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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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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快受不了这个鬼地方了,我今天出去遛马,顺便打几只野兔回来。”廿朝安从自己宫殿的房檐上蹿下来,对院子里正站着的冷面说。



因为都憋了几天,三个人一拍即合,决定出去走走。



廿朝安的黑马、冷面的白马、黑子的枣红马,趁着天刚微亮,他们出了皇城奔郊外。不消两盏茶的功夫,已经跑出几十里了,可见马力的良好。



三个人找了个茂密的树林,拴上马匹,每个人都背着自己的弓箭。野兔子没怎么瞧见,但野鸟有许多,大略转了一小圈,背上就多了几只射杀的鸟兽。



林子开始进时很密实,越走进去树木渐渐的稀疏,再向前看见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个很大的帐篷,帐篷的大小有些象行军打仗用的帅帐,这里有人。



因为怕惊动周围的猎物,所以三个人都是轻功走路,并未发出声响,是以这帐篷中的人也不知道有人接近了他们。



空地不大,周围被树木包围,是枝叶繁茂的树木遮蔽下的一处阴凉。风从树干的缝隙吹过来,带着清晨的湿气扑在脸上,很惬意。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在不远的树枝上唱着歌,这帐中人大约是露宿在此地,否则不会这么安静这么早就来到这个地方。



廿朝安朝冷面打着手势,意思是要过去探探虚实。两个人极快的施以踏雪轻功贴近那处帐子。隔着三五步远,听见了女子的清晰呼气与喘息声,再细听,两个人顿时不再向前。内中肯定是青年男女,大约是在此相会游乐的,女子无顾忌的欢爱之声传进两个人的耳朵,比刚才更清晰的多。



两个人不小心撞见了别人的隐私,自觉尴尬,赶紧向后退回去。



还未等转身,就听一声呵斥:大胆,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擅闯红叶林?一个带刀的女子威风凛凛的走出帐外,朝着二人喝道。



这下,想走也不行了,廿朝安硬着头皮回答:“我们兄弟二人实在冒昧,因今早无事出城打猎,不想打扰了你,抱歉的很。”



“什么?!你们还敢在红叶林打猎,你们知不知道红叶林是不许人进入的,这里的红嘴锦凤更不许猎杀?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女子大声质问。



看女子如此嚣张,廿朝安不客气了。“不许人进入,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不许猎杀,我们猎杀了又如何?”



女子气的手指着他俩,声音直颤“你们两个狗奴才是哪个府上的,凭着你们主人再宠爱,你们今天也逃不过去。”



“喜儿,说话怎么这么大声啊?是谁在外边?”慵懒的女人声,娇贵矜持又滑软无力,这样的声音男人如若抵抗力低,大约听上一句就瘫软在其裙下了。



廿朝安正惊奇不已,天下女子说话的声音他听了无数,当然以锦书说话最动人最有吸引力也最牵动他的心;可是,这帐中女子说话就像巫师的催眠术一般,带有强烈的迷乱心智的魅惑感,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正想着,帐篷被撩开,走出来一个人,她些须侧仰着头,伸了伸胳膊,朝着廿朝安和冷面走过来。



天哪,怎么会是她?!



第一八二章   主宰纹水



先闻其声,后见其人。



帐篷里的女人走出来,廿朝安和冷面吓了一跳,真是打破头也想不到的人。话说出来的女人到底是哪一位呢?其实不是别人,正是纹水女皇姬格桑。



廿朝安和冷面赶紧给女皇见礼,心里这个别扭啊,谁不好撞见啊非撞见女皇陛下的好事。



“怎么?你们两个认识我?你们是哪家的宠臣?”女皇皱眉,原来她不认得二人。



二人在金殿上和女皇陛下只打过一个照面,锦书也没介绍,他们自然也没理会,当时情况复杂,这个女皇当然不会特别留意锦书身后站着的几个人。



只能挑最明白的话回了:“廿朝安、欧若恒乃太女殿下身边之人。”



