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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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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还没看完,厚厚的一叠,两人头靠头的继续往下看。

下面就是一些朝中的事。从今年起,李二在大肆裁员了,想将一些人浮于世的官员裁掉,于是使得朝中以裴寂为首的高祖官员同以房杜为首的太宗官员频频擦出火花,甚至朝堂公然出现的骂架之事,据说皇上气的不轻。

另外一件事却是关于王青宁的,李二登基后,王青宁被封为昭容,小淘也曾去看过她,说实在的,李二对王青宁还可以。虽说远远比不上长孙皇后,但因为两人曾一同上过战场,李二没事的时侯倒也常常去王青宁的院子里坐坐,两人之间倒有一份知心,只是李二的性子刚强,王青宁的性子也有着极倔的一面,所以一直以来,关系是若即若离,好在,王青宁经过种种,早就想开了,所以也在宫里也算过的平静。

而王青宁住的院子有一处活水,如同溪流一样,里面养了些蟹和虾,前几天王青宁一时兴起,就抓了些蟹和虾,弄了一桌酒菜,邀了几个平日里还讲得上话的嫔妃,也邀了长孙皇后,大家一起吃酒聊天,谈文论诗,也是一大消遣。

这本是个大好事,可没成想,长孙皇后当天晚上,却发病了。病势沉沉。

后来太医说,长孙皇后不宜吃蟹虾,李二对长孙皇后是即敬又爱的,见她发病,太医又说是吃了蟹虾的原因,便把一切的不是都怪在了王青宁的身上,直接将王青宁打入了冷宫,虽说后来,长孙皇后醒来后多方劝解,王青宁出了冷宫,但却搬到另一个更偏的院子里去住,就连待遇也下降了很多,跟冷宫也差不多。算是彻底失宠了。

“我得给大哥写封信。大嫂近年来仗着王青宁的背景,连我都不太放在眼里,如今王青宁出了事,得告诫大哥,让大嫂收敛些,再这么下去,不等侯君集的事发,指不定哪天就祸从天降了。”侯岳看完信,一脸严肃的道。

“你写信有用吗,过年的时候,你不过提了一句大嫂放贷的事情,大哥大嫂那脸黑的跟包公似的,大哥如今是家主,你却是朝中官员,大哥就生怕你夺了他的家主之位,家里的事,就算咱们说的是对的,他们也要反对,根本就不是就事论事,而是就人论事了。”小淘噼里啪啦一顿道。

“我知道大哥的心思,所以这些年来,家里的事我都尽量少插手,只是我有些担心,大嫂再这么下去,哪天不但会害了她自己也会害了咱们。”侯岳道。

“那写吧,管它有没有用,该说的还是要说。”说着,小淘便取了笔墨纸砚过来

侯岳写好信便交给小十八送去柳城。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李昭,小丑丫,小绿荷,还有英姑母一行人回来,那李昭自伤好后一直留在侯家,便自告奋勇的担起了接小丑丫的责任,这小子说了,小丑丫这么漂亮,就算是男装也要小心着坏人打主意。

小淘深以为然,在一些人有一些特殊的噬好,比如养小倌。

而小绿荷也挺粘小丑丫的,见李昭要接小丑丫,便也要跟着去接姐姐,而英姑母自来这里后,那是最疼小绿荷,几乎是小绿荷在哪里,她就在哪里,自然也要一路护着。

结果,常常弄的医馆里的大夫看笑话,说侯大人家接女公子那可是全家出动的,那话里,显然觉得这侯御史家太过溺爱孩子了。

只是这天回来,小淘却觉得不对,李昭一脸煞气,小丑丫俏脸也绷的紧紧的,小绿荷衣服被撕破了几个口,而一向最注重仪表的英姑母,发髻歪了,衣服有些零乱,更重要的是一脸气急败坏。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小淘连忙问。

没想她这一问,小绿荷却扑到她怀里,抱着她的腿哇哇的大哭起来。小淘连忙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一边的英姑母道:“今天碰上个贼子,差点叫他拐了小绿荷,小绿荷吓着了。”英姑母道。

