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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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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从门口涌了进来,队伍后边,组纥提的四大铁血战将阿不甘那。堕落和舍那罗,圣罗心,拔拔滦都手握兵器,全身披挂的扑进来。阿不甘那。堕落一抽腰刀,对前边的士兵们说:“不出大人所料,真有人来了!大人有令,全部捕杀,上!”

四周的士兵们一听号令,顿时如蜂拥似的冲上前去,对那两个蒙面人猛的一阵砍杀。

两个蒙面人无暇细商,互相对望一眼,立时投入紧张的激战之中。那个空身子的右手挥刀一阵猛砍,右手从腰中拔出一把匕首,向人群中一挥,正中一个士兵的后心,“啊”的一声那士兵立时毙命倒地。那头领边急着喊同伴“撤退”边用手中的软剑,指东打西,拼命往外冲,有时还用扛着的那个人做抵挡,对方为了不损伤被掳走的人,只好放松攻击。

阿不甘那。堕落见士兵死伤无数。而己方的围攻有些受阻,就回头向其余的将领说:“看来该我们出手了!”正要上前,忽然内院响起一声急喊:“大人被刺了,快来救护!”四将领一惊,顿时面露慌张神色。舍那罗说:“你们去救护大人,这个人由我来对付!”

“好,有劳了!”阿不甘那。堕落说完。三人飞身向内院掠去。

舍那罗整整装束,眼中露出坚毅的神色望着场中,手握佩刀。一步步向场中逼近。就近时,一步快似一步,手中长刀高高一举,口中“啊”的一声大叫,身子猛的掠起,半空中长刀向下一劈,一招力劈华山向那蒙面的头领砍去。那头领一见对方来势如此凶猛,不敢怠慢,说时迟,那时快,他把手中的人质左手一个横放,一招顺水推舟,挡住了一个士兵的长矛前刺。待那士兵抽矛往后一退,他却抬腿向后一踢,将身后一个攻击的士兵猛的踢倒,同时,手中软剑一举,硬生生的架住了舍罗那劈下的长刀。“扑拉拉”的一声,金属相撞之声刺耳的响彻整个场上。那蒙面的头领感到自己握剑的手略微的发麻。他知道对方刀沉力猛,毫不敢放松,左手一用力,一掌扫向舍那罗,右手软剑顺势斜着砍向舍那罗的腰部。舍那罗刚刚从空中落地,一见对方如此犀利的攻击,大急,脚尖一个轻点,身子向后一仰,一个燕子翻身躲过对方的攻击,长刀随着向其头部挥去,取其首级,蒙面人真是了得,见此情状,毫不显慌乱,身子往低一弓,闪开长刀,左手一支地,右脚一抬,斜着踢向舍那罗的双脚,右手软剑往上一挑,刺想他的前胸。舍那罗见壮,毫不犹豫,刀势该劈为点,轻轻点在了蒙面人的软剑上。身子借势一扭,反身弹起,左脚在空中用力往后一踢,只听“嘭”的一声,一下踢在了那蒙面人的肚子上,那蒙面人“啪”的一声跌倒在远远的几丈之外。肩上扛的人质也被甩向远远的水池旁了。舍那罗一招见效,立刻乘胜跟上,身子一掠,长刀用力砍向对方。蒙面人见性命危急,不由大急,顺手从旁边拉起一个倒地之人挡在身前作盾牌。舍那罗一看那个作挡之人正是第一个蒙面人扛着的人,他正是拓拔硅的那个仆人安罗,大人曾下令非要保住此二人的性命。于是他硬是将自己的攻势转回,单刀改劈为点,刀尖一拄地,身子又向后一翻,脱开了安罗身边。可就这一会儿,给那个蒙面人的头领创造了机会,他此时也看清了自己拿来做盾的人正是自己今晚的目标之一,于是就顺手将其往肩上一扛,身子往起一跃,向自己余下的那个同伴掠去。谁想,还未等他扑到跟前,就听自己的同伴一声惨叫,他往前一看:五六个士兵正高举长刀向一个蒙面人不停的砍着。如此惨象激起他的愤怒。他象疯子一样,左右不停地挥剑,扑上的士兵象风吹一样,纷纷向两边倒去。他几步掠到墙边,双脚一用力,身子猛的跃起。翻墙而过。舍那罗长刀一挥,刚要追击,忽听耳边“飕”的一声响,他下意识的往左一歪,“噗”的一声,一支羽箭钉在了他的肩膀上。舍那罗“啊”的一声大叫,身子一软,倒向地去。他用手撑住地面,使身子半跪在地上,抬头看向羽箭射来的方向:只见一个矮小的蒙面人,身上的夜行衣紧裹着,显出了凹出的部位,象是个女人,她不知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窜到了那个被甩到水池旁的被虏的人质身旁。此时她剑插回剑鞘,双手紧握弓,半蹲在地上,弦上已空,但弓弦还在微微颤抖。