“呵呵,原来是蝉儿的人,怪不得这么出色,都是风烈国的人物。蝉儿和我说过了,你们也别拘束,虽说你们风烈和纹水风土差距很大,但你们既是蝉儿的朋友,这些也并不影响你们。都起来吧,跟我一起回宫。”



两个人跟着女皇的马车浩浩荡荡回去,一路上皇城的人们都争相目睹女皇的风采,又看见随车队跟着的两名男子气度不凡,甚为她们的皇帝高兴。纹水女儿,越是想办法能让优秀的男子臣服于自己越是显得她的能力,而她们的女皇当然是更有这个能力和资格的。瞧瞧,光看身边的这两个人,就知道女皇的手段和魅力,因此大家心里对格桑皇帝更是钦佩的很。



“大哥,你瞧这些女子们怎么用那样的眼神看咱俩?”廿朝安不满的对冷面说。



“她们看她们的,我们走我们的。”冷面也不扭头,表情很淡定,比脚下这匹马还淡定。



格桑皇帝带着廿朝安和冷面直奔金阙宫。守卫的仕女远远的跪地迎接,领头的一人出来答话说,殿下早朝到现在还没回宫呢。



“好,我们知道了,就在里边等她回来吧。”



廿朝安和冷面才知道,原来锦书这几日已经在处理纹水的朝政了。



三日之前。



格桑皇帝与锦书在金阙宫谈了许多,格桑皇帝最后对锦书说:母皇这许多年了,在纹水的百姓心中大概也算得上是个过得去的主子,虽无大功亦无大错。但母皇累了,能为纹水的女儿们当家做主,可是却不能跟随在他的身边——现在,母皇就把这个江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在合适的时候找个适合的人托付,然后你就可以恢复你的男儿身隐归了。只是,这个人一定要看准,本来呢,你若依旧下落不明,我是有心让姬煜欢主政的,可惜她太自以为是了,虽说她可以打理好朝政,但其手段心术都不正,我因此才迟迟没下决心。



“欢姐姐,您怎么处置?”锦书本来想问的是,那个人是谁?可这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这个女人不想跟她说,她若追问显然不妥,于是改了问题。



“她就留给你处置吧,我的意见是罢官抄家,驱逐出境。”



“母皇仁慈,我的意见是——杀!”给了格桑皇帝一个坚定的眼神,锦书说:“斩草必须除根,姬煜欢此人在纹水谋划多年,权欲心极重,儿臣与她金殿交手以后深知其秉性难以更改,若不除去她,日后必会想尽一切办法破坏朝纲,实在留不得。”



“哎——蝉儿说的极是,只是我曾答应姐姐照顾好她的女儿,如今……”沉痛,还有什么比看着亲人堕入深渊而不能施以援手更难过的呢?



“母亲不必难过,坏人就由儿臣来当好了,母亲答应了姨娘,可儿臣没答应过!”给了她一个舒心的和缓的微笑,锦书便拿起桌上的纸笔草拟诏书,完全是一副已经进入角色的状态。



格桑皇帝坐在旁边,看着她低头埋案,时不时问一两个把握不好的问题。



一整夜都静悄悄的,堆积一桌子的奏章和各种文案很快就被处理完了,速度之快、尺度之准、奖惩之公平让格桑不住的点头。她可以放百分之二百的心了,她的蝉儿天生就是当国主的材料啊——只可惜,错投了男儿身。



这金阙宫是自己呆了三十多年的地方,一桌一椅、一书一画,所有的大小物件都是她一件件挑选来的,都是她喜欢的,包括这宫里的仕女和男宠,都交给蝉儿了也放下心了,她的蝉儿很能干!



