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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5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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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伟军卒脖子一缩媚笑道:“头,我老张跟着您鞍前马后的已经六年了,另投他人的话可说不到我身上,我这是为您不平呢。
凭什么老崔能去河曲,袁大头能去雁门关,楼三狗这狗日的都能去唐县,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整天吃羊肉,吃的我身上的腥臊味去都去不掉,再来半年,咱们兄弟和外面那些胡子有什么区别?人家都去捞功劳,只有我们活的憋屈。
要是有事情干,我老张也绝对不说半个不字,问题是那个婆娘放着我们兄弟这样的精兵不用,偏偏弄来几个抢劫东西的杂碎,还他娘的抢不好东西,尽处乱子,再这么下去,惹怒了骇胡儿,那些牲口很有可能会干出屠城的事情来。”
陈树把弩矢塞进箭囊里,拍拍手道:“张挺,你一个人战兵拿来那么多的主帅心思?
听着,不该我们管的事情就莫要管,莫要问,来兰州的时候将主传达大帅军令的时候,就只说要我们听从黄小蛮的命令,其余的军事目的,和我们来兰州的原因,将主只字未提。”
张挺奇怪的道:“这不是将主和大帅做事情的习惯啊,平日里就算是去执行必死的军务,大帅都是清清楚楚的把其中的凶险说出来,然后才问兄弟们愿意不愿意去,这一次怎么了?
头,您确定这是将主亲自传达的军令?我怎么感觉这是死士才去干的活啊?”
陈树那张冷冽的脸忽然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张挺的后脑勺上道:“你这个蠢货这一次竟然把话说到点子上了,一下子让老子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张挺摸着发疼的后脑勺呲着牙齿问道:“你想通什么了?”
陈树狞笑道:“滚蛋,这是军中机密,你这种底层丘八还不能知道!”
张挺大笑道:“又拿丘八来说事,您当年被人家拿丘八这借口拒婚,现在又拿这事来教训我,也不嫌丢人。”
陈树笑道:“那婆娘说老子是丘八,不肯嫁给老子,结果如何你莫非不知道?老子娶了她的妹子,她嫁给了一个酸丁,五六年没见,她穷的上我家借粮食。
想当初那么傲气的一个妇人,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了,无论如何也不会上我家门上来借粮食……”
陈树不愿意让张挺再问自己想明白了什么关节,只好用自己昔日家里的事情随便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
兰州城周边是没有马贼的,这是一个宋国和西夏之间达成的一个共识,最早的时候甘凉道上马贼成群,这条商路也是大宋最凶险的一条商路。
甘凉道上曾经出了无数的绿林豪杰,崆峒山上的贼人盖天王如果没有被云峥剿灭,那个叫做秦垄的家伙说不定能和他那个妖媚的老婆一起把那里搅个天翻地覆。
大军梳子一样的把兰州城周边百里梳理了一遍,不仅仅是靠近大宋的一方,即便是靠近西夏一方的秦王川也找不到半个蟊贼。
现在麻烦了,四五个浑身鲜血的骆驼客一头扎进兰州城之后,就引来了众人围观。
“有马贼?”
这话从骆驼客的嘴里说出来就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的落在其余骆驼客的头上,他们从河西走廊弄来的货物,如果不能送到大宋去售卖,这和杀死他们没有多少区别。
全城的骆驼客一窝蜂的来到了兰州府衙,几个刚刚被抢劫的骆驼客,用尽力气敲打那两面衙门前面立着的催堂鼓。
鼓声震天,却催不出知府……
兰州城的大宋差役一个个面色如土,战战兢兢的躲在公堂两侧的班房里面面相觑。
知府刘文春枯坐在后堂汗如雨下,前任知府一年前被提刑官捉走之后,他就来到了这座大宋边陲城市。
出身商人世家的刘文春,和大宋别的官员不一样,当别人对担任兰州知府这件事避之不及的时候,他却挺身而出自愿来到这里担任这个在别人眼中毫无意义的兰州知府。
一年时间,刘家的商业利益在兰州得到了充分的保障,也只用了一年时间,刘家就迅速的成为甘凉道上首屈一指的大商家。
现在,危机终于来了,城外的骇胡儿敌我不明,如果不是因为家族利益在兰州过于深重,他会在第一时间逃离兰州,在西北之地,骇胡儿的大名可以止儿啼!
