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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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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未央殿里伺候的每一个太监都知道。
  
  就算是华佗再世,殿里面那个人也生不了孩子。
  
  未央殿内,雾气缭绕。
  汉白玉柱子上攀龙附凤,青色地纱卷裹着满殿的湿气,湿漉漉的垂在石砖上。
  
  张顺站在殿的最里头。
  隔了两层纱帘,里面便是那活色生香的春/宫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大家注意了,有熊粗没,皇上登场了




24

24、碎玉 。。。 
 
 
  蓝田玉池内,水光潋滟。
  
  黑色的头发丝在水面上软软的浮着,一只手摁在上面,下死手的将身底下的人头按进水里。
  
  细长的手指头狠狠的扒在池边,几乎要嵌进那坚硬的石头里去。
  横趴在池子外通体透白的身体上,尽是青红斑斑的痕迹。
  皇上一面将悬在池子边上的头摁进水里,一面用膝盖压住身下人的双腿,重重的挺送。
  嫩红的甬道内壁偶尔会翻出来一点,带出些血丝,雕花一般在羊脂玉样的身体上蜿蜒下去。
  
  红烛高照,殿内通体明亮。
  扭曲的脊背像是人濒死的脸。
  
  感受到了内壁里窒息的痉挛,皇上终忍不住将体内灼烫的液体送到最深处。
  突然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咳嗽呛水声,完全的掩盖了先前淫靡的声响。
  张顺低眉顺眼,只当没听见一样,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咳嗽的声音似乎无法停止,有外面的公公跑进来,贴在张顺耳边低语。
  说完了,那太监便麻利的小跑回去。
  张顺弓着身子,低头合计了一会,不敢隐瞒,便抬手撩开了外面一层青纱,上前了几布,直接跪在里纱外,脑门碰着地面。
  “皇上,兵部尚书于体仁宫有要事求见。”
  “不见,说朕休息了。”皇上的声音,隐隐含怒。
  
  方才被水浸的奄奄一息的人,动了动满是水珠的睫毛,突然活过来一样。
  
  张顺搁在地上的脑门湿湿的。
  “皇上,奴才该死,那兵部尚书还托人带了句话进来。”
  皇上的手指在身下人的细细的腰杆上游动“讲。”
  “蛮夷大举进犯,边城失陷。”
  压在侧腰的手指一沉,皇上立即起身披了件衣裳“摆驾。”
  “奴才遵旨。”张顺拖长了声音,低着头起身取了皇上的衣物,伺候着穿好了,便张罗着摆驾。
  皇上朝外走了两步,又急速的转过身,登了台阶,顾不得四溢的水,直接坐在了池边。
  伸手拉了仲廷玉的长发,将其提坐起来。
  
  黑玉般的青丝沾在苍白的身子上,越发有种意外冰冷的姿态。
  
  “这下你高兴了。”皇上的声音低沉。
  被粗暴的擦掉脸上的水,仲廷玉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盛怒的脸。
  皇上眼底氤氲,一缕一缕的拿开粘在仲廷玉脸上的黑发 “不如,永远留在这未央宫里吧。”
  
  下巴上的水滴,滴落在地面的声响,突兀清晰。
  仲廷玉眼睫微微闪烁,本来想笑,可脑子里却突然闪过杨桃的脸。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不可抑制的惊恐,仲廷玉突然跪趴在皇上脚下。
  “。。皇上…”
  
  皇上站的笔直,斜垂着眼睛看脚边那□的脊背。
  心里面竟刀割一样。
  
  张顺跪在一边,屏住呼吸,死人一样。
  皇上长叹了一口气“你先回去吧。”
  