“着火了,快救火!”这时只听后院一阵嘈杂。喊声震天,“大人被刺了,捉刺客呀!”

舍那罗一听,知道这是面前这个矮小的蒙面人使用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不为其计所打动,正要喊士兵过去围住这个蒙面人。环顾四周,大多士兵不等他发令早已冲入内院救火并协助捉刺客去了。舍那罗着急了。心想:安罗已被那个蒙面人掳走了。剩下这个一定是拓拔硅,目前他对大人的计谋十分关心,决不能让他再落入他人之手了。于是,他腿上一用力。猛的站起,也不管肩上还带着羽箭,双手握刀,和那个矮小的蒙面人冲去。谁知,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只见那个矮小的蒙面人已把地上的人质——拓拔硅扛在肩上,单手拔剑,左右乱挥,杀开一条血路,几步跃上房顶,向漆黑的远处掠去,不一会就无影无踪了。

舍那罗呆住了,双手紧握着长刀死死的用着劲。肩上的羽箭处渐渐渗出了血,他看着远远漆黑的房顶上,又看看那混乱的战场,瞧着地上的尸体和嚎叫的伤兵,还有那冲天的火光,急匆匆救火的人,四处乱跑喊叫着抓刺客的人。这纷乱的场面,这乱窜的人群,这一切一切的徒劳的搏斗。……他内心一阵难受,强烈的刺激使他感到目眩头晕。他再也承受不了这些了,“啊……!”的大喊一声,翻身倒地晕过去了……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六节往事

黎明时刻,东方的天空渐已发出鱼肚色的晓白,黑漆的夜晚业已过去,现在的天上十灰蒙蒙的一片,稍微能够看清大地尚的一些轮廓了,但近前去看,仍十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

远远的,一匹快马驮着两个人在草原上急驰。朦胧中,只见马儿如飞一样的奔跑,那“嗒嗒嗒”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草原是那么响亮,那么震撼!可就是如此飞速,马的主人仍然不满意,一路上不停的抖动着缰绳,嘴里不断的喊着:“驾……!驾……!”

天稍稍有些发亮了,马儿在宽阔的草原尚已跑了好长时间了。此时正朝一处隐约显现的山脉奔去。马儿是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长的很健壮,虽说驮着两个人一阵急跑,但除了满身淌着汗水之外,它并未显露出疲惫之色。一路上一直昂着头,不停的加快步伐向前飞驰。马前坐的是一个穿夜行衣的女子,此时她的面纱已拉到脖子上,露出了那清瘦美艳的面容。她神色坚毅中略显焦急。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紧握着腰中的佩剑,不时的四处瞅瞅。嘴里高声地喊着“驾……!驾……!”她身后的男子双手被绑着,腰中又用一根麻绳和她紧捆在一起。随着马儿的每一次前跃,她和身后那个被绑着的男子不停的蹦上蹦下,每一次她都紧咬着牙无所畏惧的继续吆喝着马,而后边的那个男子却如睡着一般,耷拉着脑袋,无论如何颠簸,竟毫无知觉。

枣红色的马仍在不停的奔驰着,渐渐接近了一座大山,那女子一抖缰绳,马儿顺着一条小路钻入山中。

天渐渐亮了,四野的轮廓已非常逼真了。山谷中,青山绿草色彩分明,四周是一个个高耸的山峰,近出的悬崖峭壁林立,顺着山缝长出的一棵棵高大的松柏似伞如盖一样的遮掩着山谷,一条小溪顺着峭壁下从谷内缓缓的向谷外流去,清亮照影,潺潺如绢。小溪两岸绿草如茵,高可及膝远远望去,就象两条绿色的绸带夹着一个狭长的亮水晶,弯弯曲曲向谷外流去。

