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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砸即中作者:影墨苏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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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嘴,你说的这些如今在烈炎城是妇孺皆知之事。前日我那在朝中做官的表亲可说了,在群臣联名上书要觐见新帝之时,新帝下了亲笔圣诏证实了他确实在宫中修养。不过,底下很多官员猜测,新帝现今是被烈火侯爷与风太傅软禁,所以未能上朝理政。这期中波折,就算你张大嘴消息再如何灵通,也不如烈炎城的百姓知道的多吧!”张大嘴话未说完,就被旁边一个穿白衣的茶客把话接了去。
  “啧,兄弟这天子脚下,出言需谨慎啊!”有人劝告。
  “这本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了?若是烈火侯爷与风太傅没有软禁新帝,那么他们又为何不出面澄清?若是他们没有夺位意向,为何二王子要派兵守着侯爷府及各宫门口?”白衣茶客说道。
  “确实,本来这王位就属于大王子的,如今他要取回去也无可厚非!”
  “说是这样说,但是如果用光明手段把位子夺回去也就罢了,只是这……这软禁……仁安帝据说还是侯爷一母所生的亲弟弟呢!”
  ……
  一时之间,茶楼里面讨论声不断。大多以不屑烈火侯爷的不磊落之举,兼以同情仁安帝为主声。当然也有不少人提到不见名传的二王子符君贤,据说这位二王子深居简出。若由他当王,又会是怎么的一翻光景呢?
  半路刚开始听得惘然,渐渐听出个道来。手上青筋暴起,若非殷篱拦着他准会上前与那些说符君烈坏话人的理论一翻。只是殷篱悄声对他说:“若真是为你的侯爷好,就沉默以对。在这街头巷尾这种说风就是雨的不实之论,大有所在。若是真信了,累了的,难受了的只是自己的心而已!”
  这时半路冷静了下来,心想这道理不错。若是自己真的鲁莽地站出来为符君烈说话,被冠上“帮凶”之号不说。就以自己一人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悠悠之口。
  张大嘴看着众人议论也并未多说,直到有一个小家丁模样的人往张大嘴手上递一张贴子。张大嘴看完贴子之后,又用醒木一敲桌面。开口说道:“好了,诸位停一停听张某说。”
  直到茶楼里再次静下来,张大嘴摇着纸扇笑眯眯地说:“呵呵,是张某孤漏寡闻了,想不到诸位探听的本领比张某高上一截啊,张某实在心悦诚服!”
  张大嘴贬低自己,抬高在座的人。这一招果然换得在座沾沾自喜,这时张大嘴又说:“既然各位对这朝中之事不感兴趣,那么诸位客官是否会对重出江湖的阎王宫感兴趣呢?”
  “阎王宫?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教?”底下有人问。
  “不错,正是这个阎王宫。据可靠消息称,这个阎王宫不但退隐之后再次重出江湖,而且某位幕后者以非一般的高价来取烈火候爷的项上人头……”
  “我觉得他们无心要害爷的。”
  对于半路很突如其来的一句,刚开始殷篱与丁苦都觉得有点愕然。紧接着反应过来半路所说的“他们”指的是阎王宫的人,于是丁苦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半路也没做多解释,只是十分肯定地说。
  殷篱与丁苦也没把心放在这上面,他们只是想或许半路太过于看重符君烈了,这其中免不了把符君烈当作是旁人打赢不了的神人罢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个说书的人已经收摊了。日到中天,因此茶楼里面很多人也都散了,回归去用午膳或者忙其它事去了。
  殷篱他们出门比较晚,又在茶楼里面用了不少点心。因此到这个点肚子还是饱着的,看着茶楼外面那刺目的日光,一时之间大家都不想动身。
  又让小二续了几次茶水,就在众人闲坐在茶楼里面随意地闲聊之时,遇到了意外之客。
  “哟,这不是殷公子吗?在下久仰殷公子之英名,幸会了!”旁边插过来一把声音。
  殷篱眼皮一跳,站起头还以礼道:“殷某见过二王子。”
  来者正是刚才茶楼里有人提到的那个深居简出的二王子符君贤,这时旁边也有人认出符君贤来。纷纷上前来行礼,一身白衣的符君贤在外人看来颇有君子之风。而接下来符君烈的行言,也确实达到了君子之度。
  他上前亲自扶出跪安的民众,谦虚万分地说:“各位多礼了,群贤虽然身在君家却也只算是一只闲云野鹤而已,实在难承如此大礼啊!”