作为兰州的最高首脑和大商家,刘文春在第一时间就知晓了骇胡儿假扮马贼劫掠骆驼客的事情,他不在乎骆驼客死了多少人,他只在乎刘家的利益还能不能得到充分的保障。
“来人啊,备一份厚礼,刘福随我去一趟城外的驼城。”
左思右想之后,刘文春按捺下惊恐不安的心思,决定亲自走一趟骇胡儿大营,问问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刘家好不容易在兰州之地建立的家业无论如何不能毁于战火。(未完待续。。)
ps: 第一章。
第六十六章坐困愁城
五色礼是皇帝敬天时候才能动用的礼节,所以刘文春就动用了三色礼,多少有些送瘟神的意思。
李清看到面前摆开的礼物,叹了一口气就捡拾起一枚红枣放进嘴里慢慢地嚼,这东西最是补元气,能多吃一口酒多吃一口。
至于莲子和茶叶他却看都没有看,就堆在一边。大帐外面还有两车陪衬的礼物,他更是不放在眼里。
金珠玉石饥不能食渴不能饮,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如那简单的三色礼来的重要。
越是野蛮的人就越是希望人家能够用最文明的礼仪对待自己,这就是西夏人的一些风尚。
珍贵的东西他们也非常的渴望,可是如果直接送那些金珠宝贝,那些野蛮的西夏人反而会恼火,认为你是在把他当做一个野蛮人来看,如果把金珠宝贝当做三色礼的陪衬,那就皆大欢喜了。
无论如何里子和面子都会有了。
自从云峥在兴庆府大闹一场之后,西夏人就没有收到过宋人官吏送来的三色礼,更多的时候都需要西夏人牵着自己的牛羊去宋人官员府上送礼。
李清一连吃了三枚红枣,这才空出嘴巴笑道:“刘府尊,某家知道你的来意,只是你弄错了一件事,城外的盗匪并非是我的部下,虽然弄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穿上我们的衣衫,但是某家认为,此时的兰州城并不安宁。”
刘文春拱手道:“将军,兰州城乃是我大宋与贵国盟约中的不战之城,你我两国百姓在这里安居乐业,四民各安其道,保留兰州这座商贾之城,对你我两国都是有利的。
刘文春斗胆。请将军移驾河西!”
李清点点头道:“府尊说的有理,李清来的无理,原本就该听从府尊之意离开兰州治下。
只是……”
刘文春霍然站起身道:“却不知将军难在何处,请尽管明言,只要能将军满意,刘某一定会竭尽全力。”
李清朝帐前的虞侯招招手。虞侯就转身出了营帐,不大功夫又回转过来,身后跟着六位甲兵,没人手里抱着一套甲胄咣当一声丢在刘文春的面前。
刘文春莫名其妙的看着李清道:“将军这是何意?”
李清起身抚摸着那六套甲胄叹息道:“府尊可知道我骇胡儿的来历?”
“自然是百战得名,就像我大宋甲子营一般。”刘文春的眼睛已经半眯了起来,想要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恐惧。
李清摇摇头道:“云帅麾下的甲子营李某见识过,秦州一战,李某也不过是甲子营刀下的一介游魂。
骇胡儿虽然也经历了百战,想要和甲子营比肩还需要一些时日。
当初李某从秦州侥幸生还之后。就一心想要组建一支不怕死的军队,只有不怕死的军队,才能勉强战胜别人。
也只有把自己的性命不当成一回事的人,最后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骇胡儿乃是从百战的猛士中挑选出来的,在漠北作战所向无敌,只可惜才来到兰州城,就战损了六人!
