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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胆琴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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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王奇因得意而微傲,道:“也没什么,卑职只是掌握了那个九旗主的小辫子,他不听卑职的,就是死路一条,躲到天涯海角都躲不掉,他只好托庇于咱们了。”



富衡连连点头:“好,好……”



忽一怔,凝目接道:“玉奇,要说你把洪门天地会的第九旗都拉过来了,我相信,可是马鸿元的女儿……”



郎玉奇截口道:“因为她是马鸿元的独生爱女 所以统带难以相信?”



“不错。”



“也的确是让人难以相信,哪有做女儿的背叛生身之父的,不过好在马丽珠她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深懂在家从父,既嫁从夫的道理。”



富衡怔了一怔:“怎么?马鸿元的女儿嫁给你了?”



“她本来就是卑职的未婚妻,马鸿元愿意把他这个独生爱女的终生交给卑职,不过她跟卑职成亲之事,事先并没有征得马鸿元的同意,好在只是夫妻之实,不是夫妻之名,将来等他同意之后,再补行嘉礼也不迟。”



“呢!”



郎玉奇笑笑道:“卑职得到她这件事,是那位第九旗的旗主帮的大忙,您说,那位九旗主能不听卑职的么?”



富衡深深地看了邱玉奇一眼,大笑:“玉奇,你不但是人财两得,而且还名利双收呀!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禀报提督,少不了你的奖赏的。”



“多谢统带提拔,多谢统带恩上加恩,请统带示下,这些人怎么安排?”



“以你看呢,怎么安排合适?”



“卑职愿意先听听统带的指示。”



“干脆等我明天禀报提督,把他们都安置在营里好了。”



“方便么?统带。”



“没什么不方便,我是提督跟前的大红人,我说什么提督还听得进去。”



“不,统带在职以为还是别让他们住进营里的好。”



“为什么?”



“禀统带,京里前明遗孽的秘密组织很多,咱们不妨利用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挑起他们之间的纷争,然后咱们再坐收渔人之利,不是更好么?”



富衡一巴掌拍上桌子,激赏地道:“郎玉奇,你何止是个人才,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是,不过,统带,卑职希望能先杀李燕月。”



富衡道:“我正要告诉你,我找你来也就是为这件事,姓李的让铁王保走了。”



郎玉奇一怔:“您怎么说?”



“铁王把他保走了。”



“神力鹰王?”



“不是他还有谁,朝廷还有几个铁王?’



“您怎么会让这个主儿把姓李的保走了?”



“不让他保,你说得轻松,这个主儿是提督惹得起,还是我惹得起,连中堂都不愿轻易招惹他,要不然会留他到如今!”



“统带,姓李的是个叛逆啊!”



“他真是个叛逆?”



“用职的话您还不相信吗?”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这种事要有证据,没有证据,我只有让铁王带走。”



“这……”



富衡忽一凝目,道:“对了,铁王亲口答应的,只要能证明姓李的确是个叛逆,他愿意亲手把姓李的交还给查缉营,你能不能指证他?”



“当然能,只要把卑职过去卧底洪门天地会的事抖露出来,卑职的指证,应该是最有力。”



“那……”



“但是卑职不能出面指证他。”



“为什么不能?”



“统带要是卑职出面指证,非得把卑职过去卧底洪门天地会的事抖露出来不可,否则就难以取信于人,可是那么一来,卑职卧底的使命就到此为止了,而目卑职费尽心思拉过来的那个第九旗也同时失掉了价值,您是要一个叛逆,还是要无数的叛逆,此中的利害,您自己做一个选择。”



一番话听得富衡皱了眉,一拍桌子道:“明知道他是个叛逆,却只有眼睁睁的……”



“统带,卑职个人恨他犹胜于他是个叛逆,可是,统带,咱们明知道是叛逆而不敢轻举妄动的,不只姓李的这一个如今有这么一个可以挑起他们之间纷争,而使咱们坐收渔人之利,用他们的鲜血,染红统带顶戴的机会,统带实在不应该放弃,实在不应该因小而失大!”



富衡脸上掠过异样神色,愤然点头:“呃,对有道理,那我听你的,任他去……”



“等咱们一网打尽了别的叛逆,再回头来收拾他,也未迟啊!”



富衡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郎玉奇道:“统带,洪门天地会外十旗这个第九旗人太多我不敢让您…一召见不过我要请您召见一下那位九旗主。”



“玉奇,我没有不相信你。”



“您误会困职的意思了,在这个时候略施小惠,让他有被器重之感,往后他会死心塌地为咱们卖命的,只抓住他这一个,他自然就会替咱们抓住别个。”



富衡两眼下闪异采,大笑道;“啊!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玉奇,你真是个大才,好,你把他叫进来吧。”



郎玉奇立即喝道:“来人。”



一个精壮汉子应声走了进来,那是统带富衡的贴身护卫。



郎玉奇道:“二道门儿有我一个朋友,统带要召见他,去把他带来。”



那精壮汉子转望富衡。



富衡沉脸摆手:“郎班领的话,就是我的活还不快去!”



