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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必剩客遇到钻石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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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英文,因为好奇,叶纪文在网上查了一下,然后,叶纪文才知道根本不是千把来块的问题——
令叶纪文头痛的事情来了,这天晚上她失眠了。
第二天上班叶纪文把这个包包带去,打算退还给李敏然——当然,她还有一天的时间来思考要不要退,因为要是李敏然今天出现,也得是傍晚他下班后。
可李敏然没有出现,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的叶纪文下班就去钟芮那寻找帮助。钟芮一见她出现在门口,就注意到她拿着一个漂亮的纸袋子;
“那是什么?”
叶纪文无精打采,“你看看吧,是好东西。”
岑逸晖一听,也凑上来,“是啥好东西?”
钟芮拿出那个包包一看,马上惊呼:“啊——好漂亮,好结实的包包哦!”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原来自己也说过,叶纪文一叹气,原来自己竟沦落到同钟芮一样的缺根筋!
岑逸晖摸了摸,捏了捏,翻个转,再翻过来,也说:“嗯……是好东西,不可能是你买的吧?是你偷的?别干犯法的事情哦,达令,要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
“胡说什么呢!我就算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技术啊!是别人送的……”
叶纪文没说完,岑逸晖和钟芮马上睁圆他们各自那双美目,嚷道:“有这样的好事!!谁?”外加激动万分的表情;
“……你们也不认识——哦,对,我跟小钟说过,李嘉欣的那个;”
“哦……”钟芮以难得的快速反应想起来。
岑逸晖赶忙追问:“谁?是谁?女人吗?”
“就是——”钟芮附在岑逸晖耳边细细地解释一通;
“反正,现在的问题是……你们讲完没有?我打算把这个退还给他——”
正在喁喁耳语的俩人马上停下来;
“很好——听我说嘛;”叶纪文继续说,“我想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打算还给他,但是,我问你们,你们觉得这样做,首先,会不会显得很不礼貌,很失礼?其次,会不会……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我的意思是我查过这个包包大概值一万多,但是他这个人本身很有钱,一万多对于他好像也不算什么——明白我的意思吗?”
俩人眼睛往上转,嘴巴紧闭,这样的神态在叶纪文看来似乎是认真思考,也似乎在掩饰脑袋一片空白。
“到底怎么样?说话——发言,同学们!”期待钟芮从混乱中走出来提出有建设意义的建议实在有难度,所以叶纪文针对的是岑逸晖,“你说,有什么说什么;”
“呃……我觉得,大概,对于有些人而言,也许他们一出手就是送一万多的礼物呢,这样的人可也不少啊,所以你还是别折腾了。对了,你跟他熟吗?是到什么程度的朋友?”
“对啊,问题就在这里;要是你送我,或者小钟,或者甚至丁宇,我也不会感到这样别扭的。问题是我觉得跟他也不算很熟的,他是我老板的朋友,店里的常客……哦,对了——”叶纪文才想起来,“其实你见过,就是那天在‘爱诺’,你跟李亚斯一起那天,站在我老板旁边那位,李亚斯还跟他打招呼呢!”
“哦——”岑逸晖这么一声后,没有其他反应了。
“那就是怎样?”
“那就是这样啦。”
“就是接受?”
“接受啊,因为你已经接受了,哪有接受后再把礼物退还给人家的!又不是男女朋友分手,退还定情信物;”
“……也是。”叶纪文被说服了。
有知心可靠的朋友就是好——就是好!
