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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匠手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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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且再听听其它人有什么看法吧。”一声模模糊糊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坐在火鸿君身边的老先生站起身,伸手轻轻地一点。



“这位姑娘,对,就是这位肤色健康的姑娘,请你说说,你认为的人欲之至是什么?”



我再一眨眼,就看清了那位老先生望着我的笑眯眯的眼神,所有人都回头往我这边看,就像上次上官锦故意刁难我时那样。



“她哪知道什么人之欲啊。”上官锦嘀咕道,“只会打铁的家伙。”



我偏过头无措地看着坐在左边的两人,晴奴定在那儿,面无表情,欧阳谦透过晴奴和上官锦对我挤眉弄眼地说着什么,他的袖子又马上被上官锦扯回去,于是到头来,我也没有听清他说的任何字。



“说你想要的东西,或者想过的生活。”一声低沉而带有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一看,竟是一直坐在那的火鸿君,他张了张嘴,说了这番话后嘴角又平持下来。



不过经他一解释我的心底终于安定了一点,我咽了下口水,说道。



“以前我们村里杀猪的时候,那些猪很可怜,可他们还是要被杀掉做菜,于是村长就说,杀猪的时候要给猪戴上红丝绒,要把它洗得干干净净,做成菜肴后要盛放在雕了花的盘子里,这样,猪可能会好受一点……”



旁边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笑声就蔓延开,我顿了顿,看到那位老先生轻咳一声,台下又安静下来。



“可是我认为,这些对猪做的事都是没有意义的,猪最想要过的生活就是在猪圈里吃完了睡,睡完了吃,所以,不同的人都可以有他们想要的不同的生活,就像我喜欢打铁,那个剑客希望尽忠,书生们想要知道天下的真理那样。”



我说罢,看着那位老先生,他轻轻地扬了胡须,接着露出一丝笑容。



“这位姑娘说的甚是有理,在这段证明自己申论的观点中,不仅用朴实易懂的词语描述了自己的想法,还举出如此活泼生动的例子,来说明老子先生的天下大同的观念,实属难得啊!”老先生说罢,向我行了个礼。



我莫名地又听到了一堆“然然然”的声音,和一群人点头的动作,看来这回没有上次那样丢脸,我舒了口气。



“哼,这个论调和一年前雪姬在答辩论会上说的话真是一样呢,只是你的语言比她粗俗多了。”上官锦瞟了我一眼,道,“不过想来你也不会去听,凑巧而已。”



欧阳谦对我笑笑,脸上一如既往地明媚。



突然,我感到有一道目光注视着我,那道目光就像一道锋利的剑,要把我全身刺穿一样,我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那道目光的主人,因为他就坐在上方。



火鸿君的眸子就像一道寒冰般,冷冷地凝视着我,我想我无意间犯下了一个大错,那就是不小心说了跟雪姬同样的话。



风箱振动的响声让我耳朵发出了不真实的鸣叫,旁边的帮工已经放弃了拉箱,和其它匠人一起围着两只蟋蟀叫嚷着。



“来,谁还要再赌上一把的,快点下注。”欧阳谦的笑颜埋在一堆铁匠里,显得五官更加精致,他的袖子高高地挽着,倒不是怕热,而是那些匠人怕他一下子就把蟋蟀变成公鸡。



尽管十几双眼睛盯着他,他下注的蟋蟀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取得胜利,有几个铁匠甚至揪起欧阳谦的袖子往两边瞧,看他是不是藏了什么莫名的东西。



终于,当欧阳谦的唇形再一次开怀地向上扬起时,他的蟋蟀又赢了。



那些铁匠没了兴致,纷纷罢手往屋里走去,欧阳谦笑着把桌上的贝币纳入囊中,接着走到我身边。



我一扭头,就看到了他嘴边浅浅的酒窝。



“不要再笑了。”我说,那天晚上我说的话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放在心里,照样没心没肺地从早笑到晚。



欧阳谦敛起了笑容,把赢来的贝币全都塞到我手里:“那些骨粉不行,试试那这些都磨成粉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把贝币放在一旁。



他突然伸过脸来,两手猛地揪住了我的腮,他的体温透过指尖直接传到我的脸上,接着他把手指轻轻地往上一提,把我的脸挤成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你说不要对谁乱笑嘛,对小铁花我当然要笑着了,不要愁眉苦脸的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柔得可怕,我根本不敢凝视他的双眼了,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我千万次在心中压抑了的情感,那么多天终于不会在睡梦中透露了自己本意的情感现在被欧阳谦轻易地打开了阀门,它根本由不得我控制,缓缓地从心头淌出。



“你已经跟晴奴在一起,就不要做出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来。”我轻轻地说,擦去脸上欧阳谦留下的余温。



欧阳谦的笑容终于完全收敛了,他眼珠微微向上,手指在下颚轻轻点动。



“为什么你会说我和她在一起?”他正对着我,道。



我不再回避他的眸子:“那天在湖中央的亭里,我已经全都看到了。你吻了她。”



欧阳谦的眉头微微蹙起,可他的嘴角还是挂着丝坏笑,他思考了很久后,问道:“你亲眼看到的?”