那精壮汉子这才恭应一声,施礼而去。



郎玉奇笑笑道:“看来在他们心目中,谁也取代不了统带。”



富衡一笑道:“我的护卫当然听我的,谁想取代我。”



郎玉奇微微笑了笑,没说话。



没一会工夫,急促步履声由远而近,来到门口,听见那精壮汉子恭声道:“启禀统带,人已带到。”



郎玉奇抢着道:“统带有请。”



门外一声答应,随见那位九爷哈腰低头走了进来。



郎玉奇道:“九旗主,这位就是我们统带富大人。”



那位九爷连头都没敢抬,便道:“罪民符北成叩见统带。”



他居然双膝落地,跪了下去。



富衡唇边闪过一丝笑意,上前一步,伸手去扶:“符壮士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符北成随扶站起,仍低着头:“谢统带不罪之恩。”



富衡道:“符壮士明大义,弃暗投诚,不但无罪,而且有功,从现在起,你那第九旗就是查缉营的一个班,符壮士作就是当然的班领,暂时委屈,有功再行携儿。”



符北成猛抬头,满脸感激之色道:“统带恩典,符北成敢不粉身碎骨以报。”



“说什么粉身碎骨,我还舍不得呢!从现在起,你应该改口自称卑职了。”



“是,用职遵命。”



“玉奇,交代他们跟符班领联络,编造名册,即日计算粮饷。”



“是。”



富密跟郎玉奇合演的这幕戏,把个符北成感激得差点涕泣横流,颤声一句:“统带……”他又要往下跪。



富衡含笑扶住了他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邱玉奇、符北成恭声答应,各施一礼,双双退了出去。



望着邱玉奇府北成两个人出了签押房的门,富衡想大笑,可是他忍住了,只在脸上浮起了一丝令人难以意会的异样笑容。



口 口 日



李燕月刚进客栈的柜房,掌柜的马上就从柜台里迎了出来:“李爷,有人找您,等了您半天了。’李燕月道:“呢!难找我?”



掌柜的像是生怕人听了去,低声道;“还是神力鹰主府的爷儿们。”



李燕月为之一怔:“人呢?”



“在您房里坐着呢!”



李燕月没多说,也没多问,谢了一声就往后去了。



神力鹰王府的爷们儿,必是铁王的四个猛护卫,可是都这时候了,他也刚从神力鹰王府回来,这时候来客找找他干什么?



边想着,人已进了后院,只他住的那间上房里亮着灯,许是听见了步履声,有人从里头探头出来往外看,可不正是铁王四个猛护卫里的一个,只听他道;“李爷回来了!”



一句话刚说完,又一个出现在他身后,两个人急步出屋迎了过来:“李爷,您上哪儿去了,我们都急死了。”



李燕月道:“怎么,有事儿?”



“王爷请您马上上府里去一趟。”



“王爷从宫里回来了?”



“早就回来了。”



“王爷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们不清楚,王爷只交待我们,请您马上去。”



李燕月怎么好不去,迟疑了一下道:“好吧。”



“那您别进去了,咱们走吧。”



一个说话,另一个飞步奔进屋,熄了灯,出来还顺手带好门。



两个猛护卫是带着一匹坐骑来的,三人三骑如飞驰进内城,到了神力鹰王府,铁王背着手,正在厅里焦急的踱步,一见面先训了两个猛护卫:“怎么这么老半天。”



李燕月道:“王爷,我到别处绕了个圈子,刚回客钱。”



铁王一听李燕月说了话,不再训俩个猛护卫了,转过脸来道:“咱们走吧。”



李燕月道:“走?上哪儿去?”



铁王道:“见皇上去。”



李燕月一怔道:“王爷,我不是跟您说过……”



“我也跟皇上说了,可是他非见你不可,我跟他说你不方便进宫,他安排了别处见你,你说我还能说什么。”



“别处,什么地方?”



“团城。”



“团城?”



“就为要见你,他今天晚上去了团城,身边只带着小太监,连侍卫都不准进去。”



李燕月道:“看样子,我恐怕是不能不去。”



铁王道:“你要是真不愿意去,自有我扛了,他拿我没办法。”



怎么好让王爷为难,虽说官家不会拿铁王怎么样,但是这对官家的面子总是不好。



李燕月脑中盘旋的一下道:“我还是跟王爷去一趟吧!”



