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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奇英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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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幸亏客官们是今天来,要是昨天,那就连马房也找不到。”上官婉儿道:“为什
么?”店小二道:“昨天左金吾丘大将军过境,大将军和官长们就在小店住宿。你看,
马粪都还没有扫干净呢。”上官婉儿一看,院子里果然正在清扫。
那少年书生问道:“那位丘将军,是丘神勋吗?”店小二道:
“不错,我见他的手下人张贴布告,我认不得那个‘勋’字,后来问了人才知道,
是念作丘神勋。栩公,你认得匠将军?”少年书生道:“不,我一个穷书声,怎会跟将
军认识?”上官婉儿笑道:“左金吾官位不小,天下只有一个。书生不出门,能知天下
事。左金吾将军姓甚名准,他还能不知?”随即心中义再起疑:“这书生好大的气派,
对左金吾大将军也是直呼其名。”
那店小二道:“是,是,到底读书人比我们懂得多。”但接着又似炫耀自己所知的
实也不少,说道:“听说这位丘大将军是奉了天后之命到巴州去探望太子的。”上官婉
儿心中一动,武则大刚派了郑温前去,现在又派丘神勋去,看来她对儿子倒是颇为关注
呢。那书生却似不感兴趣,淡淡说道:“是么?”开了房间,便进去歇息了。
上官婉儿与那书生隔邻,歇了一会,正待吩咐店小二开饭,忽听得门外马嘶人语,
上官婉儿心头一震:“莫非是强盗上门来了?”
揭帘一看,但见外面来了三骑,后面两骑是公差,前面一骑却是个衣裳褴楼的汉子,
看样了是个朴实的乡下人,上官婉儿不禁大奇,若说这汉子是公差押解的犯人,却又不
见上绑、而且骑的还是高头大马,比那两个公差的坐骑神气得多。但见这两个公差一到
门前,翻身下马,便向店小二吩咐道:“给这位张大爹月上房。”店小二道:“是,是,
小人理会得。”
上官婉儿待那店小二忙完之后,叫他开饭进来,问道:“那位张大爹是什么人物?”
店小二哈哈笑道:“他正是和我一个村子的。一向是种田的。不过,这几天倒可以过过
五品官的瘾。”上官婉儿奇怪之极,问道:“怎么回事?”店小二道:“姑娘不知道么?
天后陛下早有命令,凡是进京告密的,不管是何等样人,沿途都受五品官的待遇。”上
官婉儿道:“告什么密?”店小二道:“什么都可以告,比如官府不法呀,身受冤枉呀,
有甚么人想造反呀等等,老百姓都可以上京告密。这位张老三想告的密,我略知一二。”
上官婉儿打赏了他一两银了,店小二眉开眼笑的说道,“姑娘不要说给别人听,张老三
想要告一个恶霸。这恶霸的堂叔是做过知州的大官,张老二有一个未过门的媳妇被恶霸
抢了,恶霸胁迫这女子的父亲改了婚书,张老三告到府里,府里以婚书为凭,驳回不准,
张老三咽不下这口气,是以扬言告密,其实是想进京打官司。”上官婉儿道:“恶霸肯
放过他吗?”店小二道:“恶霸也猜到他是想进京告状,可是天后有命,凡进京告密者,
都受官府保护,官府怎知他告的是什么密?也许是军国人事呢!谁敢阻拦。不过,那恶
霸有女子父亲签署的婚书,张老三这场官司得不得直,可要看天后怎么判断了。”
上官婉儿只道是什么机密之事,却原来一件普通的案子,有点失望,不过,也因此
引起感慨,心中想道:“若在从前,恶霸强抢民女,那是平常之极,何须费尽心机去弄
