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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少同桌种田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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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老板娘件事?”吴艳支支吾吾。
吕云眼眉一挑,“什么事?”
“您这店晚上还请了人专门看店。一个月四吊钱。我想问我能不能在这里住帮忙呀,您付我半价的钱就可以了。”其实能给她提供住宿,就算一分钱不发,她也是占便宜的,因为她住宿费毕竟省了。毕竟不在包子铺做事了,再在阿包就赖住下去让人误会不说,吴艳自己都过意不去。
“这个嘛?”吕云精明的丹凤眼转了下说,“让你住也可以,那可不算工钱的啊,算是帮你的忙!”
果然混了多年商场的老板娘就是老板娘,还是比吴艳精明一个档次。
“好,多谢老板娘姐姐!你真好!”说着甜腻腻的冲她笑了。如果是朋友,她一定上前拥抱一下并蹭蹭肩。
但吕云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老板娘姿态,时刻保持并提醒着别人自己的富贵身份,似乎那是自己最大的资本似的,给人一种强烈的距离感,并未给她任何回应。
吴艳耸了耸肩自嘲了一下,看来在这里阶级鸿沟还挺大的,不像在阿包的包子铺里,感觉不太明显老板还是伙计。
与阿包家相比,这里的福利不错,除了每月八吊钱之外,一个月销售额一百两银子以上,多加两吊钱,一千两银子以上,多加银子二两。虽然那一千两银子的销售额是不可能完成的天文数字,但起码给了吴艳动力和目标。
“你看门口那个人总在那儿张望,是不是小偷啊?”吕云斜着眼警惕的指了指街这拐角处一人。
外面街市上呦喝声不断,行旅商人络绎不绝。
阿包边在一街角不停的蹭着脚,又不时鬼鬼祟祟的望向这里,无限委屈与惆怅。
进还是不进?在心里念来念去,还没下定最后的决心。
吴艳喉咙发紧,跳槽对于阿包而言绝对是一种背叛和侮辱甚至是伤害。
“阿包哥,对不起!”吴艳说着不得不说的话。
“你怎么不跟我提前说呢!我哪儿对你不好了?”阿包眼里满是幽怨。
“阿包哥,这段时间非常感谢你,而且也感谢大爷、大妈,你给了我工作,又在你们家吃住这么久,你们对我太好了,好的让我感觉无以回报,无比歉疚!”吴艳弯腰诚意道歉,
“你嫌包子铺小了?”
“不是,今天早晨秦公子说这份工作让我来试试。我想,我没来的及提前跟您说!还有,这半个月的工资不用付我了,我没打招呼就离开,是我的错”
“不是工资的事,是我们俩的事………”阿包嗫嚅着,
吴艳脑子使劲转着,又一次没心没肺的说,“我们俩什么事啊?”
“你不是说你哥同意,咱们俩就………”阿包有点紧张,“不是说好了吗!”
吴艳一愣,阿包太一厢情愿了,而且似乎得了癔想症般,这是她离开的最主要原因,吴艳这些天担忧的就是怕拒绝会伤害阿包,在她无家可归住在柴草堆的时候收留了她的似亲人般的阿包。
可是这一天还是来了,就尽量争取让暴风雨减小到最弱,疼痛减弱到最低吧!
“我哥说,他的财礼是,是要五间房,十亩田!”吴艳把想了很久的一个编造的理由拿出来,可真正用到实践演练时还是没底气,接着往下说,“那么大数字怎么可能做到呢,所以阿包哥,我想离开可能会更好些!”
周围鼎沸的人声,喧闹声似一下子消失了似的,只剩下阿包那张吃惊的眼睛。
幽怨渐渐凝结聚拢,消散,最后竟变成一股愤恨。
可惜低着头满心愧疚的吴艳看不到了。
等她抬起头时只看到冰冷的背影。
“我想将来你肯定会遇到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子!相信我!”对着阿包的背影吴艳喊了一句!
