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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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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太守?试问世间还有什么比回家任地方大员更让人心动,这便是所谓的衣锦还乡了。再加上叶落归根传统滋生出来,于禁大为激动,忍着伤口的痛楚扑倒在地便拜,“败军之将竟得刺史大人如此青睐……实乃禁之大幸也!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定效死命报大人厚恩!”
郭嘉笑眯眯地摇了摇折扇,“于太守既然宣誓投效,称呼也该改改了吧?”
“嗯?”于禁恍然大悟,“这位大人所言甚是。禁,谢主公大恩!”
“文则兄身上有伤切莫多礼。”栾奕将于禁搀扶起来,笑道:“有文则兄相助何愁不成大事!”
栾奕随后将一应文武都招了来,把于禁介绍给众人。赵云、典韦、张飞、赫拉克勒斯、太史慈、许褚、王越几人皆豪爽之士,再加上隔三差五参加教会活动时整日看牧师、神父热情对待每一个信徒,耳濡目染下待人处事也跟着热情起来。
其中尤以赫拉克勒斯最为热情,上来便是一记熊抱。搞得于禁莫名其妙。
栾奕赶忙给于禁解释,告诉他拥抱乃是赫拉克勒斯家乡的礼仪,只会在遇到关系亲密的人时才会使用。
于禁欣然一笑,拱手给赫拉克勒斯还礼,“赫兄不愧是安息第一勇士,真是勇猛过人!禁,实不及也!”
赫拉克勒斯操着蹩脚的济南话谦虚一阵。
身为刺客的王越,练功练出了职业病,走起路来跟野猫似的,没有一丝声响。猛不丁突然出现在于禁面前,吓了于禁一大跳。缘于昨夜王越戴着面具的关系,于禁并未认出眼前这位“鬼魅”就是重创自己的凶手,“原来是王兄啊!吓我一跳!”他见王越低着头,眼睛四处乱飘,似有难言之隐,又问:“王兄找我有事?”
“呃……有点!”王越挠了挠头,迅速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精致的瓷瓶递到于禁手中。速度之快,于禁只觉眼前一花,手里就多了个事物。“这是?”
“上好的创伤药!华神医配的,他一般不给外人,我今早刚从他那儿偷的!”王越尴尬一笑,主动承认错误,“昨夜多有得罪!”
“你是?”于禁上下打量王越一阵,随即恍然大悟,“你是那黑衣人?”
“正是!”
于禁心头一暖,“王兄莫要自责。昨日你我各为其主,战场厮杀各有损伤再所难免。以后同在主公帐下效力,还望王兄多多照拂。”
“哪里哪里!”
于禁又赞:“不过话说回来,像王兄这般身手矫健之人,我这还是第一次见!”
“于兄见笑!”
259小算盘
在栾奕攻下小沛的同时,吕布一路势如破竹,破临朐、取蒙阴,占下东莞郡的绝大部分领土。
徐晃军粮不足,自知东莞守之不住,挥军南退,并与陈珪在琅琊国汇合。
令徐晃大为欣喜的是,此番陈珪不但带来了8000新军,将总兵力增至2万之数,还给他捎来了充足的军粮,这都大大缓解了他空空如也的仓储,增添了抵御入侵的底气。
在勘察一番琅琊的城防工事后,徐晃对琅琊的城墙十分不满意,可是他也深知若让吕布大军冲过琅琊,便会与兖州杀来的栾奕大军会师。如此一来,下邳难保。
碍于条件所限,徐晃不能仅依城防,一面派人在开阳山安置大寨,与琅琊互为犄角往来策应;一面在城前安置巨鹿、铁蒺藜等项以防名扬天下的并州铁骑。
等到一切布置妥当,陈珪前来请缨,欲亲往吕布大营议和。他道:“可笑那栾子奇聪明一世,却在吕布一事上犯了糊涂。吕布者心高气傲,善变之人,怎可能屈居他栾子奇之下。容老夫往去相说,许之厚利,其必反之。届时反掉过头来攻打栾奕,定让栾奕吃不了兜着走。”
徐晃大喜,遂从其言,安排哨骑将其悄悄送到吕布大营二十里外。可怜这小老头一把年纪,在家丁搀扶下从深山老林里转了大半天,为避开吕布军中探马,走了许多的弯路,累得他满头大汗腰酸腿疼,连脚底都磨出了血泡。
好不容易挨到吕布大寨。他躲在角落里从怀中取出一枚木制十字徽章别在胸前,扮成来自徐州的逃难信徒,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大寨门前。
“什么人?”守门尉官将其拦下,出声喝问。
“诸位军爷!小老儿下邳人士,家里断了粮,日子过不下去了。遂北上逃难,途经此处缺衣少粮,愿教会大军救扶!”说完,陈珪指着身后的三名家丁介绍道:“这是小老儿的三个儿子!”