我笃定地点头,欧阳谦看了会我的眼睛,突然笑出声。



他的头微微歪着,头上的发髻轻轻地倒向一边,突然他两只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笑容定在了唇角。



“那我也吻吻你,怎么样?”



我惊诧极了,但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欧阳谦的脸已经凑了上来,我看到了他高挺的鼻梁,还有含着媚笑的双眼,那里面似乎盛放着千年的美酒,能让人沉醉不醒。



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轻轻的,带着点他身上的热气。



爹娘从未教过我,当遇见这种情况时该怎么办,我手心残留着的一块碎铁渣被我紧紧地攥在手心,但我能感觉到的只有我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闭上眼,欧阳谦的气味离我越来越近。



可过了很久,我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异样,我睁开眼,却看到欧阳谦的侧脸在离我一寸的地方,他头微微背对着我,我探头想看他在看什么,他扶在我肩膀的手突然把我的脸晃了回去。



“别动,看那边。”他说。



我被他定着头,眼珠转向另一边,在旁边空旷的土地上,月亮把我们的影子拉成斜斜的两条,稍矮的那个是我,高的那个是欧阳谦,我们的影子的头部正紧紧地贴在一起。



“看。”欧阳谦的头微微动了动,影子上两个人的唇就轻轻地碰触在一起,欧阳谦又把头收了回来,再一次向前,他的影子又吻到了我的影子。



我呆立在那里,直到欧阳谦放开了我的头。



“看,就是这样,你那天看到的应该也是错位的错觉。”他笑嘻嘻地说,似乎为自己如此生动地解释了这一点很得意。



可一种酸楚,带着些失望又带了些羞辱的东西从我的眼中猛地冲了出来,这不是我第一次为欧阳谦流泪,可却是欧阳谦第一次看到我流泪。



欧阳谦对我的反应很莫名,他向前走了一步,我却往后又退了一步。



“这个解释你不明白吗,就是说,因为距离太远了……”欧阳谦说着。



对于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他根本不懂这样的后果是什么,而之前我也是不懂的,让我懂得了这些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



突然从院门处闪过一个人,他凌厉的眸子扫了我们一眼,接着大步走了过来。



“你们没什么事了吧。”火鸿君冷冷地说,看来他刚刚也看到了我和欧阳谦的错位表演。



我把眼角残余的泪擦干,忙向他行了个礼。



火鸿君微微点头,径直拿起我锻造了但丢在一旁的不合格的剑,他握着那些剑打量了一番,接着看着我。



“用这些骨粉不可能打造出我要的剑吗。”他声调平缓,但句中已带来不容置疑的威严。



欧阳谦先点了头,我看看欧阳谦,也跟着点头。



“只要有白虎骨粉就可以?”他眼眸微微往下一望,对我道。



我点头,白虎骨粉的效用已经毋庸置疑。



“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威行山。”他简短地说罢,转身离开了。



我莫名地看看欧阳谦,不明白火鸿君是什么意思。



“他是要再去打一只白虎。“欧阳谦道。







 威行山打虎



威行山打虎这是我成为火鸿君门客后第一次踏出他的宅邸,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我看到街道上的人们有些已经裹上了厚实的外套,两旁的樟树叶子也纷纷落下。



火鸿君只带了十几个人,没有大得吓人的马车,也没有身穿华服,他的头发干净地梳起,连紫玉冠都没有戴,但周身的气势却没有丝毫减弱,脸上还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传闻近日有人在威行山上看到时常有只吊额白虎出现,那白虎狡猾得很,有些村民上山去砍柴,被发现时候只剩下一个头颅,身体被咬得千疮百孔,请主公小心。”伴在火鸿君手下的一名随从道。



火鸿君微微地点头,一扬马鞭,他身下的骏马就猛地蹿了出去,原本在我旁边的那些随从的马匹也跟着一下子撒开了蹄子,我赶忙抖了下缰绳,身下的马才不情愿地走了起来,幸好我有过骑驴的经验,但马儿跑动的速度比那头驴子可是快多了,我不得不俯下身,才不被那些突然横过的树枝弹到。



直到太阳高高地挂到树林上方时,一名在前边探路的随从终于满头大汗地赶了回来,那头吊额白虎就在不远的前方。



火鸿君向后一挥手,后面的一群人马上安静了下来,连马的蹄声也听不到,树林寂静得可怕,那流水的声音却比在火鸿君宅邸的溪流要涌动得多,哗哗的冲击声让人心里发寒。



那只白虎的个头大概有欧阳竹大叔家养的牛的两倍大,浑身透着淡淡的黄色,只有四只爪子和额头部分是雪白雪白的,皮毛油亮得在阳光下发着光芒,它低头喝水时四只爪子紧紧地扒在岸边,身体始终紧绷着,它一仰头,无数的水花从它嘴边往四周溅开,我看到了它脸上可怕的花纹,还有那咧嘴时尖锐的牙齿。