这是他们的甲胄。李某想请府尊把这六副铠甲用活生生的血肉填满,唯有此六人复生。李某才能安心的退回河西。”
刘文春被李清的一段话说的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半晌才道:“您的部属逃亡了,如何能够赖在兰州城百姓的身上。”
李清笑道:“这六人确实没有逃亡,而是活生生的消失了,他们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兰州城!这一点不庸置疑。
如果李某猜测不错的话,这六人的尸骨现在恐怕正在某一处的泥土中腐烂。府尊乃是兰州城的魁首,还请府尊给李清一个交代。”
刘文春咬咬牙齿道:“既然将军一口咬定人是在兰州城消失的,就请将军容许兰州城用财帛纳命!”
李清笑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骇胡儿所属部卒,在回到我大夏之后。每个人都是校尉的身份,府尊以为多少钱财才能补偿我骇胡儿的损失?
再者,骇胡儿的名声府尊以为它一文不值吗?”
刘文春脸上一片死灰色颤声道:“将军以为如何?”
李清大笑一声道:“血债血偿就是了,这是唯一合适的方式!”
“怎么个偿付法?”
“如果府尊能够捉到凶手,只要交到某家手里自然万事皆休,李清即刻退出兰州地界,返回大夏。
如果府尊不能捉到凶手也不要紧,这兰州城中活人甚多,只需让某家的属下去城里捉六百人回来斩首也就是了,李某也会带兵返回河西回到西夏,再也不给府尊添麻烦就是了。”
杨文春步履艰难的离开了李清的大帐,仰天长叹一声,准备回到兰州之后就迅速的带着家眷离开兰州,商谈已经陷入了死角,李清的条件他根本就无法接受,自己麾下只有几十个差役,平日里在兰州城收些赋税还行,指望他们去捕凶缉盗那就成笑话了。
秦州方向并没有援兵来到兰州,近在咫尺的青塘也没有军队来到兰州,杨文春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初来到兰州城说到底就是一个错误,敢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一纸盟约上实在是太天真了。
如果同意李清带人进城捉拿六百个人去砍头,即便是自己的家人不受侵害,大宋提刑司也会把自己砍成肉酱,自己十年寒窗苦读造就的清名也会毁于一旦。
刘文春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兰州城,将自己的知府印信挂在大堂上,而后换上百姓的衣衫,牵着百十峰骆驼趁着天边还有阳光,准备出城多走一些路,那些盗匪昨日已经截杀了一批客商,今日不一定就会继续在城外等候。
还没有出城,就重新返回了府衙,城外有大批的骇胡儿全副武装的站在城外,不许任何人走出兰州城,勒令刘文春必须给骇胡儿一个交代之后才能离开兰州城。
于是,兰州城就彻底的乱了,无数的百姓趁着夜色越过残破的兰州后城墙,亡命的向兰山进发……
李清听闻此事之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派人去阻拦。
全世界的人似乎都忘记了兰州城的存在!
云峥今天起来的很早,带着全家祭拜了一下虚无缥缈的祖宗,就站在白虎节堂着甲。
陆轻盈和葛秋烟今日被特许进入白虎节堂,从今天之后,白虎节堂就将随着云峥的离开而离开。
云峥黑色的铠甲上有很多刀砍斧凿的痕迹,虽然都非常的轻微,却代表着这副甲胄曾经随着主人经历过无数的战斗。
铠甲上有水渍,葛秋烟怎么擦都擦不掉,抬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是陆轻盈的眼泪。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多注意一下国子监里的纸鸢,只要出现红色的纸鸢,就立刻带着她们离开,家里尽管交给老廖守卫,只要还在,就没人敢对老廖他们无礼。”
云峥拿手擦拭着陆轻盈的眼泪,却越擦越多,到了最后见没有一点效果,就提醒陆轻盈莫要忘记自己主母的责任。
该说的话走就说了无数遍了,现在说,只是没话找话而已,云峥见葛秋烟已经把自己的束甲丝绦系好了,就抬手拍拍陆轻盈的脸颊。
陆轻盈强忍着眼泪,取过一袭暗红色的双面披风系在丈夫的甲胄上,云峥哈哈一笑就狠狠的拥抱了一下陆轻盈和葛秋烟,大踏步的走出了白虎节堂。
同样浑身甲胄的猴子和憨牛已经站在门外,见大帅已经出了门就大喝一声:“大帅出行!‘
门外肃立的家将们就单膝跪地恭送大帅出征。
这一次云峥并没有把家里的家将全部带走,彭九这员悍将还是留了下来,家里无论如何都该有一个人来照顾。
云峥走到家将队伍的尽头停下脚步,站在彭九的跟前,瞅着他道:“我走了,你知道该如何做!”