“走。”



铁王二话没说,拉着李燕月就走。



坐骑早就备好了,铁王一个护卫不带,只他跟李燕月两人两骑驰向了紫禁城。



铁王带着李燕月绕了个大圈子,从神武门进了紫禁城,由铁王带领,自是通行无阻,而且蒙古神力鹰王特准紫禁城骑马,一直到了‘北海’,两个人才下马步行。



内廷庄严、宏伟,美轮美奂的胜景,李燕月是生平头一回瞻仰,着在眼里,心里不知道有几许悲痛、难过。



以他‘日月令主’衣钵传人的身份,见了那位皇上还得行大礼,不是冲着铁王他根本就不愿意来,不是现在不便回头,他真想扭头就走。



内廷禁卫之森严,也不是没到过禁宫大内来的人,所能想象得到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或明或暗,全是带刀的大内侍卫。



禁宫大内之中灯火之明亮如同白昼,身躯魁伟威猛,是铁王他一无二的招牌,远近都看得见,谁敢拦,谁敢问?



一直到了团城之下,刚要上石阶,一声沉喝划破寂静夜色从高高的石阶上方传了下来;“什么人?”



铁王沉声道:“铁海东。”



这可真应了江湖上那句‘人的名,树的影’,高高的石阶上立即出现两名持刀大内侍卫,恭谨躬身:“王爷。”



铁王一摆手,两名大内侍卫立即闪退开去,铁王立即带着李燕月登上石阶。



走上石阶,眼前是一座座画栋雕梁的殿宇,铁王带着李燕月一阵东弯西拐,到了一间房前,门关着,灯光外透,里外静悄悄的。



铁王扬声道:“铁海东见驾。”



门马上升了,当门而立的是个长相清人的廿岁上下小太监,一见站在门外的铁王,立即打下千去:“王爷。”



铁王一声‘起来’,带着李燕月进了门,里头是间精雅的书房屋角点着檀香,香气扑鼻沁心。



就在书桌后头.背着手站着一个人,年轻人,穿一袭黄袍,戴一项金冠,玉面朱唇,龙眉风目,一身书卷气,换件衣裳简直就是个美书生。



但是他比书生多了一种隐隐低人的威严。



李燕月一眼就认出,这位就是当今的皇上,年号康熙的玄烨,也就是五台老增,逊皇帝年号顺治的福临的皇三子。



只听铁王道:“皇上,这就是李燕月。”



其实,李燕月一进门,年轻皇上的一双凤目就盯上他了,凤目中绽放异采,满脸是惊异之色,如今铁王话声一落,年轻皇上立即定过了神,脱口道:“好人品,连我都比不上。”



李燕月听见了,他不便说什么,也不愿说什么,欠身道:“草民怀有逊皇帝的信物及密诏,不敢行大礼,请圣上恕罪。”



铁王微微一怔。



年轻皇上也微微一怔,他没有不快之色。也没多说什么只道:“让我看着逊皇帝的信物以及密相。”



李燕月当即取出那颗念珠跟锦囊,小太监忙过来双手过顶接过去,然后转向书房跪下,两手仍然高举过头。



年轻皇上神情一肃,伸双手接过去,先看念珠,再看锦囊,然后把原物又交给小太监,递还李燕月。



年轻皇上抬眼望李燕月,神情肃穆之中带着些轻微的激动:“逊皇帝可安好?”



李燕月道,“逊皇帝安好。”



年轻皇上道:“我原以为逊皇帝既入佛们,就不管国事朝政了,事实上铁王早年也去过几次五台山,都没看见他老人家,没想到……我很惭愧,也很惶恐,尤其觉的愧对逊皇帝。”



李燕月没有说话,他不便接口,也不愿接口。



年轻皇上微微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又道:“你就是那个打死人熊的人?”



李燕月微一怔,望铁王。



铁王道:“那只人熊是皇上去西山打猎的时候捕获的,由我押它回京,半路上既发生了那种事,我不能不实情实禀,实话实说。”



李燕月这才应道:“是的。”



年轻皇上道:“逊皇爷既然把重责大任交付给你,事实证明你也确有过人的身手,我很放心。”



李燕月道:“圣上明鉴,那些人党羽众多,实力雄厚,绝不比人熊好斗。”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非除去他们不可,要不然不但皇柞难保,我也让他们压得永远抬不起头来。”



李燕月没说话,他仍然是不便接口,也不愿接口。



“老实说,我并不怕他们,而是我不能不有所顾忌,现在我有了铁王跟你,我就可以不必有什么顾忌……”



“不,您最好还是有所顾忌,即便没有,也要让他们认为您是有,其他的事,有铁王跟草民等。”



年轻皇上道:“你的意思我懂,你们打算怎么着手怎么办?”



李燕月道;“铁王爷卫护禁宫大内,外头的事,自有草民。”



“这个我听铁王说了我要知道你是打算怎么着手,怎么办?”



李燕月犹豫一下,没说话。



铁王道:“皇上能不能不问?”



年轻皇上道:“怎么,跟我也不能说?’



李燕月道:“不是跟你不能说,而是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



“我没有必要知道过的事?谁说的?我要是没有必要知道,谁有必要知道?”



李燕月道:“这种事您知道越少越好,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你怕我泄密?”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不愿圣上从此多一桩心事,这桩心事会让您担惊害怕.寝食难安。”



铁王沭然道:“皇上,李燕月说得对。”



年轻皇上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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