心中感慨着、思忖着,耳边锦书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母皇——蝉儿回来了。”



见外面一个身影跳动着,人就随着话音跃进来。



进门的时候,锦书眼角一扫,发现了廿朝安和冷面,奇怪他二人为什么和格桑皇帝在一起?不过,心中不能露出疑问,还是亲热的上前给女皇见礼。



“蝉儿,这两日累不累?朝中众人都臣顺了吗?”一张诏书就禅位了,但新皇立威总要经过一段日子,这中间会有人不断生出事端来挑战,试探新皇帝的处事能力和手段。



这对于任何一位新君都是一道关,过得去的就从此一顺百顺,过不去的就被某些弄臣抓住弱点;因此,有魄力有胆识有才干的君王会欢喜这样的对阵,也好借君臣对阵立君威;而没有能力的君王会害怕这样的对阵,从此就怵了朝政,宁愿沉迷酒色去了。



锦书轻笑,“母皇不必担心,儿臣的威立的甚好,也多亏千靖王,要不然不会这么顺利。”



见格桑皇帝有些迷惑,锦书解释着:“那日在殿上,我早已将千靖王的亲信都记下了,这两日也将他们挨个收拾了。只有那个马御史,我看她口才甚佳就留下备用了。再加上千靖王已被下令处决,谁还敢不臣服?!”



格桑皇帝点头称是,“果然是男儿,看来与女子执政确是不同;纹水历届女皇立威均以拉拢感化为主,而蝉儿只需铁政便震住朝纲,之后一切就顺利了,的确是好办法。”



“这也是蝉儿在风烈游历过程中学习到的。”是向谁学习的?大约就是那位著名的铁血首相俾斯麦了,不过自己不过是学了人家的皮毛而已。其实古人还是很好管治的,毕竟是君权至上的年代。



“这二人就是你说过的那两位兄弟吧?”格桑突然指着身后的廿朝安和冷面问。



“啊,是啊——”



“今日他们误闯了红叶林,那本是只有皇室正统女儿才能进去狩猎的林子,本来他们是要承担罪责的,不过,既是你的朋友,也还要替你打着掩护,我就不过问了。”格桑站起身向外走,“我先走了,你们叙叙吧。”



她前脚一离开,殿里的三个人就变了样。两个男人赶紧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



“你要留在纹水当女皇,那我们呢?”廿朝安问。



“你们当然是和我一起,我是女皇嘛,你们自然是男宠喽——”锦书想着这个事实,自己憋不住先乐了。“反正你们得替我打这个掩护,省的别人知道我不是女人!”



“以后呢?”冷面问。



“今朝有酒就先喝,管以后那么多。”我哪知道以后啊,一个身子顶着两条灵魂,还问以后,现在就够闹腾的了,惹得她都两三天不敢洗澡了。昨天在寝宫,想着就泡在浴桶里舒缓一下筋骨,结果又和他打了半天嘴仗,生了一肚子闷气。生气了吧,还没地方发泄,伺候她的仕女看见她泡个澡出来以后气哄哄的样子,吓得全都溜出去了,一个人影也没瞧见。



不过,现在好了——



锦书望着廿朝安,坏坏的笑了。



廿朝安坐着突然觉得脊背发冷,浑身一哆嗦,看锦书正瞧自己,无意识的摸了摸鼻子。“锦书,你千万别这样笑,我心里发毛。”她这样笑,准没好事。



“哪有,我有正事。”锦书赶紧端正身子,“我这边宫里人手不够,这两天处理朝政累的不行,这些人都不上手,我看你们三个也别住那个什么土星宫了,搬来金阙宫吧。”再被某个人气着的时候,就有人可以解闷撒气了,要不然生活不是很无聊?!



冷面和廿朝安听了她的吩咐立刻回土星宫(锦书新起的名字,没办法,只好跟着她叫)收拾东西去了,留下锦书一个人在屋子里笑的前仰后合。



很无聊啊很无聊……



锦书很无聊!