  在一片赞叹声中,符君贤又说:“君贤有缘与各位相聚于此,此及君贤之福份。各位请莫要与君贤客气尽管吃好喝好,这一顿就由君贤请了!”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魔,这间茶楼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茶楼之一,这里面的楼点都不大便宜,一小碟小点心足已让普通一点的家庭一家子半年的花费。符君贤如此大手笔,更是赢得众人喝彩。
  又是一阵寒喧过后,符君贤打发了众人才回身对殷篱说:“早闻公子盛名,早想登门拜访却又怕鲁莽了。却不想今日有缘,相聚于此。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如果殷公子不介意的话坐下来与君贤把茗一叙。可否?”
  虽然头一次见到这个二王子,殷篱却不觉得突然,早已对城府很深且很会装模作样的二王子有所耳闻。再想到二王子明人却作暗事,曾经多次让人追杀自己的王兄王弟,好感便全无。但却也奈何不了,明知他是装的却揭穿不得。于是只假笑道:“二王子谬赞,殷某虽然小有家财,终究还是个凡夫俗子,怕浪费了二王子请的这壶好茗啊!”
  符君贤听出来殷篱对他排斥,却假装不知换了副伤心的神情说:“公子这是瞧不起君贤么?难道君贤不如大王兄够手段,所以公子才不会结交的么?明明公子与大王兄甚为亲近,为何到了君贤身上就变了另一种对待了呢?”
  这是多么幽怨的语气啊!不过殷篱这些年经商于各道上,也并不是吃素之人。他虽然压低声音,却掩不住的坚决:“二王子,真有心思!不过殷某素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什么事也不喜绕弯子。所以二王子这品茗一说还是算了,殷某不是什么品性高雅之人。这么高雅之事,放在殷某身上就是个浪费。那么就请二王子有话直言,若殷某能办得到定会尽力而为!”
  符君贤听了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被他调整好了。他说:“好,公子还是个爽快之人。那君贤就直说了,君贤希望公子能加入我们,或者拒绝与大王兄合谋。”
  果然么?“殷某愚钝,未能听明二王子所说之话,希望二王子不要强人所难!”
  “殷篱!你别太过份,我们二王子是在救你。你知道你与大王子参与谋反,这可是灭九族之罪!你别自以为家里有几个钱财就藐视王法了,你不听劝你就等着吃恶心果子吧!”符君贤旁边一小厮突然高声叫道。
  “这话兄台话可不能乱说啊!殷家虽然世代为商,但从来都是守法之民。而且这凡事得讲证据,若兄台无证无据那就是凭空捏造,这样可不好啊!”殷篱回击道。
  “当……当然了,很多人都见你与大王子走得很近……”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殷篱一挑眉,笑了笑说:“那如今我们与二王子离得不是更近么?那么若是大王子的部下遇着了,那么他说殷某与二王子参与者谋反一事,你说这话可信么?”
  “这……”小厮理屈。
  “失礼了,君贤管教下人不严冲撞了公子。请公子勿恼,君贤在此替他向公子赔罪了!”一直没作声的符君贤倒是看到小厮无话可说之时,帮了他一把。
  殷篱继续笑了笑,却在下一刻拉起还坐在观戏的丁苦与半路就要告辞。这时符君贤脸上的笑淡了,又上前一步把声音放得更轻道:“公子不与君贤合作可是看不起君贤?只是……君贤前两日掌握了一些有关公子身边这位丁公子的身世之说,不知若是南临太子要是知道某位离家的王弟不但于人府中作为下人,而且还受了杖棍之刑不知他会有何想法?”
