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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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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靖雨仇哼哈着,没心情搭理他。
“那太好了,我来‘详细’的说明一下好了!”这小子更加热情了,“详细”二字也说得特别重。
靖雨仇忽地怒哼一声,双目放出寒光,箭一般的直列入他眼中,让这唠叨的小子差点当场吓死。
董杏莲虽好男风,但显然见风使舵的本事也不差,立刻变“详细”为“简短”。
“嗯!大体来说,花帮成立在两年前,最初帮里全部都是本地人,平时各有各的事情,一遇到召唤时才到这间总堂来聚集,像今天帮主发出讯号,大家埋伏好等你……呃……这个当我没说!钱大哥是第一个入帮的外地人啦,如果钱大哥没有别的地方可住的话,可以住在这里,但一定要记住,内堂可是禁地,千万不要入内!至于小妹我住的地方,倒没这种忌讳。”
“呕……”靖雨仇差点没吐出来,“这个童杏莲还真是拿肉麻当有趣!”正说话间,两个侍女模样的少女自门外跨进,明眉皓齿、娇嫩青涩,十足是个小姑娘的模样,令靖雨仇称奇的是这两个少女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身上的衣衫一是嫩黄,一是草绿。
看到他那副色迷迷的样子,两个少女同时从鼻子里轻哼一声,就连声音也是一模一样的娇嫩动听:“这个傻家伙是谁?”
童杏莲连忙回答,“他是刚来的,还不懂规矩,我一等会教导他。”
两个少女面色稍缓,同样叮喝了一句:“内堂是禁地,不许进来!”
不到一会儿工夫,连续三人都告诉他内堂是禁地,这毫无疑问的引起了靖雨仇的极大兴趣,他乃胆大包天之人,自然不会把这几人的警告放在心上,他兴起一探之念。
童杏莲又做出个非常女性化的动作,梳了梳耳边的头发,看着两个少女消失在内堂的身影道:“这两个丫头是帮主手下的四朵花中的两个,再加上另外两个,总共是四姐妹,四个小丫头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帮主,旁人只能通过她们所穿的衣衫颜色来分辨是哪一个。”
靖雨仇知道他是解释给自己听的,岳红尘居然还有四个长得如此肖似的侍女,而且这四人可自由进出内堂,旁人却不行,这里确有古怪。他装做漫不在意的道:“不知道这四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莫非是梅、兰、竹、菊不成?”
童杏莲失笑,先是左右啾了啾,见四下无人,才活像做贼般小声道:“帮主哪有如此的雅致叫什么梅、兰、竹、菊!这四个丫头唤做风、林、火、山!怎么样,够气魄吧?也只有帮主这样雄才大略的奇男子……呃……奇女子,才能想得出来。”
靖雨仇险些为之喷饭,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的短暂花帮生涯就从这里开始了,虽然现在的花帮在足以争霸天下的力量面前是显得如此的渺小,但它的帮主岳红尘却在日后的逐鹿天下的日阳谷烽会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第一部 第九章 魔门三秀
景川城并不算大,但要从中找到个武功高手却是非常困难的,用岳红尘的话说:“在这景川城里,我岳红尘也可算得上是个高手!”
岳红尘的身手虽然不错,但那也只是在普通人眼里,落在靖雨仇这种级数的高手眼中可算一无是处,他所需要的,是类似酒楼上所遇到的大汉一样的超级高手,才能对武道的进步有所帮助。最近景川城里安静了不少,原本和花帮争斗不休的黄山会突然静寂了下来,彷佛泄了气般,但靖雨仇觉得这好像暴风雨到来前的平静,其中涌动著滚滚的暗流。黄山会黄山堂。
一人背著身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几乎遮住了整个门。
黄璋虽然贵为黄山会一会之主,但在这个高大的身影面前却显得毕恭毕敬,好像狗儿面对著主人般驯服。人影轻轻抚著胡须,口中的语气无比轻柔:“黄璋,莫非你反对我放弃与花帮争夺地盘的做法吗?”
