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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杯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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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之人自然不知,陈家洛所使的武功源自南宋庆元年间一位武林绝世高人黄药师所创的“落英神剑掌”,这套掌法本就是从剑法中生发而得,招数清奇秀丽中不失刚劲狠辣,算得古代武功绝学之一。陈家洛的师父袁士霄原籍江南,其实是黄药师门派桃花岛的支线一脉,但自南宋流传至今,武学散佚极多,所余者也仅有“落英神剑掌”较为完整,便由袁士霄加以整理,传授了下来。但袁士霄为人不拘一格,自创的“百花错拳”实是杂糅天下武学,又独辟蹊径,倒暗合了自称“东邪”的黄药师的风格。这时陈家洛以剑掌同使这套“落英神剑”,倒是又发扬了“百花错”的精髓,掌似剑意,剑生掌形,一招之内变化无端,虚实莫测,层出不穷。纵然黄药师复生观战,怕是也要有几分欣慰了。
堪堪将近百招之时,顾金标已显露出败象,钢叉封住身前不停后退。猛然间陈家洛向前疾进,一掌击在他肘上,钢叉“豁啷”一声脱手飞出。顾金标一愣之下,突然觉得胸口冰凉,短剑已穿心而过,直透至背!
滕一雷和哈合台都是大惊失色,想不到片刻之间剧变陡生,再想上前时已经救援不及。见陈家洛一手推开顾金标的尸体,拔出剑来,哈合台大吼一声,跳上去挥拳进击。陈家洛横剑还招,忽然觉得右手臂酸软无力,袖管处湿漉漉的,百忙之中看了一眼,见衣袖已经被鲜血浸透。他初时还以为是顾金标的血,转念才知道旧伤复发,不想还好,这一留意,伤口处越来越疼,渐渐举不起手来。
两人正缠斗不休,突然听到滕一雷喝道:“住手!”哈合台素来尊敬老大,停手后撤。陈家洛暗中松了口气,这才向滕一雷望去,见他站在霍青桐身边,伸手虚扼住她咽喉,沉声道:“陈大人,你还要不要这个丫头的性命?”
“方才陈某提出留她性命,我便任由你们处置,你们却不答应。”陈家洛见霍青桐已经睁开眼来,望着自己的目光中满是忧急,却不动声色地将头转了开去,冷然道,“现在我也不和你们谈条件,想杀她只管杀了就是——我自然叫你们都与她陪葬!”
滕一雷想了一想,以自己武功当然也擒得住他,只是他情急拼命之下,自己兄弟未必保得毫无损伤。眼见顾金标的尸体还躺在面前地上,不由心中一凉,便松开手走了上来,道:“好吧,我也不愿多伤人命。只要你随我们去见汗王,关东六魔和翠羽黄衫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陈家洛哈哈一笑,把短剑抛在地上,对霍青桐却连看也不再看上一眼。滕一雷走到他面前,见他毫无反抗之意,略为放心,当即用重手法点了他七八处要穴,本只想让他行动不得,但陈家洛久战之下神困力疲,已支撑不住,猛觉得耳中一阵轰鸣,眼前景物都暗了下去,此后便一无所知。
神智模糊之际仿佛听到远远的有怪声传来,醒转时头昏脑涨,费了半天劲才发觉自己横卧在马背之上,双手被反剪绑了,兼之浑身酸痛,连脖子也无法自由转动。想到自己两次败在霍集占手下都是如此狼狈,便忍不住苦笑起来。却听到滕一雷张皇着声音道:“快走!快走!”哈合台大约是应了一声,只听两骑马急急奔驰而去,却将他自己留在当地,再无下文。
他正心中纳闷,又苦于无法动弹,突然间像是哭号一般的怪声再次响起,比上一次似乎近了许多。他隐隐察觉大事不妙,但脑中一片混乱,还无法理清头绪。正在这时马背一沉,似有人跃了上来,跟着便割断他手上绑缚。只听霍青桐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受了内伤,没法子帮你解穴,你自己快些运功!”随即那马猛地一窜,疾驰起来。
陈家洛大喜过望,半天才问道:“怎么回事?”霍青桐像是被奔马颠得顿了一顿,答道:“狼群。”
作者有话要说:
把射雕梗拉出来遛一遛XDDD
说起来我前面有加过鹿鼎记的梗你们看出来没?
