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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演艺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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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煦和旬之刖只能根据照片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还需要更加确定的证据,这几需要陈海的配合了。
  “比起那所谓的交易或者情谊,生命怕是更重要吧。”寒煦说着事不关己的话,“我的人可以把你抓来这里,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你。”
  噗……旬之刖很不给面子的笑了,他想开灯看看寒煦说出这种话时的样子,还是平时那个温柔的青年吗?
  “你笑什么?”寒煦问,很疑惑。
  “我笑,万一他不怕死呢?”
  “你忘了他刚才害怕的颤抖的声音吗?一个不怕死的人是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所以我很确定也很肯定,他很怕死。”寒煦笑吟吟的说出人性的弱点。
  黑暗中,旬之刖眯起眼,他看着寒煦的方向。奇怪,明明看不见寒煦的影子,可是仿佛,他能看见寒煦的轮廓一样。旬之刖幻想着脑海里说这种话的寒煦,所表现出来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寒煦内心深处,并没有像他表面上那么阳光,甚至是冷漠的,无情的。
  其实旬之刖的感觉没有错,寒煦对胖人的不在乎,是他内心冷漠的另一面,只是他用微笑去掩饰了,而同时,他对旬之刖的执着,确实他内心热情的另一面,他把所有的热情都投注在旬之刖的身上了。
  这样的感情,其实神的很可怕,可如果双方是一样的,那么应该,会幸福的。
  陈海在颤抖,他在害怕,的确是害怕,寒煦说得对,虽然他现在的行业很赚钱,可是毕竟好的新闻材料很少,能让他爆料的饿材料有限。他如果不怕死,早就自己去爆料了,又何必把这些细聊转卖给别人?
  “因为钱。”陈海闭上眼说出三个字。
  因为钱,他认识了于承眠。
  “说的详细点。”旬之刖回到原来的沙发上坐下。
  “于承眠是名人,怎么会跟我这种在黑暗中工作的人认识?所以,一切嗾使钱引起的。”陈海想起了几个月前的事,“有一天,我在跟踪于承眠的时候没,发现他被人勒索了,而勒索他的人是一个混混。我很好奇,于是接触了那个混混,那个混混醉酒后告诉我,于承眠曾经出钱让他在就把的某个客人的酒杯里下药,后来那个混混汉子道被人下药的那个人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旬之刖旬导时, 他就勒索于承眠了。我知道这件事后,决定跟于承眠谈条件。我知道,旬之刖那么有名当然也不想被人知道下药这件事,所以用这件事去勒索于承眠是没有用的,万一于承眠不接受勒索,这件事如果传开的话,恐怕我自己也会惹祸上身。所以我把这个面子送给于承眠,他请她给我提供演艺圈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以及一些最新消息。”
  “你倒是挺长脑子的。”旬之刖咬牙切齿。有人知道他被下了药,那么会不会有人知道他被吓了什么药?会不会有人知道他在那晚被人给上了?想到这里,旬之刖觉得脸上像是被人甩了火辣辣的一个巴掌。
  这药是于承眠让人下的,要的性质于承眠当然知道。不只是可以让前面的饿兄弟兴奋,同时也会让后面空虚,缠着想要别人上他。
  shit!
  所以于承眠知道自己被人上了,可是那小子一直没有提起,而自己也一直忽略了这件事。在自己以为没人知道的同时,那混蛋一定在嘲笑他的无知了。“后来呢?”