什么婚书?武则天准许百姓到京告密,虽说可能有刁民诬告之弊,到底是利多弊少。”
她心情矛盾之极,她但愿武则天是个人神共愤的女魔王,却不料一路所见所闻,竟是好
事多于坏事。
心中正自茫然,忽听得隔邻那少年书生幽幽叹了口气,上官婉儿想道:“敢情他也
听到我这边的说话了?他为什么叹气?”店小二候她吃完晚饭,收拾东西出去,信手关
上房门,道:“姑娘早些安歇,有什么事情我再告诉你。”
上官婉儿却哪里睡得着觉,一直想看那书生的古怪行径,耳听鼓打三更,心中烦躁,
披衣而起,到院子里散步,只见隔邻灯火未灭,纸糊的窗上,现出少年书生的影子。
上管婉儿凑近窗子去看,只听得那书生叹了口气,轻轻念道:“无计可除愁,思量
唯入梦。”一面解长衫的钮扣,看这情形,似是刚欲宽衣就寝,上官婉儿正想离开,忽
然吓了一跳,但见他将帽了脱下,随手放在桌上,帽口朝天,帽子里竟然缀有十几粒夜
明珠,精光耀眼,桌上的油灯也给它比下去了。
上官婉儿定了定神,心道:“原来那三拨强盗,果然是为他而来。呀,这书生也太
大意了。”心念未已,忽听得围墙外有“擦擦”的声音,声音其微,要不足上官婉儿心
中早就捉防强盗绝对不会留神。
院子里有棵梧洞,上官婉儿脚尖一点,飞身上树。她武功虽不很强,但自小在栈道
上练习轻功,飞身上树,树枝动也不动,那书生丝毫没有察觉。上官婉儿藏好身子,只
见房中灯火已灭,桌子上的夜明珠光华更露,上官婉儿心道:“你倒安心睡觉,可要累
我为你担心,”眨眼之间,但听得衣襟带风之声,两条人影飞上墙头,正是途中所遇的
第一拨强盗,那两个强盗在墙头上一伏,正正对着书生的房间。上官婉儿捏紧匕首,只
待那两个强盗窜进去行劫,她就要掷出飞刀。
可是那两个强盗却并不进去行动,伙在墙头上唧唧私语。上官婉儿自小练习暗器,
耳音极灵,只听得一个强盗说道:“我看龙五爹要咱们迎接的人,绝不会是那个酸丁。”
另一个强盗道:
“迹象稍有可疑,神气终是不似,”先前那个强盗道:“不过咱们也没有白来,听
说有个要上京告密的乡汉,今晚就在这店中投宿。”他同伴道:“我已探清楚了,就住
在东面第三间房间。只不知他要告的是什么事情?”先头那强盗道:“管他什么事情,
将他干掉了总不会错,”说到此处,两人便在墙卜爬动,爬到东面,身形一长,便要窜
入张老三所住的那间房间。
上官婉儿疑惑之极,她最初以为那两个强盗,定是来打劫这少年书生,谁知不是,
继而又以为是恶霸派来杀张老三的,但听他们的口气,却又不似是恶霸所差。待要不管,
转念一想:
“张老三是个苦人,我既见到此事,焉能不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两个强盗飞身窜下的时候,上官婉儿两柄匕首破空飞出。
上官婉儿这几年来在剑阁上练飞刀之技,天上飞过的兀鹰,也只是一刀便中,满拟这两
个强盗定会给她棚个透明窟窿,哪知这两上强盗身形还未落地,在半空中一个转身,竟
然把她所发的两柄匕首都接着了,就像背后长着眼睛一般。上官婉儿不禁大惊失色。
那两个强盗也似颇感意外,微微“噫”了一声,倏的又跳上墙头,游目四顾,上官
婉儿屏息呼吸,看他们动静。陡然间只见他们双手齐扬,两柄匕首闪电般的向树上飞来,
上官婉儿夹在两株交结的树之间,闪动不便,眼见两柄匕首飞到跟前,听那挟风呼啸之
声,力道极强,又不敢仰手去接。心中刚叫得一声“不妙!”忽地那两支匕首好似给什
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失了准头,啪啦两声。插在树桠上,离上官婉儿的耳门不到五寸。
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砰”两声,两个强盗都从墙头上跌下去了!
