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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三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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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刘夫人人未到,哀啼先至。等看到本尊了,刘氏父子三个更是大吃一惊。二十余年来,从来没有看到她这副惨相:头发凌乱,布裙荆钗,素面朝天,脸色青白,一双眼睛哭得是又红又肿,像两个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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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你怎么了?”刘表不由从坐榻上站了起来。
  刘琦暗道:坏了,不知这女人又生出了什么歹计。父亲一向宠爱她。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再大的怒火也会熄掉一半。
  刘琮自然是上前扶住了自己的亲娘。暗舒了一口气,还是老娘厉害啊。
  “君侯,你要为妾身作主啊。”刘夫人连称呼都改了,一上来就跪趴在地上,大声嚎哭。
  刘表的心都要她哭碎了。“快起来,快起来。”他着急的鞋也没穿就从榻上大步走了下来,用力想扶起老婆,“多大的人啦!当着儿子们还哭成这样,像话吗?”在他心里,蔡氏一向是只活力四射的小野猫。这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伏低作小。
  刘夫人哪有这么好劝,一味的趴在地上,似乎打死也不起来。
  刘表无奈,当着两个儿子和一大堆下人的面,也不好直接抱她起来,急得跺脚,冲两个儿子吹胡子瞪眼睛:“混帐东西,还不快把你们的娘劝起来。”
  于是,心思各异的兄弟俩闻言,立马撩开袍子齐齐跪倒在刘夫人跟前:“孩儿不孝,请娘息怒。”
  刘琦心头的那个憋屈呀,恨不得冲上去将蔡氏一脚踹死。
  刘表本人又亲自实打实的扶了一把。
  刘夫人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委委屈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帕子捂着脸,像个泪人一样跟着刘表一起坐到了正厅的坐榻上。
  陈芷君趴在下面,心惊胆战,强烈的不祥感慢慢吞没了她的侥幸心理。完了,这老太婆还真不是一般人呢。
  “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了这等模样?”刘表也从袖袋里掏出了丝帕,小心的为她揩泪。内心里,他是很喜欢这个小她二十多岁的女人的。小聪明不断,大事偶尔糊涂,平常有个什么喜怒哀乐的全摆在脸上,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一看就明了。更重要的是,襄阳蔡家声势显赫,他的父兄更是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所生的小儿子也聪明能干,颇得下属们的好评。
  刘夫人这才把陈芷君害得黄硕早产,几乎一尸两命,自己去上门道歉,却惨遭亲姐姐放狗报复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夫君,我真的不知道阿丑已经生了孩子,不是故意去触大姐的霉头的。”她捧着帕子哭得稀里哗啦。话虽是半真半假,但却是真伤心了。大姐从来就不是一个乱放狠话的人,几十年的姐妹算是到头了。只怕从此以后真的会形同陌路。
  大姨姐向来是很疼爱自己老婆的,姐妹感情向来不错。这些刘表都很清楚。不过,提到陈芷君,他不由就想起了大儿子对蔡氏的血泪控告,气不打一处来。
  扔了手里的丝帕,刘表拉下脸来问道:“夫人,这个陈芷君可是你安排给琦儿的?”
  刘夫人自打一进来看到陈芷君凄惨的趴在那儿,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的腹稿早打过了N遍。要说糊弄刘表,她还是很有信心滴。
  “嗯,是我安排的。”这事不容她抵赖,也犯不着抵赖。反正,这又不是她第一次给刘琦塞侍妾。
  刘表挑眉:“哦,为夫愿闻其祥。”
  “大概是去年七月初一吧。我去捐香油钱,正好碰到了陈氏。无意中见她的手上戴着大姐的玉镯,以为是碰到了亲族女眷,就找她寒喧了几句。不料,陈氏就贴上了。说自己早已芳心暗许琦儿,求我成全。大庭广众之下,我的脸都被她臊得没处搁了。但见她家世清白,模样还不错,是个好生养的,索性就带回来了。夫君也知道,琦儿素来跟我不亲。每次我送给他的女子,他是不沾身的。这个陈氏是个心思深的,自己想出了一招偶遇有情郎的戏码。我见她这般狐媚性子,怕害了琦儿,自然更是不肯出手帮忙了。谁知,她倒是有些手段,没过几日,琦儿就纳了她做小妾,宠爱的不得了。去年年底,还大张旗鼓的抬了她做平妻。”
  刘表并没有听出什么颠倒黑白的地方。于是,又转过头来问刘琦:“琦儿,你说说看,你是怎么认识陈氏的?”
