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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若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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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真的第一了,他就真的会兑现承诺?

她果然在韶年面前就是一个小孩子!

他总是拿她当玩笑吗?

若水越想越恼怒,躺身睡下,用尽全部力气将被子蒙过头顶,故意不去看他。

韶年对她的行为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说什么,拍了拍被子:“我走了,你好好养着,到时候我会让咸真跟你道个歉。”

“我不会原谅他的。”她说的是气话,只是恨,如果真的比试赢了,倒要看看韶年能以什么做借口阻止她跟着。

韶年敲了她一记,虽然是隔着被子,依然很痛:“你这姑娘怎么这样?明明是你先红杏出墙的,要是能说动他给你道歉,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我哪有出墙?”说到这个,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已经鼓起勇气告白了,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居然把咸真也得罪了。

“哪有人在心上人面前说喜欢别人的?”韶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唰地掀开被子,面对面地继续跟她大呼小嚎,“就算是个老头子也不信,何

 25、无言曲 。。。

况是你师叔我。”

若水怔住了。

弄了大半圈,原来他甚至连她的心意都能弄错,竟然以为她喜欢的是咸真,还给她扣上一个红杏出墙的臭名。

若水没有答话,却不像平常的她了。

韶年奇怪,抬眼看去,她捂着满脸殷红的脸颊想什么出了神。以为她是含羞了,没好气地道:“喂,师叔说的你听进去没有?”

“恩。”若水忽然亮着一双眼睛诚挚地望着他,“如果有人在说喜欢你的时候,烟花四溢、月明风清,这也是故意刁难?”

韶年的眉头一皱,悄无声息地别开头去。

“师叔,我喜欢的并不是咸真……”

“你——”

下一刻,韶年浑身一震,整块背都直挺起来,两片温热的唇紧紧贴着他的。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若水前一刻还羞赧的目光温柔如水、脉脉含情,一点一滴、慢慢地渗透进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终于学着咸真的办法生涩地用力吻他。

如果言语不通那行动总可以了吧?

房顶的一片瓦悄然移回原位。

于倾施展轻功,紫色的衣袖翻飞,他哗然而下。

方才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

将元宵那晚以及会武的时候,咸真的意外举措相互一想,他是何等聪明的人,早已经将山上的人情脉络分析得一清二楚了。

绛云山要想一举拿下并不容易,何况御愁宫地处遥远,也不可能将全部的势力都转移过来对付绛云派。

有些事,交给一个有脑子的人去做,反倒更能利于逐个击破。

作者有话要说:有错字啥的,不要介意,某微是懒人,速度也很慢,一般很少回头检查,飘~

26

26、论风尘 。。。

绛云后山。

此时春光融融,漫山遍野的鲜花翠竹,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于倾在万花丛中一站,蝶舞而来,虫鸣鸟叫相映成趣,耀眼夺目的锦袍紫冠跟花花草草形成鲜明对比,更生动形象地烘托出他一贯的潇洒风流来。

空气间,渐渐泛起一种刺激的古龙香,并且越来越烈,瞬间,方才在山间飞舞的蝶鸟迅速挥翅而去。

于倾脸上的笑意不减,他翻出腰上系着的古木牌子拿在手上。味道更加清晰,很明显,刺激的味道就是从此散播出来的。

拆开外面木盒,里面赫然躺着一只长相奇异的蛊虫,细而短的四肢微微蠕动,迎着春光舒展了一下头顶那头根触须。

此虫生相丑陋,只有一颗眼睛,大得吓人,大抵是因为没有嘴巴的缘故,没有发出声音。

于倾取出蛊虫,手指温柔地将其在掌心爱抚了一阵,仿佛是很惬意舒服,小虫四肢一抖,摇摇晃晃地睡过去。

再过一阵子,香味又渐渐转淡,被风带走。

于倾这才将蛊虫放回盒子里,他的动作缓慢,好像充满柔情,看它的眼神就像在看情人。

“于公子,于公子!”

