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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晚明课题小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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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和皎皎倒是差了一程了。”
“是了,你们俩就是一对儿没头脑和不高兴。”宋淘淘佯作严肃。
岳凝歌忙替学妹辩白道:“皎皎很认真的好不好!只不过她本科也不是学历史的,需要点时间适应而已。因为这个你就说人家‘没肉脑’,也太不公平了。”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她头脑还行,只是常常不高兴。”
岳凝歌想了想:“好像是的……皎皎来了之后,我因为这身体原主的原因,也没怎么好好陪她。现在想来还是觉得愧疚。”
宋宇强忍着笑意:“别放在心上,作为一个学姐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啊?真的吗?”岳凝歌反应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中了圈套:“等一下,你说我‘没头脑”?”
“你自己说的……”宋宇朗声笑道。他从来没觉得逗一个女生会如此有趣。七年了,终于有一个人将他从松本纯子的死亡当中解救出来了。这些日子,他时常觉得同她在一起时有一种异样的轻松,似乎之前自己对她的“学业不精”的嫌弃和斥责都已化作乌有的烟云。看着她翻译论文时的样子,宋宇甚至觉得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笨,只不过是她的聪明没有放在历史学科上而已。
“润青哥哥,二姐姐!”一个少年从远处跑来,原来是严小三儿、
“这些日子有没有乖乖听你舅父的话呀?”宋宇分分钟变身严家兄长。
“那是自然!”严明旸眯缝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笑道:“二姐姐,你可是出落得愈发好看了!”
“嘴真甜,回头来姐姐这儿,多给你拿点绿豆饼。”宋宇证明了严明旸不是警察,岳凝歌便可放心大胆地卸下心防同这位活泼灵动的表弟交谈互动了。
“谢过二姐姐!”严小三儿喜笑颜开,“对了,润青哥哥。我最近又学了两招,你要不要看看?”
严明旸的架势永远跟他胸前绣的两只正在戏耍的小狮子一样生龙活虎,十分讨喜。
“好,我看看。”宋宇又转身对岳凝歌道,“你先去吧,若是出了什么事,一定记得来找我,嗯?”
“好,那我先去了……”岳凝歌冲他摆了摆手。
岳凝安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那一晚,她只身去岳家的花园里赴约,揣着一颗小兔子般不停跳动的少女心。可谁知到头来碰上的不是自己倾心的严明焕,而是大哥岳湄,令她长了一百张嘴也无法撇清。
“看月亮”?那个理由真是糟糕无比。不仅岳湄不会信,连她自己都难以说服自己。
夜里着了凉又满怀着散不去的心事,岳凝安自然而然害了风寒病倒了。若不是因为和岳凝歌的约定是早就说好了的,出了这么一遭事儿,她还真的不想见到岳凝歌。
甫一进屋,就瞅见岳凝安的婢女。
“芳蕊,凝安她怎么了?”岳凝歌问道。
丫鬟芳蕊福了福身:“三姑娘受了些风寒,正歇着呢……”
岳凝歌刚想说自己来得有些不是时候,便听得岳凝安在唤她:“二姐姐,来了就快进来吧……”
“好……”她走近了,将带来的银首饰一股脑儿全放在圆桌上。
岳凝安的床前帘幕低垂着,岳凝歌并不能见到她在幕后的病容。
“季节交替之时最要注意脱穿衣物了,凝安,你可注意着点儿。”岳凝歌担忧道,“芳蕊,好好照料你们姑娘,可莫要一下子把衣物全都减去了,这样最容易得风寒。”
芳蕊应了一声“是”。
“咳咳……”病榻上的岳凝安咳了两声,“多谢姐姐关心……”
两人正寒暄着,耳畔便响起了那熟悉的江宁土话。
“三姑娘,你要洗的衣服都洗好晒干了。”吴妈妈抱着一摞不少的衣物从外面走了进来。
作为根正苗红的娘家人,岳凝歌对吴妈妈颇有感情。她听见这嗓子江宁话,想起了无数个被吴妈妈贴心照顾的夜晚,便忙起身道:“是我,吴妈妈,我回来啦!”
吴妈妈转身将衣服悉数丢给了芳蕊,一双粗糙的大手不知何处安放,语气很是激动:“二姑娘,我前天便听说你和新姑爷来归省了。只是我一直在忙着做事,没来得及……”
“你不用说了,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岳凝歌握住了吴妈妈的手。她忽然发现,这双温暖厚实的大手又红又肿,唯有指关节处是凹陷下去的,十指皆像极了一根根缩小的莲藕。
她到底干了多少活儿?岳凝歌心中很是心疼。
“我的洗完了,还有清儿的两盆衣服要洗,莫要在这里跟二姑娘聊天偷懒了!快去做事!咳咳……”岳凝安突然抬高了声音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岳凝歌突然感到很是不对——当初她嫁去严家只带了心蕊一个陪嫁丫鬟,主母田氏给的理由是吴妈妈年纪大了,去了新姑爷府上怕不适应、受人气,还是留下比较好,岳凝安这里有芳蕊,自不会给她多少活干。连吴妈妈自己都说这才是最好的安排,岳凝歌这才把她留下了。可是看眼前的状况好像并非如此,吴妈妈不仅要洗岳凝安的衣服,还要洗岳清的衣服,简直是拿一个人当两个人使唤。
“三妹,我也许久不见吴妈妈了,还有些话想要同她说,不妨迟点再让她去干活儿,可好?”岳凝歌道。她暗暗怪自己忽略了一个事实——吴妈妈平日里最讨厌和田氏有关的人物,她愿意留下,原因怎么可能是她说的那样“怕适应不了新姑爷宅邸的生活”?她大抵只是不想给岳凝歌添麻烦,才顺着田氏的意思……
“不成,姐姐有所不知,如此这般,下人只会越养越刁。”岳凝安坚持道,“吴妈,你还不快去?”