“哦?”守门尉官皱了下眉头,打量一阵陈珪一行,眼珠一转,露出热情的笑容,“圣教的大门永远向神子民开启,老丈可以入寨。”说完这席话,他还特地指定了一名卫士将陈珪送到医护营房,寻找郎中替陈珪治疗脚伤。
“小老儿感激不尽!”陈珪摆出一副垂泪模样。
守门尉官笑了笑,算作回应,道:“老丈快去治伤吧!愿圣母保佑您!”
“万分感谢!”陈珪拱手行礼,一瘸一拐的跟着引路卫士向大寨深处走去。
目视陈珪远去的背影,守门尉官招收唤来一名卫士,小声道:“雪满过来。你且跟着那老头儿,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记住,机灵一点,切莫被他发现!”
被唤作薛满的卫士不明所以,“嗯?跟着他作甚?”
“你这小家伙!”守门尉官猛拍一下薛满头顶的钢盔,“平常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犯起糊涂。我且问你,他刚才称呼我们什么?”
“军爷啊!”薛满重复道。
“我再问你,主内的信徒都喊我们什么?”
“这……兄弟!”薛满似有所得。
“对啊!咱们圣教信徒皆以兄弟姊妹相称,怎会冒出个官爷来?”守门尉官又问:“我再问你,若我给你说‘愿圣母保佑你’,你会如何作答?”
薛满道:“自然是‘啊……天门’了!这个主内的兄弟谁不知道?”
守门校尉道:“那他怎么答的?”
“他说‘万分感谢!’”薛满恍然大悟,“大人是说他是假教徒?”
“一准错不了!”
“大人不亏是圣教军校培养出来的优等生!果然心细如发。”薛满毫不吝啬赞美之言,称赞一阵又问:“可是,既然他们谎称是信徒,那必是敌军细作。校尉大人为何不将他们拿下?”
“不忙!他们既然进了大营就跑不了了。你且去盯着他们,我先将此事上报军师,待军师定夺再做计较!”
“喏!”
此时,陈珪却是不知守门校尉凭借那几句再平常不过的言语,道出了自己的身份。相反的,他还在为自己顺利潜入教会大寨而自得满满。
抵达医护营房后,随军医护兵热情地接待了他,问明伤情之后,亲手为去褪去鞋袜,用酒精灯加热过的银针为其挑破脚伤的脓包,又盛了一盆热水,倒入药剂供其泡脚。
陈珪一面泡脚,一面不停思索怎么才能接近吕布,既能密谈,又不让毛玠知道。思索良久未得收获,约莫过了多半个时辰,便到了饭点。
十几名伙夫拉来一辆大车,车上摆满锅碗瓢盆,为首一个大胖子扎着围裙,提锣便敲,“咣咣咣……开饭了开饭了!”
窝在营帐中的伤兵们闻讯,相继走出大帐,他们的伤势虽然已经见好,但其中不乏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之人,令陈珪大为震惊的是这些永久失去身体一部分的人,非但没有沮丧,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
一名失了右腿的士卒拄着拐一颠一颠的来到伙夫身前,扯着嗓子问:“王大勺子,今门儿(今天)吃啥好的?”
“嘿!”王头儿嘿嘿一乐,“今门儿宗主教发话,给咱护卫营的兄弟们弄点好的补身子。一人一个酱羊蹄子!”