上官婉几呆呆发愕,店小二听得声息,赶出来看,只见那书生披着睡袍,意态悠闲
的倚在门前,一见店小二便抱怨道:
“你们店子里的老鼠怎的这么多,有几只老鼠在我向前公然打架,嘈得我睡不着觉。”
店小二笑道:“啊,原来是老鼠打架,相公你打老鼠?”书生道:“是呀,可惜打它不
着。”店小二失笑道:“我还以为是鼠窃呢,原来是相公打老鼠发出的声响,多多包涵,
多多包涵。”搭讪一阵,便自走了。那少年昂首向天,曼声吟道:
“良夜迢迢来鼠子,扰人清梦不成眠。可恨,呵恨!”自说自话一会,也进去睡了。
上官婉儿心中好气,想道:“我给你防盗,你却连我也骂在里头。”暗自寻思:
“莫非适才是他暗中助我?”再一想:“他人在房中,若然能不动声息就把这两个强盗
打下墙头,本领太不可思议。”又不信是这书生所为,想来想去,终是怀疑不定。
第二天一早起来,那书生好似完全不知昨宵事情,见着上官腕儿,问也不问一句,
结了房饭钱便自走了。上官婉儿心道:
“我跟定了你,终要打破这个疑团。”便也匆匆离开客店。骑上青驴,不即不离,
随在书生马后。
那书生仍似昨天一样,并不和她交谈,走了一程,又进入崎岖的山道,那书生戴正
帽子,自言自语道:“四下无人,山形险峻,若在这里遇上强人,怎生得了?”话犹未
了,忽听得松林内几声呼啸,果然出来一批强人。为首的两个,正是上官婉儿昨日遇上
的第二拨强盗。
上官婉儿勒住青驴,心道:“且先看你如何对付?”只是那伙强人拦着马头,打量
了书生一下,忽然纳头齐拜。为首的那两个盗魁恭谨之极,说道:“昨日有眼不识泰山,
不知是公子到米,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少年书生道:“咦,天下只有奉承有钱的,
我身无长物,你们奉承我做什么?”那两个盗首对望一眼,又再施礼说道:“公子请勿
见外,我们是饮马寨的,龙五爹早就有信通知,叫我们迎接公子。”少年书生叫道:
“什么寨的?不妙,不妙,你们是强盗吗?”
那两个盗魁面面相觑,猜不透那书生是否说笑。正在尴尬之际,只听得蹄声得得,
又是两骑快马奔来,上官婉儿一看,正是昨天所遇的第三拨强盗,其中之一,也就是用
马鞭打她的人。
但见那两个盗徒飞骑奔到,立即翻身下马,大声叫道:“邹三哥,李七哥,你们认
错了人啦!”被唤作“邹三哥”“李七哥”那两个盗魁,悚然一惊,眼睛中满是疑惑的
神色,道:“怎么?难道他真的不是——”那两个盗徒说道:“当然不是。试想若他便
是龙五爹暗嘱我们迎接的人,他昨晚岂会在客店之中出手,伤了六樟山的两位寨主?”
上宫婉儿更是又惊又喜,心道:“原来这朽生果然真是有身怀绝枝的人?昨晚暗助
我的果然是他。”心中将信将疑,看那少年书生,只见他负手旁观,悠然自得,静听那
两帮盗徒议论,好像是听他们议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那被唤作“邹三哥”的盗魁仍然用充满怀疑的口吻说道:
“也许他个知道——”后来的那个盗徒说道:“即算他不知道是六樟山的蔡何两位
寨主,但总该知道他们所要刺杀的乃是那个告密汉子,他暗中救了那个汉子,分明是站
在朝廷这边,怎会是咱们一路的人?”