岳凝歌已经意识到了些什么。岳凝安这是故意在给她办难看呢吧?借着欺负她最亲最爱的吴妈妈……可是这位三妹妹是哪里攒了一肚子的邪火?
岳凝安还是觉得气没出够,又添了一句:“还不快去?我说话不好使么?”
☆、北京戒严
“这就去…”吴妈妈尽管讨厌田氏的女儿,可她并不想因为自己而惹得岳凝歌得罪人,便选择了忍气吞声。
岳凝安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肚子里没什么计谋和程度,只不过是在宋宇那里吃了亏,单纯地想要泄泄气而已。
不过纵宁她绝没有什么歹毒的恶意,这般为难吴妈妈也令岳凝歌十分难受。
“三妹,你许是不大了解状况。吴妈妈的关节素来有毛病,干了这么久活儿该要歇息了,不然她身体会吃不消。”岳凝歌抱着不跟孩子一般见识的态度,打算和她好好说说。
吴妈妈见了,心中十分动容,还不断低声对岳凝歌道:“二姑娘,没事的…哪就那么娇气了?”
岳凝安似乎并不领情,掀起了床幔,用帕子掩住了自己半张气色并不怎么好的小脸。
“姐姐,这人已经给我了,当然是我说了算。咳咳…况且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又老又没用的下人伤了我们姐妹和气?”她虽身体虚弱,可言辞却恶狠狠的,嘴上丝毫不愿落下风。
“凝安,你若是不能善待吴妈妈,我就要将人要回去了。”岳凝歌知道在这种等级分明的封/建社会,谈什么“人权”和“尊重”都是虚的,最有效的还是直接要人,也省得吴妈妈受这位大小姐的气。
“姐姐,一样东西给了人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你这分明是在欺负凝安年幼无依!”
“她是人,不是样东西!”
“年幼”倒是可以理解,可是“无依”么…她真的确定吗?
这个“依”若是指父母,岳凝安简直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比起她岳凝歌娘亲早亡、爹爹不近人情说打就打的窘迫境遇来,倍受宠爱的她无依吗?
但若她所指乃是“严明焕”,岳凝歌也只能呵呵了。
“姐姐尽管去要吧,母亲将不将人还给姐姐还要另当别论呢。”
岳凝安此言不假,这事闹到田氏那儿去,田氏会向着谁还用说吗?可是眼下,岳凝歌决不能看着吴妈妈深陷这个地方…
正当焦灼之际,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夫人和三小姐情深义重,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可也莫要冷落了旁人嘛…”
门外之人是宋宇无疑。他见岳凝歌许久不出来,料想也不会是因为和岳凝安有那么多体己话要讲,定是出了些什么事难以解决。他知岳凝歌不好意思拉下脸来找他,他便自己找了过去。
岳凝安听到了她最不想听见的声音,苍白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芳蕊…”她轻唤道。
芳蕊一下便会了意,冲宋宇道:“严大人还是莫要进来的好,我家姑娘乃是未出阁的女眷,名声可万不能坏了。”
“我省得,我省得…”宋宇笑道,“只不过我甚是挂念我家夫人,所以心里急了点儿过来催,还望小姨莫要见怪。”
岳凝歌听了这话,脸上也开始泛红。宋宇来了,她即刻便觉得自己有了靠山。只是不知他若知道自己与岳凝安抢人,会不会怪她不顾及大局乱惹事。念及此,她又心慌了起来。
岳凝安见严明焕与岳凝歌似乎举案齐眉,很是情深,心中又羞又恼,觉得十分不甘。
“我…还有些事情要同凝安讲。”岳凝歌冲宋宇喊道。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愿意和平解决这次的纠纷,将吴妈妈带回来。
宋宇早就听到了她问岳凝安要人,便道:“你们姐妹俩在为何争执我也听到了,便容我讲几句话吧。将吴妈妈配给凝安本是田夫人的定夺,那么此事要田夫人出来处理也是再妥当不过了。不若这样,芳蕊,你去将夫人请来,正巧我也有些话想同她说。”
岳凝安眼睛一瞪,身体哆嗦了一下。她自然知道严明焕是想用什么来威胁她。
“三妹…”
“不必多说了…”岳凝安撇过头去,“把人带走吧,省得在我眼前碍着眼…”
“好,那多谢了。”岳凝歌牵着吴妈妈的手便往外头走,“好生休养吧,改日得空再来看你。”
然而这可能只是说说,岳凝歌怕是有段时间不会再过来了。
她这下可算是欠了宋宇一个大人情。
吴妈很是感动,回去收拾行李准备搬去严府。
岳凝歌和宋宇两人并肩行走在岳家的小道上,今日,他们也将结束归省,回到严府。
“宋宇,你是不是抓着她什么小辫子来着?怎么你一开口她就应了?”岳凝歌问道。
宋宇笑道:“没有,大概只是因为我长得太凶了吧…”
“你说…咱们今儿这行为算不算是俩人合起来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啊?”她打趣道。
“小姑娘又怎么了?在我这儿,你可也是小姑娘。”
“唉?史哲…”她扯了扯宋宇的袖子,指着远处那抹身影道。
“走,咱们过去。”
史哲带着顾迟,刚送完礼准备打道回府。
这个岳友直的作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原本他们猜想所有的可能性无疑就两种——要么,收下礼物,则可默认他与安怀远、朱由检是同一阵营的了;要么拒收,就代表这个人不能收为己用。可老树精倒好,礼物虽欣然接受了,却回了一副耐人寻味的字画作为回礼——《良禽择木图》。
这是在暗示着什么?
