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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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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南堂想了一下说:“不管猛人多少人马来攻,都不能让其它镇人插手我们自己的事,我看尽快处理家事,通报辽阳,让衙门给我们其它四镇动不了,必要时还能调动其它各镇,要求朝廷援助的筹码!”
  “我同意!虽然朝廷不至于出兵协助,但肯定会要别镇听任龙爷调动。”田夫子合了心意,大声叫好,“随即整砺军民,奖励有心杀敌者随队出战,征调几万人打个大仗,等着朝廷嘉奖。”
  龙青云让龙家几个人问点疑问,就计较起细节。众人商议之后,天色已经不早,宴请外镇来客——独孤公子的酒宴已在明月堂安排。有人来通知龙青云,说镇上豪门大多到齐,独孤公子也已经到了!龙青云便带众人入席。
  明月堂是三层高的土楼,出入之地尚有挽袖大汉举火引灯,映满通红之色。当地土领仍在出入,大量的亲族武士勒马抓缰,等在外面。龙青云见他们带了人,怕席上争执干仗,一到就让人收取马匹兵器,而后又冲几个又到的豪杰叫喝:“老子让你们来,你们都她娘地带兵器,打算跟着老二老三戳老子吗?”
  一干粗人都吓了一跳,不乏有和老二老三牵连颇深的主动先交兵刃,以示清白。
  很快,又有一行八人去马近前。龙青云老话一扔,就给为首叫独孤跋的年轻人一个抱礼。
  此人正是马塔镇少主独孤跋,穿着黑色披裳,眉宇深峻,一看就知道是极有头脑之人。但他一下应付不了龙青云的亲近,手舞足蹈地乱了步骤,极不自然地被龙青云拽去土楼,入了上席。
  龙青云见他们已是后到末客,便以两手压去嘈杂,举杯开席。
  嘈杂杂的声音一挫,龙青云就温温洋洋地夸奖:“几年不见,独孤老弟越发俊朗,为这个也要喝一杯!”
  独孤跋何尝不知道龙青云话外有话,只赞他外表,但也不得不出言谢过,用旁话回头敲打:“听说龙阿伯病重让位给你,我是知道青云兄能力的,为老伯别具慧眼,同饮!”
  这话更绝,人都知道龙青云以前出了名的纨绔,话中之话更尖刻。众人无不知其话明了地指出龙青云必将保土无方,顿时停下仅有的声响,变得一片鸦然。龙青云仍能微笑如旧,仅探一探脖子,轻吁问他:“不知道独孤公子是看我阿爸的病,还是看防风的土地?”
  说完他的笑声就从“哼哼”响到“哈哈”,连眼角纹里都漾起一片的豪情。独孤跋正应付前三杯的水酒,实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当即呛了一口。
  大厅里也只有独孤跋大声咳嗽和龙青云的笑声。
  这虽是一个姿态,但也能表露人的气宇。比拼上的胜出立刻扭转了龙青云在某些人眼中的印象,那些和老二老三牵扯很深的豪门大户纷纷在两人面上看来看去,比较的却是四个人。独孤跋偏席的文士义不容辞地为自己主子解围,打断龙青云的笑声说:“龙爷!这就是您的待客之礼吗?当真是时时提防!”
  “提防?!我要提防了,就不当贤弟的面整理家务了?”龙青云化解他的针砭,反让他方有作贼心虚之敏感,接着便一挥手,说,“上人头!”
  一名武士大步从外面进来,捧了一个布裹并在众人面前打开。
  果是一枚断茬半干六阳魁首,人血已涸,但大家都清楚地认得,他正是前日放任劫狱之人,百夫长马多骏。
  “良匠善木,必经裁夺;人主治信,须惩恶扬善。我龙青云容不得人劫狱乱为,更容忍不了失任之人。我杀此人,不因别的,是他玩忽职守,咎由自取。”龙青云变色怒道,“劫狱的人现在还逃在外面!有人说是老二、老三的人,说他们是想救自己的主子。我看不是!你们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王家家主吃不下酒菜,突然跪上前说:“大爷,此事和我王重阳无关!”
  “你是我的舅舅,继母之兄,众人怀疑你也不无道理!”龙青云口气缓和许多,转过来问,“独孤贤弟,你怎么看?”