  殷篱脸色变了变,他牵着丁苦与半路的手紧了紧。只是殷篱未表态时,他身边的丁苦突然伸头过来似乎不经意地说:“哦,如果我向王兄说其实我是某位妄想篡位二王子逼迫进府去做内应,才吃这些苦头……那么你们说我王兄是信我还是信别人呢?”
  “你!”符君贤倒没想到丁苦会有如此一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冷着脸走了。只不过走之前,扫了眼一边的半路说:“呵呵,还以为大王兄看中的是个厉害人物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娈童而已!”
  
    ☆、第三十一章:风雨欲来

  与符君贤相识的人都知道他这人脾性不太讨人喜欢,属于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好。所以从小到大总是表面上以弱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却在背后以强态夺人之好。甚至很多时候,抱着自己得不到,就算是毁了也别人他人得到的想法生存。因此与他离得稍近的人,能避则避不能避则屈于其下,这才能保全自己。
  故,在殷篱不答应与之合谋之时。就算临走,还扔下一句不咸不淡让人心里抓心挠肝的话来。半路虽然看似什么都不懂,对于那个“娈童”还是听明白的。
  见半路自打从茶楼离开,回到了府上还是拉拢着脑袋。殷篱与丁苦就知道这孩子被符君贤那句“娈童”打击到了,于殷篱劝慰道:“小半你无需为他人信口一说而难受,你只要信得过自己信得过你的爷就行了。”
  半路想了想,觉得殷篱说得也在理。不再往挠事处去想,这时却想起另一件事来,问道:“咦,丁大哥方才二王子他说什么南临太子的,这与你们有关系吗?”
  丁苦早就知道以半路的脾性,这事肯定是瞒不过他的。于是把下人都屏退,才说:“其实我不仅仅是侯爷府的家丁,我还是南临国的二王子。五年前我父王身患重疾欲从众王子中立一人为太子,当时我与王兄在群臣中呼声是最高的。我本无心于位,打算在与王兄较量之时假装不如他。却没想到王兄也无心于位,留下一书便出走到风都国去。随后父王次日就要拟旨立我为太子,我早已听到风声便打晕了随从,偷了些银两便往东边逃去。后来半途中遇到贼人打劫,被爷救了回府。由此便在府上当起家丁来,而王兄后来也被父王派的人抓回去坐上了太子之位。”
  “丁大哥,你瞒了这么久爷就没发现?”半路好奇地问,以符君烈的为人不可能随便就带人回府的。
  丁苦笑了笑掻了掻头说:“怎么会没发现呢,其实爷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南临那个出逃的二王子,毕竟南临选太子却无人有意于位,虽然父王让人镇压下去,却还是漏了口的。当时在南临国盛传一时呢,而爷那些年虽然年纪不大却不乏到各地去体察民情,当然也听说了。我还记得当时跟了爷好几日,才求得他答应带我回府收我为家丁呢。不过,当时爷也告诫过不可伤了两国和气,也不能挑起两国战争。所以我就改名换姓进了爷的府上,这些年也隐瞒得好,谁也没发觉。没想到这二王子倒有些本领啊,居然能挖出我隐藏了这么久的事。”
  丁苦说完,又苦笑了笑转头对殷篱说:“看来咱们平静的日子将不再了。”
  殷篱回握丁苦伸出的手说:“无论如何我都会在,就算你要回国去,我也会跟随的!”
  半路不解为何这俩人好像为什么事情而担忧似的,不过次日他就明白了。大概是那二王子向南临那边放了风声,很快南临那边就来了人说是要恭迎二王子回国。对于跪了一地的南临侍卫,丁苦只说了一句时候到了自然会回去,然后手一挥就见十一带着其他暗卫上前把南临那些侍卫扔了出府。
  半路在一边哑言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问:“这……这十一哥他们何时来的?”
