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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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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歌妓众多出色,南国红粉也好,北国胭脂也好,都是“扬州第一楼”主人千挑百选,不惜重金聘来的,因之她们人美,歌佳,个个色艺双绝。



当然,士“扬州第一楼”摆桌筵席也好,小酌一番也罢,却贵得吓人,稍微差一点儿的都有自知之明,不敢问津,只有站在远处闻闻酒菜香、听听歌声的分了,有钱的巨贾富绅却一掷千金,毫无吝啬。



因之“扬州第一楼”赚的是这些有钱大老爷的白花花银子,久而久之,“扬州第一楼”



成了个有身分、有地位的人去的地方。



每日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水涨船高,这么一来无形中抬高了“扬州第一楼”的身分。



“扬州第一楼”也就更出名了。



当然,鱼帮水,水也帮鱼,去扬州没有比上周“扬州第一楼”更为光采的事儿了。



谁要是到扬州没有上周“扬州第一楼”吃顿饭、喝杯酒,那就等于没去扬州,也就表示你榩里稀松,没什么身分,没什么地位,商场也赎,官场也好,准永远抬不起头来。



这当儿正是华灯初上,“扬州第一楼”前停满了车马,“扬州第一楼”每晚喧闹达九霄,足把整座“扬州城”都震动了。放眼望去,“扬州第一楼”坐满了当绅巨贾,一个个衣着鲜明,红光满面。



四、五十张大大小小的桌子是弧形排列着,正对着一座上铺红毡、两尺多高的半圆的怡子。



台上两边是丝竹管絃各种乐器的伴奏,靠里垂着一幅珠帘,帘后如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高挽着云髻,细束着柳腰,餐影钗光,极为动人。



满楼的酒客几百道的目光都盯在那幅珠帘上,停杯的停杯,放箸的放箸,目光中都带着焦急。



而最焦急的一双目光则属于离怡子最近的一位年轻青衫客。



这位青衫客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长眉凤目,唇红齿白,俊俏风流,手里一把玉骨摺金扇,扇穗儿上坠着一颗小拇指大小的明珠,左手还戴着一枺癜逯福桓备患夜痈缍Q皇怯屯贩燮诵夷抗饣褂械愣岸徽�



这当儿,丝竹管絃奏了一个段儿,突然间一个清脆甜美的歌声传出,紧接着珠帘掀起,裙角微扬,水袖瓢瓢,出来了一位风情万种、娇媚无限的唱歌人儿。



但见她美目微瞟,秋波流转,满楼酒客似乎都被单在了这双龙蚀入骨、销人魂的目光里。



有钱的大老爷为的就是这个调调儿,蓦雷般的一声当头彩,震得“扬州第一楼”为之一晃,喊叫声中酒客纷纷向台上举起了杯。



怪的是只有那俊俏青衫客没喝采,他不但没有喝采,反而脸色一变站了起来,他抬手就叫夥计。



这种主顾夥计哪敢怠慢?三脚并两步地跑了过来,近前欠腰暗笑,小心翼翼地道:“公子爷有什么吩咐?”



俊俏青衫客生了下去,皱着眉儿,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雪丰芳雪姑娘又不出场了么?”



那夥计忙陪笑着说道:“这个小的不清楚,小的只听说雪姑娘生病了,大半是不能够出场了。”



俊俏青衫客道:“我知道她病了,我不是头一回来,这半个月来我每天都到“扬州第一楼”来喝酒,只为听雪姑娘一曲,我来的第三天她就病了,到今天都已十几天了,她的痛还没有好么?”



那夥计陪着笑脸道:“公子爷你千万见谅,大半是雪姑娘还没好,要不然她不会不出场的。”



夥计说的是理,奈何俊俏青衫客也听不进去,皱着眉焦躁地一搁手道:“叫个说得上话的来。”



夥计连声答应,转身要走。这当儿,恰巧一名瘦高中年汉子往道边走了过来,夥计忙道:“三节,你来得正好,这位公子爷有事找您。”─瘦高中年汉子脸上没一点表情,大剌剌地向夥计摆摆手,夥计走了,他上前两步马上换了一张脸,满脸堆着笑容欠声说道:“公子爷,你找我么?”