  刘琦脸上红了又红,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说。其实在七月初七那晚之前,他就在府内被‘偶遇’过陈芷君了。所以,从一开始,他心里就很清楚蔡氏的打算。这些年来,吃了无数次亏以后,他总算明白了蔡氏在他的屋子里没少安排眼线。明处的,他当摆设物件远远的支开了。暗处的,一经发现,立马就给灭了。不过,这一次,他想换个玩法。因为,蔡氏反正是要暗地里在他身边安人的,那时,她还不知道陈芷君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提前暴露了,所以,刘琦揣着明白装糊涂,看蔡氏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正好,没过多久,他的正室就有了身孕。夫妻俩一合计,正好拿陈芷君来当掩护。正月里的那场“小产”事件与其是说成全了陈芷君,还不如说是成全了他们夫妻俩个。现在儿子也快要出生了,而颖川陈家对他更是不离不弃。大家各演各的,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只是这些都不能摆到明面上说。给刘表当了三十多年儿子了,刘琦心里很白,私底下可以斗个你死,我活,但面子上还是要一团和气的。
  见儿子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刘表心里有数了。家门不幸啊。没想到,他宠了近二十年的小妻子竟是这样的毒如蛇蝎。为了一个位子,竟然不惜想尽办法让他的长房断子绝孙。蔡氏这么做,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可是,这种丑事是不能传出去的。而长子刘琦也不是个吃素的。去年,他是怎样拆蔡家的台、算计诸葛亮和黄家,他刘表是看得明明白白。这儿子不像儿子,娘不像娘的,一个个都跟那乌眼鸡似的。好好的一个家,都成了什么样!
  不过,看样子小儿子并没有参与蔡氏的阴谋。想到这里,刘表滴血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看向刘琮的眼光柔和了不少。
  刘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没想到此举竟成全了刘琮!不能这样放过蔡氏。他一定要让父亲忍无可忍,休了蔡氏。这样,刘琮就永远失去了争嫡位的身份。
  “父亲,据陈氏招供,是母亲自己命她谋害表妹黄硕的。”
  “哦。竟有这样的事?”刘表现在对这两个都没好感,成心想看他们两个究竟能闹到哪一步田地。他豁出一张老脸不要了,索性让双方一次就把家里的丑事全揭光,省得以后天天闹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
  刘夫人心里暗自得意:哼哼,姜还是老的辣吧。她老早就在这儿等着那不知死活的小子了。也不知道夫君知道他的长子污蔑继母会失望成什么样!
  她胸有成竹的用帕子揩了揩眼泪,冷冷的喝道:“琦儿,就算你心里再没有我这个嫡母,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好歹你还要称我一声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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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刘琦一甩袖,指着陈芷君说,“父亲,这事儿子羞于启齿,还是让这个贱人自己来说吧。”
  刘表再无表情的示意继续。
  于是,陈芷君仔仔细细的把那天刘夫人送给她装有靡香的香囊,并暗示她孕妇不能沾靡香的话全抖了出来。
  刘表挑起眉毛看向小妻子。
  原来,她还真是六亲不认啊。
  刘夫人等陈芷君全说完了,这才不紧不慢的开了腔:“你这贱婢,心怀不轨不说,竟然还想挑拨离间,破坏我们母子感情。空口无凭,拿出实证来啊!”