  王重阳面上俱是汗水,抬头看向独孤跋,心知肚明。
  独孤跋故作镇定地说:“我看也不是,若没有拉线引牵,数十人难以一心!”
  “是呀,但此事绝非舅父所为。他老小时候常常抱我在腿上,说:你大了还知道亲你这个不亲的舅舅不?!”龙青云走上前搀扶起王重阳,又说,“他是我兄弟的亲舅舅,却也更胜我的亲舅舅。可别人为什么这么做呢?就是想陷害我舅舅。他老人家在西镇的威信没得说,此举即挑拨我家,又挑拨两族,不能说不毒!我敬我舅舅一碗酒,合心一力,早早把嫁祸他的贼人给砍掉。”
  武士捧着人头沿宴席让众人看,走了一周,又捧着人头前去让独孤跋去看,独孤跋还能受住,他身后的文士却当众吐了。
  王重阳激动地喝下一碗酒,在皮袖子上擦擦嘴,突然厉色指向独孤跋,吼道:“当我不知道么?!青云!就是他干的!我想保你两个弟弟的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却想让你杀了你弟弟,做为人不齿的事,而后代为讨伐。”
  独孤跋一下变了色,按剑而立,大声说:“你血口喷人!”
  “我舅舅喷你一口血又怎么样?”龙青云又霸道又无赖地问,“你他娘的一个小辈就不能忍忍?”独孤跋只好又坐下,端起一碗闷酒喝尽,接着就要告辞。
  龙青云也不拦他,只是回头给众人说:“这家伙没有一点度量!”
  大家等他走后就开始议论,即使是收了别人钱的被别人拉拢的,也无不恶言相加。龙青云一转口气问他们自个是不是被拉拢或被送予金钱,无人不抵口否认。龙青云心知肚明,笑道:“金钱既然送来,不要白不要,只要不忘青虎商会以前是怎么想方设法断大伙财路的,小心不中别人的圈套就行了。”
  大家也都开怀,似乎把一开宴的血腥抹得一点也不剩。
  几番酒中相拼,更吐男儿胆色。龙青云已是摇摇欲坠,自知正事不提,迟些便没了引子,这就拍了拍手,等场中出现了一大群能歌善舞的女子后说:“金钱,美酒,佳人,都是男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想保住他们、获得他们都要去和敌人作战。可颜部的猛人说了,潢水以东的人都是一群猪羊,他们只要走一趟,就能从我们手里把它抢走!现在,他们要的都在你们面前,看你们怎么选择。”
  众人被激得激奋,只静一刻,情绪却前所未有的高涨。他们言语慷慨,无不用熊熊的怒火来坚定这一战。只见一个矮身的汉子站起来,一脚就踏断自己面前的案几,鼻子几乎喷出火来。随后,又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举着腿粗的胳膊,用压倒众人的音量吼:“完虎骨打是个英雄,但他早就被长生天召到他老人家那里了。老子家马肥儿子多,就要等着他来撒野!”
  田晏风从未见过这么轻易就鼓动的战争。他算是开了眼,此刻不吐不快,只是想捞个人问问,一转眼就看到狄南堂那。狄南堂知他觉得草率,已先一步解释给他:“这里,战争就是男人的灵魂。田师权且留住想法,否则必被人轻视。”
  当晚,众人走出了这门,战斗的喊声刮了出去。几天后,大街小巷都贴满田晏风的告示——杀敌一人,赏金一枚。
  一个金币可以买上一头小牛,这种驱战之法极大地刺激了当地男儿。街心有一处名为“花鹰”的通货铺刚到一批兵戈甲杖,自从天一亮,知道中原兵器优良人们——从少年郎到大叔大爹都排在外面购买,牵着牲口换。
  飞鸟带着飞孝几个来排时,前面已是一条人龙,他们也只好跟着人龙游动,时不时地和旁人一起冲插队的人叫嚷。正排着,一个惊讶的声音响在他们耳朵边:“阿鸟!你也来买兵器呀。”
  飞鸟一抬头,是龙琉姝和几个少年。
  龙琉姝和几个同族师兄往来渐少,身边的人和飞鸟也稍有生疏,但大个儿的龙血和他依然熟悉如故。见是他在问,飞鸟就给一付迷醉的样子,托出自己的内心:“散兵杀敌一人得一金币,俘获之物自得,一姓之人累计额上还有奖励,将来发给家长,怎么能不去呢?”