咸真脚步急促,人已经在近处,他闻到一股刺激的香味,遂转身看去,但见于倾拿起羽扇轻轻扇着,优哉游哉地享受着春风的沐浴。

他眉开眼笑道:“我在这。”

“师父请你过去。”

“哦,大长老有事找于某商量?”

咸真老老实实道:“好像是师叔出了什么事,师父在他那里走不开让我过来找你,你快去吧,师父叫得很急。”

于倾不慌不忙地自花丛中出来,盯着他看:“师父师父的,你叫得还是蛮恭顺的,就算之前被那老头踹了一脚伤得那么厉害,也仍是这般忠心?”

咸真唰地脸上一红,眼睛东看西看:“那是我的事!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这样薄情的人自然是不会懂的。”

于倾一笑:“哦,我是不懂。要是看到别人跟我的女人亲热,你说我该怎么做?”

咸真心口没来由地一跳,手脚乱了方寸,慌忙跳开:“你,你在讲什么,不跟你说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哈哈哈……”于倾大笑离去。

半晌,咸真才惶然不安地从树后走出来,骄躁地跺了跺脚,往若水的房间走去。

可惜,若水并不在房内,咸真后脚刚出得韶年的屋子,若水前脚就赶到了。一大早起来就听见有人“乒乓”捧着水盆来来回回,匆忙奔走。

随意抓了一个人问,却听那人说,韶年今日本来要下山,刚好跟大长老告别的时候昏倒了,这时候竟然是睡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若水是又慌又急,又忧又怨。

韶年的毒到

 26、论风尘 。。。

底是又发作了。

若水更加不能理解的是,原本,他居然趁着天还没亮就想一走了之,而且也不打算跟她道别。一想到昨天她才道出心意,韶年就要不告而别,心下更加不是滋味。

可是因为她的胆大妄为而走?

她不敢多想,当下就披了一件外衣,来到韶年屋里。除了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也都在场。二长老三长老在绛云山另两座峰顶,一般没有世平掌门或者什么大事情的话,是不会出现四个长老齐聚的境况。

这么一来,若水更是提心吊胆,可能韶年这一次发作得很严重。

她穿戴好,抢过身边那位师兄端着的水盆毛巾,抬眼看去。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除了胸口微微的起伏,当真跟死过去没什么两样。

若水的一颗心仿佛陷入冰窖,两腿忽然发软,扑在床沿。

韶年紧闭双目,全身上下因为蛊毒发作而微微颤抖,他仿佛在做一个噩梦,挣扎着却醒不过来。

大长老望见她也是一惊:“丫头,你怎么也来了?”

“这回师叔很严重吗?”

“暂时是睡过去了,方才真是吓了老夫一身冷汗,从来没见过他……蛊毒……”大长老说着迟疑地望了望她。

若水眼角一湿,低声道:“师父,你说吧,我都知道了。”

“过去蛊毒发作也就只是昏昏欲睡而已,只要睡够了都会醒过来,跟常人无异,但是这次,好像是子蛊感受到母蛊,毒性发作得特别强烈。”大长老抚须道。

二长老长声一叹:“我原本也听掌门谈过此事,这样剧烈的症状比掌门师兄预估的时间提早了很多。”

若水怔然:“子蛊……母蛊……”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她并不想知道,只要能救得了韶年,她愿意割肉抽血剔骨,只可惜她并不是韶年的血亲,一切都无济于事。

她突然觉得祥玉下山去真是不幸,早知如此,就应该留下她或者让韶年跟她一起走的,否则,这时候他也不必那么辛苦忍受毒发。

“咳咳……”韶年动了动,有转醒的迹象。

若水连忙抓着他大叫:“师叔,你醒了!”