  刘表听了这话,好笑的看着大儿子。很明显,大儿子中计了。
  刘琦也听出意思来了。他很后悔,当时听了陈芷君的供词,又见了那小盒子里的药粉,被气得不行。见物证人证全齐了,满以为这次是有十分的把握扳倒蔡氏,根本就没有细想。现在想来,那药粉里肯定是没掺麝香。好毒辣的连环计啊。大汉以孝冶天下,要是真落了个抵毁嫡母的罪名,他刘琦这一世的名声就算是全毁了!所以,那所谓的证据是千万不可拿出来的。
  想到这里,刘琦不禁打了个冷战,立马重重的跪伏在地,叩头伏小:“父亲,儿子知错了。不该听信贱人挑唆,伤了母亲的心。”毒妇蔡氏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现在唯有父亲能救自己了。
  因为刘琦已经主动认了错,所以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刘夫人不好再死咬不放,否则,无理取闹的就是她这个继母了。哼,又让这小子逃过一劫。她气得差点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刘表脸上的冷意总算少了一分。刚刚若是刘琦还要傻不拉叽的掏出所谓的“证据”,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这个儿子了。那种没脑子的傻儿子丢人现眼啊。如果以后把家当交给了一个傻瓜,只怕自己真的会死不瞑目。
  可是,刘琮不干啊。他气愤的冲自家大哥挥了挥拳头,吼道:“哼,大哥眼里到底有没有娘啊。居然宁愿相信这种女人,也不愿意相信娘!我也是娘的儿子,娘大人有大量,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我这个当儿子的受不了!”说罢,对着刘表直挺挺的跪了下来,“父亲,请允许儿子带了娘出府去住。这府里,娘是住不下了。”一字一句如刀似斧,句句想要刘琦的命。
  刘夫人自然是全力配合自己的儿子啦,闻言,又用帕子捂了脸,委屈的抽泣起来。
第五十四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够了。”祸起萧墙,兄弟反目,这是刘表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气得浑身打颤,指着伏在地上的陈芷君怒道:“都是这个毒妇挑的事。好好的一个家,都成了什么样子!来人,把她拖到外面,先打上两百大板再说。”
  门外传来两声“诺”,立马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黑铠军士。他们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竟然直接拎着陈芷君的头发粗鲁的往门外拖。
  “君侯饶命啊,真的是夫人命令我做的。不关我的事啊。”陈芷君面如土色,五官全挪了位,双手护着自己的长发,拼命的嚷着。
  不等刘表发话,刘琦和刘琮就跺着脚,异口同声的叫道:“割了毒妇的舌头。”刘琦是怕刘夫人再生坏花样,死咬着自己不放。而刘琮则是纯粹的心虚。傻瓜都看得出来,他娘绝对就是幕后的那只黑手。
  很快,门外传来了一声凄历的尖叫,陈芷君瞬间安静了。
  一个黑铠军士用一个黝黑的漆盘托着一条血淋淋的人舌进来复命:“主公,人犯昏死过去了。”
  “用冷水泼醒,再行杖责。要是少打了一板子,尔等提头来见我。”刘表很有意味的看着脸色蜡白的刘夫人,“夫人,为夫这样为你出气,可否满意啊?”
  “好,好,好。妾身谢过夫君。”赤裸裸的杀鸡儆猴啊,刘夫人又不笨,怎么会看不明白呢?