一马二人顺着谷中,踏着软绵绵的绿草一阵急奔。不一会儿来到了谷低。马儿还未慢步停下,马上的女子就被谷底的一片狼藉惊呆了。她猛的一拉马的缰绳,随着马的一声“稀溜溜”的尖叫,还未等马站稳。她就将牛毛绳解开,将身后那男人往草丛中一扔,自己翻身甩镫,从马上“嗵”的跳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双眼直直的盯望着面前的一片惨象,谷底过去那绿草如茵,水清如镜的景象没有了。现在到处躺着一个个灰狼的尸体,死后的惨壮各具形态,惨不忍睹,有的是七窍流血而王;有的是两个抱成一团互相撕咬而死,还有的是扑在小溪里被水淹死;更有甚者:几只狼扑在了树杈上,被尖利的树枝刺死。谷底的绿草被狼儿践踏的乱七八糟,小溪的水不在清晰,水面上散发着一团团红红的狼的血迹,还散发着浸泡狼尸的恶臭;远远的峭壁下,有几只饿鹰正在叼啄着几个狼尸。近处的草丛中,堆起了几个坟堆,坟堆前立着几块用树干作成的墓碑,下边还供祭着一堆堆野果。

“师兄!”那女子一望见那些坟堆,如同遭到电击雷震一般,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她两眼发直,脸色惨白,眼泪如断线一般,顺着清秀的面颊不停的流了下来。她快如飞的扑到那几个坟堆前,抓住那几个树干做的墓碑,一一仔细看了起来。她看到第一块墓碑上写着:“故忠仆阿朴述之墓”,“不是他!”她脸上稍有些变化了。由原来的痛苦,悲哀变为紧张,焦急。她赶紧又往下看。只见这些墓碑一个个写着:“故忠仆塔鲁旺之墓”,“故敬侍特尔番之墓”,“故爱将独孤云之墓”,“故敬侍刘番之墓”……

每个坟前的墓碑她都看完了,她又急跑到谷底的山洞中看了一看,见没人。很快又出来了。她的眼神变了,眼泪不再流了。脸色也略恢复正常了,她再不悲哀了,但却更加焦急了。“没有师兄,”她自言自语的说:“他没有死!他还活着!可他去了哪儿了?这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呆呆的蹲坐在那儿,两眼直直的瞪着蓝蓝天空。两手托着两腮,胳膊支在膝盖上沉思着:“师兄,几天没见,你就出事了!”她心里默默的喊着:“你可知道,你的小师妹屋依娜专门来找你来了,可你到哪儿去了?”

屋依娜心里感到很是痛苦。此时她觉得有点孤立无援的感觉,何去何从,自己拿不定主意,满心希望寻找师兄的想法全部破灭了,荒谷中只有她一人,师兄是死是活又弄不清楚。她心里好不是滋味,好久好久,只是呆呆地看着蓝天,不知该干什么。

太阳出来了,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照地谷中一片鲜亮。阳光下屋依娜的面容更加娇艳了。她长的个头不算太高,但体态清瘦匀称。她有着一个瓜子型脸庞,面容凝脂,白中略显淡粉色。一对弯弯柳眉下一双杏眼圆圆有神,鼻梁不高不矮,下衬一张略显薄薄的小嘴唇,红宽彤,内衬白白的牙齿,阳光下,显得那么娇美,那么好看!

望着东升红日的壮观景象。再看那阳光下谷中不堪入目的惨壮,此时,屋依娜更加思念刘啸了。她想起前几日师兄为了那和拓拔硅长得极象得高丽贵族郑清,专门潜回到云中郡找自己了。那晚师兄和自己秘密相会,虽说大谈了利用这假拓拔硅实现他的复仇大计,但说话中,师兄那兴高采烈的神色,以及望着那痴情的模样,她到现在记忆犹新。她知道师兄深深爱着自己,实际上自己也深深爱着师兄,只是二人从青梅竹马,师兄师妹称呼惯了,谁也不好意思将那层爱意先说出来,但两人都把其中一人当作自己的知己,每有大事,必得和其中一人商议。其实师兄那次得复族计划既完美又周详,根本不需再和他人商量,但师兄仍是奔劳好远来找自己,她知道师兄心意,她也非常赞同师兄得计划,看着师兄高兴得一一不舍得离开,她的心里也是甜甜的。同样,她今年抓到了拓拔硅。她也是匆匆赶到这山谷中找师兄了。她一路上还想像着师兄见了自己一定会傻笑个没完的情景。可如今师兄又在哪儿?是谁杀死师兄精心训练出的这些狼儿呢?师兄可否有事?他可否受伤?

