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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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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幽才记起她没穿衣裳,忙把丝绸帘子扯下,裹住她赤裸的身子。一连串举动隔空传力,丝毫没有触及她的肌肤。但偶然视线相接,少女水汪汪的双眸春意荡漾,却能撩动男人最深层的欲望。黄幽怦然动念“她吃过的春药还没解!”退几步含胸抱拳,郑重的道:“姑娘,你被坏人绑架,逼着服下,服下那个……不好的药物,容易做错事坏名节。在下峨嵋派遁甲首徒黄幽,你如信的过我,我先让你暂时失去知觉,送去峨嵋神农门疗治,如何?”
他吞吞吐吐的述说,玉南香只是摇头饮泣,娇艳面庞恰似含露的花瓣,等待爱花人亲而采之。黄幽暗暗提醒自己“峨嵋弟子行得端,走得正,考验我的时刻到了!”想到此庄容正色,手按胸膛道:“姑娘信不过我么?那好,当着祖师爷的在天之灵我向你发誓,黄幽若有歹意欺负姑娘,从今后招人讨厌没人爱,十八辈子都光棍一根!”
听他誓言稀奇古怪,玉南香流着泪“噗哧”笑了,低低的道:“峨嵋仙师信不过,就,就没人能信得……”黄幽大喜道:“我救姑娘回山,但如此情由实在难堪,事后倘生流言。还望姑娘莫怪。”玉南香道:“不,不去峨嵋,在这里,可以治,治我的伤。”黄幽道:“怎么治法?”玉南香道:“把我头钗拔下,刺脚底涌泉穴,刺出血就好了。”黄幽疑道:“这样能解春……那种毒药?”
堵口之物取出,玉南香气息通畅,心绪较前稳定了些,解释道:“那种药物君臣难明,从气血汇集的部位看,应该是用山茄,羊藿叶类的草剂作药使,引动毒血注入肾宫,激起我的情……涌泉穴是肾经起始,黄帝内经说‘肾浆出于涌泉’,刺破就可放出毒血。”诸如“君臣佐使”等医家术语,玉南香讲来头头是道,但药物诱发的“症状”实难言表,稍微漏点口风,已羞的面红耳赤。黄幽还当药力又加重了,思忖“好歹试一试。”不敢拔她的银钗,胸前锐光骤闪,剔天刺如电芒穿空,瞬息间点刺玉南香足底。遁甲刺杀术与风雷门的攻击术不同,修到上乘不求催坚破刚的力度,而是讲究拿捏分寸,张驰轻重极为精准,强猛可切巨峰,轻微如蝇弹翅。此时力道既轻又快,痛觉未及产生,劲光已倏然收入体中。
玉南香素足纤纤,脚心微现红点,剔天刺刚收回,马上喷出细长的血线。黄幽惊叫:“哎呀!”玉南香道:“不碍事,流血才好。”两条血线即喷即断,洒在地上寥寥数点,一眨眼蒸起几缕水汽,热力随药血发散,高涨的欲火也逐渐消褪。一会儿工夫,玉南香娇喘趋平,脸色恢复正常,轻叹道:“成了。”黄幽喜道:“原来姑娘精通医术药理,当面不识高人,在下失敬的很。”玉南香没答话,侧过脸双肩轻颤,抽抽噎噎的又哭开了。黄幽道:“姑娘哪儿还不舒服?”玉南香不答。
黄幽心有所察,温言安慰道:“你别发愁,今天的事我谁也不告诉。玉银童和桃夭夭经常胡说八道,他们如对姑娘说三道四,绝对没人相信。稍候我使风遁带你走,寻市镇商铺换衣衫,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看得到,你的名誉还象以前那样清白纯洁!”怎么劝说都没用,玉南香象中了哭鼻子的魔法,梨花带雨珍珠断线,就是不肯收住眼泪。
黄幽暗叫“完了,即便风声不外传,可人家本人在意啊!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梦里跟男人拜堂成亲,醒了光身被男人摸,以后怎么做人?难怪她哭的伤心。”两手猛擦大腿,心慌意乱没主意,只说:“你不要哭,你想开些,万事我来承担……”
耽了半天,玉南香终于收泪转过头,脸上居然含着微笑:“我没有想不开,我是心里感动才哭的。”
第二十二回岩深云厚有隙罅2
黄幽道:“你感动?”玉南香道:“为了阻止恶人加害,遁甲首徒甘愿拿生命换我自由,我……峨嵋派的仙师全是这样英勇豪侠么?真教人打心底里敬佩你们。”白衣傣人生性淳朴,遇事每以歌舞抒情,心中的感想更喜面对面直陈。黄幽没料到她这么说,一刹心眼俱开,乐的嘴都合不拢了。玉南香接着道:“那恶人逼你背叛师尊,我担忧的要命,怕你去害桃大哥。后来遁甲首徒严词拒绝,我才晓得自己眼量有多浅,你对桃大哥有多么忠心。唉,也在情理之中,桃大哥是盖世英雄,为他尽忠是前世修来的福份。”感叹发自肺腑,充满敬慕的意味。
听她桃大哥长,桃大哥短,语气情深意切。黄幽满腔欢悦立时化为怒火,咬牙暗想“那姓桃的专门会勾女人的魂么?每个女孩子都被他勾的神魂颠倒,莫名其妙惦记他,爱恋他!油腔滑调的野小子,比我忠厚干练的遁甲首徒还招人爱,天理何存!”