吴艳闷闷的回到胭脂首饰店。拿起一块软布,擦拭着一块做工精致玲珑的玉佩。
心绪如山峦波谷,愁云笼罩,起伏不定。
吕云冷眼看完了这出感情戏后,点评了一句:“那你以后恐怕嫁不出去了?”
吴艳略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吕云以过来人的姿态说,“那么高的财礼,河阳镇有几个拿的出的。再说真正拿的出的人家,也得娶个门当户对的呀!”
突然眼睛一转,有点当真的说,“哎,除非做小妾,听说宋员外还想娶个六姨太,要不我去给你说说。你这小模样,甜嘴巴,肯定能招他喜欢!”
吴艳白了她一眼。不再搭话。但手并没闲下来,很有眼利件儿的找房间里的活儿干。
突然听背后吕云的声音旁变了怪异的调,“你这骚狐狸来干什么?”
只见房屋随着春莲和另一名女伴的到来,显得鲜艳夺目起来。
关键是春莲旁边的那个女伴从头到脚红红绿绿紫紫,如一株杂交了多个品种的花卉,俗艳惊人。
春莲依旧如莲花般的淡雅芬芳,气质脱俗,说话依然那么有礼有节,
“姐姐好,妹妹过来看看首饰。”
吴艳想到她那日背对着人满脸的泪水,表面上真看不出那份情感放的那么深,藏的那么好。
“这里的首饰不卖给你这种贱人!”吕云一碰到春莲,仿佛就被妖魔附体了。
“姐姐认为我看好的首饰还用买吗?公子不会送给我!”
春莲波澜不惊的语气却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你这种女人,就知道从男人身上榨油水。瞧你那脏样,不定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了,还好意思活在这世上,我呸呸呸?我要是你呀,我一头撞死算了!”
还没等春莲反驳,旁边的女子便使用起了和她外貌一样俗艳的语言,“你想睡男人还睡不成呢吧?你是不是嫉妒我们呀,你这辈子就独守空房的命了,我要是你呀,我也一头撞死,我们就睡男人,就睡男人,气死你,哈哈哈………”
只见一物从吕云手里飞了出去,砸在了春莲额头上。却见春莲旁边这一女子却扑上来,跟吕云两个人顿时扭做一团。
残花满地,倒海翻江。
胭脂首饰飞散。
留给吴艳的是满屋破损与狼藉。
梁上君子潜入夜
凉风吹入窗牖。
一盏妖娆烛火,窜动着男人们的原始欲望。
宋员外的大屋里,十几个男人又开始了每晚的固定节目—关于女人的品评话题和荤段子。
武勇参与不进他们的话题,出来散步。
初秋星淡,没有风。蝉鸣渐稀。
走在潮湿的田边,望着不远处一条蜿蜒绵软的小河,他也象其他男人一样想到了很多女生,喜欢他的,和他喜欢的。
如果没来这里是什么样呢?
那么生日晚会的当天晚上,他会邀请angel—这个全校最漂亮的女孩子共舞,然后,在漫天繁星下与波光粼粼的泳池旁,在精心准备的几千支玫瑰花和心形的蜡烛的背景下,浪漫的向她表白。
那么现在的他们应该是如何令人艳羡的一对,十指相扣,携手并肩,看繁星点点,浓情密意、指点江山!