  “后来于承眠知道了我的工作性质,就提出和我交易。他给我一笔钱,让我咬紧他,旬之刖还有寒煦之间的绯闻。我想,一来可以拿他的钱,二来这个绯闻转卖也能赚一笔,所以就和他配合了。而且在这个圈子里,这种绯闻其实很多,也不会危险到自己,没有风险。”
  啪的一声,灯开了。
  紧接着砰地一声,旬之刖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床上扔去。
  “之刖。”来不及阻止,寒煦把冲动的男人抱住了。
  而陈海,还来不及适应突然亮起来的灯光,就被寒煦的那一声之刖给吓住了。


  第6章

  “之刖,之刖你冷静一下。”寒煦把脸色铁青的旬之刖抱紧,“冷静一下,之刖。”
  “冷静?”旬之刖冷笑,“你让我怎么冷静?”已先期自己被人上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旬之刖就火冒三丈。而现在在这个上了他的人竟然还叫他冷静。眼前这个人……旬之刖满肚子的愤怒像是找到了出口,他一拳打在寒煦的腹部。“让你上我,你这个混账。”一拳又一拳,他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然寒煦还是紧紧地抱着他,偶尔发出了轻微的低吟。“之刖,之刖。”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旬之刖的名字:“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如果在那人下药之前能够组织就好了。他知道旬之刖心比天高,要他接受自己被人上了已经很勉强,而现在这件事还有其它人知道,他的面子,他的自尊,肯定受不了。
  陈海一直觉得旬之刖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他衣着简单却华丽,气质嚣张却优雅。他的声音他的笑容,上天对是很厚爱的。可是这样发疯一样的旬之刖,让陈海看傻了眼。原来有钱人跟铍铜人也是一样的。
  “你混账。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认个屁错啊?”最后一拳最准了寒煦的鼻梁,不过看着那笔挺俊朗的鼻梁,旬之刖打不下去,最后还是松开了拳头。“还有你,最好把不该记的全部给我忘记。”否则他真的会杀人的。
  说着,他推开寒煦走出客房。
  寒煦看着旬之刖的背影,然后又看看陈海,原本温和的眼神在看着陈海的时候深邃了起来。靛蓝的眸底有一层凌厉的光线,突然,寒煦又冲着陈海笑了,回复了那个阳光般的青年,他友好的提醒:“晚上不要企图想逃走哦。不然,我可劝不住他。”说着挥挥手也跟着离开,“再见了。”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寒煦又停了下来,“对了,也许你应该认识我,我叫寒煦。”
  寒煦?
  陈海又是一震。这个男人是寒煦?在刚刚,他竟然没认出这个人。不,其实是认出了,至少脸的确和寒煦长得一样。可是那气质的不同让他忽略了。陈海回想刚才寒煦和旬之刖之间的被动,那缠绕着他们的气息如此暧昧,寒煦唤着旬之刖名字的感觉如此亲昵,他们……真的是恋人。
  难道真如于承眠说的,寒煦是他和旬之刖之间的第三者?于承眠那个故意捏造的绯闻成真了?
  寒煦离开客房时,随手关上了门。他背靠着客房的门板,并没有急着追上旬之刖,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喂。”当那天低沉的男音响起时,寒煦的心情跟着大好。“二哥,是我。”
  “废话,如果不是你小子的电话,我会接吗?”男音跟着有些粗狂和沙哑。
  “二哥,我想知道欧阳哥的电话,给我一下。”
  “欧阳煜的电话?”那般的男人很意外,却也没有多问。“煜就在我身边,你等下,我把电话给他。”
  “谢了。”寒煦由衷感激。
  “hello,寒小弟。”张扬华丽的声音,寒煦可以想象欧阳煜那妖艳狂傲的神情,虽然跟旬之刖不同,可是从某种性质来说,优势非常相同的。“欧阳大哥,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那边的欧阳煜正在吃车厘子,车厘子红红的果汁沾上了他的唇,那黑色极长的发又披在他的身后,他整个人就像长着黑色翅膀的恶魔。
  “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人永远的失去某个阶段的记忆?”
  “你说的是催眠。”
  “嗯,如果是催眠的话,欧阳大哥有办法吗?”