俊俏青衫客道:“你是管事,管不管这些唱歌姑娘的事?”



儿,是这儿的管事,你有什么吩咐?”



俊俏青衫客看了他一眼,抬了抬玉骨摺金扇。



金三忙称谢坐下。坐定之后,他猛然又道:“公子爷,你问雪姑娘……”



俊俏青衫客说道:“听说雪姑娘病了?”



,金三道:“是的,姑娘家身子弱,着了点儿凉,躺在床上有十几天了。”



俊俏青衫客道:“这个我知道,我来听了她三回歌她就病了,一病就是这些日子,它的痛好点了么?”



金三道:“承蒙您关注,已经好了。”



俊俏青衫客一喜忙问道:“好了吗?既然好了,今天晚上为什么没出场?”



金三看了他一眼,笑道:“公于爷,病刚好总得歇息两天呀,刚好就出场,万一再躺下去那可怎么办,您不知道,雪姑娘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大红人儿,有多少客人就是为听她唱歌来的,她要是连着几天不出场,我们第一楼的损失可就大了……”



俊俏青衫客吁了一口气,道:“你只知道你们第一楼的损失,恐怕你还不知道,我的损失也不小……”



金三忙道:“是,是,是,你天天来捧场,花的……”



俊俏青衫客淡然笑道:“金管事,你太小看我了,对这个,我不计较花费,我一掷万金毫不吝啬,这不算我的损失,根本也就不值一提,我是说这些日子来寝难安枕,食不甘味,却快把两只眼睛盼瞎了……”



金三唇边掠过一丝笑意,“哦”了一声道:“原来您是指这个,我失言,我失言,您千万多包涵。”



看了看青衫客,又道:“听您这么说,您对雪姑娘似乎……”



他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俊俏青衫客刹时间意兴飞扬,将玉骨摺金扇在左手心敲了一下,道:“我不瞒你,我历尽擅板,阅人良多,这位雪姑娘却是我生平仅见,她不但人长得不同,而且歌艺也是一流,她的歌让我如醉如痴,她的人让我梦魂萦绕……”



金三节唇边又掠过一丝笑意,这种笑意带着一种诡异:“公子爷,你真是个内行人,但我们这些主顾们,想一亲芳泽的可大有人在啊!”



俊俏俏青衫客眉梢微微一扬,“哦”地一声,道:“是么?”



金三道:“别的不提,提起来也不胜提,我只跟您提一位,雪姑娘这十几天不是没出场么,可是,有位大爷照样每天来,而且每天必定有赏,只是雪姑娘不在场,我们没敢代姑娘收下……”



俊俏青衫客突然笑了,一口牙好自好自,说道:“金管事,你可知道那位客人是谁来了?”



金三道:“不知道,我没见过,听说是位金陵来的传公子。”



俊俏青衫客玉骨摺金扇向胸口一指,道:“金管事,金陵的传公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金三两眼一舒,“哦”地一声,道:“这么说,您就是那位金陵傅公子啊?哎呀,失敬,失敬,我金二儿有眼无珠,简直太失敬了……”



身子往前一探,满脸是笑,笑得有点邪。



只听他轻声地又说道:“傅公子,你也别想这个、怨那个了,金三儿给您送药方儿来了,你只要照方兄抓药,准保您的相思病霍然而愈。”



说着,他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张摺垒纸,是一张薛涛松花小笺,雪白中透着一阵阵的淡淡幽香。



俊俏傅公子一怔,凤目猛睁,忙伸手接过,迫不及待地展开一看,满脸惊喜,一阵的激动。



小笺上面写着:“蒙君关爱,承君厚赐,妾私心甚为感激,为酬知音,敬备水酒,望席散拨冗,妾当剪烛以待。



雪艳芳。”



俊俏傅公子看完了,笑道:“好极了,好极了,简直太好了,请代我答覆雪姑娘一声,我准到,我准到。”



金二一起来微一欠身道:“那……我就告退了。”



俊俏傅公子一抬手道:“慢着。”抖手一片金叶子落在桌上。



金二一忙伸手拿了起来,千恩万谢地退着走了。



俊俏傅公子没听见他谢什么,也没看见他差点把头碰到了桌子,两手捧着那薛涛小笺就近鼻端深深一闻,闭上了眼:“得蒙姑娘垂青,傅怡红愿长侍妆台,永为不贰之臣!”