韶年缓缓睁开眼睛,两颊潮红,一望见扑在身上的人是她,眸光瞬息万变,闭了闭复又睁开,最后看去神情漠然。

他张了张手,想要推开她,然力不足,指头挣扎了两下,只得放弃,整个人只是软软地躺着。

若水却明白了他的意思,浑身一怔。

“不知道长老唤于某过来所为何事?”

不知于倾是何时进来的,眉目含笑地望着众人,尤其往若水和韶年的方向投去不知何谓的一瞥。

若水正想知道于倾怎么也来这里,但听得大长老轻咳两声,道:“于公子恐怕不会不知道四长老这是什么症状吧?”

 26、论风尘 。。。

于倾走上两步,只消一眼便笑道:“‘沉瞌’蛊毒。”

若水真是不知道他既然知道是什么蛊,看着别人饱受蛊毒之苦,怎么还能笑得那么灿烂。

“于公子可知怎么解?”

于倾笑着摇头:“沉瞌能下毒于无形,又是慢性剧毒,能在人体很长时间,故而是御愁宫里顶级藏药,但数年前已经在御愁宫内消失,许是被毁许是被盗,真不知道年兄是如何中的。”

他这话说的,倒好像是是来兴师问罪,怎么他们宫里的宝贝到你们手上了。

众人被问得哑口无言。

然而若水心直口快,她心下烦闷,更是恨透了蛊虫,想也不想便道:“说了那么半天,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也不过是如此,在这里炫耀你们的宝贝怎么了得,却不如多花点力气去守住,不要叫它们出来害人!”

于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许是第一次有人给他难堪,尤其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好歹他的修养倒是极高,好似没有听到若水的话,走开了几步,看着半阖着眼睛的韶年,笑笑道:“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彻底解除,但天下蛊虫虽然千变万化,万变不离其宗,于某自认对缓解方法还是略知一二。”

若水的脸色转变甚快,她揪住他的衣袖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用央求的口气道:“请你助我师叔度过这个难关吧。”

于倾展颜一笑,羽扇一挥,搭着她下巴:“可以。不过这事不急,先说与我听听,这蛊毒的由来。”

蛊毒的由来么,她正好也很想知道。

若水也转向大长老。

但见他分外为难地看了看二长老、三长老,好似很难做决定。若水也是头一次见到他难以决断的模样。

“师父,关乎师叔的性命,你就说吧。”

三长老叹了一气:“这事……师门不幸啊,这件事迟早也要让他们知道的,我们不如……就说了吧。”

“好吧。”沉吟再三,最后大长老一捋胡须,松口道,“这事说来话长……要追溯到十年前,从上一任德长老、我的小师弟说起。”

27

27、忘流年 。。。

原来,说到上一任德长老,绛云山无人不说他好,什么仁德、慈祥、和蔼……当然这些都是德长老老来以后得到的赞赏,想当年,他还是意气风发的翩翩美少年,有着兴盛绛云派的远大抱负,而在会武比试中,更是以一敌七,将绛云十六式发挥到极致,在一片喝彩中获得游历的资格,兴然前往梦寐以求的武林比武大会。

然而,他始终是过于自负自以为能够挤压群雄,殊不知山外有山。比试第十场,他的对手是一名女子,束发劲装,英姿勃勃,外表看似柔弱,但有一柄倒刺飞刀,凌厉异常,人称银屏飞刀。

德长老年少志长,岂会甘心,败会以后一路追着‘银屏飞刀’,花了两年时间跨过高山、趟大河,千里迢迢跟到了一处湖光山色、鸟语花香的地方,本以为能够打败她了,谁知,真正交手的时候,银屏蛊毒发作,被人强行带走了,他奋力将她从苗族人手里救出来,之后两个人以比武为名,住在附近的小村子里,一边也方便找药引。

