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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青楼的日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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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吧?若是为了钱,那她嫁给谁不都一样吗?会有何区别?



趁莫念情走神的空档,蓝噬子一把抓住她拿凤钗地手,硬生生把凤钗夺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轻轻擦拭着她颈间的血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思紊乱地莫念情如木头般靠在他怀中,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此时的他是否危险。



“情儿,你想听我的故事吗?”似是疑问句,可是好似并不需要人回答,蓝噬子接着说道:“你也听到薜胤宏喊我二弟了,我们本是兄弟,却不同姓,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见怀中的莫念情轻轻点了点头,蓝噬子爱怜地搂了下她散落在颈间的发丝。



“其实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娘本来是上代门主的夫人。她本与我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可是硬生生被外公以八字不合为由拆散了。然后我娘便嫁给了老门主,而我爹也一气之下入了尚世门,只为伺机报复我娘。终于机会来了,我娘在产下大哥时伤了身体,要去南方静养,不知前尘旧事的老门主,竟然派了我爹护送我娘。如此一来二去,我娘跟我爹便旧情复燃,不久我娘就怀了我。她害怕极了,于是去找我爹,要他带她离开,可是我爹却拒不承认孩子是他的,而后更干脆地一走了之。我娘绝望之时竟想到了跳崖,却在崖边被闻讯而来的老门主救了。老门主不计前嫌,甚至让我娘生下了我,可是自打我记事起,我娘对我便冷若冰霜,为了不想看到我这张脸,她甚至让我带上面巾。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被父亲遗弃,被母亲厌恶,而且我从一出生就开始背负着野种的骂名。后来我娘还是抑郁而死了,在她快死时,她把我叫到床前,她用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怨毒眼神看我,她问我知道为什么要叫噬子这个名字吗?她说我是她恨不得吞噬掉的孩子。”他怀中的莫念情感觉到了他肩膀强劲地收缩,那是情难自抑地颤抖。



“情儿,你介意我是个野种吗?”痛恸地声音传来,惊得莫念情猛地起身。



“别乱讲,那不是你的错,错得是他们,不是你!”



看着莫念情一脸地焦虑,蓝噬子温柔地笑了,“以前我真的好恨他们,在我学成出师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爹,并且亲手把他杀了,很残忍是吗?可是我真得觉得好恨,我恨他的无情无义,恨他所带给我的痛苦。”



“那你杀了他之后呢?你便不痛苦了吗?”莫念情望着这个男子,他到底背负了多少罪孽,又背负了多少悲痛的过往呢?



“没有,我反而更加痛苦,那无数个日日夜夜我无时无刻不在痛苦地挣扎中渡过。然后我变得更加冷血,更加阴狠。直到我遇见了你,你是第一个让我下不了手杀死的人。你知道吗?我娘说过,她说女人美是祸水,男人美就是祸害,她让我带上面巾不让任何女子看见,除了我以后的娘子……”



嘎!莫念情又痴呆状地咽了口口水,不会吧,这好的事儿都能让她赶上?看来又要中头奖啊!



“情儿,嫁给我是注定的,你注定是我蓝噬子的女人。”



完了完了,莫念情你摊上什么不好,偏偏摊上感情?



险境(一)



 睡到晌午才起身,昨夜是在蓝噬子怀中睡去的,今早醒来他早已离去,听侍候她洗漱的丫环说,还没到五更天,他便走了。莫念情想着他昨晚说的话,心情更加沉重,真的要嫁他吗?虽然古代婚姻都是遵从父母这命,媒妁之言,可她毕竟是从现代来的,她不想将自己糊里糊涂地嫁掉。可是都已经快有半个月了,难道苏世涵没有在找她吗?还是他真的不在意她的生死?越想越烦,索性支走丫环,她起身来到园子散心。



本想去上次蓝噬子带她走过的那个长廊看槐花,可是在这如棋盘般布局的院子里,各个庭院都是对称形的。东拐西拐便不知拐去了哪里。



等她回过神来,却已不知何时来到了一座不同于其它的园子。从外面看这个园子的外形很奇特,大约几十亩的面积全被两丈高的围墙包起,只有两扇锈迹斑驳地铁门,像极了现代的监狱。这是做什么的?关犯人的吗?带着强烈地的好奇心,莫念情悄悄地打开门走了进去。



门“吱”地一声发出一阵轻响,在这人迹罕至的园子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没有人看管,里面杂草从生,四周全是没有门窗、三面是墙的屋子,像极了现代的猪圈。也许在古代也是养牲口用的吧!莫念情如是想着,转身想走,忽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来,她下意识地回了下头,只见一个熟悉地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墙角。



奇谁?那个人是谁?她不是眼花了吗?那个人怎么会在这?莫非是苏世涵知道了她被“软禁”在这里逼婚?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莫念情快步走向了人影消失的墙角。



书可是走到近处一看,哪儿还有半个人影?只是个平平无奇地墙角,不过好像还有一点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个半人高的烟筒?小心翼翼地揭开烟筒盖,一个仅供一个进出的洞口呈现在眼前。



