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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凶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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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急?眼看着他们得势”
“我急了啊,”秦念道:“我今日进宫,她们挡着我的路了,我便抽了她的宫女一鞭子,大概是打毁了颜面了。眼看着面颊上血肉破绽了一长条儿——不然你们当我为何一回京便落得个骄横跋扈的罪名?”
殷殷愕然:“娘子,您是疯了?”
“是啊。”秦念神色不以为然,口中却道:“那能怎么办呢?我把那宫女打成了这样儿,圣人也不过是罚我禁闭。只要你们都老实些,咱们府上都老实些,过了这一段儿也就好了。”
“娘子!您怎么”殷殷实在是不能再说什么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秦念仍是一副不在意的神情,若是叫旁人看到,那还真是要骄横跋扈到了无惧无畏的时候才能有的模样。
朝露大概是看出了什么,借个茬儿溜出去了,此时殷殷方道:“您是中邪了吗?您刚刚从宫中回来,难道不知晓,皇后殿下病得那么重,您再被禁了足若是有个万一”
“你是要讨打吗?”秦念抬眉:“什么万一?我阿姊吉人天相,不会有万一。”
殷殷怔忪地看了她一阵子,忽然道:“娘子今日与往常很是不同。不寻常的事儿,便一定有不寻常的缘由。是不是?或许您不能说,但这缘由一定不是您突然患了失心疯。”
秦念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挥挥手道:“不装了,没意思得很。你看我像是失心疯么?圣人之所以叫我禁闭,有旁的缘由,但决计不用挂怀——你要知晓,我可还有一位姨母呢。天变不了,那徐才人不过小猫一只,能翻腾起什么事儿来?她也能叫圣人嫌弃自己的表妹?”
殷殷面色稍霁,道:“婢仆还是须得做出惶恐不胜的样子来的吧?”
秦念点头,道:“自然。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然而被雷劈的,同被雨淋的,总是不同的。”
殷殷亦笑了,道:“是了,奴婢们便都要是被雷霆击中的样子”
于是,殷殷出去之时,颇带了些郁郁不安的神情,却偏又声声叫府上的人不得慌张——其实见得这样声势,不知情的人哪儿有不慌的?而禁足令只是发给秦念的,却没有不许将军府里别人出去,更没有不许白家和秦家的族人进来
但偏生,秦家的仆役向将军府里送东西从不曾断过,白家的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来的,听闻还颇有人背后说道秦念初嫁时便骄慢得很,有这一天也算是罪有应得。
这些背后说的难听话,依例自然是迟早要传到苦主耳朵里头去的。秦念听闻了,却也不怎么动怒——白家的族亲们现下疏远她那才是人之常情,只是再过几个月,白琅的职田送上东西来,他们可最好不要来她面前装亲热!否则她真能放狗将他们咬出去。
而其实她也等不了几个月了。宫中时不时有人来“监看”她改过自新的情形,要听到的消息,顺理成章便能传到她一个人耳朵里头去。
——那一日,皇帝沉着脸不顾宫女阻拦冲进了皇后寝殿,大发了一通脾气,直斥秦念没规矩。而皇后被生生惊醒,好容易明白了君上何意,竟也不顾重病毁了颜面,强自挣扎起来,泪流满面求皇帝放自家幼妹一回。
万幸皇帝死死咬住了秦念先前与他商议的用意,绝不松口,顺便还提了提“秦念这般没规矩的人如何能教好小殿下,她连徐才人一半儿的知书达理都够不着。”
秦皇后果然如秦念所想的要强。她怎么能留着自己的骨肉到徐氏手上?见得夫君大发脾气,几乎是变了心肝的模样,她便是以为自己快要撒手人寰了,也万不敢就这么死了啊。
于是这些日子里,她用药用饭皆比先前好出太多。听宫中的来人道,她脸上竟有些肉了。
秦念自然是欣喜的,然而欣喜之后,心中却隐约有点儿酸。
她了解阿姊,才敢出这样的主意来秦愿这一世,活得多累啊。她身上的担子,重得连死都不许她死。
细细想想,阿姊承担的当真太多了。
秦念可以任性,可以随心,有的是人会护着她,随着她,可秦愿不能。
她与堂兄相悦不能相伴,做了皇后身子偏又撑不住后宫的劳顿她那样的人,或许若不是秦家的长女,会活得比现下好很多吧?