  “就算是100%安全的手术,也不可能肯定100%的成功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欧阳煜虽然狂傲,可是他的专业是不容置疑的,特别是说道他的抓也问题,就像换了一个人。
  “我明白,我不怕副作用。”反正不是用在他身上,寒煦很恶劣的想。“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段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所以想请欧阳哥帮个忙。”
  “小子,擅自更改别人的记忆,这是犯法的。”
  “只要是欧阳哥想做的事情,犯法也变的正当了,不是吗?”寒煦笑着打哈哈。
  “马屁不是这么拍的。不过看在你第一次拍马屁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了,我跟你二哥他们在XXX度假,目前不打算离开,如果你等不及的话,把人送到我这边来。”
  “不,我等得及。谢谢欧阳哥。”
  收了线,寒煦心情大好的去旬之刖的房间。结果,他转动门把,转了又转,门竟然打不开。不会吧,寒煦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每次都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被惩罚的总是他?
  可是,寒煦更舍不得让旬之刖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所以……
  旬之刖裹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一直睡不着,并不是因为心里烦躁,旬之刖是享受的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困扰自己。他睡不着,是因为没有了他可以取暖的地方。等等,外面的阳台似乎传来了异动,旬之刖蹙眉,难道这高级的别墅区真的进了小偷了?哪个小偷这么大胆,警赶来他的地盘偷东西。旬之刖想着,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准备去敲死这个不长眼的小偷。
  可是,当他推开玻璃,看见了那个已跨坐咋阳台上的青年时,手中的烟灰缸,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寒冷的东风从阳台外吹进来,直打着旬之刖只穿着睡袍的身体,有些冷。黑夜下,那道身影健壮的不像话。之间他从阳台上跳下来,然后来到自己的面前。旬之刖觉得,这一分一秒的市价,明明短的可怜,却犹如隔了一个世纪。
  “之刖。”对方温柔的唤着他的名字,然后像个讨糖吃的大男孩般,微笑的看着自己。
  “你……爬上来的?”旬之刖慢慢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从一楼爬到二楼,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辅助的力量,这个混蛋是怎么爬上来的。
  “我说过,不要因为任何事而放下另一个人。”寒煦把旬之刖被风吹冷的身体抱进怀里。明明他的衣服也是冷的,明明他的衣服有些灰尘,很脏。然旬之刖觉得,那么热,那么热。
  是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到了最高的沸点。
  “你爬上来的?”声音加重了些许,不像刚才那么含糊。
  “嗯。”寒煦不明白旬之刖为什么又问了一次,这不是显然的吗?
  然,砰……又是一拳,打在寒煦的肚子上,很结实的一拳。“你不要命了吗?”旬之刖猛地大吼。
  寒煦眨了眨眼,黑夜下,他的眼睛好亮好亮,他晓得也好开怀。“之刖,之刖。”他高兴的不顾男人是不是在生气,又黏上去抱住了他。“之刖在关心我吗?我好开心。”
  被自己在乎的人关心,原来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你……”旬之刖红了脸,只是谁也看不见,“你这个白痴。”他推开寒煦,自己钻进被窝里。只是身体不再霸占着床的中央,而是靠边了。
  “我先去洗澡哦。”寒煦哼着歌,跑去浴室里。
  听着他的声音,旬之刖转身,看着寒煦已经没入浴室的背影。很奇怪,旬之刖不明白寒煦为什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不明白寒煦这样喜欢自己的力量来自哪里?回想自己和柯以闵交往的时候,似乎没有像寒煦那么有激情。
