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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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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为江湖除害,只管来吧!”



江湖豪杰群中,稍一沉静,随即一人大叫:“既然纣老怪与陈少侠再无瓜葛,咱们还顾及什么?一齐上啊,将纣老怪乱刃分尸!”这人话一出口,立时许多人响应;纷纷呼喝斥嚷、拔剑扬刀。yù要上前与纣老怪为难。



眼看纣老怪危在顷刻,商容儿不禁惶急,疾抢去纣老怪身前守护,尖声怒斥:“谁敢伤我大哥?你们都是赖我大哥之力方能得脱火窟、保住xìng命。如今却要来与他为难;你们……你们忘恩负义,都不是好人!”



听她这话,众豪杰齐齐一愣。陈敬龙却是心中狂喜,急急叫道:“不错;诸位xìng命,皆是我大哥所救……”不等他说完,纣老怪厉声喝阻道:“住口!我不再是你大哥,不用你来替我说话!”



陈敬龙左右为难,彷徨无措。正不知是否该继续说话,却听人丛外一个洪亮声音喝道:“诸位,容我来说句公道话,如何?”随即便见人群分处。洪断山大步走入,去到纣老怪身边站定。



众江湖豪杰一见洪断山,登时有了主心骨,纷纷嚷道:“洪大侠,您来的正好!您的大对头纣老怪就在这里;该如何处置他。还请洪大侠拿个主意!”“洪大侠,纣老怪本领高强,非同小可;有您出手收拾他,咱们当可减少伤亡。再好不过!”……



洪断山面沉如水,不显喜怒。大声问道:“诸位,咱们正道侠士。要与纣老怪为敌,绝非贪图什么霸主奇牌,只是要伸张正义,为江湖除害,对么?”



众人哄然应是,纷纷笑道:“不错,正是这样!”“洪大侠说的再对不过!咱们只是想伸张正义罢了,与霸主奇牌有何干系?”“咱们与纣老怪为难,只是为求公道,当然不是存了什么私心!”……



洪断山缓缓点头,又问道:“诸位,除掉纣老怪,便是伸张正义,只因他滥杀无辜,伤过许多正道侠士,对么?”



众人纷纷点头,许多人争相叫嚷:“不错,如此江湖大害,不能不除!”“他所欠血债太多,不杀不足以平众怒!”“纣老怪作恶多端、杀人如麻,取死有道!”……



洪断山又问道:“诸位,死在纣老怪手里的正道侠士,共有多少?”



他这一问题,众人却答不上来;呼嚷声霎时止息。静默片刻,方有一人揣测应道:“纣老怪为害江湖三十余年,就算每年只有十个正道侠士伤在他手底,到现在统共算起来,也至少有三百多人……”



这人话尚未完,洪断山正sè讲道:“诸位,奇牌大会的会场,围栏内夹藏钢板,十分坚固。你们被困火窟时,旁人都对那围栏束手无策,若非纣老怪以九劫yīn火化开栏内钢板,则无法开出逃命通道,诸位脱困无路,后必都将丧命于会场之内,化为焦灰!从这件事上,说纣老怪对赴会豪杰皆有救命之恩,不算过分吧?”



众人听得这话,是沉默。过了片刻,方有一人嗫嚅叹道:“开通脱困之路,确是多亏了纣老怪;当时我离他们不远,都看见了!”这人话音未落,另一人接口道:“我也都看在眼里……当时我便怀疑这使用九劫yīn火的病汉是纣老怪伪装,只是没有证据,不敢断定而已!”



洪断山见有人证实,便又继续讲道:“伤在纣老怪手里的正道侠士,数以百计,但rì间得他所救的江湖豪杰,却足有两三千人。杀的少,救的多;依洪某来看,他过去所欠血债,莫说一命抵一命,便是十命抵一命,也应该可以抵消干净了吧?”



众人无可反驳,相顾默然。寂静良久,方有一人问道:“听洪大侠说话的意思,莫非想就此饶过纣老怪么?”洪断山正sè讲道:“谈不上饶不饶,只是没理由再与他为难而已!他救了这许多人,对江湖来讲,功大于过,江湖祸害之名,当可除去。恩高莫过于救命;在场诸位,皆是为他所救,过去与他有过什么仇怨,也都尽可以抵消化解了。如果确实不是出于私心,不是为了霸主奇牌,洪某实想不出,我等还有什么借口,非要杀他不可!”