“那贼子呢?”小淘立马竖起了眉毛来。

“李昭抓了他,送到县衙门去了。”小丑丫道。

“哪里是我的功劳,全是小丑丫机灵。”李昭抓抓头,有些惭愧。

原来那贼人正在抓小绿荷时,被小丑丫拿了一包药粉砸了一记,那药粉有**的效果,就把贼子砸晕了。

小淘听了,便急着想去衙门找那贼人算账。

“别去了,康县令知道小绿荷是我的女儿,等他审完了贼人,自然会来找我报告的。”侯岳道。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算计

第二百零四章 算计

不一会儿,侯老四也回家来。答拉着脑袋,一副没清神的模样。

侯岳正一个人在厅里喝茶,心里在琢磨着,那康县令也该来了,这时,见侯老四低头丧气的样子,便问:“你这又是怎么了?”

“没什么。”侯老四回道,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双手背在后面说了句:“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啊。”说着,就转身回了屋里。

难得看侯老四如此悲春伤秋的,侯岳便叫住长兴:“你家四公子这是怎么了?”

长兴嘿嘿一笑:“今天四公子听人说京里张家的姑娘成亲了,他原来挺喜欢那张姑娘的,还想着趁今年秋考,若是能高中,就请大人上门提亲,可没想,张家姑娘就早早的嫁人了,四公子心里失落呗。”

侯岳听了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心想着,他这四弟平日不是老跟朝华在一起吗,那独孤化也有意无意的提起过结亲的意思。当然,结亲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侯老爷子要将玉夫人扶为正房,要不然,嫡庶是不能通婚的。

侯岳正想找个机会回柳城一趟,跟侯老爷子说说,若是老四后面有独孤家撑腰,玉夫人扶正那是板上订钉的事情。

没成想,原来老四心里还掂着张家姑娘呢。

“三哥,怎么回事啊,听说小绿荷差点叫人绑了。”这时,侯老四又急急的冲回来,原来他在回屋的时候,听到下人说起小绿荷事情,连忙跑回事问。

“是啊,李昭将人送到康县令那里去了,我这不正等着康县令来回话嘛。”侯岳道。

说曹操,曹操到,这是衙差来报,说是康县令来访,侯岳连忙让他请进来。

不一会儿,就看康县令随着衙差进来,此时康县令心里有些忐忑,小绿荷案件是一目了顽的,贼子没有的狡辩,乖乖认罪,可这贼人还牵出另一件事跟侯家有关。原来这贼人叫牛三七,是柳城人,祖上还是做药材的,可等到他这一辈,家道中落,再加上这牛三七极其的好赌,没多久就把家财败光了,可赌红了的眼赌徒,想要收手很难,这家伙一狠心又借了高利贷,结果又输了,根本还不起,结果,被逼债,那牛三七在柳城呆不下去了,这才逃到蓟县,这时,正好看到小绿荷站在路边,才起了歹心。

而那牛三七的债主正是侯家的侯大娘子,按唐律,民间的借贷是充许。但须经衙门订立契约,而且对于利息也是有规定,是四分利,并且规定利不得超过本金,而侯大娘子和牛三七立的这份借贷契约却没有衙门印信,显然是私立的,利甚到翻到本金的七倍有余,这显然是违反朝廷律令的,而县朝廷律令也规定,一旦两方出现纠纷,则必须有衙门出面办理,若是债权人不报告官府,强行占他人财产,则要按‘坐赃罪’论。而显然的,侯大娘子,一使用高利,有违朝廷律令,也就是说,牛三七手中的契约其实是无效的,侯大娘子更没有权利逼债强占他人财产,侯大娘子犯了‘坐赃罪’。

侯岳将康县令请进了书房,双方坐下,紫衣上了茶水。

康县令此时却在脑中激战,侯大娘子的事倒底要不要说?最后,康县令决定不说了,一笔写不出两个侯字,人家毕竟是亲兄弟,他真要说了,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得,就当,全不知道那回事。

于是便稳了稳心神,笑着,跟侯岳说了牛三七的事:“那贼人不过是流窜在外的赌徒,银子花完了,便打算绑了令千金讹些银子,叫我打了几十大板。以示惩戒。”