可共同穿越的竟然是吴艳,不过幸而是吴艳,如果Angel此时在这里,看到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和一名不文的样子,就算Angel不拒绝,他也没有勇气向Angel表白。
幸而是吴艳,否则他恐怕也没有动力坚持做小工。
为了不被她嘲笑和鄙视,再苦再累他也不会在她面前吭一声。
她能卖包子,他为什么怕种地丢人。
她能起早贪黑,能承受的住那么多体力活和阿包家的所有家务,那他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水和泥下,锄草扬粪怎敢唠叨。
他努力再努力,就是要证明自己不会比她弱,为了活下去,她能去街市上卖艺叫喊,他做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在最初的时候显的居然比她弱,但以后,他一定要以强者的姿态站在她面前。
所以,幸好是吴艳,他觉得像有个竞争对手般的强者做同伴,就好象一把鞭子一样鼓励他充满斗志,充满力量。
一阵轻风吹来阵阵泥土的芳香混杂着成熟果实的味道。
星月下一片片的麦田、玉米田、甘蔗林和水稻仿佛在向他摇手致意,点头问好。
白天关于种地的种种怨气怨言已经飘散怠尽,只剩下恬静安详。
这一棵棵果实全都是他看着成长成熟的,仿佛夹杂了他的血脉一样让他牵挂。
正莫名感动着,前边玉米田里传来一片慌慌的踩踏声,武勇顿时有点心痛起庄稼来。
“谁?”
刚说完一个黑影快速移动过来。
“是人是鬼?”
只见从玉米田里战战兢兢的走出一个人来,月光下,个子不高,剪影瘦弱苗条。
“你快说话!再不说话,我不客气了啊!”武勇装出副勇者无畏的语气,心如撞鹿般,半夜,恐怕只有狐狸精、獐子精等各种妖魔鬼怪出来活动,碰上人的机会太少。
“大哥,帮帮忙。”一个柔弱的女声传来。
“你是谁家的,半夜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投奔亲戚的,半夜迷路了。能不能帮帮忙,给找个客栈或是可靠的人家投宿?”
武勇一下子想到了刚来到这里时,困窘的睡柴草堆般的流浪生涯。可是现在自己仍然睡集体宿舍,又没几个熟人,咋安置她?
吴艳所在的店铺,里边有一间小小的阁楼,不大,放点杂物和她一个人居住正好。
吴艳暗自庆幸着,不用花钱能有住处,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洗漱完毕后正在把玩着这些珠宝首饰,在烛光下一个个晶莹剔透,做工精良、富贵可人。这如果在现代,做为古董的话,得值多少钱呀!
“咚咚咚咚!”真真幻幻几声的夜半敲门声,空空荡荡,令人产生无限恐怖的遐想。
吴艳也不例外,顿时头脑一片嗡鸣。
“吴艳,是我,武勇!”
一颗紧绷着的弦顿时松了,转化为无数气愤。真想扭住他的耳朵,再狠狠踢他两脚。来找她也不挑挑时间。
可就在吴艳开门打算吼他两声的时候,被他后边有点颤抖的几乎贴着他的女孩子震了一下。一张脸在暗夜下尤其显的苍白,眼睛显的大大的,衣服褴褛不堪,背着一个小包裹。不禁让人联想到了电影《画皮》中的镜头。
“你这么晚来什么事?”
“这是我妹妹吴艳!”武勇帮忙把门关上,转过身来问这女子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语嫣!”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
“武勇,你在搞什么名堂啊!大半夜拐卖个女生过来!”
“什么拐卖呀,我这是学雷锋,做好事。她没地方住,晚上住你这儿了!”
语嫣嘀咕:什么是雷锋?
“这儿又不是我的房子,我哪有权利留别人住呀!再说我又不认识她。”
“我也不认识她,你能见死不救嘛?你能让她睡大街上嘛?”
“她来历不明,这店里又有很多贵重物品!”吴艳迟疑着把考虑到的顾虑都说出来了。
“你说让不让她在你这儿住吧!”武勇哆哆逼人的劲头上来了,似乎威胁吴艳,马上要领着语嫣转身走掉似的。
吴艳望了那女孩子一眼,楚楚可怜,瘦如柴草,恐怕她这身体睡不了柴草堆。
语嫣静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屋子,诧异的看了看吴艳穿着的粉衬衫黑裤子。这个地方的装束真是奇怪。
之后望向武勇,眼神在油灯中闪出一丝亮晶晶的光芒,又赶紧移开了。
“你怎么不让我把话说完呢!暂住一晚上可以。但明天要赶紧另想办法,我目前只是这里的伙计。没有那么留宿人的权利。知道吧!”吴艳叹了口气。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武勇眦牙咧嘴的笑了,那表情好象是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留下她。之后转向语嫣,无限温柔怜悯的说了句,“你先住这里,明天再找你的亲戚不迟!”