  龙琉姝比划了一下,轻笑说:“就你?!听说前些日被我妹妹揍的好惨!这样吧,你们就在这排队,替阿姐阿哥买些好用的兵器。阿姐阿哥就许你们一起去,打起仗也好护住你们几个。”
  飞鸟后面就是飞孝,牛六斤和马义,一听自己的丑事被揭露出来,差点就要溜走,这便还了个怒目,给飞孝几个说:“别理她,这个阿姐最喜欢笑话人。别看她说是保护我们,还不是一见敌人就喊:阿鸟,你在哪?”
    刀花马浪(修改版) 第二卷 第十节
     更新时间:2009…5…2 0:40:31 本章字数:4393
  第二卷懵懵垂髫求琴艺,骑从悠哉富家翁
  第十节
  龙琉姝想不来那会儿叫“阿鸟”的原由,见骗不成就气呼呼地挤。
  少年们也想用她的法儿,转而搂飞孝的脖子,边用力边威胁:“替不替?”飞孝被一个高半头的小子压着肩膀,被一圈人拍头,而后面的牛六斤扯来解围,又被别人扭住挤脸孔和嘴巴。旁观的龙血只好抓挠着头,反复来去两步,劝道:“替我们买不行吗?他们,我可管不了。”
  飞鸟用脚掌扒拉着地,和龙琉姝正扛,听得背后一声疼呼,一转头才知道飞孝和别人拼出了火,狠狠跺上压自己不放那少年的脚掌,撇住勒脖子的指头绕出队伍,换来少年们的推喝,便分出手往里面掏。
  一路等买兵器的人无不痛恨地吆喝他们,让他们去一旁打,被牵连到的,干脆加了手往外推,用了腿劲扛。少年们让出被飞孝拧住指头胁迫的那郎,纷纷加了气力往里扛拽。七八人搅成一团。等手脚捣了一阵,听到外面有等候龙琉姝的女孩子跟上来喊,方醒悟原来的位置被歪歪的人潮填补上,就从一团拉扯中分开,相互仇视。
  马义鼻子被谁捣了下,酸疼难忍,还弯腰捞了块石头。被飞孝拧了半天指头的大个儿看着自己几乎变形了的手,越来越想吐气,气冲冲地喊:“怕了?!瘸我手的时候怎么不怕!日你阿妈,今不打得你爬,老子就不姓李!阿鸟,你看,我的手!”
  拌了几句嘴,找地方打一架再回来的口气占了上风。飞孝被飞鸟扯住嚷“是阿弟”,尤往上扛了又扛。马义也把着石头吼:“我们好好地排队,你们还有理!”
  龙琉姝看看越来越多的人,调解也不忘遗憾,便说:“就知道打架。不是你们闹来闹去,就该排到我们了,是不是?阿鸟!”
  “打架就打架,输的给赢的买兵器!”飞孝不打架手痒,不愿意地冲飞鸟嚷,“阿哥~?!”
  飞鸟看飞孝态度坚决,无奈,连忙把打架偷换成论输赢的比武,叫嚷道:“一对一,三局两胜。输的听赢的话,一直听到打完仗!有财大家赚,有命大家逃!”
  众人谁也没察觉到与本意不同的地方,个个咬着牙,对着眼走。
  龙琉姝和跟着的女孩子笑了笑,笑了又笑,不断低声吆喝:“小孩兵!”吆喝一会,又是和主张打架的李敖来,常白嚷:“你们羞不羞,要和小孩打架!”