接着又问侯小绿荷。

“成,康大人按律令来就是了,小女只是受了些惊吓,如今倒是没事了,劳康大人牵挂。”侯岳拱手谢道。

随后康县令又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英姑母听说打了几十大板,心里嘀咕着也不知是实打还是虚打,她在宫里,这打人板子那可是有许多学问的,不过一想,现在可不是宫里,而县侯三公子是御史,想来那康县令也不敢耍花样,几十板下来,那可是半条命去掉,康县令下手够使力的。那心里便消了气。

英姑母这么想着,却不知她却料错了,这会牛三七所受的板子,还真是耍了花样的。当然,这花样不是康县令耍的,而是他的师爷庞元耍的。

这个庞元就是武德二年末那场科考案中的闹事士子之一,他原是乌中道的学生,当日为乌中道所用,起来闹事,此次事件后,他自然没有逃脱干系。三年不准参加要科考,而他本身学问并不过硬,再加上三年间,怨天尤人,没有心思读书,三年后的科考名落孙山,此后,也就绝了科考的念,经人介绍,便在康县令手上做个代笔师爷。

而康县令跟他是老乡,平日倒也还挺照顾,这些年,他倒也还算平平顺顺的过来了,只是他心中总有些不甘,想通过举荐的路子进官场,可康县令上面没人,庞元估计着,县令是康县令最大的成就了,而他如果不想法子的话,这一辈子也就是个代笔师爷。

于是他又暗中写信给了乌中道,乌中道前些年在武陵任县令,去年通过韩知致的努力调回了京里,在秘书省任秘书郎,掌管书籍,是个闲差,对于庞元的信,他没太理会,一来时间久远,他已经不太记得庞元是谁来了。二来,他也无能为力,如今朝中已不是裴寂时代了。就连国舅尹阿鼠都整日里担着心事,怕杜如晦找他麻烦,毕竟当年,他可是嚣张的很,打了杜如晦还先叫屈,最后还把另一个当事人侯岳给贬到龙阳县去,一朝天子一朝臣。谁都怕秋后算账。

乌中道没有理会庞元的信,可并不表示庞元就放弃了,这厮还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却出现了牛三七的事情。对于牛三七他立马有了一种奇货可居之感,于是就买通打板子的差役,别看着那板子打的重,其实大多力量都打在地上,于牛三七伤就要轻好多。

然后他又找人悄悄的安置牛三七,等牛三七养好了伤,便一起进京,连代笔师爷也不做了,他这回完全是孤注一掷。再去找乌中道,他知道,乌中道和侯岳一直以来关系都很僵。这回该他在乌中道面前露脸了。

于是两人星夜兼程的赶到了长安。

再说乌中道,这段时间是心急如焚哪,为的是他的官帽子,皇帝提出裁掉一部份无所事事,人浮于世的官员,很不幸,他就是其中之一。他去找舅舅朝知致,朝知致也没法,而从朝知致的嘴里,他还知道,似乎连裴大人都有裁掉的可能。

这一下子,他更如那热锅上的蚂蚁。

而就在这时,他收到了庞元拜访的帖子,本想回绝的,可看着那丰厚的礼单,有些不舍,就让人把他领了进来,本想敷衍一下了事,可等庞元说出牛三七的事情后,这乌中道有兴致了,这家伙现在有点象是被逼急了的狗,总想要反咬一下。于是他就秘密的将庞元和牛三七安置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坊里。

随后就去找了朝知致,两人一起去见裴寂……

长安季家。

“这都晚上,你要去哪里。”紫娟躺在床上,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小刀,她如今还在月子里呢,他这做夫君的还天天往外跑,那心里自然有些不痛快。

“嘿嘿,都是应酬,跟几个同僚约好去打两把牌。”说着,便把脸埋在紫娟的胸前,抬起头来,又道:“一股子奶味,真香。”

