



突然她说不下去了。



众人也都相继体会到她是在指“那种”心得,不由都笑成一团。



看来她们之间,都因一个共同的男人而气氛融洽,一家和乐,然而隐隐之中,似乎仍有一道无形的隔陵,莫名的芥蒂,始终无法在感情中水乳交融。



她们的欢笑声越来越勉强,最後大家都只是围坐在火堆旁,默默地各自吃著野味。



杨欣坐得离芸娘最近,而她的旁边正是宁儿馨儿。



杨欣似是毫无心机,却又无缘无故地挪动了位置,挤到宁儿馨儿身边,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又轻轻地吻了上去。



火光照映之下,宁儿馨儿娇嫩脸颊更显艳红,在芸娘眼中,竟是五只指痕似的艳红。



她心头一震,她与众人之间的无形隔咳,心头芥蒂全都是她一人引起,她必须勇敢道歉。



宁儿馨儿亦似乎是心有所感,都向著她望过来。



芸娘终於鼓起勇气向她二人道:“对不起,我不该打你们的。”



一提起那次挨打,这两个小家伙竟立刻又委屈万分,伤心哭泣起来。



宁儿道:“你是大姐,打我们两下也是应该的。”



馨儿接道:“痛一下也不要紧,你不该冤枉我们……”



宁儿接道:“说我们不尊重他……”



馨儿接道:“只把他当乞丐,当白痴……”



“其实我们根本不知道你们在争吵什麽。”



“我们甚至还在帮你解围打圆场。”



“说实在我们也怪不得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这一对同卵双生的孪生姐妹:心意相通,二人讲话就像同一个人的思想,又急又快,你一句紧接著我一句的,有时真叫人听得“耳”花缭乱!



突然间她俩竟同时开口道:“他……到底该叫杨欣还是叫盖奇?”



等她们发觉是在讲同一句话时,不禁又破涕为笑,乐不可支!



那娇嫩红润的脸上竟然仍带著没有乾的泪痕。



芸娘心中真是无限愧疚,轻轻搂过她二人道:“对不起,那次我其实是在故意做戏……”



她又拾头向她们道:“为了我自己一点私心,玩弄了你们大家,实在对不起。”



只这一句道歉,她们之间的隔陵与芥蒂立时化为乌有,这次没有纵声欢笑,只不过是相互间坦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已经能让她们相互谅解,水乳交融!



赵君璧心中仍是刚才宁儿馨儿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们,他到底该叫杨欣还是该叫盖奇?”



芸娘道:“我倒想先请教一个问题。”



凌玉娇道:“我们既能摆脱你,又为何要在此等你,对不对?”



芸娘点头道:“不是吗?依你凌大小姐的意思,找个清静地方,与世无争'奇·书·网',一辈子恩爱厮守……”



凌玉娇道:“一点都不错,但是他……不是我一个人的,不能以我一个人的意思为意思,我要等你来,我们开诚布公,好好讨论一下。”



芸娘长叹:“我刚才在赶到此地的途中,曾经前思後想过,我决定照你的意思做。”



“等一等!”柳含笑竟然出声道:“你却没有告诉我们,那批飞走的信鸽怎麽办?那容嬷嬷及四名幼女怎麽办?那些已经被你惊动的人,他们又怎麽办?”



芸娘痛苦道:“我们有许多方法可以躲开……”



“那麽,令堂蔷薇夫人的遗志又怎麽办?”



“管他什麽遣志不遗志的!”她爆炸似的大声嘶吼著:“我没有一天见过爸爸,是我母亲亲手杀死了他;我没有一天享受过母爱,我唯一的母亲把我当愤恨发泄的工具一样把我养大……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我爱的男人,凭什麽要我把他当钓饵,当复仇工具?凭什麽要让我去冒险当炮灰?凭什麽要我得罪这些好姐妹,把自己变成一个“狠毒”的女人……”



她痛哭失声道:“她生了我就是天大的恩惠吗?她可以不要生我,她可以一生下来就把我指死,丢去喂狗……我宁愿死了算了,我宁愿从来就没有活过……”



众人都心酸到了极点。



宁儿馨儿更是抱住她,哭得比她更伤心:“芳姐别哭啦,你害得我们都陪著你哭。”



芸娘终於毅然收泪,向柳含笑道:“好现在你告诉我,我们应该怎麽办?”



柳含笑道:“即使你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躲,你又怎能躲一辈子?何况……”



赵君坚插嘴道:“何况在你“千里追魂”柳含笑眼中,没有一个方法能躲得开你的法眼。”



柳含笑只是笑笑,并不想在这个题目上大作文章。



她继续道:“即使你不理会母亲的遣志,但是母亲终是母亲,终究有一日,这个“遣志”也会折磨得叫你无处可逃。”



芸娘已痛苦不堪:“那我们到底该怎麽办?”



柳含笑道:“既已惊动那姓袁的,退缩绝对不是办法,唯有迎上前去,见招拆招……



凌玉娇道:“能化解就化解,实在不能化解,也只有操刀一割!”



柳含笑接道:“长痛不如短痛,早一点把事情解决了,也好早一点作我们自己的打算,天涯海角,任我遨游,岂不痛快?”



芸娘道:“这……”



凌玉娇道:“不用犹豫,就这麽决定吧!”



赵君璧突然插嘴:“我们何不问问另一个人的意见?”



“谁?”



赵君璧一指:“他才是当事人,他才是男主角,搞不好他有他自己的意见。”



宁儿道:“我来问。”



馨儿道:“可是你不能故意诱导他的意见。”



宁儿道:“好!”



她转向杨欣问道:“你还有个未婚妻姓袁,叫袁衣霞,知不知道?”



他的回答是:“知道。”



馨儿问:“你想不想她?”



他回答:“想她。”



宁儿又问:“我们带你去找她好不好?”



“好!”



这一下竟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他一向都是回答最後两个字的,这次怎麽会只有一个字?



馨儿道:“我们换个方式问。我们不让你去找她,好不好?”



杨欣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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