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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卿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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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元教,一向偏守一隅,不与他人争胜,但十年前元教教主却在元教西南发现了一座金矿,若是开采得当,那么元教数辈人都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为了后代的生存,元教教主带着夫君一同离开苗疆到雪影国来寻找适合开采金矿的人。
就在找好人手的最后一天,他们遇到了一个叫顾清客的女人,那女人虽气宇不凡,写得一手好字,但却破衣烂衫,几乎饿倒街头,好不凄凉,元教教主被她的才气所吸引,故而伸出援手,与之结交。
那顾清客很是感激,在得知教主要开采金矿之事后,便以报恩为由和教主夫妻一同来到苗疆,教主本以为这顾清客是个坦荡正直之人,便将金矿的位置告之于她。
还承诺会赠金资助她,谁知这顾清客表面一派正气,推说只是帮忙,不要什么报酬,暗地里却勾结了一帮江湖人设计害元教教主,使得本是出外寻找幼女的教主葬身火海。
那教主夫君知道自己的妻子惨死火海,无法接受现实,便也自缢而亡,他死的时候腹中尚有三个月的胎儿也一同毙命。
教主死后,元教群龙无首,教内一片混乱,损失惨重,直到教主的亲弟弟接掌了元教才有所好转。”
绿眼女子沉声将以往之事述说完毕,眼睛却没有转回来,她握断刀的手用力过大,使得手心被磨出了血,细细的血滴向下滑落,但因为她过于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而不自知。
女子身后的人,悄悄的拉过她的手,将她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指掰开,用自己的衣袖擦干,拿了伤药抹了抹,又用布将她的手包好。
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从她急促的呼吸中他却能猜到她此刻心中一定是有很多的痛,很多的苦。
她讲的故事,也许真的很普通,不过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却从她的言谈间,流泻出很多点自责,很多点懊悔。
他握了握她的手,给她力量,也提醒她警惕,此刻她所面对的是想要擒住她的人,而不是她愧对的,她不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所有的人都被这个故事所震动,默默无语,几乎都不敢相信故事中的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会是她们那个一向正直无私的掌派。
“好了,你的故事已经编完了吧,我们掌派一向光明正大,才不会如你说的那般卑鄙,现在你就束手就擒吧。”青衣女子首先回神发难,手握长剑指向绿眼女子。
“哼,故事?看来你们都是些眼瞎心盲的人,看不透那个伪善之人的真面目。若我束手就擒,岂不是承认了我所说不实,要打就来吧。”绿眼女子被手心中的一抹温暖唤回神,眼睛掉转到眼前,摆开一个守势,等待对方的进攻。
“三师姐,你切莫急躁,我觉得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回去找掌派问清楚,将误会解开不是更好?”楚依伸手按下三师姐举剑的手,不想她莽撞坏事。
“误会?你一句误会就能解释那一切吗?”绿眼女子冷冷的回道。
“这……”
“楚依,你不要再说了,妖女看剑。”三师姐推开楚依的手,拿剑便向绿眼女子刺过去。
“当啷”一声,剑与剑相撞的声音,那剑却并未刺到绿眼女子身上。
“楚依,你难道要叛教不成?”三师姐瞪起了眼睛,向楚依吼去。
“三师姐,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的,如果你再伤了她,这误会就更解释不清了。”楚依手中的剑正架住那刺向绿眼女子的剑。
“你给我让开,否则,我定向掌派禀明你今天所为。”三师姐向下挑开她的剑,又是一记狠招向绿眼女子刺去。
“三师姐……”楚依身影轻划向后,阻止那剑势,“你快走。”趁着贴近那绿眼女子之际,她轻声对她说道。
绿眼女子一愣,但马上便转身将身后的人抱起来,留下一句“多谢!”便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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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自家师妹竟然帮着外人逃跑,三师姐很生气,脸色也极为难看,将剑收起,怒视着楚依。
“三师姐,别气呀,你先听我说。”楚依将剑收在身后,不气反神秘一笑地说道。
“你要说什么?求我不要告诉掌派?”三师姐眯眼看她,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不是,这绿眼女子竟然能将当年之事清楚叙述出来,她必定与那元教有关,而且她说元教教主将金矿的位置告诉了掌派,你想掌派每年都秘密外出,说什么去找寻可以壮大布衣派的方法,归来之时都会带回些不同凡响的宝物,难道不会真的是因为那金矿?”楚依低声与三师姐说道。
“这……那女人不会是编来骗我们的吗?”三师姐也蹙起眉,觉得她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但她一向敬重掌派的为人,又不愿相信。
“我想不会的,我们布衣派会用不到十年的时间迅速成为五大派之二,又是什么原因,你也不会不清楚吧?”