  怦……怦怦……心在跳,很快的旋律。旬之刖用手捂着,他还是不听话的跳动。这种悸动的感觉,和柯以闵在一起的时候有过吗?旬之刖想,可是想不出答案。好奇怪,他为什么总是拿寒煦跟柯以闵去相比?而德奥的没一个答案,似乎都在肯定的说,寒煦死特别的,和寒煦经过的每一份感动,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似乎在为自己找理由,找出寒煦比任何人都还要好的理由。
  “只有。”朦朦胧胧中,他听到寒煦又在叫他的名字。朦朦胧胧中,身体被抱进了某个温暖的怀抱里。朦朦胧胧中,有人偷偷的亲了一下他的脸庞。
  “混蛋。”下意识的骂着,身体却翻身压倒了对方的身上。旬之刖睁开眼,尽管还是有些朦胧的意识,“给我。”
  两个字,不容拒绝。


  第7章

  在床上,跟别人做的时候,旬之刖都是温柔的,被动的。这样汗水淋漓的主动,可是第一次,当他粗鲁的进入寒煦的身体时,寒煦的唇有些白了,痛的。
  旬之刖知道他痛,可是今天他不想温柔。他要让寒煦记住这种感觉,就像那天自己被上的耻辱一样。那种狠狠地剥掉自尊的耻辱。
  然后,即便是粗鲁的,旬之刖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享受,他看着自己身下紧咬着下唇的青年,看着青年那双靛蓝的双眸锁着自己的每一个神情,心,隐隐有些变了。他放缓了动作,吻上了已经映着齿印的唇,吻,激起了火一样的浪花。
  疼痛,也变得享受了。
  终于,寒煦的身体不再僵硬,旬之刖的冲动也变得温柔了。
  终于,寒煦的喉咙里发出了低吟声,终于,寒煦愿意用双腿去纠缠旬之刖的腰了。
  也终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步。
  事后,慵懒的两个人靠在床上,身体的液渍还没去洗掉,为房间铺上了淫靡的色彩。突然,旬之刖起身,他抽出床头柜的抽屉,拿出烟,刚要点燃的时候,发现寒煦湿润的双眸看着自己,像刚出生的小豹子一样。他动了动唇笑了,而烟,放回了原处。“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寒煦问。
  “不用套我,你知道的。”旬之刖起身,准备去冲澡了。比起柯以闵的骄傲,寒煦不输半分,为什么柯以闵不愿意的事情,寒煦会答应?难道仅仅是因为寒煦的喜欢吗?可那个时候,柯以闵不也是喜欢自己吗?
  旬之刖心乱了。
  “之刖。”寒煦叫住他,“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不管是不是在下面的那个,都不会觉得丢脸。”
  “什么?”旬之刖回头。
  “因为之刖也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的爱,和男人跟女人的不同,男人跟女人是因为先天的生理情况决定了谁上谁下。而我爱你,所以即便我是下面的那个,我仍然觉得能够这样拥有你,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被自己喜欢的人压在下面,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旬之刖不明白寒煦的逻辑,可是又似乎明白了一点。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他想,可能是因为寒煦上了他,也愿意被他上,所以不觉得那么丢脸了吧。
  淋浴冲下来的水是温的,旬之刖全身放松了,他坐在浴缸里,任凭水从头顶洒下,真爽。可下一刻,他睁开了眼,想起了什么被他遗忘的。他匆忙拿了一条浴巾,然后擦干自己的身体,走了出来。
  他来到寒煦面前,扶起他。他知道男人的第一次会很痛,而且自己刚才还射在寒煦的身体里了。寒煦也不矫情,毕竟后面是真的痛。他起身,靠在旬之刖的身上。走了几步,寒煦停了下来。
  “怎么了?”旬之刖以为他扯到了后面的伤口。
  寒煦看了他一眼,随后指了指地面上:“你看,流下来了。”
  旬之刖看着寒煦所谓的流下来的东西,顿时脸红了。“你白痴啊。”他又大声吼叫了,好在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极佳。
  寒煦笑了,不再说话。他们走过的地方,那浓浓的滴在地毯上的东西,不就是旬之刖射进寒煦身体里的液体吗?
  只是顺着寒煦笔直的流了下来。
  寒煦很享受靠在旬之刖身上的感觉,看着旬之刖越来越红的耳垂,可爱得不像话。
  再纯的人,一旦沾了毒药,也会变得毒了。这叫物以类聚。如果说寒煦以前的情话就只是我喜欢你,那么现在的情话,对旬之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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