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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骄-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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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枫顺势搂过她的香肩,心里也明白,张钰此时已将身体完全交给了他,想着再等一会,这具婀娜美妙的娇躯便可以随意任自己采撷,他心中就很有一股成就感和满足感。
等项枫顺利来到张钰新开的房间时,已经是午夜时分。
张钰刚洗完澡,并未戴胸罩,身上也只披着简单的浴巾,就那么悄生生地倚在内室的门沿,白皙的肌肤、湿漉漉地头发,两条修长笔直地美腿,还有那若隐若现地深深沟壑……总之,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无穷地女性魅力,勾引的项枫心里火烧火燎的,恨不能一口就把她给吞下去。
麻痹的,真是尤物啊!
项枫心里感叹一声,走过去一下便把张钰按在了墙上,左手食指轻轻勾起她那如玉般柔润光洁的下巴。然后俯身一吻,先是和风细雨般地浅尝即止,尔后便慢慢衍变成了狂风暴雨般地吮吸胶着。
一阵耳鬓厮磨下来,弄得张钰呼吸都有些困难。
项枫的头,仍深深地埋在张钰的发梢,他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茉莉、花香水搭配着那股女性特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产生另一种异香,却令他如痴如醉。
这样的环境,如此的风情。对于项枫而言,无疑是最浓烈,也最令他痴醉的春‖药。更注定了是一个桃色地旖旎之夜!
当项枫的双手,将张钰腰间那两条系地并不牢地洁白浴巾带轻轻解开,然后又从她的身上拉起衣襟,并顺着她光滑地手臂慢慢往下扯的时候。天际的月儿,都仿佛带着几分羞涩,拉过一片厚重的云彩遮住了她那微烫的脸颊。
身陷情网而不可自拔的张钰,则更是闭紧了双眸。齿间的轻颤,以及身上迅速布起的红潮,完完全全出卖了她此时些刻的心境,就如同未经人事地少女一般。
自从和丈夫离婚之后,这一年多的守身如玉,对于男女间至情至性地一面,张钰已经感到有些陌生,是项枫重新点燃了她心中渴望的激情。仅就这点而言,她觉得,自己的内心同那些守身如玉地贞洁烈妇一样来得高贵和无暇。
项枫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张钰丰腻柔润的秀颈。她的呼吸也随着他指尖的下滑旋转忽急忽缓。
渐渐地,张钰的鼻尖冒出了些许晶莹的细汗,胸前的那对蓓蕾更是由于项枫的倾情爱抚,而泛起了阵阵颤栗。
项枫轻笑道:“准备好了吗小钰?”
张钰的俏脸已完全被红潮覆盖,只听她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勾上了项枫的脖颈。
项枫坏笑一声便把张钰横腰袍起,不过几大步,便已来到了卧室的床沿。侧身轻轻将她软弱如泥的香躯推倒,望着她那含羞带媚的迷蒙眼神,心中不由一荡。
项枫慢悠悠地把手伸到张钰柔软的小腹处,向上轻轻托起她的身子,而后把衣带半解地浴巾从纤腰一直拉到了两瓣丰腻诱人的俏臀之后,接着是黑色地内裤也被褪至足踝,幽暗地壁灯下,光洁如玉地娇躯便再无一物可以遮掩。
项枫很快也脱去了身上的累赘,他很满意自己的身型,经过这么多年来刻意的强身炼体,他的腹部有标准的倒三角形腹肌,腰部稍一用力便能很清晰地看到有五块绷紧的半腹肌。
当然,他更满意张钰,现在的她仿佛就像一块流光溢彩的果冻,包裹着红色粉红和黑色的果仁儿,随便碰一碰都颤巍巍晃动他的心神。
当两人都躺在床上时,项枫的兴致愈发浓烈,宽大的手掌一会在她丰满地酥胸前侵袭,转而又进攻浑圆紧俏的臀部。
那双带有魔力地大手在张钰身上反复抚摩,还时不时用中指刺激一下那扰抱琵琶半遮面的桃源深处。
张钰就幻想抵在自己小腹硕大的模样,项枫的舌头是怎么作弄她的,他又会什么时候进去。
似乎感受到他的手有意停了下来,张钰不免一愣,随即她又觉察到自己的双腿正被一双温柔而有力的手缓缓分开。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立马羞涩地闭上了双眼,只是用心去感受他的气息,有着霸道而又不乏温柔,行动敏捷,且极富攻击性。
这就是男女间至情至性地爱恋吗?
不知不觉读懂了这种意味,不过她马上又感到更深层次的霸道是如何。
项枫已一鼓作气刺穿了她,穿透她的身体和灵魂,用最直接的方式。
突如其来的胀痛让她眉头紧锁,不过很快便放松下来,合着韵律,与身上的男人共奏一曲欢歌。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项,似是情到最浓!