平安夜22:22:22第二更


☆、一九 (四)

西域野狼成群结队四处掠食,所过之处人畜都难以逃生,又极善长途奔跑,遇到猎物必然穷追不舍。霍青桐从小知道厉害,这时听狼群嗥叫之声迫近,顾不得身上带伤,催马急驰。这一跑就是大半天,到日落时分,约摸甩下狼群百余里路,才敢稍微勒缰,细辨所在方位。突然听陈家洛笑道:“好了!”纵身跃起,跨上马背,替她控住缰绳,身子却摇晃了两下。
霍青桐知道他闭穴过久,还不能灵便活动,伸手又把缰绳接了过来,重重地叹了一声气:“都是我的错,连累你和我一起葬身在这里了!”陈家洛侧过头去,向她投以询问的目光,见她指着眼前沙漠道:“我们从山中向南出来,往东是库车和赛喇木,往西说不定可以跑到拜城,偏偏不辨方向一路直行到了这里。如今后面是狼群,前面是茫茫大漠,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陈家洛情知她不是故意夸大其辞,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见那马越走越慢,也是体力不支,跳下马去,道:“就在这里歇一歇也好。”霍青桐知道别无他想,点了点头下马,谁知这一动胸口就是一阵疼痛,落地便跪了下来。陈家洛伸手欲扶,脚下一个踉跄,也摔倒在地。两人面面相觑,只有苦笑,喘了半晌,才互相扶持着站起身来,带了马走到一处沙丘底下。霍青桐心念一动,道:“看来今夜还不得死。我们且在这儿筑起个城防来。”陈家洛会意,二人选了个高处平整的所在,堆起一圈沙墙。沙丘旁边有两棵胡杨,隆冬之际尽是枯枝,砍了许多插在墙顶,便如矮篱一般。这一番工夫足足费了一个时辰,直至夕阳落尽之时恰巧布完,也便听见了不远处狼群如哀哭般的叫声。霍青桐取出火折子引燃墙头枯枝,不一时已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圈,将二人一马围在当中。这时狼群也到,却因为怕火,只在圈外徘徊窥伺,不敢上前。
二人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并排坐倒。陈家洛笑道:“当初大草滩用火,日前又在木扎提河原用火,翠羽黄衫这‘火攻篇’学得好透彻!”霍青桐听他还有心思打趣,也报以一笑。冷眼见他身边沙地上尽是点点血迹,忙拉过他右手来细看,果然见绷带狼籍,鲜血从混着沙粒的伤口中不断渗出,便恨了一声,将绷带拆开,从马背上取下水囊来,用手绢蘸水给他擦拭。陈家洛愣了一下,见她自然而然的,也没敢抽手,忍痛强笑道:“我的姑娘,你这样用水,往后我们喝什么?”
“也不知是渴死,还是葬身狼腹,你何必想那么多!”霍青桐撕了条衣襟,权作绷带给他包扎完,淡淡道,“只你这个样子,怕还拖不到那天。——你先睡一会儿,我来看火,两个时辰之后交换。”
陈家洛听她语声中带着不可辩驳的意味,倒像在军中发令一般,不再和她交涉,依言躺倒。但他心中有事的人,尽管伤痛疲惫交加,睡不到一个时辰,依旧醒了,便替下霍青桐来。两人轮流值夜,直到四更天后,就都睡不着了,索性望着篝火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狼群却始终没有散去。霍青桐仰起头来,对着顶上苍茫的星空长长叹了一声,却没再说话。陈家洛情知她也意识到脱困的希望极其渺茫,思忖再三,便道:“青桐,我有件事想求你答应。”
霍青桐转过头来,见他脸色郑重,心中已明白了大半,点头道:“你说。”
“我死之后,劳你到苏州太湖红花会总舵传知消息,请各位当家承继我义父之志,共举大业。”
“我记下了。”
“还有,”陈家洛仍是那般平平淡淡的语声,却在静谧的天幕下显得愈加清晰起来,“有朝一日红花会揭竿举事,对抗朝廷之时,望你念在我对霍部之义,起兵响应。”
“你……”霍青桐万想不到他之前所为,都是为了施恩于自己部族,以博得起义的助力,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来,半晌方咬牙道,“你放心,我霍卓部族上下定当听从红花会差遣,万死不辞!”