  大伙耐着言语的考验,很有心情地挑了家院后的大场地。
  这家男人是走护的趟总,行武的场地铺有细沙,排着兵器架和草人堆。有认识这家孩子的给在家的阿爷打声招呼,主人家老头也兴高采烈地带上老在自家门前来去的寡老太来看。他们给孩子们打劲,不断参与让谁上场,不让谁上场的比试安排。
  对面,龙琉姝也被女孩子推成代表。她站到李敖来,常白的一线,不时还回头和一个负手挺下巴——不屑和小孩打的少年说话,一连给飞鸟比划着拳头。而龙血两下跑了几跑,自以为公正,挨了两边的不是才决定站到飞鸟一边,一起催对手别再你拉我扯,赶快开始。
  四周树起的桩子高低不一,有的篷起来吊布库,有的拴着绳索,那绳子上的走马铃铛还不时叮当作响。马义和李敖拣着绊绳下脚,沿着两个角到沙地上虎视相望。飞鸟等在那里。他有道听途说的内行,说大人比武要怎样、怎样,先要两人以标准的动作搂一搂,躬一躬。两人配合好久也没有达到飞鸟的要求,倒是脸上颜色好了几分,相互笑谈。
  等实在受不了飞鸟的折腾,两人,周围他人都不耐烦了,两人便不在做作,退后拉开大约十步距离,各踩一片地皮对峙。
  喊声下过,马义和飞鸟碰过头了,决定放下恩怨,追求打赢后得到的好处,便拿了把竹刀,下摆,侧身而立。对面的李奥飞嫌他个儿小,轻蔑地扛着木剑笑,光勾手指头。
  李奥飞不好意思跳过去猛抡猛打,只好冲他喊:“小子!过来呀?”
  马义不理视,气人一样说:“小子,让你呢!”
  一旁观看的老头凭借自己的经验,开始给自己身边的两个老太太讲解:“武技到一定程度,就会先让人怕,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气势。现在,他们在拼气势,一旦出手就会快得吓人!”
  一个老太太有疑问起来,说:“孩子年纪这么小,有这么厉害?”
  老头有点答不上来,想了一下才含含糊糊地嚷:“两人差不多就这样,否则送给人家打吗?”
  李奥飞见对方不瘟不火,有点沉不住气。他用惯又短又重的剑,换成木剑略觉不顺,在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他轻挽了一下,向前作了个滑步的势态,人人都知道他要佯攻,而后真击。就在此时,马义丢下兵器大叫:“我输了!”
  在对方的讥笑中,飞鸟只给微笑,还半真半假地在马义光滑的额头摸一摸,像极了擦汗。远处观战的老太有疑问。老头便一仰眉毛,告诉她:“这就是气势,不打就能赢!”正巧,他看去了飞鸟的动作,信誓旦旦地补充:“若我说的不错,那小孩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说到这里,他看到第二场已经开始,连忙往里指手,让嬷嬷再看。
  第二场是飞孝对常得白。两人刚拉开距离后,飞孝就奔跳起来,抱木剑奔砍。空中抡起一道乌亮,用木剑格挡的常白已被飞孝劈在护手处,在一声巨大交击声中感觉手臂一麻。
  他连忙抽回兵器还击。刚退半步,眼前飞孝又轻快地刺到。来不及接了,他一连往后退了两步,可刚一想轻松,又闻见剑身抡到的的风声,不得不猛力去接。
  这一剑已不重,点到便收。紧随其后,却又是一剑,这第三剑却又非常缓慢,恰等常白刚拿去格档的兵刃。常白仓促去挡,小腹被跺了一脚。
  老头诲人不倦,正讲飞孝剑借身劲的第一剑无用,这一下见常白吃亏,连忙改口:“小子轻敌,大意了。”
  身受此脚的常白却知道眼看先机顿失,心叫不好。他怎甘心出丑,只求苦熬到飞孝不继。被压打了一会,他这才知道自己错了,对方的木剑连角度都没换,就靠节奏和气力,不同的轻重造就连绵不绝之势。
  外围的几个同伴也看得出他的形势,纷纷提醒他:“笨蛋!躲呀!躲!打!硬对硬!”
  常柏被喊声刺激,只求冲冲看看,不行就认输。于是,他咬咬牙,拼着身势不动,硬轮一剑。这一剑恰被对方穿卡到空隙,打中手腕。他撤手丢剑,又挨了一剑一脚,肩胛骨头都要断了,只好惨叫认输。但接下来的一击还是停在他喉咙处,飞孝轻蔑极了,出口就说:“就这还欺负人!要是真剑,早把你的剑砍断了!”
  远看的几老又论来论去,老头有点尴尬地,口里随便应付:“那个小孩修炼了奇妙的劲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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