渐渐地,张钰主动扭起水蛇一样的细腰,紧缠着项枫的身体,将高耸的胸部、丰腴的大腿直往他的胸前下腹磨擦。
让项枫不免感受到一阵愉悦,而是他干脆放纵了身心,尽情地享受着初恋情人的香躯带给他的刺激。
一场鏖战下来,两人的身体都被汗水完全浸透。项枫虽已退出了张钰的身体,但他仍紧紧地搂抱着她的玉体在薄被下感受彼此地心跳与呼吸。
无疑,张钰也极喜欢这般浓情后的缠绵,她半闭星眸,梦呓般地低声呻吟着。
项枫明白,这是女人欢喜到了极至的一种表现。
不知怎么,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上中学时,他和张钰都曾经非常喜欢的一首情诗。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取自著名藏诗人仓央嘉措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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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起,枯叶飘落!
项枫又回复到以往忙碌而有序的枯燥生活中,不过早几天前,与张钰那激情一夜,和之后她对自己所作出的承诺,却是让项枫连着几天心情都尚佳。
这天早上,项枫走进办公室,刚看了会趣件,宣紫薇就打来电话,道:“项书记,有一位客人想要见你。”
项枫随口问道:“谁啊?是来汇报工作的吗?”
宣紫薇道:“不是,这人我从没见过。”
项枫放下手中的钢笔,略感诧异道:“他是干什么的?有说明自己的来意吗?”
宣紫薇有些郁闷道:“没有,这人很奇怪,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和来意,只说你肯定会见他。”
项枫沉吟道:“喔,那你形容一下他的长相。”
“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高大概一米7左右,国字脸,皮肤有些黑,穿着一套旧军装。对了,他说话还带点北方口音……“
宣紫薇本以为项枫听完后应该会选择避而不见,毕竟人现在是市委常委,你一陌生人连姓名和来意都不肯说,人家凭什么要屈尊见你啊?
谁知项枫却是越听越心惊,身材不高,国字脸,皮肤黝黑,喜欢穿旧军装,说话带北方口音……
父亲项海川的形象一下浮现在项枫的脑海里,他赶紧让宣紫薇将人请进来,后来想了想还是不妥,又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最终停留在衣冠镜前。心里却是纳闷不已,父亲想要见自己,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不就完了,干嘛非得亲自过来?难道是因为我中秋节没回家,特意跑来兴师问罪的不成?
项枫对着衣冠镜刚整理好着装,门外就传来敲门声,宣紫薇在外面说道:“项书记,我把客人领来了。”
项枫忙不迭道:“请进!”打开门一看,来人果然是项海川。
一进门,项海川就看见儿子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冷哼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径自参观起项枫的办公室来。
一见父亲的脸色,项枫就知道‘来者不善’,暗暗咋了下舌,对宣紫薇交代道:“小宣,你赶紧去泡杯茶来。呃,要明前龙井,就是赵书记上次送给我的那些,快去。”
“好的!”宣紫薇点点头,甜甜一笑,临出门前还有些好奇地回头瞄了一眼她领进门的客人,项枫曾跟她说过这些明前茶都是特级珍品,而且数量稀少。他自己一般都舍不得多喝,也只有最重要的客人来访,才会让她拿出来。
项海川啧啧称赞道:“你这办公条件不错啊!”说着话,他径自走到项枫的座位上坐好,是真皮的老板椅,可以仰躺的那种。
项枫咧嘴笑了笑,讪讪道:“爸,怎么您来了也不事先跟我打声招呼啊,我也好让人去……”
项海川挥挥手,打断他的话道:“怎么,你小子现在当了大官,就开始不认我这个父亲了?”
项枫忙不迭摆手道:“没有的事。在我心里,您和我妈永远都是我最亲的人,天王老子都比不上您。”
项海川道:“行了,你小子少拍我马屁,知道这次我来找你是干嘛的吗?”
项枫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项海川道:“还在我面前装糊涂是吧?我问你……”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项海川的话。
“项书记,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宣紫薇端着新泡好的香茗再次走进项枫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屋里的气氛很有些诡异。
原本作为主人的项枫正一脸无奈地站在办公桌前,而她领进门的那个中年男子,则光明正大地坐在老板椅上,脸上还带着戏谑般地笑容。
虽感到奇怪,但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领导秘书,她自然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端着茶杯走到项海川面前,只是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位客人才好。
项枫咳嗽了声,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道:“那啥小宣,这是我父亲,你就叫项伯父好了。”
宣紫薇一副原来如此的可爱表情,将茶杯轻放到桌面上,微笑道:“项伯父您好,请喝茶!”
项海川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显然对儿子放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在身边,心里感到有些不满。
宣紫薇也不以为意,将另一杯茶端到项枫面前放好,甜甜笑道:“项书记,没事的话,那我先出去了。”
项枫点点头,微笑道:“好的,你去忙吧!”
宣紫薇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顺带着将门轻掩上。
门刚被关好,项海川就皱着眉头问道:“我问你,这个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品下载∷小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 婚姻大事
项枫道:“她叫宣紫薇,是市委办的工作人员。”
项海川道:“她是你的专职秘书?”