口气是商量式的,语气更是极为和善,但黄璋却听得头上冷汗直冒,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对圣主的妙计有什么怀疑呢!”
人影做出个大笑的举动,“很好!很好!看来你仿这个黄山会的会主,还是合适的!”突地他语气一变,充满了严厉。
“明天的行动一定不许失败!否则的话……”阴冷的笑声直传入他心中,让他禁不住浑身打起了咚嗦。
黑影闪动,门前一空,人影全无。
黄璋抹抹额头,上面竟然布满了冷汗,可见适才对方给他的压力之重。到此时,他有些后悔,当初实在是不该招惹魔门中人的,但现在悔之以晚,已经是身陷泥沼、无法自拔了,与虎谋皮的下场就是如此,看来只有按他的吩咐做了。
夜幕很快降临了,淡薄而大片的乌云遮住大半的星光,寂静的空气中偶尔传来几声梆子响,就连惯于夜行的猫儿也躲藏起来不愿出现。
一道人影迅速的闪过长街一端。
人们还在寂静中沉睡,这黎明与黑暗的交替,是人们警觉心最脆弱的时刻,在这大多数都处在香甜的睡梦中的时候,厄运开始降临了。
几十个火苗从花帮总堂周围开始烧起,包括四周的民房,都陷入到一片火海之中,火势既猛且大,迅速的蔓延到各处。
从昨天开始,心灵上的警觉就开始响起,这种感觉是靖雨仇以前做杀手时培养出的敏锐感觉,同时也是想成为绝世高手的必要保障,警觉提醒他危险的降临。靖雨仇忽地一耀而起,火苗尚未蔓延过来,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份灼热,跳上屋顶,环目一扫,四周的火苗起处不下二十个,整个把花帮总堂包围在其中。靖雨仇暗骂一声“歹毒”,不用说这是对付花帮的手段,但连周围的百姓都牵扯进去,手段实在有些太过分了。
不过想归如此想,靖雨仇可不打算采取什么补救措施,先不说周围的这些百姓能不能救得过来,现在暗处很有可能还隐藏著敌人,如果救人的话是有可能遭到袭击的,而且救不救也没有什么意义。
不同于靖雨仇所想的,下面花帮众人也发现了火情,手忙脚乱的开始救火。靖雨仇可没多余的精力陪他们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他功聚双耳聆听著四方的动静,看看敌人是否还有后续动作。
警报声做响,地下大堆的人群在奔走呼号,靖雨仇嘴角忽地露出一丝微笑,就在正前方不远处,他隐约的感觉到有著数十人在冲出火场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著,用意明显得很,无论任何人从火场中冲出,乱箭齐发,格杀勿论。
“用意虽然很好,但可惜的是碰到了我!”靖两仇深吸口气,足尖轻点,在树冠上藉力掠过,整个人影消失在夜色中。
大火席卷了周围的大片土地,就运埋伏在必要的出口处的箭手都感觉到了那份灼热感,一个个口干舌燥、汗流浃背。
这是黄山会里的箭弓队,箭手们个个身强力壮,强弓硬弩在景川城内算得上是一绝,虽然人数只有五十人,但黄璋相信在这些硬弓面前,休想有半个活口可以从这里出来。
火愈烧愈旺,出口处已经倒下了不下数十具尸体,但其中没有半个花帮的人,都是些普通而无辜的百姓。
黄璋默念:“请各位安息吧!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这话倒不是谎言,黄山会平日虽然霸道嚣张,但却没做过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是形势所迫,黄璋也不会做出这么狠毒的决策。
“那就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赎罪吧!”轻柔的话语在黄璋耳边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让他感觉好似炸雷在耳边响起,他下意识的做出反应,但已经来不及了,森寒的刀光亮如夜空中的明月,一股强大的刀气紧紧锁著他暴退的身形,让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躲闪也必然会被此刀劈中。
幸好的是,黄璋的确有一群训练有素而又反应极快的手下,本来就已经做好发箭准备的箭手们见头儿有难,迅快的做出反应。 弓弦连响,血光暴现,黄璋惨叫著摔落出去。
靖雨仇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判断,这些当空飞来的劲箭箭头上都闪著幽光,可知是涂上了剧毒。