  仲廷玉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头顶上声如白绫,勒在人脖子上一样,只觉恐怖。
  
  皇上却是细声慢语:“如若你继续作祟,总有一天,会溺死到这池子里。”
  ***
  
  杨桃的头咚的一下磕在桌案上。
  身后伺候的小丫头不由得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杨桃揉揉发红的脑门,自叹这些日都没睡好,本来想着等仲廷玉,结果自己先睡着了。
  “杨大人,不然您先去客房歇着,我家大人回来,奴婢自会通报一声的。”
  杨桃精神了一会,只觉自己荒唐,便起身道:“不用了,在下告退。”
  那小丫头笑眯眯的,“杨大人,坐一会吧,我家大人马上就要回来了,您都坐了一晚上了。”
  杨桃更觉尴尬,连忙摆摆手,转身出门。
  走到门口,府内的下人还未来得及伸手,那门自个儿就开了。
  鱼贯而入的,是些个黑衣小厮。
  错愕间,还没等问个清楚,仲廷玉一袭深紫色的斗篷,就立在了杨桃眼前。
  
  月色脂粉一般,淡淡的洒在肩膀上,泛出一抹幽谧的银灰。
  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下,仲廷玉的脸色极白,润着垂在帽兜外的黑发,郁郁寡欢的。
  
  杨桃顶着一个镶红印子的脑门,尴尬的语无伦次。
  “恩…。我…刚巧路过,也不是…。我睡着了,并没有特意等你…”
  
  没有任何征兆,仲廷玉的眼角突然掉下一颗眼泪来。
  
  杨桃一看,立刻慌了。
  俩人认识这么久,倒是自己打小经常当着仲廷玉的面儿哭丧,仲廷玉可是在自己面前连眼圈都没红过。
  “你怎么了?”杨桃心里顿觉自己方才说错了话。
  仲廷玉不语,抬了脚就往府里走。
  杨桃也不想着走了,急急忙忙的跟在仲廷玉身后,顾不得身边人异样侧目,伸手便拉住了他的袖子。
  “我不是顺路,我是特意…。我很想你…。便过来了。”
  杨桃的脸红的几乎不能见人。
  
  仲廷玉也没应声,甚至丁儿点反应了没有,直径穿过外宅进了内苑。
  深紫色缎子斗篷,雾气一样些微的腾起,露了里面雪白的云杉。
  
  杨桃放心不下,也懵懵懂懂的跟了进去,直到那身长玉立的影儿隐没在屋子里,这才水泼一样的醒了过来。
  惊觉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那胡搅蛮缠的怨妇了。
  羞愤间,杨桃忙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力道直接带进了屋内。
  眼前的门迅速的关上,挡住了几声嬉笑。
  
  仲廷玉的身子有淡淡的麝香味,“你要是有一天见不着我如何是好?”
  杨桃张了嘴,“啊?”
  “我问你,如若有一天你再也见不着我,你会如何?”
  杨桃沉默了一下,“见不着就见不着了。你我官居高位,免不了外调下狱,且男儿理当心系国家社稷,不应儿女情长。”
  仲廷玉的手指攀上杨桃的后颈,“那就好。”
  杨桃惊觉其指尖凉意彻骨,忙握入掌心,“你问这些做什么?”
  思索了一会,杨桃一惊“难不成,有人要加害与你?”
  仲廷玉的声音恍恍惚惚的:“能有谁?”
  杨桃苦笑,“也是,你便不去害别人就不错了。”
  
  仲廷玉眼帘微抬,自浓长的眼睫间盯着杨桃的脸,
  “昔日与你一同下江南时,我藏了一壶酒,想着日后只与你共饮。”
  杨桃眉宇凝神,忆多年前旧事,脸上无意识的挂了浅笑“我没记错的话,那时你年方十几,到现在这酒已成陈年佳酿了,定是香醇无比。”
  仲廷玉回身幽幽的点了灯,音色冷清,“不过待回了京城,那盛酒的玉壶就裂开了。”
  