玉南香感慨未几,继而吐露愁思:“桃大哥答应我入门修道,可是我的……我的丑样都被遁甲首徒看到了,传出去名声不好,他肯定不会要我了。”今日的经历委实难堪,又是拜堂,又是露体,女孩子毕竟怕人耻笑,更担心家门受玷,亲人因此蒙羞,想到难处眼红鼻子酸,埋下脸凄然而恸。
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黄幽热血直冲脑门,昂然拍胸道:“他不要你我要你!黄幽做事有担当,姑娘跟了我,保证将来没人敢欺负你!”玉南香怔怔望着他,本意“不要我”是指拜师入门,竟被误解成托付终身,迷茫的道:“你说什么?”黄幽还斗志昂扬,还沉浸在幻想中,仿佛桃夭夭站在面前,正跟他争抢女孩子的爱意,当即应道:“玉南香姑娘,你嫁给我吧!我黄幽,愿意全心全意照顾你一辈子!”
几句话犹如惊雷,之后洞中出奇的安静。忽然玉南香开了口,悠悠的道:“你亲口讲过,你爱的是龙百灵小姐。”
黄幽猛醒,倒吸了口凉气,暗自叫苦“彻底完蛋了,只顾撑面子充好汉,话说到这份上,我他妈的等于以身相许啊!我还有什么脸去追求龙师妹。”愧极垂低头额,喉咙里的声音细若蚊吟:“我,我对龙师妹那,那只是单相思……”
玉南香出神的望着洞顶,自言自语:“其实,起初我也很喜欢桃大哥,可他是玄门师尊,万众景仰的大英雄,我如何配的上?自个儿痴心妄想,不过是自寻烦恼。”这些话她久藏心底,不知怎地当着黄幽倾吐:“龙姑娘我在船上见到过,她的美无以伦比,她和桃大哥才是一对。他们好象高飞天上的孔雀,我们好比小鸟小虫,抬头欣赏孔雀也就罢了,非要挤进他们的身边,白费力气不说,到头来只会把自己摔伤。”
黄幽听的发呆,数年间眼高气傲,一心只想找绝代佳人作伴侣,白白错过许多良缘,结果高不成低不就,蹉跎年月孑然至今,内心孤独感日积月累,几乎到了积闷欲狂的地步。而今忽闻柔语解慰,仿佛黑屋里打开一扇天窗,喃喃道:“玉南香姑娘,你说到我心坎上了。”
玉南香道:“黄大哥,我们一样的,只是林间低飞的小鸟。”
黄幽胸中柔情荡溢,俯身凑到跟前,握住她的手道:“小鸟就小鸟罢,今后咱们不分开,一齐飞好不好?”玉南香粉面低垂:“我能留在峨嵋山么?”黄幽道:“没问题,你想入玄门学道术,我当你的接引人。你学过医进神农门最好,有根底修行要轻松的多。”不提加入遁甲门亲近得便,几句随口之辞,竟全是为她着想。玉南香心中温暖,含羞道:“嗯,往后私底下……你叫我香妹,我叫你大哥。”
从“遁甲首徒”到“黄大哥”再到“大哥”,称呼变短情意加深,木头人也会为之动心。黄幽迷恋龙百灵的美貌,若论内心的情感志趣,实如隔山重洋。此刻初尝两情相悦的滋味,喜乐乃至忘旧,龙百灵的影子渐从脑海中消淡了。
小洞里情暖融融,忘神窟深处却杀气凛凛。桃夭夭舞动宇宙锋从各路追堵,剑光贴着洞壁滚荡,仿佛秋风刮扫地皮。玉银童暗伏潜遁,隐身法,聚像术,五雷出尘,各种解数使尽不能突围,反被宇宙锋逼向洞底的死角。隧道的尽头是幽暗石穴,仅四五尺宽。桃夭夭放拟日生光术照亮四方,张开手两边抓摸,如同瓮中捉鳖,早将玉银童抓在手里。忽听“哇哇”啼哭凄柔,玉银童又化成了婴儿形态。这回不是骗少女搂抱,单为示弱装可怜,乞求对方勿下杀手。桃夭夭不动声色,提起便是一剑,离头皮半寸滑过,“轰”的削落大片岩石。玉银童变回原状,尖声乱喊:“桃师尊!桃大侠!桃爷爷!桃大善人,饶小的狗命……”
桃夭夭不跟他废话,喝问:“变婴儿是那派的法术?”