屋依娜思绪万千,脑中就像一团乱麻,久久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她为师兄刘啸焦虑万千,恨不得马上见到他。

想起刘啸这个名字,她一下子想到了和师兄小时侯一起从师习武的经过。师兄这名字只是在小时侯这样叫,到大了,人们只知道有个独孤狼,刘啸这名字除了师父和自己,再没有第三人知道,因为这名字关系到他的家族兴亡。

记得还是三岁的时候,师父元琛偶到柔然(那时的柔然还没迁徙),和父相交甚厚。那时父亲屋击是柔然深得民心得好领袖,他为人厚道,对人仁慈,将柔然这一族领导的又强大又繁荣,东西部团结和睦相处如一家。师父就为这点对父亲赞不绝口,同时又为他担忧,他说:“优者必为小人眼中之刺也!”当时,师父元琛已是武林中第一高手。但他为避锋芒早已隐居在山谷中,为防万一,他说服父亲将自己收为弟子,并立即带走。从那时,她就离开了柔然,离开了父亲,和师傅师兄生活在这个深深的山谷之中,从此,她再也没见到父亲屋击。

屋依娜刚到这山谷中,师兄的徒弟除了师兄刘啸,其余的都不在跟前。当时师兄只有六岁,比自己早学艺三年,可他的功夫已经很深了,有好多基础功夫,都是他代师父传授于她。从那时,她和师兄早晚相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直没有离开过。师兄对自己特别好。有什么话都和自己说。他说他姓独孤,又姓独孤,又姓刘。因为最早独孤部没受汉人影响,大家都姓独孤,最近十几年才改为汉姓称刘。他说他叫刘啸,是独孤部的首领刘库仁的侄儿。当时北方被前秦王符坚全占领了。伯父所保的代国也被灭了,虽说伯父仍被封为黄河以东最大的首领,但寄人篱下,总有些不安的感觉,于是父亲就把他送到师父这儿学艺了。

从此,屋依娜就在这深谷中和师兄朝夕相处了。每日二人一起练武,一起打猎,在这山谷中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她二人的身影。渐渐的,在师父的精心指导下,她和师兄的武功已练的非常精湛了,二人也已从小孩子长大成人了。那一年师兄十六岁,她自己十三岁,忽然师父得到消息:说师兄的父亲刘眷被其堂哥刘显杀死,因为这时师兄的伯父刘库仁已死。独孤部的首领席位由他父亲继承,刘显就是为了夺权而将自己的亲叔叔杀死。师兄听到这消息后如遭雷击一样,他两眼发红,性情大变,不是在师傅的阻拦下,他要立刻出山为父报仇。从此,师兄性格大变,每日与山谷中的那只白色狼王周旋,过不多时间,他终于以自己的坚强的毅力和强大的武功驯服了狼王,并且把狼王召集来的无数只野狼由他每日训练,渐渐这些凶残的野狼被师兄训练成了一只很有战斗力的精良部队,从那时起,师兄说:他不是刘啸了,他是独孤狼。

屋依娜十八岁那年,师傅元琛因南方的一个徒弟出了事离开了山谷,这以后山谷中只剩下师兄和她以及一群野狼了,其次就是师傅留给她和师兄的两匹名马“什伐赤”和“飒露紫”。师兄除了训狼之外,余下时间就是陪她练剑,和她一块打猎,一块做事。师兄对她照顾甚周,关怀无微不至,从那时,师兄在她心目中已成了一个唯一的亲人了,虽说她有时也思念父亲,但不及对师兄的朝思暮想那样强烈,后来师兄出山几次,打听到了他的家族变故,堂兄刘显自从杀死叔父刘眷成了独孤部的首领后,他又想将在这儿避难的脱拔圭杀死,逼的脱拔圭逃往你牛川,复立代国,并且派兵将刘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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