一听羊蹄子,陈珪眼睛直放绿光。自打随军出征以来,别说肉了,整天除了面饼子就是面条子,炒的菜都面糊糊的没有一点油水,吃得他肚子直转筋。这会儿他听到有肉吃,口水流个不停。同时也暗暗震惊教会军中口粮之好,竟偶尔会给伤兵分肉吃。
震惊之情还未表现完全,却听那缺腿士卒一脸不情愿,道:“昨天刚啃了猪蹄子,今门儿又啃羊蹄子,怎地老跟脚丫子过不去,就不能弄点敦实的肉吃吃!”
“少不知足!”王大勺儿抄起铁勺照着缺腿士卒脑门儿便是一下,“礼拜天刚吃了炖肘子,这才几日又馋肉了!再者说了主教大人能缺了你们肉?大人说了明天是礼拜天,给兄弟们烤羊腿吃。”
“哈哈……这才对嘛!”缺腿士卒乐个不停。
说话间,伤兵已经在满载美食的大车前排好了有序的队列,队中随军医护人员站在前排,盛好饭食自己却不先吃,而是将一碟碟菜肴端进大帐,或者放到那些下不了床的重病号身旁,或者喂给生活不能自理者食用。
陈珪作为患者,也享受了这般待遇,方才为他治疗脚伤医护兵亲手将两张面饼一碟白菜和一支羊蹄送到了他的面前。随后,又乖乖的站到队尾,从头开始排队。
看了这番有序的行为,陈珪大为动容。恰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伤兵帐中走出一人,此人衣袍光鲜,且面料明显优于普通士卒,胳膊上虽带着箭伤走起路来却挺胸抬头,举手投足间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像是一位将军!
随后,士卒们对他称呼也证明了陈珪的想法,他们竟称他为“侯将军。”
侯将军?陈珪想起吕布帐下有一员心腹爱将也姓侯,顿时明白了来者身份。
待那位侯将军取了饭食,他面带微笑的凑了过去。“敢问这位可是侯成将军?”
侯成侧头看一眼陈珪,点了点头,“在下便是侯成!”
“真是侯将军?”陈珪暗暗窃喜,心想有侯成引荐定可密会吕布。他开门见山的道:“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侯成扫一眼陈珪,稍作迟疑,跟着陈珪走进自己的专属大帐,“老丈,有什么话就从这儿说吧!”
在帐中站定,陈珪整理一番衣装恭敬行礼,小声道:“在下下邳陈珪,拜见侯将军!”
“下邳?”侯成瞪陈珪一眼,“你好大的胆子!蹿到我军寨中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陈珪赶忙进言,“将军莫急。容在下详禀:在下此番跋山涉水,不为其他只想见吕刺史一面!”
“既是想见我家大人,何不以使者身份唱名?缘何鬼鬼祟祟,混到医护营来?”侯成瞪着牛眼接连质问。
“这……”陈珪解释说:“在下有事与吕刺史密谈,不想被教会那边知晓,这才隐姓埋名而来。可怎奈入寨之后,没有熟识引荐,见不到吕将军,这才到后营盘桓!”
“嗯?你见我家大人所为何事?”
陈珪道:“将军恕罪!密议之事,需与吕刺史面谈!”话毕,他从怀里掏出一袋银锭塞进侯成手中,“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小人来寨许久,一直未能见到吕将军,甚为惶恐。还望将军行个方便,派人知会吕刺史一声,让小人得以机会密会刺史大人。”
侯成掂了掂袋子的分量,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容,道:“丑话说在头里,我只能向我家大人通传信息,至于大人见不见你,我说了可不算!”
陈珪大喜,“小人省得!将军帮着递话,小人便感激不尽了!”
“那好!”侯成将银袋揣进怀里,“你在这等信,我这就去禀报我家大人。”言讫,撩帘走出大帐,径直往中军去了。半个时辰后给他捎来吕布约见的讯息。
“大事成矣!”陈珪喜不自禁,暗道:吕布既然愿与他密会就证明生了异念。心怀异念,何愁策反不成?
260真真假假
是夜三更,陈珪换上侯成送来的亲兵衣甲,在侯成引领下径直来到一处中军大帐。
入得帐门拱手便拜,“在下徐州别驾陈珪,拜见吕刺史!”