心念电转,劈向黄璋的一刀不等落实,唆地回收,挡开了射到身前的劲箭,虽然如此,虹刀前端迸发出的刀气还是劈中了黄璋。靖雨仇知道这一刀不能致他死命,暗叫声可惜,不过现在可不是再补上一刀的时候了,身形一转,刀光又闪。
一眨眼间,在弓箭手们未组织起下一波攻势之前,几颗人头飞向半空。靖雨仇开入箭手群中,如游鱼入水,又有如虎入羊群,每出一刀,必然有三、两人倒地。
弓箭长适于远射却不利于近战,再加上黄山会的这些弓箭手本身实力同靖雨仇相差太远,而且连领头的黄璋也受了重伤,众人乱成一团,此时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抬起重伤的黄璋,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
靖雨仇再放倒几个跑得慢的,并未追赶,他在敌人尸体上擦拭干净沾满鲜血的虹刀,心中另有计算。
熊熊的火势在花帮众人的全力挽救下逐渐熄灭,看来已经无法再造成更大的灾害了。
岳红尘面色铁青,这一场大火烧得突如其来,而且把周围甚广的范围内都包裹进来,一定是敌人不顾无辜,誓要把花帮总堂化为灰烬。现在幸亏是抢救及时,而且总堂这个时候人员并不算多,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但风、林、火、山四个风华正茂的小姑娘统统葬身火海,就是自己也是由于这几人的牺牲才勉强保得一命。
至于是那一方面下的手,她心里已大概有数了,虽然没有怒气显露于外,但复仇的种子已经深深的种入心中,正因为花帮总堂的烈火,让日后的岳红尘的手段变得犹如雷霆,无比极端,同时也造就了她“血色红尘”的绰号。
靖雨仇在箭手的尸体堆中观察了一阵,拎了具看起来像是个头目打扮的仍到岳红尘面前,“认得这个人吗?”
岳红尘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开口道:“是黄山会的麻汉,是他们黄山会中最精锐的箭弓组的头。”
“果然如此!”靖两仇一拍虹刀,“在这里好好等著,半个时辰之内,我去把黄璋的人头借来做祭奠用的供品!”
黄山会的堂口在七、八条街外,与花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它的入口出不但不隐秘,而且还是宏大之极,两端高立的旗杆有半天高,两个石制的狮子也刻得张牙舞爪、嚣张无比。
红漆大门紧闭,两个明亮而硕大的大红灯笼高高的挂在两端,在天边透出黎明前的晨曦下还算显得不太那么耀眼,门口两边站著两个昏昏欲睡的家伙,这阵仗活象个镖局而非地方帮会。
靖雨仇招呼也不打,虹刀在手,一道灌满真气的刀劈去,爆响声中,两扁大门碎成七、八块飞溅而去,两旁偷懒的家伙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坐倒在地。靖雨仇哪理会这两个笨蛋,大踏步直入。
里外的差别颇大,摆设也是错落有致,幽雅怡人,显示黄山会里并非全是草包。破门声早已吸引了大批人出来,但使他疑惑的是,本该是愤怒的脸居然流露出的是惊惧和惶恐。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提刀杀去。
黄山会的帮众四散奔逃。
靖雨仇踢倒了两个,大感无趣,拿这些小喽罗开刀就没意思了,还不如择地静修来得好。他收起刀,等待对方的首脑人物出现。
满院的人退得一乾二净,一人从厅中踏出,手上还提著个人。
从这人自厅口走出起,心灵上的警觉就不时响起,提醒他眼前这个人是极端危险的人物,稍有疏忽,可能连命都要赔在这里,靖雨仇手握刀把,警戒性提高到最高。彷佛是感受到了他的敌意,来人在五步外站定。
坦率的说,这人的面貌没有任何的危险性,相反却给人以安全感,地面如冠玉,三缕长须,满脸的正气,飘飘然有如神仙,一身道装的打扮,显然是个与世无争的修道之士。而且他开口的声音也是中正平和,不带半点邪恶。
像靖雨仇这种人是不会相信这种表面上的东西的,凭著做过杀手的敏锐感觉,他感觉得到这人身上有股杀气,虽然隐而不发,他依旧感觉得到。很明显,这一定是针对他的。
那人抛开手提的人,靖雨仇仔细看清是满脸血污的黄璋,此时他已经是两眼翻白,变成具尸体。
见那人向上踏了一步,靖雨仇握著刀的手一紧,跟著后退一步。
“小伙子,你怎么对我还有戒心?”