俊俏风流的博怡红只那么一个人,想什么时候席散就什么时候席散,可是薛涛笺上那两字席散指的不是傅怡红一个人,而是指整座“扬州第一楼”席散!



前后没多久,傅怡红却像过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席散了,傅怡红迫不及待地下了“扬州第一楼”。



有钱能使鬼推磨,金三已在门外候驾了。



金三的身旁是辆单套黑篷马车,金二满脸堆着笑意,哈腰摆手,说道:“傅公子,您请上车。”



傅怡红微微一怔,道:“怎么吗?雪姑娘不是住在……”



金三陪笑道:“不跟您说过么,雪姑娘是我们“扬州第一楼”的头牌大红人儿,我们东家难道让她住在楼后那几间破房于里?告诉您吧,雪姑娘的住处可气派着呢!”



傅怡红“哦”地一声,道:“在什么地方?”



金三道:“瘦西湖。”



傅怡红微微一愕,旋即点点头道:“对,“瘦西湖”,只有她配住“瘦西湖”,也只有“瘦西湖”才配得上她,美人名湖,相得益彰。”



他撩去登上了马车。



马车在夜色中疾驶,约莫顿饭工夫后,停了下来,车帘掀起,金三哈腰恭请下车。



傅怡红下车一看,只见置身处已在“瘦西湖”畔,几栋珠楼昼阁依山面水,灯光彻透,朱澜翠槛,美仑美奂。



金三在前带路,踏着青石小径到了两扇小小朱门前,金二轻叩珠门,一阵轻盈步履声从里头传了出来。



两扇朱门开了,一名青衣少女向着金二盈盈一礼:“三爷!”



金三忙道:“这位就是傅公子,快见过。”



青衣少女当即转向傅怡红,又是一礼:“小婢春喜见过傅公子!”



傅怡红一片金叶递了过去,道:“这算是我的见面礼,姑娘拿去买花戴吧!”



青衣少女刚自一怔,金三在旁说道:“还不快接过去谢赏。”



青衣少女双手接过,施礼再三称谢。



金二一旁哈腰陪笑道:“傅公子,让春喜给您带路吧,我不暗您了。”



他哈着腰往后退,傅怡红则跟着青衣少女进了两房小小朱门。



不大的一个院子,走过花问小径到了一间昼阁里,小巧的一间昼阁,但却富丽堂皇,美仑美奂。



红毡铺地,纱灯高悬,小小一张方桌,精美小菜几样,银壶、牙箸、琉璃盏,没有一样不气派,没有一样不讲究。



但这些都不及桌旁站的那个人儿。



这些名贵的东西跟这个人儿一比,俱都黯然失色了。



蝉翼般的雪白衣裳,淡淡地一丝儿笑意,人蛾眉淡扫,脂粉不施,浑身上下净透得不得了。



雪白的肌肤、窈窕的身材,丰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甜净的肩眼,素净、淡雅、还带点儿逼人的冷艳,就跟案头花瓶里的兰花一样。



雪艳芳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她的美是与众不同的。



它的美中带着点憔悴,带着点瘦弱,眉梢儿也挑着些淡淡的忧郁,这就是她长得与众不同的地方。



而且她多少还带着些病容,但无损她的姿容,反而益发显出了她那与众不同的美。西子捧心不最美的么?



傅怡红自称历尽檀板、阅人良多,但此刻他看直了眼!



倒是雪艳芳,一双眸子里飞闪过一丝儿奇亮的光芒。然后她笑了,是那一丝浅浅她笑:



“我算着公子该到了,果然不错,您请坐吧!”