  黑夜里那一丝丝光亮,越来越是清明,不多久,整个屋子就如沐残阳。
  
  杨桃面色惋惜“真是可惜,我没口福了。”
  仲廷玉轻声道:“玉壶裂痕在颈端,初始到无妨碍,不过这些年以来,裂痕倒是越来越大,长进玉质里似的,但美酒并没少一分,反而日渐醇厚,芳气笼人。”
  杨桃道:“这真是稀奇事,按理说,那酒当早漏光了才是。”
  仲廷玉脸上毫无表情,“今日我看那玉壶有欲裂之势,突然想起那些酒你都没喝到,顿觉神伤。”
  杨桃将仲廷玉拉的近了,另一只手轻捏了他的脸道,“你如此精明的人,这点道理都想不通么,拿出来喝光不就好了,用的着在继续放吗。”
  仲廷玉淡淡道,“我放惯了,况且你也喝不完。”
  杨桃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怎会有饮不尽的酒藏。反正那玉壶早晚会碎,别可惜了佳酿,免得伤了藏酒人的心。”
  “我倒是怕,酒没喝完,壶碎了,喝下去的酒也便成了那穿肠毒药。”冰凉的嘴唇轻轻的吻住杨桃的下巴,仲廷玉齿缝间的语言模糊“到时候,品酒人可如何是好。”
  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舐,让杨桃略微吃痛,
  “…你想说什么?”
  仲廷玉含着杨桃的唇,舌尖绵密的缠了上去,使坏一样的。
  杨桃意识恍惚,解了他的衣扣,一只手伸进去,总觉得指尖滑腻“你去哪儿了?身上这样香,头发染了如此重的湿气。”
  仲廷玉松开了杨桃,眼角艳色泛滥,“杨大人,劳烦吹灯。”
  杨桃瞅着眼前色泽极深的瞳孔,身体发烫,“……我想看着你。”
  仲廷玉突然裹紧了衣裳,“看不得。”
  杨桃撑不住,忙熄了灯,眼前的透白的玉人瞬间沉入了如墨夜色里。
  
  是夜,马踏边关,蛮夷长驱直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UN同学爱的地雷~(虽然尼玛的老湿现在看木豆了,JJ贱受还我地雷来!!!)
明日请假,老湿要与人诀别。




25

25、督军 。。。 
 
 
  早朝,皇上大发雷霆。
  仅一日,蛮夷过了边城,趁夜攻占了两座要塞,十万驻城大军临敌时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怎料朕养的都是些酒囊饭袋!”
  林轩不语,满朝文武,谁不知那些个手持大权的无用的总兵都是靠着巴结吏部尚书上位,真到了兵戎相见之时,除了敛钱财逃跑,指望他们为国效力,简直天方夜谭。
  皇上亲小人远贤臣,朝廷早已是外强中干,稍有外力触碰,便做摇摇欲坠之势。
  
  仲廷玉低眉顺眼,默不作声。
  
  兵部尚书拱手道:“皇上息怒,蛮夷进军神速,渐逼京师,当务之急,是拟定攻守方略。”
  皇上眉头紧锁,“以卿之见呢?”
  兵部尚书略沉了半晌,道:“前线精锐骑兵尽数失陷,因其离京城不过千余里,京师人心震惊惶恐,也无作战经验。臣以为,此时贸然迎战,若胜了自然皆大欢喜,倘若战败,后果不堪设想。目前情况,当另各边境守臣竭力防守,再做定夺。”
  林轩心里一撇嘴,又是一个活稀泥的高手。
  皇上大怒,“说了同没说一样!不想干趁早致仕!”
  兵部尚书两腿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认罪。
  大殿里更静了,臣子们全都低着头,唯恐被皇上看着脸,叫出去触霉头。
  林轩在袖子里捏紧了手,内心思索着对策。
  眼下主战是没错,不过,这话却是万万不能从自己口中说出。
  仲廷玉一直等着揪自己的小辫子,自己提了主战后,但凡出了岔子,归根结底总能牵连着算到自己头上,到那时仲廷玉岂不是肆意安插罪名。
  如若沉默不语,又实在枉为人臣,愧对天下苍生。
  真是进退两难。
  正苦闷之时,忽闻皇上沉声道:“首辅有何意见?”
  林轩一颤。
  思索片刻,心一横,索性豁了出去:“皇上,臣以为,蛮夷入侵,带上万铁骑,从这个数目上看,蛮夷初始目的该是为了略夺财务,一番混战后未料我朝边防空虚,十万大军形容虚设,所以长驱直入有渐近之势,但只要给其当头棒喝,当命精锐部队重挫其气势,也便另其知难而退,不再妄想以蛇吞象。”
  皇上眉间稍稍舒缓了些。
  