上官婉儿听得莫名其妙,正自揣度少年书生的身份,那被唤作“李七哥”的盗魁已
先问了出来:“刘四哥,那么这穷酸究竟是什么人?”这“刘四哥”正是昨天用马鞭打
上官婉儿的人。但听得他一阵大笑,说道:“七哥,你又走了眼了,这家伙是何等样人,
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他身上所有,最少值十万两银子,绝不是你说的穷酸!”此话一
出,邹三李七都变了神色,上官婉儿心道:“这强盗倒是一个识宝之人,书生帽子里那
十几颗夜明珠,每颗最少值一万两银子。”
“刘四哥”长鞭一指,向少年书生冷冷笑道:“识相的快拿出来,还要你老爷亲自
动手吗?”他的伙伴也纵身上前,对那少年采了包围之势。邹三李七对望一眼,邹三的
神色仍似怀疑不定,李七却踏上了一步,说道:“咱们虽是看错了人,却也歪打正着,
正好顺手发一笔小财。”绿林中的规矩,道上做案,赶来参加者都有一份,李七拔刀上
前,自然是想分肥的了。
那少年书生神色自如,仰天笑道:“我身无长物,你们要抢什么?这几卷破书你们
不会读,这一张古琴你们不会弹,哈哈,莫非想抢我这顶破帽子么?”好像怕强盗不知
道他的宝贝所在似的,故意抖露出来。上官婉儿心想:“这书生若非身怀绝技,那就一
定是神经病了。”
那被唤作“刘附哥”的盗魁一声大喝:“就是要你这顶帽了!”倏然间三个强盗都
亮出了兵器,长鞭疾卷,单刀直斩,铁尺横扫,三般兵器,一齐向那书生身上招呼!上
官婉儿不知那少年书生是否真懂武功,紧急之际,无暇思量,拔出宝剑,在青驴上一掠
而起,娇声斥道:“白日青天,谋财害命,天理不容!”但见刀光剑影之中,叮叮当当
几声连珠密响,单刀、铁尺都被截了一个缺口,只有刘四的长鞭抽撤得快,没有给宝剑
碰着。
刘四骂道:“又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刷的一鞭扫出,然后向伙伴说道:“这
小丫头只有这把宝剑厉害,本事却是稀松平常,不必惧她。”一鞭不中,又使出“连环
三鞭”“回风扫柳”的绝技,刷,刷,刷,风声呼响,卷起了一团鞭影,旋风般猛扫过
米,李七刀光闪闪,也迎面剁到,另一个盗徒的铁尺,则觑准了上官婉儿的破绽用力磕
她的膝盖。
岂知上官婉儿的武功虽然不高,轻功却是极好,身形一晃,滴溜溜的随着鞭悄直转
出去,接看一提腰劲,使个“燕于钻云”的身法,凭空跳起一丈多高,长剑凌空刺下,
李七猝不及防,竟被她刷的一剑,在肩头上扎了一道伤口,落下来时,弓鞋一踏,又踹
中了使铁尺那个盗愧的彩盖,虽然力道不强,踏正关节,却也痛得那盗魁哎哟呼叫。少
年书生拍手笑道:“矫若游龙,翩如惊鸿。妙呵,妙呵!”
上官婉儿在百忙中抽眼看那那书生,但见他仍是负手闲立,意态悠然。那个被唤作
“邹三哥”的盗魁提着一柄狼牙棒,就在他的身边监视,这个盗魁是个老江湖,行事稳
重,他在未弄清少年书生的身份之前,不肯冒昧出手,随来的盗徒都是饮马寨的人,见
首领不动,他们便也散开,仅仅对书生取了包围之势。
刘四在四个盗魁之中武功最高,见自己两个伙伴竟被上官婉儿伤了,气得骂道:
“连一个小丫头都收拾不了,还在黑道上混什么饭吃!不要理她猴跳,防她乎中宝剑,
随着我的鞭梢所指,攻她空门。”长鞭一抖,倏地一招“神龙入海”,卷她柳腰,上官
婉儿一个“盘龙绕步”避万,跳向左边,刘四的鞭梢一颤,预先指向她右边防备不到的
空位。刘四那两个伙伴虽然为他所骂,对他灵活的鞭法,却是不得不服,便依照刘四的
指示,抡圆铁尺,舞动单刀,攻上官婉儿右面空门,这一来,上官婉儿全然被动,刘四
那条长鞭更是使得得心应乎,虎虎生风!上官婉儿本身的武功本来就不及那三个盗魁,
加以是第一次对敌,处劣势,更为慌乱,刹那之间,接连遇了好几次险招!
上官婉儿又惊又气,心中想道:“这书生真真可恶,我为他拼命,他却没事人似的。”
稍一分神,险险给李七单刀劈中。
那三个盗魁久战不下,亦是心中焦躁,刘四呼呼两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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