前方有一片延伸开的树枝,上边的叶面密集地交织在一起,把我们与老虎间阻隔了开来。



我屏气看着火鸿君,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那只老虎。



他依然坐在马背上,脊背挺得很直,右手往下一摊,随从就把一根锃亮的长戟放到他的手里,他的漆黑的眼眸轻轻往旁边一瞥,一名射手已经摆好了架势,弓也已经拉满。



随着他轻轻一点头,只听绷地一声,我再一眨眼,就只看到射手手中颤抖着的弓弦,接着是一身震动山谷般的怒吼,再一看那只白虎,它的一只眼珠已经被弓箭贯穿,暴躁地跳动起来,它立刻循声朝我们这儿奔跑过来。



就算被刺穿了一只眼,它奔跑的速度还是非常快,人们发出了有些慌乱的惊呼声,而火鸿君的表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白虎跑动的步伐,右手高高地举起了戟,只见他右臂猛地一拉,那戟就有力地呼地一声从他手中脱离,呼啸向前,就像长了眼睛似地一下子钻进了白虎张开的口中,再一声声嘶力竭地吼声过后,那只被贯穿了身体的白虎身上不断地往外溢着血,那些血从它黏糊糊的眼眶中,从它张开的大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它翻身在地上扑腾打滚,扬起的尘土让人畏惧前行。



过了好一会儿,那虎终于不再动弹,火鸿君下了马,制止了正要冲上去的随从。



我不禁暗暗佩服他的镇定,果然,那白虎又抽搐地弹起在空中乱抓了一通,终于力竭在地。



火鸿君轻轻地舒了口气,我看到他的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却还是无法形成一个笑容,若换做是欧阳谦,他的桃花眼一定已经笑得一颤一颤。



突然,从我的余光瞟到右方的林子稍稍动了一下,接着一只更巨大的东西猛地朝我们这儿窜了过来,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我只看到那道白虎脸上不断抖动着靠前的疤痕,显得它的脸更加可怕,一个随从已经被它从背后扑倒,他的惨叫声让队伍慌成一团,接着是马匹惊慌的嘶叫,火鸿君的手上已经没有武器,他还没来得及拔剑,那只虎已经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了,只见火鸿君已经被扑倒在地,那白虎的爪子狠狠地将他按在地上,一昂首,它接下去瞄准的就是火鸿君的咽喉。



我不知道从地上拿起了什么东西,只知道那种质感是一个铁器,现在我离火鸿君最近,那只白虎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我狠狠地把手上的东西塞进白虎的嘴巴,我的手碰到了它尖锐的牙齿,马上传来一阵疼痛。



白虎张大嘴巴,想把嘴中的东西吐出来,却显得无比艰难,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把一把铁剑横竖着塞进了它的嘴巴,它嘴边的皮肉已经被铁剑割裂,上下颔被铁剑紧紧地固定着。



它恼怒地往我这儿一扑,我的上臂被它抓住,只听见刺啦一声,我右边的袖子全都被扯掉,几道鲜血也马上淋漓出来。



突然大量的鲜血就像下雨般从头顶淋了下来,我的眼前一片血红,那只老虎瞬间被人拖了出去,它后半个脖子已经被剑砍断,火鸿君站在我的面前,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随着胸口的起伏,肩头也往下淌着血,他手中的剑上还沾着白虎的毛发。



那些随从接着也涌了过来,他们一下又一下地刺着白虎的身体,直到它扑腾的气力越来越小。



火鸿君的脸上出了些汗水,棱角分明的双唇紧抿着,他脸上没有微笑,接着向我伸出手。



我能很近地看到他手上的护腕,还有掌纹中渗着的血丝,他的大手摊在我面前,我知道我该伸手去抓,可我的右臂膀完全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



他停顿了一会儿,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直接俯下身,一手拦在我肩膀下,把我搀扶起,他的臂膀非常有力地,一下子将我从地上提起,我的脑袋随着身体一歪,竟靠到他的臂膀上。



他身上的气息是与欧阳谦完全不同的,还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虽然眼神还是冰冷,但眉头不再紧蹙。



火鸿君把我交给旁边的一名随从,他看了我一眼,对我微微点了下头。



随同来的医官帮我处理了下伤口,我远远地看去,火鸿君肩头的白纱一盖上,就渗出大量的血。



正当随从们准备将那两只白虎的尸体带回去时,一个随从突然叫了起来。



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只年幼的虎崽从溪水的另一头慢慢绕了过来,它身上的毛发还没有长丰满,短短地向四周戳着,肚皮上沾了一点溪水后毛发就软软地贴在它的肚面,它的眼睛非常大,好奇地瞧着我们这边。



“主公,请让我去。”之前那位射手从背囊里又拿了一支箭架上,瞄准了幼虎。



我看到火鸿君定定地看着那只老虎,它正拼命地嗅着什么,最后来到第一只老虎死去的地方,那儿还残留着一滩血迹,它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又抬头好奇地往四周瞧着。



“我们走。”火鸿君把射手的弓推开,一跃上了马,他回头看看被夹在木棍上的两只白虎的死尸,又看看我,嘴角很快又平持回去。



直到下了山,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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