原来是个暗道,会不会是苏世涵他们早有预谋要从这里将她救出?一阵欣喜,莫念情想也没想就钻进了暗道。



刚进入时,四周一片黑暗,用手摸索着墙壁走了大约二十米,一个拐弯,眼前便有一个昏黄的亮点。顺着亮点走去,四周能见度越来越好,但莫念情心里也越来越发怵。刚刚进来是一时冲动,现在想想却有点后怕了,怎么有种阴森森地感觉?而且她更肯定了一件事,这暗道不是苏世涵挖地,这四周地墙壁都堆了一层厚砖,使得地下水溢不过来,所以里面是干燥的,由此推算,这暗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挖完的。既然不是苏世涵他们,那她刚才看到的人是……不想了,既然人都已经进来了,再退会去只会让她心中的疑惑更加搅得难安,索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终于走到了光源处,原来那是一扇门,看到的黄点便是挂在门前的一盏油灯,透过门的缝隙隐隐看到里面人影晃动,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然脚下踩到一条断枝,发出一声脆响。



忽听里面传来一声如鬼魅地声音“谁!”



下一秒莫念情便被从门里飞出的纱巾卷住身体扯了进去。



门在身后“呯”地一声重重关上,待莫念情看清屋里的景像后,她就算再大胆,也被吓得僵坐在地上。这里面哪是屋子,明明是人间炼狱。墙上、桌上、地上,到处都是被风干了的人的器官,头颅、手臂、大腿、手指、脚指,随处可见。



此时,一个一头白发但皮肤细腻、五官精致、分不出年龄的女人正在对着她笑。看着那一口闪着寒光的白牙,莫念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骨精。



“啊!”终于正常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莫念情恨不能立马昏过去,可是现实却是残忍的,她不但没昏,还清楚地听到了那女子鬼魅般地笑声。



“哈哈哈……怕了吧?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这声音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曾听到过。



“这……这是哪?你……是谁?”莫念情颤着声音问道。



“这儿是哪?哈,莫念情啊,莫念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进来。本还想多留你几日,今天看来是天要亡你啊!哈哈哈……”



听着着似曾相识地笑声,莫念情忽然想到一个人,“你!……玄姬!?”



那人止住笑声,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是玄姬?”



“你们俩的笑声一样!”



“哦?!哼哼!想我阴阳二怪之阴怪水无颜,素以易容见长,我在薜胤宏身边数年,他都没能识破我的妆容。没想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倒是揭了我的老底!不过,我也不怕你去宣扬,有谁会听得懂死人的话呢?哇哈哈……”



阴阳二怪?!莫念情在脑中飞快地闪着这个名字,好像蓝噬子夺血玲珑时曾说过,他说血玲珑乃尚世门圣物,只是数年前被阴阳二怪盗走,莫非所指的就是她?如此说来,还应有个阳怪才对啊?



“你……你不能杀我!”看着一步一步逼近地玄姬,不,是水无颜,莫念情忽然急中生智,想出一条逃出升天的妙计。



险境(二)



 水无颜听莫念情如此一说,便放下准备伸向她的魔爪,一双美目阴冷地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莫念情:我哪儿是面不改色啊,敢情是脸都吓得白到已经不能再白了。我哪儿是心不跳啊,敢情是心刚刚跳得太快,心脏负荷过重,这会儿倒像是跑了气的汽球,想快跳,也跳不起来了。)断定她不是在故弄玄虚,于是冷冷地问道:“为何不能杀你?”



“我知道血玲珑的下落。”



“什么?”水无颜一听到血玲珑三个字,便双眼放光,一把捉住莫念情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提起,“快点告诉我它在哪儿?”



“我不知道!”



“什……么?”看到水无颜狠毒地眼神,莫念情连忙道。



“不,不是啦,是我不知道现在拿着血玲珑的人到哪啦。实话跟你说啊,我本是他妻,我们恩恩爱爱相依唯命,可谁知半个月前,我跟他一起去帮人迎亲,半路杀出个烂柿子要跟我们夺血玲珑,我为了保所他硬被烂柿子拉下悬崖……”



“这些屁话我全都知道,说重点!”



“哦!我就是说,我跟他恩爱啊!所以说你可以拿我来要胁他,让他把血玲珑交给你。”



“哼!恩爱?男人还不都是一样?权力、金钱、名誉,为了哪一样不可以放弃女人?恩爱?夫妻好比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逃。亏你还盼着他能拿血玲珑来换你。”



“他会的!我……我怀了他的骨肉,他就算不为我想,也会为他的骨肉想的!”



“哦?”水无颜怀疑地看着她



为了增加可信度,莫念表狠狠地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那你为何又要嫁给蓝噬子呢?”



“我,我是一时生气,我被烂柿子捉来也有半月了,他竟然还没有找到我。若是等到我跟烂噬子成亲之时,他还不出现,我索性就嫁了蓝噬子,让他未出生的孩子认人做父,让他戴绿帽子,当乌龟,不,当王八!”