三师姐的眉皱的更紧了,她自然是清楚个中缘由,他们布衣派会成为五大派之二,武功当然是其一,但最重要的还是暗地里对那些武林人士的疏通,这也实属正常,但就是那些疏通的宝物一直来路不明。
“所以,要想弄清楚真相,我们必须放过这个绿眼女子。而且黄金又有谁会嫌多呢。”楚依话锋一转,这三师姐最是重名利,黄金之事又怎么可能不让她为之所动呢。
况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也要为自己打算,放了这女人,她自然是欠了她一份人情,将来若是有什么,她能不还吗?
楚依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而三师姐也有些心不在焉,一方面是因为楚依的话确实打动了她,另一方面她又担心掌派的伤,是否真的不治。
两人各怀心思,又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而绿眼女子早已飞奔的无影无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没更新,原因有二。一是23号我们这的宽带抽了,二是等我能上网了,又打不开晋江网页了。
昨天刚找到进来的方法,所以忙完了,今天赶紧趁着空闲来更新,请大家谅解!
借宿之夜
绿眼女子抱着男子飞奔出了三十多里路,终于停了下来,确定不会有人追来,才靠着一棵歪脖树喘了口气,她虽然受伤,但吃过那男子给的药之后,倒是恢复了些元气。
“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她的怀中传来一道不大却极好听的声音。
“啊?”她低头望去,才发现自己一直抱着那男子在怀中,此刻他靠在她肩上,抿嘴笑着问她,又让她不觉怔忪。
他在她的怀中是那么的契合,仿佛他天生就是该由她来呵护的,但她大仇未报,又怎能将他牵连进来,何况她漂泊在外也不可能给他安定的生活。
“对不起。”这么一想,她赶紧将他放了下来,口中的话也显得生疏客气了许多,还特意与他保持了些许距离。
“没什么,我知道那时候情况比较紧急,你也不要在意。”
绿眼女子没想到他会安慰自己,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男子手背在身后,一脸俏皮的看着她,这个人似乎总是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呢,明明应该有个开朗的性格,却偏偏要努力克制自己,将那份开朗压抑在心底,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华卿裳。”
“我是居君笑,娘说希望爹爹快乐,所以给我取名君笑。”男子笑眯眯的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并且还将名字的由来说了一遍。
“你娘很疼你爹爹吧?”莫名的她就是这么想的,若不是真的喜欢,真的爱,真的疼宠,又怎么肯用孩子的名字来祝福一个男人!
“嗯!娘很爱很疼爹爹,不过,爹爹是我见过最好看,最温柔,最善良的爹爹,我也很希望爹爹能够开心,快乐。”听她说起自己的家人,他的眼中刹时闪动起明亮璀璨的光芒,如宝石一般。
卿裳注视着他,原本紧抿的嘴唇也划开一道笑纹。
“咳咳,看来她们不会追来了,我看前面有农家的草房,这么晚了,连夜赶路也不安全,就到那借宿一晚,明天我送你回家。”两人对视许久,华卿裳首先转开了视线,看了看天,月亮已过中天,她虽是草莽,但却也不能让这样纯净的人儿与她一样露宿野外,在外冒险。
“哦!好!”君笑转过身向不远处看去,果然,在几棵树的后边,隐约可见一个小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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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已来到草房前,屋内亮着灯火,但却从里面传出极为痛苦的呻吟声,两人都有些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大大的问号,卿裳摇了摇头,决定敲敲门,看看他们借宿的打算能不能成行。
“哎呀,谁呀谁呀,怎么在这个时候敲门呢!”从门内传来了有些焦急和不耐烦的声音。
门从内打了开来,一个头发有点点白的老妇人站在门内,她看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不觉有些意外,他们这里一向是少有人路过,怎么今天却突然出现了两个长相这么出色的男女来。
“你们要干什么?”老妇人的态度并不友善,反而可以称得上是有些敌意的,毕竟谁都不会愿意被三更半夜打搅的吧!
“婶婶,我们是路过的,天已经晚了,所以想在您这借宿一宿。”华卿裳听见老妇人不客气的话语,本欲离开,既然人家摆了个冷脸,明显是不欢迎,她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而求她,但君笑却扯住她的衣袖,不让她走,他语气温和又不失礼的上前问道。
“这,不瞒你说吧,我儿子就要生了,可是那胎儿却迟迟不肯出来。我那儿媳妇又不在家,就我和我那孙女俩,若是呆会还是生不下来,我就得去找稳公了,这样,我们实在无法招待两位。还请你们另寻住处吧。”老妇人见君笑这么客气又长的好,语气自然缓和许多,也将目前的状况说了一下。
“是难产吧,我略通些医术,能不能让我看看?”听了老妇人的一番解释,君笑济世救人的慈悲心又起,连忙和老妇人说。
“这……”老妇人有些犹豫,她们家很穷,全靠着儿媳妇上山打猎,得来的猎物卖几个钱来维持生活。
这些天儿媳妇又进了山,儿子又要生了,实在是没什么钱请稳公,她只好让儿子自己生,可是却难产生不下来,她本是打算实在不行,就算舍了自己的老脸也要请那稳公来一趟。
没想这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公子却说他懂医术,可是他的年纪,她能相信他吗?