对方的眼珠好像放出了种莫名的光辉,靖雨仇忽地心中一动,原来天色已经亮了。对方柔和的话语不断的响起,“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对,就是这个样子,手放开刀,到这……啊!”
如果说是在从前,靖两仇肯定会中了对方的迷魂术,但自从上次与颜传玉有过一次类似的经验后,他对这种类似的功法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有了抵抗力,现在趁著对方全力施展迷魂术,而且自以为将要得手之际,靖雨仇双眸二品,虹刀自腰间翻出,划过两人间不过几步的距离,全力向道人劈去,势夹风雷之声,刀未到,气机已经吹得他的须发向外扩散。
“涮!”好像是斩在肉体上的声音,道人在他这摔不及防的一刀下,抢先一脚踢起脚边的黄璋,用他的身体挡了这一刀,血花随著刀光四散飞溅。一挈不中,靖雨仇立刻快速后退,来不及辨别大门的方向,就这么硬生生的撞破围墙夺路逃去。
虽然尚未见到道人出过一招,但他对这种擅长精神控制的人物怀著极大的戒心,而且从这道人挡他一刀的快速反应来看,此人的功夫一定不弱于他,可能甚至还强过他。这样的人物如果此地再多一个,那今天就哪里都不要去了,在这里与黄璋的尸体做伴好了。撞破围墙靖雨仇不敢稍做停留,展开身法,以最快的速度逃命去也。
赶回花帮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所幸的是道人好像并没有追来,岳红尘已经处理完了火场的善后事宜,正和童杏莲等著他带回好消息。看到他两手空空,并没有先前许诺的黄璋的人头,岳红尘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冷冷道:“你答应的东西呢?”
“没时间解释了,什么都不要收拾,赶快和我走!”
“走?走到那里去?”相同的字眼由不同的两个人口中说出。靖雨仇一惊,抬头看时,果然刚才的道人站在屋顶处捻须微笑,却带著说不出的杀机。
靖雨仇心中一凉,明白过来此人不但功力在自己之上,轻功更是自己不能比拟的,适才不动手而悄悄的随后跟著,一定是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岳红尘皱起眉头:“你是谁?”
道人上下打量了岳红尘一会儿,像是在欣赏件珍爱的玩物般,“不错,不错,虽然不是粉雕玉琢,但另有一番风味,如果能由贫道调教一下,相信不会让人失望的。”
出奇的岳红尘没有发怒,竟然露出一丝平日时常浮现的微笑,“多谢夸奖,不知道长是……”
道人微笑道:“看在你如此识趣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我本来是要通过黄山会控制景川城的,但黄璋实在太差,居然摆不平你们花帮,而且昨晚的行动也告失败,看来我惟有另扶植一股势力了!小姑娘,如果你愿意的话,贫道可以考虑考虑。”他眼尾都不扫靖雨仇一下,看似对他毫不在意,但靖雨仇偏偏知道他的全部气机都紧锁著自己,令自己不敢稍加妄动。
岳红尘点头:“原来如此,那么……你……去死吧!”
彷佛是从地底冒出来般,四面一些民房中露出几十张弓来。黄山会的箭弓组虽然在景川城莫莫无名,但花帮的强弓硬弩也不逊色多少。岳红尘借著和道人说话的拖延时机,暗示童杳莲发出讯号,周围的弓箭手立刻发动了。
眼见满天的箭矢当空射到,道人反而大笑起来:“雕虫小技!米粒之珠,也放光华?”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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