  殷篱见他大惊的样子很讨喜,不禁笑了出来说:“呵呵,自从你进府来,他们就到了。”
  “听说二王子这回是玩真的,爷这不是放心不下你么,自然就派了十一他们守在殷府了。要不然你以为为何二王子那边不对殷府有所行动啊?那是他的人尚在殷府方元一里之外,就被清理了。所以你才丝毫不觉!”丁苦补充道。
  半路愣了愣,心里竟有点失望。看来还是被人嫌弃了!但是如果十一他们都守在了殷府,那……爷身边不就是少了人么?
  “你也别过于担忧,君烨他训练的暗卫不止十一他们这几个,而且苍南苍北武功还是不错的。”殷篱像是看出半路心中之忧,于是安慰道。
  “看来二王子真要行动了,大家得多加留意才行。若非有紧急之事,最好暂时不要出府。幸亏那阎王宫这次不知为何没接下二王子对殷府的追杀令,否则再加上十个我们也难以应付啊!”不知何时回来的十一如此说道。
  “嗯,你们主子早与我打过招呼,因此昨日起殷家所在火都国的店面皆关铺歇息三个月。而府中也早让管家做好储备物资准备,这会儿大抵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殷篱道。
  十一点了点头,又对边上的丁苦说:“爷昨夜让十一带话与你,此时此刻最好让令王兄暂时不要再派人到火都国来,免得被好事者利用了。”
  “我昨夜已让人带信回南临,若王兄阅完那信必了解现今火都的局势,也不会再做出让南临之士涉入火都半步的。”自从丁苦坦白身份之后,身上那种家丁奴气不再,神色间倒很显王子气势。
  得到丁苦的答案十一松了口气,总算不负侯爷所托。一抬头,便触到半路期待的目光,于是笑笑说:“小半小子你肯定是等……等有关爷的消息吧?爷他让你定下心来,他必定能来接你回府的!”
  半路神色不定,张了张口最终没忍住问:“十一哥,那……那个爷他真的与外人传言那样是为了那个位子么?”
  殷篱与丁苦神色微变,十一却无事一般说道:“日后如何十一不敢说,但目前为止正如你所想那样。”
  “这……爷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不劝劝他……就这么让他陷于不仁不义之中么?”半路有点发急了。
  十一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们为奴爷为尊,又怎能劝得了爷?再说了,爷这也是为火都国着想。新王虽然有个风太傅撑着,说到底年纪还幼阅历及威严都不及爷七分。这才刚上位多久,二王子与左相就策划谋反。这位子他坐不住是迟早的事,就算这次除去二王子与左相,下次若出个四王子与右相呢?因此,这位子必需是有一定实力的人才能坐得住啊!”
  “虽然这样,那……仁安帝到底还是爷的一母同生的亲王弟,爷这样子做实为不妥啊!爷为何不能像之前那样,继续扶持仁安帝稳坐王位呢?”半路问道。
  “这你不懂,这里面还有一方面来自逸乐太后的压力……这事暂且不说罢了。如今之计是在二王子那伙人动手前,如何找出二王子与左相勾结的证据,以斩草除根!”十一说道。
  半路低着头半晌又问:“那……仁安帝他……真不是爷所软禁的么?”
  十一点点头说:“这个十一我敢保证绝对不是爷所为!我们都猜测新帝大概是在二王子那伙人手上……”
  “没有!”
  “什么?小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丁苦突然问道。
  半路心一惊,差点就露了脚。于是暗下收收心,然后说:“我觉得不是二王子,如果仁安帝在二王子的手中,为何他不直接让仁安帝退位于他,而去找左相呢?这样一来,不就要俩人分一杯羹了么?”
  丁苦赞同道:“小半他言之有理,以二王子贪婪性子必不愿与他人分羹。只是如此一来新帝现今所在何处,就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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