可世上哪儿有或许呢。她既然在那个时候出生了,便注定要咬着牙,活得比谁都顽强,比谁都长久才行。
☆、第91章 偷听
秦念再见到阿姊,已然是一个多月之后。这一回她入宫;再也不能如上次一般“嚣张”;反倒是小心翼翼绕着人溜进殿内——实在是有些像只鼠。
而秦皇后看见她,也是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嘴唇颤动;半晌才道:“你怎么惹着她了?真真是个没用的女娃儿;你”
秦念抿了嘴唇,道:“我是还没到阿姊这里,便碰上条恶狗拦路。谁知晓这恶狗原是有主的呀?”
秦皇后又是想笑,又是想怒:“你,你还不知悔改!这是宫里头,由得你胡来?我听说,你把她的宫女打伤了,难怪圣人要恼你——这一路来,可有人发现你没有?”
秦念这一回进宫,本来就是应了阿姊的心愿,“偷偷摸摸”来的,说起来自然是不能叫人看到。可其实,她就算叫人看到了又如何?
她进宫,是皇帝遣车驾去接的。用的乃是长公主的车驾,谁能看出端倪来,便是看出来了,又有哪个敢多嚼舌头?
可这事儿偏生要瞒着皇后,秦念便道:“阿姊放心,我这一路小心着呢,没叫人看到的。”
秦皇后这方才稍安了颜色:“你这你太不叫人省心了。圣人还说,若是我没了,叫你照顾两位小殿下,岂不教得不懂规矩了!你若我果然挺不过去,我那两个孩儿,难道交给徐氏看待?你也”
“阿姊,”秦念道:“我当时哪里能想到你要托付给我这样重要的事儿呢?只是她们堵着路,实在惹人厌,我才”
秦愿叹了一口气:“我真不知该怎的说你。那徐氏从进了宫,一向行事谨慎小心,轻易是谁都不肯得罪的。你动手打了她,旁人看来,自然是你被咱们家中宠坏了的。你”
“阿姊!”秦念道:“今后我小心也便是了——再说,世上之事原本福祸相依呢!若不是我打了她,圣人不悦,罚我禁足,阿姊又怎会这般无路可退地好起来?”
秦愿一怔,嗔笑道:“你倒是为了我好?真真是欠抽手板了!你可知晓,圣人同我大发雷霆的时候,我真真是吓着了!他要是因了你这般大闹,迁怒于翼国公府可怎么是好啊。”
秦念道:“他怎么会?他怎的说也是我表兄呢,阿姨定不会答应的。再说了,我做出什么事情,与翼国公府何干,难道是要怪咱们的家教么?他可该知晓,我是个自己就坏了的,像阿姊这样的淑女,才是国公府的千金呢。”
“你就只会混赖!”秦愿气着,可又不真与秦念置气,终于叹了一息,道:“我算是挺过这一遭了,可是,今后你可再不能这样莽撞!未必下一回还有这样的好福气圣人,再如何是你表兄姊丈,可也先是君王。”
秦念面上显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来,心中却也难免有些后怕。
倘若圣人当时不想相信她,只怕不用她想出这般法子,就得狠狠挨罚了。
见她不说话,秦愿益发有些焦急,道:“我只当你随白将军去了塞外,也好学学他沉静性子,却不料你竟比先前还不知事了些”
“我是去随军打仗的啊,阿姊。”秦念道:“我同他学什么?我素日见着他时,他不是倒头便睡便是冲锋陷阵,真要是将军们议事之时,他偏生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这算得上是沉静不算?可那几条恶狗拦路的时候,我若不出声儿,没人帮我把它们赶开呀!”