“小文,你知道吗?当你要交房租,需要钱但没钱的时候,你还可以拿去转手卖掉的,我嫂子就常这么做的,把不喜欢二手卖掉,然后买新的。她可以帮你转哦。”
——很难得地,另一位原本不能指望帮忙的朋友也能提出如此经济实惠的建议。
圣诞夜
既然如此,叶纪文就把这个名贵的意大利包包非常恭敬地放在衣柜里,有时取衣服的时候瞥地看到,就不自觉地想象里面装的是一叠整齐的百元大钞。
眨眼到了圣诞节这天,虽然从早上10点忙到晚上10点,算是超负荷工作,但是叶纪文觉得也是眨眼的功夫。这种情况就类似你准备考一门功课考试,你复习、复习再复习,你复习了很久,你就不会觉得考试的两小时是漫长的,即使是大冬天坐在冰窟窿一样的试室。
“爱诺的圣诞之夜”已经有六年历史,姚振华是天生的生意人,善经营,爱交结朋友;12月初开始给他的朋友以及相关利害人物发出请柬,有八九成人回复是要来的,此外只接受熟客的预订,满员则止。
这个场每年都办得风风火火的,成为广州城内由三四十岁左右的生意人、高级公务员和银行金融业精英们组成的圈子的一个社交传统。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姚振华以他的出品优良的西餐厅ai no为据点,把这些人牢牢地掌握住,从而使自己成为这个圈子的中心人物。
对待自己的下属员工,姚振华也是有一套的,例如给辛苦一天的员工一个别致的芝士蛋糕做圣诞礼物,制作这样的小礼物的材料都是最高级的,绝对不会让员工们有收到次等货的感觉。总之,小恩小惠加亲和的态度是姚振华的拿手好戏。连叶纪文也受用,晚上10点下班的时候,她美滋滋地拿着蛋糕想象着跟岑逸晖和钟芮一起吃的情景:岑逸晖会边吃边用夸张的言语赞叹,而钟芮会一声不响地吃啊吃,这种人通常是吃得最多的,可也不见她长胖。
叶纪文跟岑逸晖和钟芮约好在“爱诺”门口等,一起打的士回去,那两个人应朱斌的约去他的酒吧看乐队表演。当然,人家只约了钟芮,可岑逸晖不但爱多管闲事,还很有好奇心——很显然,不是对于乐队或者酒吧,而是对于酒吧和乐队的人。他想象了一下,以朱斌和张博作为想象的依据,认为那里面肯定困住不少帅哥俊男,他想也许他能从愤怒或者郁闷,总之肯定是噪杂的音乐(小岑理解中的摇滚乐)中解救几位出来,为他们画几张无着装画像。
要拒绝岑逸晖俊阳光般的微笑是很困难的,没几个人成功,即使不是不明真相的女生,或者是明真相的直男——丁宇是个例外,何况钟芮很高兴有岑逸晖的陪同;朱斌无奈,装出很哥们的样子接待他,并且尽责地把他介绍给朋友们。
姚振华送一位老朋友出来,看到叶纪文站在门口旁边,提着打包好的蛋糕;
“你在干嘛?在等谁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叶纪文咋的一惊,一看是姚振华——“等朋友,一起回去。”叶纪文模糊地回答。
姚振华一笑,就猜到“朋友”指的是谁。他打定主意表现得出乎叶纪文意料的大度,大步走到自己的车旁,拿出一大盒包装得特别华丽的巧克力,交给叶纪文,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给你特别的奖励。我知道你特别能吃,给你这盒大的——跟朋友一起吃吧。”
在夜晚的寒风中看到巧克力就好像看到一团火,叶纪文形喜于色,但是潜意识里她觉得不能在姚振华面前显出一丁点狗奴才的模样,就矜持地道了声“谢谢”。
姚振华也没有期待她会像小狗一样摇尾巴,转身就快步回餐厅去,没有一点客套。
一辆熟悉的车停下,里面出来的人当然也很熟悉;
李敏然也问叶纪文同样的问题——
“你在干嘛?在等谁?”
“等朋友一起回去。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赶好几个场,这是我的第四站,也是最后一站。”
“你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啊!”
