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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胆琴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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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发现他,但是他不便就这么往里走扬声说道:“麻烦哪位通报王爷,不速之客求见。”



两个蒙古壮汉掠了过来一见是李燕月,不由一怔:“是您?”



李燕月道:“是的,烦请通报……”



“说什么烦请,叫我们怎么敢当?您来还用通报,王爷在书房,格格也在,容我们带路吧。”



两个蒙古壮汉一躬身先走了。



李燕月迈步跟了过去。



进后院,转画廊来到书房,只见书房灯火明亮,有人影不住地晃动着。



带路的两名蒙古壮汉,左边一名高声道:“禀告,李爷到。”



书房里,人影晃动不停,门开处一条无限美好人影当先扑出,满脸惊喜色,正是娇格格玉伦。



紧接着威猛的铁王出现在玉伦身后。



李燕月遥遥一躬身,道:“王爷,格格。”



铁王道:“燕月,快进来。”



李燕月跟铁王、玉伦格格进了书房,两名蒙古壮汉则躬身而退。



一进书房,玉伦格格劈头就道:“我刚回,听见消息又赶到鹰王府来,又不能去找你,急死人了,怎么回事儿呀?”



铁王道:“现在燕月已经来了,不用急了,天大的事让他坐下,慢慢说。”



三个人落了座,李燕月把回“查缉营’后的经过说了一遍话刚完,玉伦猛然站起道:“我就知道索尼不会放过你,你还不信。”



李燕月道:“我还真没想到索尼会翻脸无情。”



玉伦道:“你真没想到,你把他当谁了?他们本就是这种人。”



铁王道:“不只是他们,官场之中,多半如此,为自己的权势为自己的荣华富贵不得不牺牲别人,也只有这样心狠手或绝情绝义的,在官场之中才能成为不倒翁。”



玉伦道:“这里头一定有人捣鬼。”



铁王道:“你是说……”



“这种事固然瞒不了人,可是要是没人捣鬼,鳌拜不可能知道得这么快。”



“善同。”



玉伦咬牙道;“准是他。”



“这么说,他是鳌拜的人。”



“你别忘了,皇族里趋炎附势的大头冤也多得很。”



铁王沉吟着,没说话。



玉伦转脸望李燕月:“你也真是,还让他到处抓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李燕月道:“等别人有了话,再下手不好么?”



“别人?”



铁王也微一怔。



“还有谁,他的对头只剩一个了,双方都恨不得马上能置对方于死地。”



“鳌拜,”玉伦道:“你是打算……”



“我就是来找王爷,打听善贝勒府的所在。”



铁王道:“燕月,你想往内府……”



“对。”



“万一他扯不上边儿呢?”



“我看不会。”



“这时候,鳌拜那方面会肯的,真让索尼知道他们要了你,那把柄就挥过来了。”



“一定要,我带的有条件。”



“什么条件?”



“为他杀索尼。”



玉伦说道:“不行,等作为他杀了索尼之后,他会对你……”



“不会,他还有用我之处。”



“你是说……”



“皇家皇家有根擎天柱,王爷。”



铁王浓眉轩动一下没说话。



玉伦转过脸来问道:“你看怎么样?”



铁王道:“为山九例,不能功亏一篑,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只是鳌拜诡诈,我担心他们信不过……”



李燕月道:“王爷是说,他们会怀疑这是索尼的计谋?”



铁王道:“嗯,我就是这意思。”



李燕月道:“索尼用这种计,对他何利之有,对鳌拜何害之有?”



“他们要是认为索尼授意你混进鳌拜这一边卧底呢?”



李燕月道:“如果索尼有令,我随时可以为他杀鳌拜,何必非用这种计谋?”



“那是你的想法我们也认为你有这种能耐,可是鳌拜不会这么想。”



李燕月道:“您放心,我还有最后一招。”



玉伦道:“最后哪一招?”



李燕月淡然道:“提着索尼的人头去见他。”



铁王一摇头道:“不行,索尼毕竟是辅政大臣你要杀他,就是干犯国法。”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王爷,您别忘了,我奉有逊皇帝的诏令。”



玉伦道:“对。”



“不对。”铁王道:“真要能那样,你大可以一并把鳌拜也杀了,何必再费那么大事去投效鳌拜?”



李燕月微微一怔道:“那么您的意思是……”



铁王道:“逊皇帝既已逊位,他便不是一国之君,无权再下诏令,那颗念珠只能证明你的身份,他要你做的事,只属于私人间的请托授意,并不能代表朝廷跟国法。”



玉伦道:“谁说的?”



铁王道:“我说的。”



“胡说。”玉伦道:“逊皇帝一旦回朝,连皇上也要跪迎,他仍有他天子的权威……”



“那不是天子的权威,那上人伦纲常,你要明白,逊皇帝是逊皇帝,而不是太上皇。”



“逊皇帝既不是太上是,当初你三番两次去找他干什么?”