第一八三章美男发奖



连续工作了三个月,朝内朝外大小事务基本已经井然有序了。可每天的早朝还是必须要去,这一点让锦书很不爽。脑袋转了转,心中有了想法。



一个人趴在御书房桌案上,拿着根毛笔在纸上划着,她要做一个民众调查,当然调查是有目的的。毛笔字她写不太好,不过这件事还是必须要自己来动手,跟她手下那些御用内寮们说,先不说行不行的通,光是解释这些名词意义就得费一箩筐的话,还不如自己动手,虽说字写的难看点,好歹不费神。



一张完整的调查问卷她很快拟好了,左看看右看看,从上到下丝丝入扣,没有纰漏,满意的跳下椅子,街头访问可是个累活,况且还是个极需要亲和力和耐心的——



“皇上——”门外是廿朝安的声音。



自从廿朝安、冷面和黑子住进金阙宫,很快,这宫里的仕女们就习惯了他们和蝉女皇之间的默契。女皇对他们的大呼小叫此时没有人心惊肉跳的赶来查看端由,什么请安啦、问礼啦、通报啦之类的所有宫中繁琐礼数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统统全免,大家都觉得她们这个皇上当的太随便了,有时候在男人面前的威严似乎还不如平常人家的家主端的住。



但是,众人看这几个男人无论何事何时,都是极其在意这个蝉主的,照顾体贴比皇上的近身女官都要仔细。而一旦出了寝宫,她们的皇上就立刻挂上威震四下的尊贵、傲慢、娇宠甚至跋扈,凡是国主所能体现出来的品质,无论好的坏的,她一应全都占上了。



于是,纹水国的各户百姓逐渐的改了习惯,从前男女皆不同宿同寝的,现在也有女主子愿意招自己喜欢的男子同食同宿了。有家中老人生气看不惯的,女子们也振振有词:女皇说了,对自己钟爱喜欢的男子,只有同饮食才能共患难,同寝居才能同富贵。其实,这话到底是不是女皇的原话,也没人查,据说凡是有重感情的女子愿意同钟情的男子同宿的均都以女皇为榜样。



这个时候的锦书还不知道,她的作风影响之深远、深刻。



“啊——我正想你呢,你就来了!”锦书一反常态,热情的招呼廿朝安。



廿朝安一激动,双手伸过来,脚步也快。锦书将那张问卷顺手塞到他手里:“正好,有件大事要你去办。你看看这个——”



廿朝安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有些不明白:“这是干什么?”



锦书就把所谓的街头调查的步骤、意义、内容、方法等一五一十讲明白,就是说让廿朝安带着冷面、黑子去皇城大街人最多的地方对那些女子们问一些问题,然后挨个做记录,回来再做数据的统计,得出一个锦书想要的结论。



“我不去,你找别人吧!”廿朝安拒绝。



他拒绝不是因为拈轻怕重,而是上次出宫他发现纹水的那些街头女子们太大胆了,一个个都想吃人似的,谁敢去啊?!可这话他可不能跟锦书说,说了这话的结果肯定是——她巴不得他立刻就去,或者她没准远远的跟踪在后边瞧个热闹。



廿朝安想对了,锦书让他带黑子和冷面去,就是这个目的,一来三个人老在内宫不出门,她觉得他们会闷,二来让廿朝安发挥发挥他专门跟女子打交道的特长,也算人尽其才啊——



“你不去是吧?恩——那我就委屈一下,带几个男宠亲自去了——”锦书对着手指头,很无奈的说。



“那不行,你更不能去,你若着男装去了非得被人抢亲了——还是我去吧!”



再看锦书,一脸他中招的模样,廿朝安咧着嘴哭笑不得,锦书给他挖的坑他几乎每次必跳。平常跳了他事后就气恼,可这次即便是个大坑他也得心甘情愿的跳了,要不然谁知道她会不会真扮成二哥的样子上街去招摇啊——他得防啊——



街头一景:



当街一把绸布大伞,遮住了头顶的太阳。廿朝安、冷面左右站着,黑子在后边坐着。玉面公子此刻大变身,一张笑脸正左右逢迎。



“各位姐姐,麻烦来这边坐,回答完问题就可以领神秘奖品啊——”手中摇着那张问卷,卖力的大声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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