“你还说!那是圣人的妃嫔!”秦愿道:“这事儿就此揭过去了,今后你也忘了这事儿吧。圣人这边,我为你求求情,或许他能早些解了你的禁足。”
秦念自是要道谢的,可谁知是撞了什么邪,她还没开口,殿外值守的宫女便忙忙进来,道:“皇后殿下,徐才人来了。”
“”秦念与秦愿一道看着那一名宫女,一时间两人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事儿,可还真巧。
“阿念你去后头避一避。”秦愿做决定倒是很快的:“我将她应付走了便是。”
秦念自然遵命。她去堂后的屏风外坐着,这里既能听到室内的动静,却也不至于叫人看到身影。
徐氏进殿,同秦皇后问安的声音,竟温柔得叫秦念听得有些切齿。
这个人啊,实在是太能伪装了。如今宫中还有谁不知道秦念被禁足是因为冲撞了她?又有谁不知道秦念冲撞她是因为她拦着了人家的路?她倒还真有脸面来见秦愿,且还真能装扮出一幅对秦念的“冲撞”不以为意的大度嘴脸来。
然而秦愿却也是个极擅长含混的人,徐氏客客气气地来,她便客客气气地回。这边儿问一句皇后身子可安康,那边儿回一句比先前是好多了承蒙挂念——秦念在后头听了好一阵儿,你来我往的皆是这般说了同没说一般的言语。
就在她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徐氏多说了一句。
“想来皇后殿下也知晓,前阵子,奴与您府上七娘冲撞了的事儿”
秦念在屏风后头瞬时便打起了精神,只闻皇后笑一声,道:“自然是听说了。圣人为此很是痛责了我。”
“这是奴的不慎了,实在不曾想过会累及殿下。”
“哦。”皇后不置可否,道:“难不成徐才人来,便是为了和无辜挨了一通发作的本宫道歉来的?那倒不必了,你是圣人的侍人,我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那事儿,原本便是阿念的错。罚她也是该的。”
“这”徐三娘一时语塞,秦念在屏风后头听着却大为欢喜。
徐三娘哪儿是来和自己道歉啊,她是和皇后来扮一副无辜模样的,若说非得道个歉才能显出她“无意与秦念争执”的诚意,那也是向皇后道歉啊。
可秦皇后就是能装作全然听不出。
“奴是想着,圣人与皇后争吵了,那那是奴的不是。”终于,徐三娘的声音又响起来,只是颇有些硬了头皮的意思。
“这般啊。”秦皇后道:“这便更不必道歉了。其一,阿念是秦家的女儿,与我是骨肉至亲,她做了错事,我来担当自是合理;其二么圣人怎会与我争吵呢?我不是那般为了回护自己人的错儿便不讲道理的,圣人也不是能对重病不起的皇后严词厉色的”
话至此,已然是将徐氏抛出来的话头子尽数给堵了回去了。便是徐氏再如何想做无辜模样,也不能将先前的话再拿出来嚼一遍。
秦念在后头听着,也有些想笑。徐氏在恶心她的时候,很是有点儿本事,可面对皇后,又不好骄横,也不能婉转,怎么说话便大有讲究了。
但目下来看,徐氏真转不动这些个讲究。她这一回来,简直是自取其辱的。
“徐才人还有旁的事儿没有?”却是秦愿下逐客令了:“过阵子我要用药施针,只怕才人不便留在此处。”
“这那么,奴便先回去了。隔日待皇后殿□子好些,再来探看。”
听得这一句,秦念终于从屏风后头站了起来,等到徐氏前脚出门,她便能出去和阿姊好生嘲笑一番这自讨没趣的人了。可偏生这时候,外头不迟不早地响起了一个声音:“阿徐子怎的也来了?”
那一霎,秦念扯了扯裙摆,规规矩矩又在屏风后头坐下了。
她不能和皇帝见面,尤其是当着皇后的面儿——那不是要穿帮,也是要露馅的。所幸秦皇后也一定会想法子拦着皇帝不叫他来后殿里的。
只是,怎的这些个人都赶在一处来了?皇帝来,她还能想出个缘由,至于徐氏来么听起来,这是从她出事儿后第一回来呢,偏就赶上圣人驾到?