傅怡红定过了神,但一双目光仍盯在雪艳芳那张清丽的娇榕上,他的目光本来就有点邪而不正,怪的是现在居然一点邪意也没有了。



他上前致意道:“姑娘好点儿了么?”



雪敷芳道:“谢谢公子,已经好了,一点小病劳公子这么关注,真是感到不安,您请坐。”



傅怡红仍站着没动,道:“姑娘千万别这么说,恕我唐突直说一句,姑娘身子不适,我觉得比我自己书场大病都让我难受。”



雪艳芳嫣然而笑,说道:“公子真会说话。”



傅怡红道:“雪姑娘,我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



雪艳芳没说什么,浅浅一笑,轻抬皓腕再肃容。



傅怡红似乎这才发现雪丰芳让他坐下,轻“哦”一声,忙走了过去。



坐定,雪艳芳亲手拿起银壶斟了两杯酒,然后凝眸举杯道:“千里知音难遇,蒙公子不以风尘见薄,这么的爱护我,芳无以为谢,仅以一杯水酒略表甘心,我先乾为敬了。”她举杯就要就唇。



傅怡红抬手一栏道:“姑娘别喝,还是让我喝吧!”



雪艳芳微愣说道:“这是为什么?据我所知,在这种情形下,客人都会想尽办法让我们多喝点儿……”



傅怡红正色说道:“姑娘鬻歌生涯,最好别喝酒,酒最是伤嗓子,而且姑娘病体初愈也不宜喝酒,我把姑娘当成朋友,希望姑娘也别把我当客人。”



雪艳芳美目闪过一丝异采,道:“公子把我当朋友,真的么?”



傅怡红一阵激动道:“不瞒姑娘,我家世居金陵,是武林中有数的几个世家之一,金陵是个怎样的地方姑娘该清楚,金粉之胜不下于扬州,我仗着父母的宠爱以及家里有钱,一直很荒唐,歌台舞榭、青楼妓院无不涉足。



我阅人良多,什么样的女子我都见过,可是雪姑娘你,却是我生平仅遇,姑娘的歌声不同凡响,姑娘的风度气质也跟一般鬻歌女子不同,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着姑娘,不但使我毫无邪念,而且使我深悔过去的荒唐……”



雪敷芳嫣然笑道:“公子使我引为无上荣宠。”



傅怡红正色道:“我这都是肺腑之言,希望姑娘不要把它当成花言巧语。”



雪艳芳敛去了笑容,道:“我没想到公子对我这么抬爱!”



傅怡红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不怕姑娘见笑,半个月前见姑娘头一面就使我梦魂萦绕不能自已,这半个月来姑娘身罹微恙不能出场,吏便我寝难安枕,食不甘味,几乎盼瞎了这双眼。”



雪艳芳清丽娇榕上飞快掠过一丝感动神色,道:“公子既是这么抬爱我,就不该天天到“扬州第一楼”去!”



傅怡红连忙说道:“姑娘,这是为什么?”



雪丰芳道:“公子,“扬州第一楼”跟销金窟没什么两样,府上纵有金山银山也会花光的。”



博怡红苦笑一声,道:“我刚才不是告诉姑娘了么,我已无法自制了,再说只为了能见姑娘一面,我能不惜一切。”



雪艳芳娇榃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道:“听了公子的话,使我深悔邀约公子到这儿来……”



傅怡红脸色微变,道:“姑娘这话……姑娘难道没把傅怡红……”



雪艳芳道:“事实很明显,公子,你这样下去只有一条路可走,可是以公子的家世,不会容许公子跟我这么一个身在风尘的鬻歌女子……”



傅怡红急迫:“姑娘……”



雪艳芳郑重地说道:“公子,你的家世你清楚,以前你只是逢场做戏,老人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一日一你真要个风尘女子进门,就截然不同了。”



傅怡红眉一扬道:“我不能否认姑娘说的是实情,可是在下以为只要在下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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