当着众多江湖同道,自没人敢袒露谋夺霸主奇牌的私心,没人愿意让人看成是不记恩、只记仇的狭隘小人。洪断山这一番话讲完,在场众江湖豪杰尽都哑口无言,不能辩驳。



沉寂片刻,一个花甲老者叹道:“奔波近二百里。前后厮杀两场,老朽着实累的受不住!诸位,恕老朽无礼,这就要去歇息了!”这花甲老者话音刚落。又一个粗壮汉叫道:“我饿的前胸贴后背,着实忍无可忍!蝴蝶寨的兄弟,哪里有东西可吃?带我去填填肚皮,是正经!”



被这两人一引,众豪杰都得了台阶,登时纷纷叫嚷,要饮食歇息,再没人坚持与纣老怪纠缠。那二十几名蝴蝶寨喽啰忙分头奔走。引领众人去往休息之处。不大工夫,场中江湖豪杰、长缨会人,散去一空。



陈敬龙见危机消解,纣老怪得保无恙。不禁长吁口气,满心欢喜。商容儿是乐极忘形,伸手搂着纣老怪脖颈,直吊在他身上,大笑大叫:“好极了!哈哈。大哥,你再不是江湖公敌了,以后不用再东躲**的过rì,当真好极!”



纣老怪却殊无半点喜sè;木然僵立片刻。长叹一声,挣脱商容儿搂抱。苦笑道:“随我来,老夫有话要对你说!……洪大侠。你也来吧!”说着,转身便走,去往聚义厅背后。商、洪二人不知所以,对视一眼,急忙追去。



陈敬龙见纣老怪极显沉重,心知不妥,正想跟去一问究竟,却见一名头领模样的陷龙寨喽啰蹭到台前,踌躇问道:“陈将军!我们陷龙寨,如今没了寨主,再不能与其它山寨争雄并立,兄弟们以后生活,都没了着落。……大家伙儿商量一下,都觉得,若能追随陈将军这样的大英雄,那可真是上辈修来的福气……”



陈敬龙喜不自胜,抢道:“怎么?你们想入我陈家军么?”那喽啰头领忙不迭点头应道:“正是,正是!我们虽落草为寇,干过不少杀人放火的勾当,可终究不敢忘了祖宗,不敢忘了自己是轩辕族人。若陈将军不弃,能容我们追随,带我们上战场对抗异族,那可真就是我们的造化了!”



陈敬龙笑道:“对抗异族,人越多越好;你们愿意帮我,我自是求之不得……”不等他说完,慕容滨滨疾跃上台,低声阻道:“敬龙,不可!”



陈敬龙一愣,愕道:“怎么?有何不妥?”慕容滨滨沉声讲道:“十三寨经此一劫,实力大损,已然不比从前;若再减少人手,实力弱,可真就未必能守住这南北互通的咽喉要地了!”



陈敬龙微一思索,深以为然,问那喽啰头领:“你们再选出个寨主,难道不行么?”



那喽啰头领为难道:“这个……想寻出个能力堪与其他各山寨寨主相比较的人物,可就难的很了;若我家寨主不如别家,则陷龙寨不敢与其他山寨争买卖,兄弟们依旧还是没有饭吃!……陈将军,您莫非是嫌弃我们山贼身分,不愿收容我们么?”



陈敬龙跃下观兵台,握住那喽啰头领双手,叹道:“你们有心为国,实是难得的好汉,我怎敢瞧你们不起?只是……唉,人生际遇不同,所走之路便也不同,无可奈何;并不是每个有心为国的好汉,都能有机会随军上阵、驰骋疆场,受世人钦敬赞扬!十三寨所处之地,扼住血寇北上要道,关系重大,不容有失;坚守这里,也是在为族出力,你明白么?”