陈家洛见她答应得斩钉截铁,深深点头,道:“多谢了。”突然间像是回忆起什么,嘴角浮起一丝微笑,目光仿佛看到遥远的地方去,轻声道,“你见到凯赛尔的时候,记得替我赔个礼。我本来答应要去救她出来,无奈食言,请她不要生气。”
霍青桐看到他温柔的神情,突然间若有所悟,并不回答,只是静静沉思。陈家洛站起身来,取下马背上装着干粮食水的包袱放在她身边,正要上马,却被她一把拉住了马缰,不由得向她一望。霍青桐微一扬手,似是示意他稍待,回身拾起一支较为粗大的枯枝,走到火前引燃。陈家洛登时明白,伸手要接的时候,被她侧身让了过去,一怔之下听她道:
“你是大清朝廷钦差,又是红花会之主,我不过是回部一个普通女子,论身分担子,你都比我重得多。”
“青桐……”
“你听我说完。”霍青桐举起那支火把来,仰头望着跳跃的火焰,只觉得心中一片平静,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像是从远处传来的,“拜城一战,你在我族人心目中已经颇有威信。将来你但有所需,振臂一呼,我族必定誓死相从。——至于凯赛尔,”她转过目光与陈家洛对视,忽地嫣然一笑,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添了三分娇艳,“她一定还在等着你,你可要把她好好的救出来。”说罢跳上马背,单手猛提,那马纵声长嘶之下,已经从火圈中跳了出去。
群狼在圈外守了半夜,每次要趁火势稍弱的缺口跳进圈时,都被二人击退。这时候见霍青桐纵马冲出,立时像潮水一般围了上来,穷追猛咬不已。霍青桐挥动火把逼开群狼,策马疾驰,这时早就不以自己生死为念,只想着跑得更远一些,留给身后之人的生机就更大一些。突然间手上一紧,那火把居然被一匹大狼跳上来生生咬住,她伤后乏力,两下回夺之间禁不住撒手,火把落地,群狼呼的一声窜了上来。
蓦地空中寒光一闪,堪堪扑到马头的三四匹饿狼齐声惨叫,摔了下去。她此时也来不及思索回味,见陈家洛正奔到侧旁,忙俯下身去伸手为他借力。陈家洛短剑挥处,又砍翻了两头狼,飞身抢上,与她双手相握,跳上马背,顺手一剑j□j马臀。那马痛嘶声中舍命狂奔,竟在眨眼之间甩开狼群,一直跑出三十多里去,终于哀鸣一声,倒地不起。
二人跳下地来,都知道这次再无生路,也不互相埋怨,只低了头默默并肩前行。霍青桐突然道:“咦?你还拿着它做什么?”陈家洛不解其意,低头一看才知道手里提着一只狼头,待要松手时,五指竟僵硬得不听使唤。暗暗觉得不妙,却不动声色,笑道:“给你看个蹊跷!”举起那狼来用手指一拨,狼牙之间咬得死紧的却是半截剑刃。他又从身边抽出还鞘的短剑来,只见紫芒在月光下巍巍闪耀,寒气砭人肌肤,剑身竟是完好无缺。
霍青桐奇了一声,接过短剑来反复观看,见那剑柄与自己记忆中毫无二致,只是怎么会凭空换了剑刃?举剑顺手在那狼口处一划,但听“嘶”的轻响过处,狼头竟如削腐批竹一般应手裂成两半。她抽出那段剑刃来往剑上一套,“喀哒”一声,果然严丝合缝,又成了原先那把短剑,这才明白这剑是两层剑鞘,只不过第二层鞘外开刃,也做成了剑锋模样,寻常谁也不会想到还有剑中之剑。
陈家洛见她一心研究短剑,背过身去硬生生将手指一一扳开,才扔下那半个狼头。见霍青桐还在往第二层剑鞘里察看,笑道:“我的姑娘,你还在找什么秘密不成?”霍青桐却点了点头,道:“这把剑是我族中世代流传,到我手中已过了数百年,都说其中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却始终无人能够解破。如今我们误打误撞地解开,怎能不寻个根底?”顿了一顿,侧过脸来浅然一笑,道,“这不是你们汉人常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陈家洛听她如此轻松地说笑,也不禁莞尔,接过短剑内鞘来看,迎着月光,见中空的内膛里像有什么东西,便又递回给她示意。霍青桐用身边小刀挑了两下,倒出来发现是个密封的小小蜡丸,轻轻捏碎,小心翼翼地展开里面一张薄如蝉翼的丝绢。
两人把包袱打开铺在地上,衬着那丝绢看时,原来是一张地图,只是图上文字都是回文。陈家洛看了看便知道是古代文字,自己几乎一个也不认识。霍青桐却皱着眉头轻声念诵,神情若有所悟,过了一会,抬头仰望星空,似乎在辨认方向,随即用手远远地一指:“那边是南方了。你眼力比我好,看一看有没有一座白色的山峰,不与其他山脉相连,形状就像寺庙中的柱子一般,直上直下,突兀独立?”