“陈别驾!”吕布虎目打量陈珪一阵,直到看得陈珪毛骨悚然,流出冷汗,又莫名其妙哈哈笑了起来,“不知陈别驾秘密潜来所谓何事?”
“为一桩天大的事!”
“哦?说来听听!”
陈珪整理一番辞藻,道:“世人皆知吕刺史当世英雄也,小人亦是一项敬仰刺史大人之名。只是始终不解,以大人之能足可坐镇一方虎视天下,为何还要甘屈栾奕之下,任其发号施令,为其鹰犬。小人疑惑,更替大人觉得不值!”
吕布冷言道:“汝欲挑拨我与栾兖州间的关系否?”
陈珪道:“并非挑拨,小人所说均是实情!世人皆如此议论,我家主公亦是这般认为。主公常在小人面前细数世间英雄人物,其中将军位列魁首,远在栾奕之上。”
“哦?”吕布挑了挑眉,“刘玄德朕如此说?”
“千真万确!”陈珪接着道:“得知将军迫不得已随了栾奕之后,我家主公直叹‘猛虎竟被恶犬骑在了头上,他日猛虎一旦翻身,定给恶犬好看。’”
陈珪见吕布没有劝止自己,便知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接着道:“如今,栾奕征战在外,正是刺史大人翻身良机,大人何不抓住机会扳倒栾奕?”
“扳倒?谈何容易?”吕布长叹道。
陈珪偷乐一阵,道:“大人自己兴许困难重重,若与我家主公联合,覆灭栾奕易如反掌!”
吕布不苟言笑的面庞上露出一丝窃喜的笑容,“哦?陈别驾可有万全之策?”
“小人此来正是为了此事!”
吕布不由直起腰来,趴着身子问:“计将安出?”
“禀报大人。如今栾奕领兵侵入徐州,后方已然空虚。将军此时若统领大军回青州往攻济南,同时我家主公再率兵牵制住栾奕主力,令其首尾不得兼顾,无法回援。如此济南国必入将军之手。失了老巢栾奕唯有退回兖州再图后计。这个时候,我等再与曹孟德联手围攻兖州平分州内土地,栾奕必亡!等到定下大局,大人既得青州、济南国及兖州数城,又可救下圣驾,挟天子以令诸侯。何愁不成大事?”说完,陈珪窥视吕布一眼,见其已然开始摩拳擦掌,满嘴白牙露个不停,便问:“大人,不知小人所言是否合大人心意?”
“果然妙计!”吕布激动地站了起来,“你回去告诉刘玄德,就说我定会按他说的做,即刻回军青州,奔赴济南。”
“这么快?”陈珪惊了一下,“那毛孝先乃是栾奕挚友,他若阻止大人可如何是好?”
吕布冷笑一声,“毛孝先?舞文弄墨之辈尔!实话告诉你,我恨栾子奇入骨,怎可能真心投他?之所以在其帐下效力,只是为了麻痹其心罢了!入主青州以后,我一直在暗暗积蓄力量,早已将毛孝先之权揽在了手中,只需动动手指便可取其性命!是以,陈别驾不必考虑毛孝先,弹指之间便可取其项上人头,拔寨回转,前往讨伐济南。望刘徐州紧守诺言,拖住栾奕才是!”
陈珪心里嘲讽不停,吕布啊吕布,你何其天真。拖住栾奕,开玩笑……我们拖住栾奕,你白赚一个济南,等你做大还不得反过头来再打我们徐州。这样的亏,傻子也不会吃,我们巴不得把栾奕赶紧退出徐州等。他回了济南,你俩二虎相争,拼个你死我活,届时我等再去坐收渔翁之利。
陈珪虽是这般做想,嘴上却说,“我家主公仁义之名甲天下,断然不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
“如此便好!”吕布点了点头,冲帐外大喊:“来人,去把毛孝先给我拿下。”
“喏!”应声者不是别人正是侯成。得令后不过片刻便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压进大帐。此人披头散发,一身士子长袍上布满厮打后的污痕。一入大帐看到陈珪,眼睛瞪得老大,挣扎着想扑上来,却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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