然而,其间一来二去,两人早就情愫暗生,将门派之见抛之脑后,在荒郊野外隐居,亦可谓是悠闲雅致。

可是天不遂人愿,女子的蛊毒发作越来越严重,常年昏睡不醒,弥留之际道与他此毒至今无解,只能是渡到别人身上,并希望他能够找到名医破解。

德长老自然想过要渡到自己身上,可惜蛊虫挑剔,喜欢寄宿在更热血气盛、青春年少的宿主身上。

银屏死后,德长老守灵七日,第七天晚上,蛊虫才从银屏冷冰冰的尸身上爬出来,他剜下心口的血肉饲之,打算从苗疆回到绛云山,交予清丰师兄——祥玉的师父解除蛊毒。可是苗族人在半路阻截,正好一个青葱少年乘马而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德长老这才得以回到绛云山。

“这个少年就是韶年。”大长老顿了一顿,眸色深沉。

于倾摇了摇羽扇,笑道:“只怕长老说了那么多都不是重点吧?然后呢?”

大长老看了看床上的韶年,但见他眉毛拧成一根,好似忍受着很剧烈的蚀骨疼痛。

“不错。上面说的都是我小师弟的狂妄、多情,但他若不是狂妄多情的人,怎会犯下这等大错?”

“与心爱的女子发生感情便是大错?有违背常理伦德吗?”于倾暧昧一笑,若水总觉得他有意无意地看了自己一眼。

“老夫说的大错,自然不是这么简单。”

“我于无意间听到清丰师兄有一次训斥师弟,他说,韶年中的正是当年银屏身上的那只蛊虫。”

若水一惊,但觉腿软,后退数步。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滋生出来,她只好拼命压制着不去想。

“哦?”于倾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明的笑容,“

 27、忘流年 。。。

大长老倒是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长老道:“我记得,那日我早起,是第一个发现德师弟和韶年的,他们都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韶年,旧伤撕裂了又添新伤,可是清风师兄给他擦上烈性药酒的时候,他还是像这样子,昏迷不醒。”

大长老缓缓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细细理出来。

原来,德长老和韶年当时殊死拼搏,然而对方人多势众,危急之时,德长老为了能将蛊虫带回绛云山,竟然暗中对他下了蛊。

德长老原以为清丰一定能解蛊,这样做可以解救天下被蛊惑的百姓。

可当清丰摇头的那一刻,德长老才知道他不仅没能替死去的心上人了却意愿,反而又害了一个少年。

初期,韶年并无感觉,即便是在绛云山之后也只当是苗人下的。

德长老得知韶年双亲亡故,只有一个哥哥刚成立家室。愧疚之下,他收下韶年做弟子。

那一年,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韶年才十岁出头,德长老疼他如亲人。

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于倾的羽扇一下一下扇动的声音。

“真是一段……令人感慨的往事啊。”

若水之前万分想扼住的想法竟然是真的,她万万不能理解,怎么可以,怎么会下得了手。那时候的韶年该比她还小啊。

大长老沉声道:“此时事关绛云山声誉,还请于公子……”

“啊……在下一定会保守这个故事的。”于倾顽劣地拱手一笑。

“那么,四长老的蛊毒,有劳了!”

“这个……”

大长老道:“于公子是守信之人,想必不会有失承诺吧?”

“不是我不想救他。”于倾故作为难地叹了一气:“解蛊毒的方法不容易,用的是御愁宫的独门心法,不知道各位能否回避一下?”

御愁宫远在云南,前身本是苗疆的一个小部族,而且对蛊毒的研究甚深。他们的方法大多是古老而悠久、不为认知。

近年来这个门派在江湖上与武林同道处下来相安无事,隐退江湖很多年,也没有什么大动作。直到云南发生旱灾这一段时间,各位公子以及其他御愁宫门生却突然如雨后春笋般星星点点冒出来。

于倾虽然是御愁宫的公子,但素闻御愁宫里的公子很多,于倾是其中一个最享盛名的公子,据说也是最受宫主看中的门下弟子。

比如之前的赈灾,还有瘟疫之后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他都有奉命去插一足。

于是,这两年,江湖上说的最多,无非就是于倾和御愁宫。

这个时候,将韶年独自交给于倾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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