叶纪文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抱着巧克力,觉得像自己这样,一心想着回去就悠哉悠哉地跟小岑和小钟一起吃蛋糕,喝杯热茶才是最好的过节方式。
李敏然拧了一下眉,他开始烦恼,应该说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对于叶纪文这个女人的存在感到烦恼:一开始她像没有任何性别或者其他方面的芥蒂一样与你交谈、来往,让你感觉轻松愉快。可当你意识到她是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的表现就开始像一个女人了,而且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女人;她把男人的一切暗示屏蔽,还镇然自若。她的神态很清楚地向你表明,要是你为她懊恼,那她也没有丁点为此负责的打算。
“你的朋友开车吗?”
话一出口,李敏然马上察觉不妥,马上补救说:“我的意思是,你们怎么回去,现在没有公车了吧,地铁站又很远。我的意思是,也许,我可以送送你们。”
叶纪文明白李敏然是那种心地和教养都极好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避免自己的优越处境对别人造成伤害。只是,有时叶纪文觉得他真是太敏感了,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像他这样的男人会具有这种敏感。这可以说,不但珍贵,而且极为稀罕。
“你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啊!”叶纪文无意中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我们打的回去。我们都住在一块地方,一起打的很方便的。”
“小文文!”——叶纪文刚说完,就传来钟芮响亮的叫声;
叶纪文顺着声音一看,钟芮在对面马路朝着她大力挥动双手,岑逸晖则双手插着夹克外套的口袋跟在她后面。
“他们来啦。我走了,再见——差点忘了,祝你玩得愉快——merry christmas !”
“谢谢,你也是。”
李敏然说,看着叶纪文越过马路,走向她的朋友;
叶纪文过了马路,看到李敏然还站在那,就朝他挥了挥手,心里嘀咕:难道是因为收了他的万元包包,老是觉得亏欠他似的——不妥!难怪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为公益?
圣诞过后眼看就是元旦,这中间是一件让叶纪文极力逃避而不能的“傻事”——强制性义务劳动,就是美院雕塑系的那个据说“意义重大”的新年雕塑展。
办展览是劳心劳力的事情,特别是雕塑展,因为不能排除某些展品是形式优先于内容的超大块头。
岑逸晖让丁宇压榨得很厉害,算是掉了半条小命了,原本有九条的猫命现在只剩下八条半了。27号丁宇出差,他前脚一走,岑逸晖就消失无踪了。钟芮自己一个人呆在丁宇的办公室里干活(她的活就是整理打印资料。她的活总是最轻,用叶纪文的话是“不用费啥脑子”)觉得没意思,想回去做余下的,可她没有电脑;
钟芮没有电脑、不用电脑这事极大地挑战岑逸晖对世界的认知。他一想到这事就会抽筋似的呢喃:“原始人!原始人,原始人……”
他自己有一台很奢侈的苹果机,一部惠普的笔记本;他认为这是现代人基本配备——当然,住在偏远山区或者老年退休人士除外。
丁宇呢,更是典型的离不开电脑和网络的例子;他的办公室里有三台电脑,配置在家的一台一本跟岑逸晖的一样,而且他的笔记本电脑的电池和一号、二号备用电池总是充满电,为停电的情况预备着,虽然这样的情况一年到头也不会发生超过两次;然后随身带一部小型而灵巧的富士通,放在车里,配上一二三四五号备用电池。
鉴于岑逸晖已经失踪找不着,钟芮就打电话给叶纪文,说明要去她的住处借用电脑。只听到在工作中的叶纪文一声哀鸣,“不要浪费我的油墨啊!我是穷人,非常非常的贫穷!”;
钟芮就想到可以在丁宇的办公室拿一个新的墨盒到她家。
难得钟芮有如此细心而聪明的想法,叶纪文也就由着她了。
叶纪文下班的时候,钟芮还在她的电脑前敲敲打打;根据钟芮的电脑操作水平估算,她还要忙乎好长一段时间,可叶纪文也不打算帮忙,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准备小睡半刻,迷迷糊糊中就忍不住嘀咕起来;
“我们系里的那些老头,特别抠门,不近人情,不是没有预算经费的,就是喜欢——其实是已经养成习惯了:免费使唤别人——也就是不幸成为他们学生的我们。然后呢……把那些钱,拿去喝酒!小钟钟啊,我告诉你……这不单违反了劳动法,还——”
“小文,你喝酒了?”