宫中,可是没什么事儿不能“巧合”的。
果然,外头徐氏的声音比方才又柔和了几分:“嫔妾想着许久未来看望皇后殿下了,也不知她身子如何,便”
“你倒是用心得很。”皇帝这一声夸,便是见不到他神色,也分明能听出几分不咸不淡,之后向皇后问的一句,却是殷切了许多:“阿愿身子如何?今日可用过药了么?”
“今日自是比昨日好些的。”秦皇后的声音一如寻常地温柔:“劳动圣人挂心了——还要过一会儿才施针用药呢。”
“自己夫妇,说什么劳不劳动的?”皇帝说罢这么一句之后,仿佛才想到旁边上还有个徐氏,道:“倒是辛苦阿徐跑了半个内宫特意赶了今日来看皇后。”
徐氏尚不曾出声,秦愿便道:“她倒真是个知礼的,巴巴跑来,却是和我赔不是的。只说是因了她挡了阿念的路,两人起了争执,才叫圣人动了怒呢。我听着倒也不知该怎么安抚——圣人如今是在了,倒不妨同她说说,可因此事恼了我不曾?”
“那是阿念闹出来的,我已然罚了她了,怎的,还不算完么?徐才人也莫要太过在心这些事儿,皇后是个心胸宽宏的人,不会因此就为难你的。阿念么”
秦念竖起耳朵,听得外头道:“她也是个做了就忘的性子,更不会再同你过不去。你也宽心些才好。算谋思虑太多,不是好事儿。”
☆、第92章 赔礼
秦念听得这一句,实在没忍住;在画屏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外头大概是听不到的——那三个人的谈话可还没完;皇帝复又道:“说来,阿念也禁足了一个多月了;我看大抵也够她长长记性了。”
秦念在屏风后头提着耳朵仔细听;圣人这话;难不成是这就要给她解禁的意思?徐氏当下的面色,只怕不会太好吧?
果然,下一句便听到了:“不若叫她来宫中,给徐才人赔个礼,此事便算过去了你们看如何?”
如何?这还能如何?秦念分明听得一向温吞的秦皇后迅雷不及掩耳地道了一句:“那么,臣妾要替七娘拜谢圣人的恩德了。”
这一句,里头却是实心实意的欢愉。
而徐才人的声音,便是再如何压得平稳,秦念也能听出几分纠结来:“若这般也是,既然圣人有旨,咱们遵从便是了。”
秦念只听得心花怒放——这便是要做淑女的代价啊。若是换个泼悍点儿的妃子,此时至少敢在面上显出几分不快神色,以皇帝的性子,只怕也要忖度忖度是不是自己的妃子还不曾消气。可这徐才人,既然是要叫人觉得她知书达理,便断然没有不原谅秦念的道理啊。
外头的那两位却仿佛是商量好了似的,半点儿不顾念徐才人的心思。皇帝接着道:“既然如此,把日子也定下来才好——不若明日便召她进宫吧?”
秦皇后自然是欢喜的,仍是容不得徐氏开口,便满口子答应了。而徐氏,沉闷许久终于捞到个机会出声,却除了答应也再没别的法子。
大抵是郁气的吧?她跑来原本是为了讨个好的,又或者是为了故意叫秦皇后心上长棵刺的,却偏生遇到这么一出。
换了谁遇到欺负别人却被别人摆了一道,心里大概都不会很舒服的——于是,第二日应约来宫中赔礼道歉,盛装丽容的秦念,便生生看到了一个脸上的粉厚得真能用一泼水搅出白泥的徐才人。
而周围,还颇有些旁的妃嫔。
秦念这是由秦皇后陪着一道去徐才人的处所的, 按说已然是给足了徐才人面子,事先也早就通禀了时辰,却不料她生生弄来一群人来看着。
难不成是想着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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