那喽啰头领寻思片刻,缓缓点头,转身面向众人,扬声讲道:“众位兄弟,咱们走绿林道的,本就没指望留下什么好名声,能不能加入陈家军,其实都不要紧!咱们这些山寨,是血寇进军的大障碍;咱们守在这里,也就是在为保族出力;大家心里明白,也就够了!陷龙寨没有寨主,散了就是,也没什么要紧;大家回去收拾一下,然后分投各寨,以后依旧做咱们的老本行吧!”言毕,冲陈敬龙拱手施了一礼,正sè说道:“不把我们杀尽杀绝,血寇休想通过十三寨地盘;陈将军尽管放心!”话说出口,转身大步走去,再不回头。



众喽啰均显惆怅遗憾之sè,嗟叹不已,却也不再来纠缠陈敬龙。随那头领走去之际,许多人纷纷叫道:“陈将军,您只管安心抗敌,不必为十三寨安危担忧;有我们在这儿看着,绝出不了差错!”“血寇要是敢来,我们定与他们拼个死活,绝不容他们北上一步;陈将军放心去干大事,不必有后顾之忧!”……



陈敬龙耳听众人呼嚷,不禁又惜又愧,感慨良多;喃喃叹道:“这些热血汉,为国之心并不弱于有我陈家军将士……”慕容滨滨在旁接口,幽幽叹道:“际遇不同,所走之路便也不同!你我所行之路,又何尝不是遭际所至,身不由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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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七十四节、风虎云龙



原创陷龙寨喽啰尚未去尽,却见黄守家满脸涕泪,匆匆奔来;到了观兵台前,凄声央道:“公,您救救小的吧!……劳您去跟张寨主求求情,饶小的一命……”



陈敬龙错愕不已,忙问道:“怎么?张寨主要杀你?”



黄守家轻轻摇头,抹着眼泪,哽咽说道:“张寨主痛不yù生,暂时还没空儿理会小的!可是……若不是小的问艳儿姑娘借马,张夫人就不会知道蝴蝶寨有难;张夫人不知道蝴蝶寨有难,就不会带病赶来,不会死……归根结底,张夫人的死,与小的有着好大干系;等张寨主情绪平复,醒过神来,必定不肯与小的干休!……小的思来想去,现在只有您说话,张寨主或许会听……”



陈敬龙不等他说完,摇头笑叹道:“你想让我替你求情,保你xìng命?嘿,张寨主不是糊涂人,岂能不辨是非,胡乱迁怒,与你为难?你这担心,着实有些多余!”微一停顿,思及“张寨主痛不yù生”之语,不禁心中恻然,又叹道:“不论怎样,我总该去瞧瞧张大哥!他现在哪里,你带我去吧!”说着,转身yù行jīng彩开始拼音



慕容滨滨急将他一把扯住,劝道:“你身上好多伤口,得赶紧敷药包扎行!探看张寨主的事暂放一放,先让我瞧瞧你伤势如何……”言未毕,玉手探处,便要去解陈敬龙衣裳。



陈敬龙见她极显亲近,丝毫不避嫌疑。不禁心中一凛;忙挣扎挡开她手掌,慌张阻道:“不必,不必!伤势并不要紧,一会儿再处理也还不迟!再说……男女有别。不好让你动手帮忙……”



慕容滨滨见他如此反应,颇觉错愕,奇道:“你我沙场并肩、相扶相依,一向如兄弟一般,何曾计较过男女之别?怎么现在又莫名其妙讲究起来?”



陈敬龙无可应答,只默默挣开她拉扯,望向台下伫立的商仲霆、吴旬、六等人,干笑催道:“大家都累的紧了。各自去寻个宿处,好生歇歇吧!”言毕,不敢再向慕容滨滨略看一眼,匆匆走下看台。催黄守家道:“前头带路!走,走!



……



山寨正中大的一间木屋,窗纸上透出灯烛光亮,屋内隐隐传出抽泣轻响。



黄守家引陈敬龙来到屋前,停下脚步;踌躇片刻。方壮起胆,去门上轻轻一拍,嗫嚅问道:“张寨主,陈少侠来了!……方便进去么?”



他问话方出。屋门“吱呀”一声打开;艳儿立在门里,双目红肿如桃。脸上犹带着未及擦去的涕泪,向外略张一眼。忙侧身让道:“陈少侠请进!”随即又伸手指着黄守家,压低声音,咬牙狠狠斥道:“你这不知死的狗东西,还敢来这里?……活的不耐烦么?”