玉银童道:“昆仑派还婴法!”
桃夭夭道:“玉南香他们为何没进入刹梦国?”
玉银童答道:“关在忘神窟里面,每日昏睡时间加长,半月后才会穿进奇域。”
桃夭夭道:“你也是这么进出的?”
玉银童道:“我得授忘神窟少许秘诀,可以随时从十八个洞窟通行。”
一句接一句的问过,均与实情吻合。桃夭夭点头道:“很好,你总算老实了。”
玉银童道:“师尊威震三界,光耀万世,德昭日月众生敬仰,小的句句是实言!”
桃夭夭冷冷的看着他,毫无心软饶恕的意思。玉银童估计老命丢了九成,索性硬着头皮把话说透:“桃师尊怪我重伤赵云笈,拿住我想给他报仇是么?你老息怒,容小的禀告。那昆仑派绝不是善类,嫉恨玄门由来已久,刹梦国一完,他们腾出手召集人马,近期必将向我们发难。干掉赵云笈对我们大是有利。为保峨嵋安宁,师尊该放我前去偷袭敌营,再消灭他几个爪牙……哎呀!”
桃夭夭听他提到云笈道长,一把无明火直往上冲,膝盖压住玉银童,挥拳一顿痛揍,打的玉银童天昏地惨,死命的扭动挣扎。后背霍地亮光滚动,破衣洞里滑出圆盘状物事。
第二十二回岩深云厚有隙罅3
桃夭夭捡起一看,那圆盘正是玉银童偷走的野化法印。表面光滑如镜,凸纹抹平无痕,法咒的效力完全消除了,桃夭夭暗道“做事须断根。”一掌将法印拍碎,四下里洒散,以免祖师遗物再被利用。回身看玉银童时,已缓过劲来,仰躺着哀叫:“哎哟,打死我了,打死老人家了……”
桃夭夭喝道:“别装死狗,千年王八万年龟,你的命长着呢!”走近身旁,见他口鼻处黑烟缭绕,身受的伤害转化成疠气,自七窍向体外排送,俨然是伏柔天王盾的架势。回忆玉龙山顶灌冰入腹,他也用这招化解伤势,当初桃夭夭未曾留意,这会儿疑念,问道:“天王盾为剑仙首徒专用,你是从哪里偷学来的?”
玉银童哼哼道:“我乃峨嵋派上上辈的剑仙首徒,老资格天龙神将,精通天王盾理所当然……”瞥见桃夭夭举起拳头,抱住头面哭叫:“别打啦!求求你别打了,天王盾我只炼到第一层,不是本门道法。”翻身时肩颈发亮,白花花十分扎眼。桃夭夭探手摸了把,只觉手指尖湿润黏糊,惊讶道:“豆浆?不,是白血,白色的血液!”记得戏文演绎的神鬼传奇,常有道家“修炼元阳化白血”的情节,加入玄门却未闻其详,当下笑问:“血都炼成白色了,的确把元阳当修炼之本,这跟天王盾有关系吗?”
玉银童有气没力的念道:“精不染阴质为阳,化气成神最刚强,伏柔两物全不用,单运纯元铸天王。这是昆仑派天王盾法诀的起首四句,法圣当年亲口传授于我。”
桃夭夭道:“昆仑派的天王盾?你还敢骗我?”玉银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老命出脱大半,十句话里九句半都是真的。”桃夭夭笑了:“剩下半句是放屁。嗯,这么着倒有几分可信,那你说说昆仑派怎么会炼天王盾?”