“哼,也对,这些个臭男人活该如此,你看到我这一屋子的摆设了吗?这全是男人身上的东西,我每勾引到一个不忠的男人,我就割下他们身上的一个物件,然后把他们的心剖出来煮了吃。哈哈哈,你吃过人心吗?还跳着的那种,就那样给它扔到沸水里,看它跳啊跳啊!哈哈哈……”



莫念情听她说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老巫婆,变态、三八、活妖、怪兽、怪胎……总之所有不正常的东西都跟她沾边。心里痛快地骂着,嘴上却奉承着说道:“是啊,是啊,臭男人就是该死,我若是你,我就把他们眼睛挖出来,鼻子片掉,嘴巴缝上,耳朵钉在脑袋上,然后一片一片地切下他们的肉喂狗!”唉哟,各位大叔大哥弟弟伯伯,小女子无意冒犯,只是迫于无奈,请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水无痕不在大笑,只是平静地看着莫念情,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人比自己还恨男人,忽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水无颜吗?”见莫念情摇了摇头,“我本姓水名若脂。”



“水若脂,嗯,好名字!”莫念情不忘奉承地说。



白了打断自己说话地莫念情一眼,水无颜继续说道:“我十岁拜入师门,同师兄日久生情,后来师兄嫌师父偏向二师兄,叫我偷出师父绝学《易天经》,这是我师父用毕生经历所著的易容宝典,我偷成之后,便与师兄远走高飞。谁知师兄看书走火入魔,为改良面具,竟然要以人面试用,他妄杀无辜,我阻止不成,竟被他用刀活生生割下面来。一气之下我趁他熟睡将他碎尸万断,从此以后改名无颜。哈哈哈!杀尽天下负心人!”虽仰天长笑,却难掩满目悲呛。



莫念情忽然生出同情之心,她也不是万恶之人,虽然杀人无数,却也都是荒淫浪荡,不过若要人因不忠而死,的确是重了些。



“水姑娘……”



“姑娘?哼,凭我的年纪,你叫我声姨娘也不委屈了你!”



见莫念情一脸不可置信,水无颜眼中泛起一丝邪恶一光,“不然,我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



一想起她刚刚说的脸被人割下的话,再想一想满目刀疤的脸,莫念情本能地摆手,“不不不,水姨,您的尊容还是不要看了,免得又要想起伤心之事。我们还是说说血玲珑吧。它本是一块普通玉石,你要血玲珑到底何用?”



“普通玉石?哼,你可知那血玲珑乃世间奇物,疗伤避邪有着奇效?”听她如此一说,莫念情记起苏世涵曾如此告诉过她,想想她自山崖坠落后腿脚骨折,却没用几天便自己痊愈,估计全是拜血玲珑所赐。



“我花了数年时间才寻得让我恢复原样之法,就是血玲珑,只要把它碾碎敷在脸上,不几日便可恢复原貌。”



敢情这血玲珑这么神奇啊,那还不赶上现代的整容手术了?难怪这么多人抢个你死我活。既是对她有这么大的帮助,不如从烂柿子那里偷来给她,反正血玲珑本是苏世涵送给自己的,自己爱给谁给谁,是他非要霸道着硬要回去。思及此,莫念情便开口道:“水姨,我念你也是可怜之人,如今所做恶事,也皆因男人所伤,不如我就成全你,帮你偷来血玲珑,还你昔日风采,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事。”



“你说!”



“以后不要再杀人了,虽然你杀的全是负心汉,但是你也为他们的女倦想想,如是相爱一场,谁愿看到他们,落得尸骨无存呢?使人升天,不如渡人升天,水姨,该放的恩仇,就放了吧,既然昔人已逝,不如敞开胸怀。”莫念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完,只见水无颜眼眸里闪动着点点水韵。



正在得意自己感动了这位惜日毒妇,谁知一只手伸来又将她的衣领采住,“小毛丫头,老娘我用你来教?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跟我谈条件?快去想办法把血玲珑给我找来,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把莫念情搡到门边,她不忘又补充道:“不准跟任何人提起我是阴怪水无颜,否则……”一只干巴巴的人手砸到莫念情的脑袋上,莫念情一个激凌捂着脑袋便夺门而逃,边跑边说:“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唉哟!(撞墙声……)”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水无颜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手中拿着刻着“蓝噬子”三字的牌子,水无颜忽然用手将它碾碎。是在嫉妒她吗?那个她至始自终都无法钩引到的男人,或许世间男子并不都是负心人。



偷宝



 从暗道里跑出来,莫念情一路上左冲右撞,围着尚世门总坨转了两圈后,终于找到了回蓝噬子园子的路,一进屋她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摸摸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裳,不知流的到底是冷汗还是刚刚跑回来时流下的热汗,总之现在她像是从鬼门关逃出来一般虚脱。



俗话说惹什么别惹女人,她没事干招惹什么水无颜啊?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了园子里那抹身影,莫非那也是水无颜易容的?天啊,这易容术真是神乎其神啊,懂了它那还不想变谁变谁?若是放到现代,那还不一会儿本·拉登,一会儿小布什啊?实在不行给萨达姆来个起死回生也不错啊?难怪美国找不到本·拉登,他一定是比老萨懂易容。晕,想哪儿去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偷血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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