语嫣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胜羞怯。
吴艳白了他一眼,怎么从来没这么温柔对我说过话呢!果然是好色之徒!眼神还来不及收回,却瞥见他衣服脏兮兮的不说,袖子上还一个长长的口子。
“你看看你,脏成这样,这衣服是不是又几天没洗衣了!”吴艳毫没淑女形象的连比划带扯着他的袖子,“还破了个口子!”
“那我帮武勇哥哥补吧,姐姐你有针线吗?”那个弱弱的声音无限温柔娇羞的传过来,与吴艳的刚才粗陋的语气形象形成了强大反差。
吴艳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被这女孩子给比的渺小起来。自己好象缺少细声细气和古典淑女的气息。
吴艳找出针线来后,正想着要不要交给她,或是自己来缝。
只见语嫣早就利落的放好了小包裹,在那里帮着武勇比量着袖子,该如何下针才显得美观。
油灯暗闪,荧光擢动。
静静的支着下巴看着如此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场面,这镜头好熟,好象电视剧里贤慧媳妇儿服侍丈夫的温馨场景,吴艳的表情有点涩涩。
“非常感谢你,武勇哥,要不是你,我今晚还不知住哪里呢?”
“别客气,正好碰上了,平时想做好事,还总碰不上呢!”
吴艳真想把他们俩都赶出去,赶成,这中间没我一点份儿!
“你的亲戚好找吗?”
“不知道是否好找,只知道他的名字路云林,还有一块儿他的玉佩!”
“那明天你到外面好好打听一下。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单独一个人在外边,太不安全了!”
“等我找到了,我一定好好来谢谢你,谢谢你们!”说着赶紧看了吴艳一下,递了个讪讪的笑脸。
吴艳转过头去轻轻撩拨那烛台。
烛台上滴满了微黄的油蜡,晕黄色的光。本来武勇跟随谁暖昧不关她的事,可是当着她的面与另一女子亲近,无视她的存在,让她心里硌的慌。
武勇临走的时候已经深夜,吴艳准备了一个灯笼,刚要说,
“路上小心!”语嫣甜腻腻的先说了出来。
武勇疲惫却满脸笑容,“放心吧!”之后一个OK的手势帅毙了,晚风拂起他的发梢,眉眼棱角分明的黄金曲线分割,仿佛冷夜里闪过暖热的阳光。两个女孩子还没从他的笑脸和手势中回过神来,人影便已经消失了。
“你哥哥真好!”语嫣发自心声的说。
“他不是我哥。”吴艳边关门边说,但说完就后悔了,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哦,我看也不太像!”语嫣若有所悟似的点点头,“那你是他未过门的媳妇!”
吴艳赶紧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你再猜猜!”
“我猜不出!”
“猜不出算了!”
两个人没有太多共同语言,各怀心事的睡着了。
同床同梦。
她们梦里都出现了一个相同的人,洒满天使般的光辉笑脸,还有那个帅毙了的OK手势。
秋风飒爽,秋阳高照。
宋员外的花园府邸,绛红庭院,琉璃檐瓦。
鸟语花香四溢,几枝粉嫩浅黄的桃花耐不住寂寞从墙里探出头来。
墙外一高挑少年,正在低头蕴酿词汇。
抬头间,看见了穿着员外装,戴着员外帽,两撇八字胡,干瘦而硬朗的宋员外走出来。
之所以判断他为宋员外,是因为他后边屁颠屁颠的正是平时在众多小工面前骄纵跋扈的赵管家,此时已经变成了个哈巴狗。
“宋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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