  仲廷玉听林轩这般,眼底冷光一闪,顿时心生一计。
  
  此时兵部郎中站出来表态,“皇上,话虽如此,这精锐部队,倒是从何而来?京师空虚,全无战斗力,如何给其当头棒喝?”
  吏部侍郎拱手道:“兵部言之有理,如若贸然迎战,现了拙,反而得不偿失。”
  皇上重新拧了眉头,正欲开口,只见礼部尚书站出来犹豫道:“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沉声道:“说。”
  礼部尚书深弯了腰,顿了一顿道:“臣精于阴阳方术之书,近日星象有变,当另京都南迁,方能避过此劫。况且此次南迁,也为各地勤王之师赢的充足的时间,蛮夷再猖獗也只有几万骑兵,到时候不用战,围也围死了。”
  礼部尚书话音未落,竟也有两人同时开了口。
  “微臣以为…。”
  “皇上…”
  这一声,说话的人都愣了一下。
  杨桃和仲廷玉互看了对方一眼,颇为无奈。
  皇上面朝杨桃:“爱卿请讲?”
  杨桃强忍了愤怒道:“主张南迁之辈,论罪当斩!自本朝开国,因北方蛮夷猖獗,定都北方为的就是天子守边疆。区区几万蛮夷来犯,不主战,反主逃,弃北方百万苍生而不顾,另天子蒙羞,罪无可恕!”
  礼部尚书一听,面色如土。
  
  林轩暗自赞许。
  这也正是自己的意思,终借杨桃之口,倒了个干净痛快。
  杨桃虽深通官场原则,但不畏权贵,敢于直言,这点真是自己万万也学不到一分的。
  
  杨桃继续厉声道:“皇上,臣以为,京师不振,源于人心惶恐。只要以勤王援军安定军心,以捍卫家园激其斗志,如若蛮夷真趁快攻到天子脚下,京城也定会守的固若金汤。如此,命前线将士拼死守卫,并速调南北两京,河南的备操军,山东和南京沿海的备倭军,将被所属各府的运粮军,马上开赴京师,策划部署。”
  皇上微微点头,神情舒缓了许多,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面色又新添了几分浓云
  “仲廷玉,你刚才有话要说?”
  仲廷玉一听皇上直呼己名,倒也不慌,端了袖子上前一步,
  “皇上,林首辅和杨大人言之有理。微臣以为,既然是战的话,先前总兵战死,那么,新总兵人选,还请首辅定夺。”
  林轩恐其言语间的居心险恶,便冷着脸应了一句“没有。”
  仲廷玉缓缓道:“大人切莫推辞,国难当前,当为国选材。”
  皇上也正愁无人可遣调,“首辅,你职责在身,莫要懈怠。”
  林轩听皇上语气毫无商量之意,只得大着胆子商量道:“皇上恕臣愚钝,臣当真无人选,选将这等国家大事,一切听凭皇上做主。”
  皇上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身来,正要发火,却听仲廷玉声音清泉一样的,缓缓流动。
  “皇上,若无将才,一切岂不成了纸上谈兵。”
  皇上气急败坏,“朕算看清了,你们这些个臣子,每事依违,不敢持正,个个该斩!”
  
  杨桃顿觉悲愤,想此等关头,竟无一人为国请命,心一横,上前拱手道:“皇上息怒,臣虽不知武将适合人选,但臣愿意降为监军,随军督战,尽献微薄之力。”
  
  语毕,满朝自愧难当。
  
  仲廷玉眼睫轻抬,张了嘴,又重新合上。
  
  皇上余怒未消,但也知杨桃一片冰心,声音缓和不少“这满朝的文武,破睫之际也就只有你能担大任。蓟州乃蛮夷入京要塞,降职就免了,你便带着一品衔,任大学士督师去那里驻守,运筹帷幄吧。”
  杨桃跪地“臣遵旨。”
  
  一边的林轩彻底傻了眼。
  仲廷玉最善洞察人心,尤其摸透了皇上的秉性,引其中计。
  他一席话,激怒了皇上,把杨桃逼得出去守城。
  杨桃一走,朝廷上将无再能压制仲廷玉的人,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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