项枫点了点头。
项海川皱眉道:“你应该明白,这官场如战场,步步荆棘,步步艰辛。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我看你还是谨慎点好。”言外之意是让项枫赶紧换一个男秘书,别让人说闲话。
项枫也听出父亲话中含义,但他用宣紫薇正顺手,根本没有‘临阵换将’的想法,就笑着解释道:“爸,您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清楚。至于小宣,您别看她长着一副娃娃脸,但办事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而且她又具备女性所特有的温柔和细腻……”
“好了,你少给我耍嘴皮子。”项海川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我来找你,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项枫苦笑道:“那您也不能来干涉我的工作不是,人家可是组织部门安排过来的。”
“组织部门?”项海川冷笑一声,道:“你小子少拿这顶帽子来压我,以为自己当了大官,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可以不再听父母的话了,是不是?”
项枫小声嘟囔道:“哪有,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再说现阶段,男领导用女秘书也算是一种潮流。”
“潮流个屁。”项海山见儿子还敢反驳,怒斥一声,气急反笑道:“好了,我不管你用谁。我今天来找你,是想你听你当面给我作出一个解释。”
项枫诧异道:“什么解释?”
项海山冷哼一声,道:“需要为父来来提醒你吗?”
项枫下意识地点点头,心里却意识到不妙。
项海川冷笑道:“我问你,这马上就要到国庆节了,你和麦西的婚事究竟打算要拖到什么时候?”
这事项枫自知理亏,讪讪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吱声。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为自己找理由的吗?”
看着项枫乖巧的样子,项海山就有些好笑。平心而论,他对自己儿子近期的表现万分满意,甚至可以说是喜出望外。毕竟项枫进入仕途不过短短一年多时间,就成为耒河市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堂堂的副处级干部,这已经是他们老项家五代以来最大的官了,老爷子每当念叨起项枫这个孙子,都乐呵呵地笑不拢嘴,逢人就夸。
而在川口钨矿,他也是被人高看一眼,周围同事只要见到自己,哪个不称赞他教子有方,眼光中都带着羡慕、嫉妒和敬畏。
光凭这一点,就很值得他项海川骄傲了,虎父无犬子啊,老子英雄一世。老了,老了,儿子也逐渐成长为苍天大树,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唯独在他的婚姻大事上,却是让两家长辈操碎了心。
老爷子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最迟今年元旦,他一定要喝到项枫的喜酒,他还等着在闭目之前抱到曾孙呢。
这也是项海山被逼无奈,亲自跑到耒河来见项枫的原因,要不给这小子施展点压力,估计他又会找理由给拖下去。
“小枫啊,你和麦西的婚事本来是定在今年五一劳动节,这是你妈和周趣莲商议好的结果,你自己也同意了的。结果到了五一,两家的亲戚朋友都通知好了,可你却已工作繁忙为借口,人都没来,我和你妈只好作罢。可你自己看看,现在都快十一了,你也该给我个准话了吧!”
项枫沉吟片刻,为自己找理由辩解道:“爸,咱们国家现在不是提倡晚婚晚育、优生优育吗?您看我和麦西年龄都不算大,才25岁,晚一两年结婚也没什么。何况我们正好处于事业上升阶段,平时工作又都这么忙,根本聚不到一起,连节假日都很难见一面,我想等我们的工作都稳定下来,再来谈婚论嫁。”
实际上,在感情方面的处理上,项枫显得很是犹豫不决,一方面他希望能带给麦西一个幸福美满的婚姻。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和麦西结婚后,会失去其他女人。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痛苦,在这厮身上体现的非常明显。
当然,如果他五彩缤纷的感情史被项海川知道的话,估计老头肯定要暴走了。
项海川叹了口气,他也知道项儿子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做人首先得言而有信,得无愧于心才行。他沉吟片刻,方道:“行了,我不听你说那么多,你和麦西的婚事老爷子已经做了决定,就在元旦那天,如果你再敢找理由不来,老爷子会拄着拐杖亲自上门的。你要是想把他气死,你就继续逃避好了。”
闻言,项枫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般低下头来,该来的始终要来,逃避永远都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商讨好项枫的结婚事宜,项海川也不愿留在耒河打搅儿子的工作,当即就要坐车返回。
项枫劝说无效,只好打电话给赵诚,让他开车送项海川回花桥镇。
临走前项海山也没再苛责项枫,只是临上车前,又轻轻拍打了几下儿子厚实的肩膀,微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小枫,我知道你工作繁忙。不过也别光顾着工作而冷落了家人,下个月是你妈46岁生日,你有时间一定要回家好好陪陪她,她拉扯你长这么大也不容易。”
看着黑色的奥迪100在秋风中疾驶而去,项枫的眼角不觉有些湿润。转眼间母亲就已经46岁了,而父亲也已近不惑之年,虽然面相看上去和三十岁时没多大变化,但两鬓的白发和眉头的皱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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