“你快走吧,没羞没臊的。”紫娟的脸一下子红了。

小刀嘿嘿一笑,又亲了亲边上儿子的脸,然后便出了门,直奔叶家赌坊,今天是叶家赌坊的开业日子,他得来捧捧场,因为叶家赌坊的背后老板是尉迟雄。

“老弟,才来啊,舍不得家里的美娇娘吧。”见小刀到来,尉迟雄上前锤了他一拳道。

“你这不废话吗,又刚给我添一个儿子,我怎么的也得心疼心疼她吧,我可跟你说了,一会儿我早些走。”小刀坦然的道。

“成。”尉迟雄也没多拦,来捧场了就行,接着,又看着赌场里的人道:“怎么样,下去试试手。”

“不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一下场,一是半会儿就挪不动了,还是隔天找个空闲的时候再玩。”小刀道。

“随你。”尉迟雄点头。

这时,对面一张赌桌上,发出一阵哄声:“给我押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面生的很。

“那谁啊?赌的挺狠。”小刀侧过脸问尉迟雄。

“不认得,是老六带来的,叫牛三七,听说这小子今儿个才进京的,羊祜一个,也不试试水深水浅就一头扎进来,今晚肯定要输个清洁溜溜。”尉迟雄不屑的道。

“呵,管他呢,你有钱赚就好,我看你心还巴不得多些这样的羊祜吧。”小刀调侃道。

“知我者,季老弟也。”尉迟雄难得的也拽一下文。

“账房老兄,借些钱给我吧,我告诉你,过几天我就有钱还,大笔钱,知道幽州的侯御史不,我手上有他家大嫂的把柄,乌大人说了这回只要搬倒侯御史,我不但有钱领,还能做官,到时,还愁没钱还你吗?”

不一会儿,那牛三七又输关了,正缠着一边的赌场账房借钱。

小刀眯着眼睛,幽州的侯御史,不正是自个儿的姐夫,小刀琢磨着,姐夫自身还挺正,不会有什么把柄,这家伙也说了是侯大娘子的把柄,可显然这事可能会牵连姐夫,得弄清楚。

于是悄悄的跟尉迟雄说:“让你的账房不动声色的把那个牛三七引到里面去,我有话要问他。”

“没问题。”尉迟雄打了个响指。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家事

第二百零五章  家事

乌中道第二天一早兴冲冲的去了安置庞元的坊里。本想带他们到北门侯着,只等朝上裴寂等人发难,便唤二人去做证。

可没想,一进门,那庞元就苦着一张脸说:“牛三七失踪了。”

“我让你们小心,哪里也不准去的,怎么会失踪呢?”乌中道气的一脸通红,这万事俱备了,只等着人证,以及他手里的那张借贷契约,却被告诉失踪了,这不是要害死人吗?这时乌中道无比后悔,他应该先把那张借贷契约给弄到手的,可如今再后悔也没用,只得打发了人,在整个长安城里寻找,尤其是赌坊里,那小子是见了赌就迷心的烂赌鬼。

于是他自己又急冲冲的去找朝知致,这告状的事,要缓一缓,这人证失踪了。状没法告了,被韩知致大骂一顿,说他做事不牢靠,也惹得裴寂十分的不快。乌中道只觉得有苦说不出。

京里发生的事,侯岳这御史是一点也不知道,还很悠哉乐悠哉的混着日子。

这天是太平园试开园的日子,小淘和侯岳便带了一家人去看戏,小丑丫,小绿荷两小的高兴的疯了,连英姑母也完全迷到戏里头,只说以前真是白活了。

茶且不说,自家的好茶,什么样的没喝过,这戏却是好看的很,那心思就直跟着戏里的情节转,今天的戏有三出,第一出是踏摇娘,时下妇人都爱看,边看还边为里面的小媳妇骂不平,一些个女人坐在台下,边喝茶,边说着那个公公是扒灰的料,那个婆婆太恶,那个夫君和离了也罢,跟着他没法过日子,总之这第一出就是赚女人眼泪的苦情戏,第二出是参军戏。就纯是逗乐,而最后一出压轴戏是改编了的西厢记。

可以说同时下的歌舞戏有较大的区别,多了许多对白,尤其是那精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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