彭九将脑袋磕在地上道:“末将死而后已!”
云峥笑道:“不说死人的话,大家都活着才是好事!”
说完话不等彭九回答,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大门。
云家的大门外人山人海,无数的站在云家大门十丈以外的地方神情复杂的看着这道大门。‘
当大门轰然打开之后,刚刚还喧闹无比的街市顷刻间就变得鸦雀无声,云峥冷冷的朝四周看了看,拱拱手,就跨上大青马在梁楫率领的京西军铁卫的护卫下,向东城的校军场奔去。
就在今天——十月初五,校军场已经搭建了三丈高的高台,礼部官员早在九天前就已经向上天祭祀了三牲,司天监的官员已经占卜过黄道吉日,山鬼在高台上作歌九首,如今就是最后一首的日子。
山鬼作歌,歌罢礼成!
东京汴梁城今日休市一日,自从这座辉煌的大城成为大宋的国都城之后,他的商业行为从未停止过一日,似乎什么也无法改变他惯有的节奏,今日他终于停摆了。
过了天津桥,就到了马行街,两边高楼上有绢花抛洒下来,很快就把整条马路都给淹没掉了,云峥的战马踩在上面,香气四溢。(未完待续。。)
ps: 第二章
第一章开始了
校军场禁卫森严……
校军场旗幡招展……
校军场庄严肃穆……
只因为准备了多年的北征就要开始了……
皇帝说——即便天塌地陷,天雷虐世,地火喷涌,大军出征不达目标绝不召回!
平章说——这是大宋百年以来最好的北征时机,如若北征失败,老夫定当在东京北门遥望燕云自刎以谢天下!
参知政事说——积大宋百年国运,铸成一剑,剑出,天地惊。
三司使说——后世子孙千年以下能否安居乐业在此一击,大宋百年积存供奉一战,即便拿老夫这身枯骨熬油,此战也必须进行到底。
枢密院云峥说——我不回来了,老子要拿下燕州当王宫行在!
号角响起,云峥佩印,辽国使者耶律会的人头随着号角声响起跌落尘埃,宋人已经自绝了宋辽之间任何可能的和谈之路!
拜将台上云峥亲手撕毁了《宋辽平行顶条约》,碎片被司天监的官员投进祭台的火焰之中还给上天。
三万京西军将士以血祭天,声言不胜不归!
京中文人墨客无不悬腕赋诗,泼墨作画,为北征张目,一时间,北征之音从大宋东京响彻大江南北,黄河两岸。
大军誓师完毕,庞籍亲自给云峥牵马缀蹬,太子于十里之亭捧酒恭送太保北征。
也就在这一刻,因为战争的缘故,除了北征,其余的声音全部消失殆尽,即便是悲愤不已的王安石,也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天赋使命。安静的站在人群中,拱手恭送云峥离开东京,祈祷大宋一战功成!
“北征,北征,这是我大宋臣民永远的话题,从太祖时期就念念不忘的战争。直到太宗手里才真正得以施行。
只可惜,三次北伐,三次失败……损兵折将,更把大宋臣民最后的一丝胆气也消磨殆尽。
遥想当年,太宗在烛光斧影的怀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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