“嗯?没有啊。”
“那为什么就说胡话了。”
“唉——看来你深受毒害多年,已经习以为常了。那你好好忙吧,我歇一会。”
“小文文……”——叶纪文有不好的预感——“可是,人家饿了,你能煮你的金牌米粉让人家填填肚子吗?”
果然;
你以为你躲过了,其实你没有,而且不可能躲过;就如同海明威引用的那句话所说的——“丧钟为谁鸣?”
——其实是反问句,意思是为他,为你,也为我。
叶纪文哀叹一声,认命了。
学院美术馆一二楼展馆内,大家为展览忙碌准备,钟芮负责登记展品,看到悠游自在地背着手、踱着方步、一脸神秘莫测微笑的系主任许老师来巡视最后的准备工作,奇怪的是,他身后跟着是一脸无奈,艰难地抱着一件木雕作品的叶纪文。
钟芮虽然惊讶于叶纪文的出现,还是先恭敬地向老师问好。许大师对这位乖巧的得意门生含颐点头,继续踱着方步进大堂展厅巡视。
等他走远,钟芮就问:“你怎么也来了,你不用上班啊?而且,不是说免费帮酒鬼们劳动有违劳动法和你的原则吗?”
叶纪文无奈苦笑,“说来话长……”
“你说吧,正好我想坐下来偷懒。”
只要看到叶纪文干傻事,钟芮就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缘由的样子。
原来,由于老板姚振华的仁慈,给为准备圣诞节忙碌的员工轮流休假一天,今天轮到叶纪文了。然后——“中午不想做饭了,而且突然很想念‘昌记’的腊味炒芥蓝,就去吃了。刚出门口就被逮住了。”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为了腊味炒芥蓝,你就壮烈牺牲了。”
在理解叶纪文的悲惨遭遇的时候钟芮那不喜运转的脑瓜总是特别的灵敏。
“悲哀!”——叶纪文想到自己难得的休假就这样烟消云散,像岑逸晖一样消失了。
逃不过的始终是逃不过的,对于叶纪文,逃不过的事情还有另一桩:
这时只见丁宇风风火火地大步走来,看到钟芮和叶纪文都在,脸上的神情就显得特别的意气风发。
“嗨,诸位,忙着呢?”
“是啊,丁老板有何贵干啊?”
“我嘛,是这次艺术盛会的赞助商,以及广告宣传的负责人,所以来看看,巡视巡视!”
“呸!有什么好得意的,不都是屈服在教授们的淫威下的义务劳动吗?”
对于叶纪文的恶言恶语,丁宇有备而来;
“no;no;no——这不叫屈服淫威之下,这叫‘为公益,有钱出钱(指着自己)有力出力(指着叶纪文和钟芮)’!”
“好,好,好”叶纪文代表自己和钟芮说,“你情愿这样想心理平衡一点,能开心一点,那随你吧,我们当是做善事不揭穿你啦。”
这样的话丁宇也受用;因为跟叶纪文斗嘴多了,知道这样的姿态已经是叶纪文服输的表示了。想起不见了岑逸晖,又问:“岑少哪去了?几天不见踪影啊。”
“逃走了呗!被你压榨得太厉害了,见你如见鬼。你就是名副其实的‘鬼见愁’。”
“怎么可能,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啊!”
“这也不假”叶纪文脱口而出,“但要看什么花了,食人花见你说不准就大大盛开了呗!”
丁宇正要反击,钟芮的声音插了进来,“小岑真可怜!”
——一对于钟芮的反应通常慢三拍的事实,大家也习惯了。叶纪文和丁宇难得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才可怜!”
“他都成功逃跑了还可怜什么,我们这些还在干活的才叫可怜!你别老是想到小岑吃亏,他那么狡猾的人,能吃多少亏啊,事后总是要讨回来的。”
“嗯,对!”丁宇点着头,罕见地赞成叶纪文。
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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