陈家洛依言眺望,过了片刻道:“有的。”
“离这里有多远?”
“大约四十里。”
“那就是了。”霍青桐点点头,却没什么欣喜的神色,“这地图上画的是那座山峰下的一个古城,虽然日久年深,想必还有城址在。要是能到那里去,说不定还能避上一时。”
四十里路在他二人而言,平时不过半个时辰就能赶到,此刻却仿佛远在天边。陈家洛听了也不言声,将包袱再收好背了,短剑插回腰间,伸手试了试,见十指活动如常,便一拉霍青桐道:“走吧。”
霍青桐立刻会意,也不反对,随他拔足向那山峰的方向奔去。两人知道狼群转瞬即到,一路上全然不敢吝惜体力,生怕慢了一步,两人都是死无葬身之地。堪堪跑出三十余里,猛听夜空中回荡起狼嗥之声,霍青桐脚步一沉,摔了下去,急急撑起身时,竟喷出一口血来,随即觉得胸口剧痛,眼前金星乱冒。她知道再也行走不得,正要说话,见陈家洛将背后包袱转到面前,蹲身道:“上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短短的一句话丝毫不想违抗,用尽全力爬上他背,双手牢牢抱住。只觉得他站起身时还有些摇晃不稳,但脚下再不停留,仍是向着山峰疾奔。勉强抬头,见月光下那山峰如白玉般温润的光芒已近在眼帘,心里慢慢涌起一股安宁的感觉,迷迷糊糊之间,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渐渐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狼群梗、迷城梗XD
快递一个来自微博的段子:(侵删)
金庸小说里总有一个风度翩翩、气质俊朗、武功超群的表哥,但金庸最后总要把这位表哥描写得卑鄙、负心薄幸、竹篮打水一场空。比如天龙八部里的慕容复、连城诀里的汪啸风、倚天屠龙记里的卫璧。一直不知道金庸为啥对表哥有这么大的阴影,今天才听人说,金庸的表哥,是徐志摩…我一下明白了…(来自网络)


☆、二〇 (一)

待她再醒来时,一眼便看到那白色山峰就在面前,通身莹白无瑕,竟像是整块的玉石一般。只听陈家洛叫道:“青桐?”便答应一声。
“还好你醒了。”陈家洛笑道,“这里地势复杂,我不敢乱走。那图上怎么说?”
霍青桐见周围山峦环抱,眼前道路错综,忙取出地图来指点方向。一路上只见累累白骨,也不知曾有多少人迷失其中,这时候也来不及心惊。直走到月沉西山,陡地眼前一亮,来到了空旷之地。只见平地上尽是半截黄土残垣,城中道路依稀可辨,陈家洛径直向前走去,见房屋都已风化得不成样子,道:“只怕这里也躲不得。”霍青桐细看地图,道:“似乎主城建在山峰底下,若是山石所建,自然还结实些。”
话音刚落,狼嚎之声又起,这一次竟是在城外不远之处。陈家洛情知现在只有一线希望,急急奔到山峰脚下,却见山石如玉,拔地而起,哪里有什么城市?
霍青桐挣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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