玉银童道:“天王盾由昆仑派符天王初创,经我们祖师爷改良完成。昆仑派自然会炼天王盾了。那法圣久隐天外密境,仙道中极少有人知晓,按辈份算是符天王的师叔祖了。他最爱收集各类玄功异术,小辈创制的法术也照收不误。”喘了两口粗气,接着道:“不过,昆仑天王盾跟我们的不同,无须伏柔阴阳二丹筑基。”桃夭夭道:“天王盾必须有聚气化伤的根基,不用伏柔丹筑基用什么?用元阳?”
玉银童点点头道:“是用元阳,当年法圣是这般告诉我,还说元阳是阳气之精粹,提运畅顺便可兼通九阳。我当时听了就生疑——玄门修道也有从童子身入手,须遵循‘固精守元’的准则。元阳不能提动,一动元阳则生*,极易走火入魔,提元阳修炼不是自寻死路?我将疑问道出。嘿嘿,好个昆仑法圣,仗着玄学渊博,居然当场编出一套内运元阳,还精补脑的完整法义。我推敲深究数年,没发现丝毫破绽,方才尝试着炼起。”
他本来嗓音尖利,忽然间低缓深沉,神情变的肃重。昔日玄门英杰的气概,似乎又乍现于形色,然而残迹依稀,只象雾中夕阳般凄凉了。桃夭夭暗自感喟,道:“你炼邪术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回头。”
玉银童苦笑道:“能回头就好喽。我本来是遁甲门的弟子,按法圣教的法子炼了四五日,竟炼成剑仙神技天王盾,其间运精冲脉数度不疲,简直比皇帝老子玩后宫还快活。可炼来炼去只炼到天王盾第一层,十多年没进展。我找到法圣询问,天王盾炼不周全,是否因为缺少伏柔丹。他说昆仑派的天王盾不用伏柔丹筑基,炼不了第二层是我火候未到,还要长年提运元阳才行。并称昆仑峨嵋的炼法差别极大,未知那方正确,那方错误,让我拿出峨嵋天王盾的法诀跟他作比对。”
桃夭夭暗忖“明明是设套引诱,若此言属实,那昆仑法圣倒是个阴险角色。”
玉银童道:“法圣设圈套,有企图,我焉能不察?事关玄门要害,当即回绝了他。炼不全天王盾也罢,我就运元阳再炼其他玄术,三日内炼会了风雷门的北辰玄星。”
桃夭夭忽道:“停!暂停!”闭眼凝思。玉银童摸不着头脑,张着嘴发愣。
桃夭夭听他谈及修道之快,猛想起那日玉龙雪山封魔,玉银童凭“脱形换神”解困,重修仙体耗时极短。先前怀疑他借助了某种法宝,现在才知“法宝”即元阳,以淫性运转可使道法速成。但维持淫性高涨不褪,又须骚扰世间女子,玉银童的邪气便因此滋生。解开了久存的疑点,桃夭夭脸露微笑,睁眼道:“好,你没编谎,继续讲吧。”
玉银童见他脸色转和,悬着的心稍稍放落,接着说道:“风雷奇术三日大成,我那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可高兴没两天又犯了愁。照常理北辰玄星先难后易,功法接近最高层次,融会贯通越快捷。我却老是冲不破最后关口,功法难臻完满。找法圣求教,他仍说我元阳没运到火候,问明我的炼法步骤,传了几种窍门,使元阳流传加倍畅爽,北辰玄星两个时辰炼全了。就这样,我每炼一种玄门法术,总要请他打通难关,他也总跟我研讨法理,教授调运元阳的法门。因为攸关自家性命,我讲的口诀法义句句为真,不敢稍有错漏。”
桃夭夭恍然道:“法圣想骗取玄门法诀!”
玉银童道:“谁说不是呢,他处心积虑诱我入套,正是想把峨嵋派家底掏光。”
桃夭夭想了想道:“峨嵋道法六出昆仑,相似相通处甚多。既非艰深之秘,他费力骗去有何大用。”
玉银童道:“师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两派道法虽同源,但峨嵋法理经祖师爷增补修改,比昆仑原法另具新意。法圣是个猎珍如狂的家伙,各派法学秘笈差不多给他搜集光了,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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