“那只是为人臣子的一种思慕,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绝不能把逊皇帝的请托授意当作诏令,否则一已引用家法,搬出朝纲,连皇家也担当不了。”



“要是逊皇帝的话不能当作诏令,那么辅政四大臣就不成其为辅政四大臣了。”



“你懂什么,那时候逊皇还没有逊位,他的手书,他的话,当然也就是圣旨,也就是诏令呀。”



玉伦道:“这是你说的,还是……”



“我说的,”铁王道:“这种事是历朝历代所没有的,所以并没有明文成律可是,现在大清朝能这么做,也能不这么做,处在这两可之间,就不能不防。”



玉伦道:“那也容易,你我带燕月进一趟宫,面谒太后跟皇上,请皇上立即降旨杀鳌拜跟索尼,这总可以。”



铁王道:“不可以,要能这么做为什么等到如今。”



“为什么不可以?”



铁王道;“你糊涂,你知道四辅政的党羽有多少,明暗势力有多大,甚至连大内的禁卫都在他们掌握之中,能轻动他们么?那会是什么样个后果,你想到没?”



玉伦道:“要照你这么说,皇家早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他们的野心那么大,又为什么不动?”



铁王道:“他们不是不动,而是不敢动。”



“为什么不敢动,怕你?”



“怕我倒在其次,他们怕的是史家的春秋之笔,怕的是他们自己。”



“怕史家春秋之笔我懂,怕他们自己……”



“他们不是一个,是四个,四个互相牵制,谁敢轻动?如今鳌拜跟索尼之间牵制得更厉害,不但谁也不敢轻动,甚至连个小把柄都不敢落在对方手里,索尼为他自己,不得不牺牲燕月,这就是最佳例证。”



“那么,一旦鳌拜或者索尼倒下去,到只剩下一个的时候,他就肆无忌惮了?”



“事实如此,不信你等着看,不管是鳌拜或者索尼,只等剩下一个的时候,事家便危在旦夕呢!”



玉伦道:“照你这么说,还不能动他们任何一个,还是让他们彼此间老这么牵制着好。”



“没这一说,他们自己也明白这情势,绝不能忍受这种局面长此下去,皇家不但要尽快除去他们,而且要一个连一个的除,绝不能间歇停顿,给最后一个任何机会。”



“事实了照你所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能,怎么个尽快除法,又是怎么个除法?”



铁王浓眉微皱道:“这……”



李燕月静听至此,一笑发话:“格格不必急,王爷也无须发愁,我有我自己的办法,我之所以这时候来见于爷,为打听善贝勒的住处,为先跟王爷报个备。”



这话说得很明白,他是根本不让铁王跟玉伦格格管。



铁王哪有听不懂的道理,浓眉一轩道:“老弟,你可不能不计后果的……”



“王爷,”李燕月截口道:“我一不是皇亲,二不是国戚,我是个来自江湖的江湖人,手底下没那么多顾忌,如果畏首畏尾,层层顾忌,不但永远除不了鳌拜、索尼,皇家也总有一天沦入这两个之中的一个之手,我既受人之托便不能不忠人之事……”



铁王沉声道:“燕月……”



李燕月神情一肃,正色道:“王爷,如果您想阻拦我,除非您现在逮捕我,这个受逊皇帝重托为大清自家命脉效命的江湖人,试问王爷能么?王爷能不为自家的命脉着想么?”



铁王道:“可是你……”



李燕月道:“王爷,我这个江湖人既受人之托,便能不惜牺牲一切。”



铁王没说活环目炯炯,凝望李燕月,目光之中,包含得太多太多,半晌才道:“逊皇帝把如此重任托付给个江湖人是对的,这些人里,欠缺的也就是一个毫无任何顾忌的人。”



玉伦一怔,惊喜急道:“海东,你是说……”



铁王像没听见玉伦的话,望着李燕月道:“善同的贝勒府不难找,从我这几往东去,过两个街口,靠南一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便是。”



李燕月站起抱拳:“王爷、格格,我告辞。”



玉伦跟着站起:“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李燕月笑笑道:“格格愿意再听听王爷的这不行,那不行么?”



玉伦之一怔。



就在她这一怔神之间,李燕月人已出了书房。



玉伦抬手欲叫,可却欲叫又止。



铁王坐着没动。他望着书房门,脸色沉重……



玉伦转过脸来,娇靥上一片惊忧色:“海东,怎么办?”



铁王缓缓道:“你现在担忧着急,不嫌太迟了么?’“可是刚才……”



“玉伦,拦不住的,我也不能真拦。”



“你是说……”



“我是说就这件事来说真需要像他这么个人,没有任何顾忌。”



“你我有顾忌?”



“有,你我不怕可是一里牵连起来,那就怕人。”



“可是这么一来,他……”



“他应该能应付,也相信他能应付,玉伦,就这件事来说,咱们这一方,总得有人牺牲的。”



“不,我不要是他。”



“我也不希望。”



玉伦闪身要往外扑。



铁王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玉伦,你是私情为重,不以皇家的命脉为重?再说他也未必不能对付。”



“咱们如果牺牲他,来换取皇家的命脉,那么咱们跟鳌拜,索尼有什么两样?”