  “夫人满意就好。来人,到外面给夫人设个座。夫人和两位公子要亲自观刑。”刘表大手一挥,完全不容商量。这三人确实需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了。
  于是,被五花大绑在一条又宽又大的硬木刑凳上的陈芷君被一大桶冷水泼醒了。她打了一个激灵,吐出一大口黑血,抬着满是血污的脸,“啊啊啊”的冲刘夫人和刘琦惨叫。
  刘夫人再心狠,也毕竟是一个内院女人,哪见得这种血腥场面,腹内翻江倒海,禁不住坐在临时摆放的胡床上当场呕吐起来。可是,刘表发了话,下人们也只敢围上来帮她清理污秽物,端茶送水的小心伺候着。包括刘琮在内,没有一个敢提议让她去后院歇息的。
  刘琦和刘琮分站在胡床两旁,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很快,两个军士开始行刑了。才开始的时候,每打一板子,陈芷君还会凄厉的惨叫一声。但是,不到十来板,细皮嫩肉的她再次晕了过去。军士们不再请示,很不秀气的提来一桶凉水“哗”的泼醒了她,继续……
  板子打在肉上的钝响不紧不慢的向四周传开。渐渐的,陈芷君的屁股上血肉横飞,溅红了行刑军士的黑铠。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了。不成|人样的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也许两样都有吧。双眼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像,模模糊糊的,她仿佛看到了陈父和陈夫人二世……(陈芷君一直以为她娘是主动殉情而死的。)
  于是,行刑的军士发现了她的奇怪表现:安安静静趴在刑凳上的一动不动,豁着一张空洞洞的血嘴,竟像是在笑。
  还好,两百大板总算打完了。因为刘表有令在先,两百大板之内是不能把人打死的。所以,板子打完了,陈芷君虽说途中晕过去了N次,血肉模糊的成了一血人,但胸口上还是有一口热气在。


  而观刑三人组个个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没有一个还站得稳滴。最初的时候,他们身边还有下人伺候。行刑至一半,伺候的下人也少了一大半。到最后,已经没有下人还能端稳一碗茶水。能歪歪的站在那儿应景的已经算是超级胆大的了。而那些胆小的早就吓得晕死过去,已经被军士们拖下去好几个了。
  行刑完毕,军士们拖了化成一滩血水的陈芷君去向刘表复命。
  刘表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扔出去喂狗。”
  于是,两个军士又把陈芷君拖去了狗舍。还算她运气好,在半路上就咽了气。
  至于刘夫人等三人,歪歪扭扭的被几个同样歪七扭八的仆人扶进了正厅。一看到地上那道醒目的血印,刘夫人和搀扶着她的两个仆人就一齐瘫倒在地。
  刘表喊进来一小队亲卫说:“夫人病得不轻,需要静养。尔等好生守卫,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夫人的院子一步。违者军法处置。”而哪些人是“闲杂人等”,刘表并没有指明。不过,在亲卫们的眼里,历来除了刘表本人,其余的全是闲杂人等。
  刘琮听明白老爸的意思了,挣扎着膝行到刘表跟前,抱着他的双腿嚎啕大哭:“父亲,请饶了娘吧。儿子愿意替娘受罚。”
  “胡说什么?”刘表一脚踢开他,冷冷的说道:“琮儿,你娘是病了,要静养。你以后不要有事没事的就去打扰你娘养病。”
  胳膊扭不过大腿,刘琮无奈,只能反过身去趴在刘夫人跟前痛哭。母子俩抱成一团,哭声震天,闻者戚戚。
  “请夫人去内院歇息。”刘表面无表情,大手轻轻一挥。亲卫们同样面无表情的分开母子二人,客气的把刘夫人“请”了下去。
  刘琮还来不及擦干眼泪,刘表的第二道命令便下来了:“你们兄弟二人都已娶妻,成家之后自然是立业。从明天起便都搬出府去住吧。”
  “啊!”兄弟俩个呆住了。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刘表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没有做任何解释,佝偻着背,步履轻浮的独自离去。
  他从来就觉得自己是个好父亲。爱两个儿子胜过爱自己。凡是能够替儿子打算的,他都会极力去谋算。大儿子三十好几的人了,他还舍不得让他分府单过。没想到,好心办坏事,不但害了大儿子的子嗣,而且让两个儿子都变成了只知道窝里斗的废物。他好悔啊。当初就应该听黄老爹的劝,早早的放手,让他们自个儿去外面闯荡闯荡。也许,他的长子嫡孙都能骑马打猎了。想当初,他就是不到十岁便一箭射死了一匹灰狼啊。
  唉,往事如梦,东吴豪杰孙坚就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啊。没想到,他杀死了孙坚,竟成就了他的两个儿子。如今,他刘表的两个儿子甚至不配为孙权提鞋。而孙策文韬武略,更是旷世的大英雄。幸亏他死得早,否则,这荆洲哪还会有老刘家立足的地儿啊!唉,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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