“要是不信,就算了,我们走。”卿裳看着老妇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妇人不相信君笑,她可不是什么菩萨,认为谁都该救,既然人家不信,何必再留下来。
“等等。”老妇人见两个人真的要走,赶紧出声喊住他们。
“请两位进来吧。”老妇人将门全部打开,让两人进屋,不管怎样,总算是个机会,总要试一试不是嘛,老伴已经不在了,留下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她都不能眼看着儿子就这么没了呀。
君笑看了看卿裳,她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于是,他只好率先走了进去,他知道她一定会跟着进来的。
果然,他刚走进屋内,华卿裳便也跟了进来,虽然她依然板着面孔,但他就是知道她其实是个软心肠的人。
“我儿子就在里间屋里,请公子和我进来。”老妇人指了指隔着个门帘的屋子,说道。
“好!”君笑说着便要和老妇人往内走。
“呃,这位小姐,就请留在外面吧,你家的相公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他只是帮我儿子接生。”老妇人见华卿裳也要跟进去,连忙伸臂阻止,并且还打趣了一下。
刚刚开门,她就看这女子阴沉着一张脸,即使她身边的公子很好看,也不能让她对他们放松戒心,所以她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但从这两人的相处情形来看,这女人倒也不似什么坏人,毕竟坏人是不会对男人这么在意的,所以她倒不再对这女人那么充满敌意了。
“我们不……”君笑听老妇人这话,脸一下烧红起来,他们根本不是夫妻呀,偷偷看了华卿裳一眼,她的表情好像也有些不自在,但却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也许她是不希望被人误会的吧,所以他赶紧要解释。
“行啦行啦,我明白,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快进去吧。”老妇人摆了摆手,错把他的解释当成了男子的羞涩,便自顾自地打断了他的话,让他进去。
卿裳站在那里神色古怪的看着被撩起,又被放下的布帘,他是不是也不想被人误会是她夫君,所以才那么着急的解释,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又由古怪,变得阴沉冰冷了起来,是了,她这样一个人又怎么配拥有他呢,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攥了攥拳头,复又放开,早就该看开了,罢罢罢,等将他送回家,她便和他再无瓜葛了。
帘外华卿裳暗自伤怀,帘内居君笑脸还泛着红晕,只是面前的产夫,让他无暇去想那些个该害羞的事。
进到这帘布隔开的小间,他发现有个清瘦的男子躺在炕上痛苦地呻吟着,而那肚腹却异常的大,仿佛一个大南瓜长在一个扁担上般。
他走到炕边,伸手摸了摸那肚腹,又掀开衣服的下摆探看那产道的大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胎儿太大的关系,产道虽然已经开到了正常的尺寸,却迟迟不见胎儿滑出。
他虽然不是什么产科的大夫,但这样的情况他和司徒姨在过去出诊的时候,倒也曾遇到过,所以他镇定的从腰间靠后的位置掏出一个布包,取出几根细小如发的银针,找准了产夫肚腹处的几个穴道扎了下去。
只见一会的功夫,便从产道流出了一些掺着杂质的淡黄色液体,又过了一会儿,液体不再流了,那肚腹有轻微的蠕动,不一会儿的功夫,先是胎衣露出了个边,接着胎儿的小头颅也滑了出来。
此刻产夫已经痛晕了过去,整个产程便全靠君笑这边的外力来帮忙完成……
一炷香的时间,外间屋里便听到一阵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老妇人原本是坐在竹椅上的,而小孙女也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等待,听见婴儿的哭声,一大一小都不自禁地从各自的座椅上站了起来。
“恭喜您,婶婶,您又添了个孙女呢!”君笑边掀了帘子出来,边擦着手,脸上带着微微的笑,额头上也有汗珠滴落。
“这……同喜!”老妇人拱了拱手,算是道谢,但脸上却有着一些状似苦恼的表情。
“这位婶婶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得了孙女却并无喜悦的样子呢?”君笑将老妇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待老妇人进到里间屋去后,满脸疑惑的问卿裳。
“你呀,没有过过苦日子吧,像这样的家境,一个女孩就已经很多了,将来要为她娶夫郎,送聘礼,这是很大的一笔开销。现在又来了个女孩,他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了。说这些你也不懂,等将来,你嫁了人,生了孩子,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卿裳边用衣袖擦干了他额上的汗,边将自己多年在外游历时所见所闻积累的经验讲给他听。
只是令她有些意外的是他没有回应她的话,当她低头看去时,他脸上的血色不知何时已褪去,而变得煞白,嘴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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