“玉伦,本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为什么是他?”



“因为逊皇帝托的是他,不是别个。”



玉伦没再没说话,娇靥煞白,两串晶莹珠泪倏然夺眶。



铁王道:“玉伦,相信他能应付的。”



口D 口



李燕月离开了铁工府,照着铁王告诉他的,很快,而且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善同的贝勒府。



铁王说善贝勒府是这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



其实善以勒府又何止是这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像这么气派的府评,在整座内城里都不多见,比之一般王府都毫不逊色。



按说,一个贝勒,尤其是一个没职衔的闲散贝勒,无论如何是不能有这么大气派的。



而事实上,这座善贝勒府的大门口,还站着四名挎刀的亲兵,甚至由一名武官带领着。



这回,李燕月没掩蔽,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胡同是让人走的胡同里也有别的住家,能住在内城,尤其是住在这条胡同里的,人小都有点来头。



所以走来个人,贝勒府前站门的这几个并没有在意。



但是,等李燕月往这座贝勒府门口一站,那名武官可就不客气的开了腔:“干什么的?站开去。”



李燕月昂然而立,淡然道:“麻烦替我通报一声我求见贝勒爷。”



那名武宫道;“你,你是谁,干什么的?拿张名帖过来。”



李燕月微一摇头道:“没有名帖,请往里通报,‘查缉营’总班领李燕月求见。”



“查缉营?”



那名武官先是一怔,继而脸上变了色喝道:“查缉营的跑这儿来干什么?站开,站远儿点。”



这是狗付人势,也是“宰相门奴七品官’,一个起码的武官,敢对朝当于“查组营”统带的总班领这个样儿,杀了他他都不敢,何况,谁不知在‘查缉营’是辅政索大人的人?足证这位善贝勒有来头,有仗恃。



而且,这句话里也有毛病。



李燕月就抓住了这毛病,道:“为什么‘查缉营’的不能跑这儿来……”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那名武官脸色大变,声色俱厉:“我说不能就是不能,你站开不站开去,再不站开,我可要下令拿人了。”



李燕月是什么来意?用不着忍气吞声委屈求全,当即淡然一笑道:“让你们往里通报是客气,你们通报不通报?再不通报,我可要忙里闯了。”



那中武官立即大叫:“好大的胆子,‘查里营’的竟然跑到我们善贝勒府来撒野这还得了,来人哪,给我拿下。”



轰雷般一声答应四名亲兵腰工出鞘就要动。



李燕月跨步而至,伸手一把抓住了那武官的脖子,淡笑道:“他们谁敢一动我先提断你的脖子。”



那个武官气一闭,头一昏,大惊失色连舞两手:“别动,别动,你别动。”



那名亲兵也不知道是听话还是怎么,把刀垂在那儿都怔住了。



李燕月道:“谁都行,随便叫一个进里通报去。”



那武官一点威风也没了,忙又挥手:“通报遍报,进去一个通报去。”



四名亲兵如大梦初醒,叫一个进去,却一阵风似的跑进去两个。



不过转眼工夫,一个相当气派,中年胖子带着那两个亲兵走了出米,中年胖子一出来,两只既圆又小的绿豆眼就瞪上了李燕月道:“你就是‘查缉管’的李燕月?”



李燕月道:“不错。”



那中年胖子道;“你好大的胆子,九城到处都在拿你,你居然敢跑到我们善贝勒府来生事,放了人赶快走,我们不难为你。”



李燕月微一笑:“贝勒府的消息真灵通啊,内城里别的府邸还未必知道呢,善贝勒府却已经知道了,你要是做得了主,我就跟你说,做不了主就往里通报,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那中年胖子一怔,脸色微变:“你就是为这件事来的?这话怎么说?”



李燕月道:“你不明白,你们贝勒爷明白,进去通报他。”



中年胖子脸色一沉道:“我们贝勒爷没工夫跟你罗嗦,放了人快走,要不然我们就要知会神武营来拿人了。”



李燕月道:“你最好放明白点,李某人出身江湖, 可不是被吓唬着闯出来的,你们真要那么做,后悔的可是贝勒爷,再不通报我就要往里闯了,我的身手贝勒爷亲眼见过,真要逼急了我,请他自问,贝勒内是否有人拦得住?”



中年胖子原是个做不了主的人物,他奉命出来应付,可又不敢真逼急李燕月,惊怒之余,正感不知道是进是退。



只听一个低沉话声从贝勒府那两扇大门里传了出来:“让他进来。”



中年胖子如奉大赦,忙恭应~声,然后向着李燕月道:“你可以过去。”



李燕月笑了笑,五指微松,趁势一推,那名武官跟跄倒退,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等他站稳了,李燕月跟那中年胖子已进了贝勒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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