黄守家唯唯诺诺,不敢应声;见陈敬龙迈步进屋,忙跟随进入。



木屋内,床榻桌椅一应俱全。蝶舞尸体平躺床上,嘴角颌下的血痕早被擦拭干净。张肖怀抱一个犹在熟睡的小小孩童,垂首坐在床边;纹丝不动,如若石雕



陈敬龙略一打量,见张肖胸口、大腿皆缠有布带,伤口已然包扎妥当,稍稍放心;看见那小小孩童,又复惊奇,脱口问道:“这孩是哪里来的?”



张肖依旧不言不动,对陈敬龙言语如若未闻。艳儿踱去床边,望着蝶舞尸体,泣道:“这孩当然是我家夫人生的!……从青龙城回来后,在寨中住了一个多月,夫人已然有了身孕;可寨主……寨主……哼,夫人一怒之下,离寨而去,未及将此事告知寨主;后来,寨主越闹越不成话,夫人越发气的狠了,在大宅中悄悄生下孩,一直隐瞒,不肯让寨主知道!……若不是产体虚,夫人又怎会久病不愈?……如果……如果夫人不是带病……不是太过虚弱……便也未必会死……”说到这里,再忍不住,双手掩面,又呜呜咽咽痛哭起来。



陈敬龙听她解释,又见床边歪放着一只竹篓,这明白:原来先前蝶舞等人来时,艳儿所抱竹篓,里面装的便是这个孩。



那孩童只有一岁多的模样,五官俊秀,依稀与张肖有些相似;两只耳朵里,塞有布团,对外面声响一无所闻;此时依在张肖怀里,睡梦正酣,嘴角犹带着微微浅笑。



陈敬龙凝目细看,见了那孩笑容,不禁心中酸楚;忍不住上前两步,伸手轻轻抚摸那孩头顶,黯然叹道:“他这样小,就没了母亲……可怜……”



张肖被他手臂在眼前一晃,身躯微震,如梦方醒;抬眼往陈敬龙脸上一看,叹道:“原来是你!”随即又垂下头去,默然片刻,方轻轻问道:“汪明道与林正阳,怎么样了?”



陈敬龙应道:“汪明道走投无路,回剑自戕,我亲眼见他断气。林正阳重伤之后,堕入万丈深谷,必死无疑!”



张肖微微点头,咬牙恨笑道:“好,好;死了就好……”笑叹未绝,又转凄声,苦涩轻叹道:“只可惜,蝶舞也死了……再也活不转来……”一语未毕,已泪如雨下。



黄守家瑟瑟缩缩捱上前来,跪倒在张肖面前,流泪泣道:“张寨主……我只是想问艳儿借马,不小心惊动起张夫人……我不是有意向夫人通报消息……不是有意的……”



张肖挥手示意他起身,哽咽叹道:“你没有错,不用自责!……明rì你替我办件事:取些财帛,分发给我那些姬妾……带她们下山,让她们投亲嫁人、各寻出路去吧!”



黄守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问道:“什么?……让她们投亲嫁人?……那许多姬妾……那许多姬妾……”



张肖凄然惨笑,幽幽叹道:“我只有一个妻。便是蝶舞!……从此后,张肖再不沾染女sè,再不做愧对蝶舞之事!”言毕,微一寻思。又望向艳儿,沉吟问道:“你服侍夫人多年,颇有苦劳;如今夫人不在了,我还你zìyóu身吧!明rì你随意拿取财物,与我那些姬妾一同离山,如何?”



艳儿缓缓摇头,迟疑良久,方轻轻说道:“艳儿无亲无戚。无处可依!……寨主若为艳儿打算,便请做主,将我嫁与黄副寨主吧!”



此言一出,陈敬龙与张肖齐齐一愣;黄守家是瞠目结舌。如在梦中,浑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静了半晌,张肖方疑道:“我不曾听错吧?你如花妙龄,姿sè不坏,竟甘愿嫁与黄守家这等半老丑汉?”



艳儿哽咽应道:“夫人倒是嫁与个英俊少年郎。又怎么样呢?还不是焦心半世,含怨而终?黄副寨主虽又老又丑,但他是真心待我,我看得出来。他不会负心薄xìng。不会让我难过;我嫁给他,心里踏实。又有什么不好?”



黄守家听了这话,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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