无可置疑的是,现如今阉党的势头更大,所谓良禽择木难道是选择投靠了他们?好像也不对。若他真的坚决,大可以不收这礼物,何必收了再回,多此一举呢?
史哲正思索着,突然发现眼前来了两个人。
“安公子。”宋宇拱了拱手,“我们曾见过的。”
史哲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是啊,久仰久仰,严大人。”
实际上,他只是回想起了在梦里自己拿手“榴”弹攻击宋宇的场景。
若不是眼前有顾迟这个外人,他们也犯不着这么演,装作互相不认识。可现实如此,就不得不这么做了。
“严某对安家的生意很感兴趣。如若不嫌弃,可否请安公子来敝舍一叙?”
史哲听他这么说,便知宋宇一定是有什么事要私下交代,于是对身旁捧着岳友直回礼的顾迟道:“你先回去吧,跟我爹说我有正事要忙。”
“是。”顾迟应了一声,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
******
宋宇早知道他们今日会碰到史哲,便跟李翊提前打了招呼,让他也过来。他们好一起到他的宅子中开个小会。
严府,宋宇和岳凝歌的房间内。
“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是探查岳友直的政治立场,你们大家的成果如何?”宋宇率先发了问。
李翊笑呵呵道:“我一直在开酒馆,这些事情不晓得。”
史哲紧皱着眉头,苦大仇深地说:“这老东西太狡猾了,我也没能搞懂…”
宋宇的目光扫到了岳凝歌,岳凝歌忙道:“我的想法你都知道的…”
宋宇沉吟良久,道:“对于这种情况,我们也需要有自己的策略。”
“什么策略?”三人一齐凑了上去。
“无为而治,静观其变。”
史哲一拍大腿:“就是说啥都不用做呗?我喜欢…”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因为时至今日,任何主动和出格的试探都有可能适得其反。岳友直的政治立场…依我看,今年,天启五年结束之前就能见分晓。”
李翊思索着,手捏着下巴,正想附和一句“有道理”,便听得外头远处的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
“轰”…
那声音远在天边,却又好似近在眼前。
“怎么回事?”宋宇第一个站了起来,向外面阔步走去。
“是炮声…”史哲喃喃叹道。
好奇怪!天启五年,虽说大明在北境的国土已沦丧了不少,可万万不至于在京畿重地能听见炮声…
几个人跟在宋宇身后,鱼贯跑出了严府。
宅子外头前几日还绿油油的老槐树如今却凋零了,气温骤然冷了起来。
这真的是五月份的初夏吗?分明像是一夕之间变成了肃杀的深秋!
岳凝歌的衣衫单薄,牙齿早已打起了颤。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怎,怎么会这样…”
原本还算整洁的街道变得混乱,目之所及到处都能看见衣衫褴褛的乞儿。他们因为怕被冻死而挤作一团,孩童和女人的啼哭声,各种口音混杂在一起,不绝于耳…
间或走过几个身穿朝廷官服的兵丁来维持着秩序,想将这些流浪者们赶去离大道远一点的地方。
岳凝歌从他们并不标准的京城官话中听到几个字——“京城戒严了”。
怎么可能?天启五年的京城尚是一片安稳的土壤,又如何会戒严?倒是崇祯朝,因为鞑虏的侵袭而戒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帝国的伤痛…
史哲和李翊明显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学长!”她追过去拉住宋宇,“这事情不对,这事情,真的不对…”
“这不是天启五年…”宋宇努力维持冷静,“如果我没猜错,时空机器又发生了错乱。我们四个一起进了那屋子又出来,时间轴就从天启五年跳转到了更远的时候。”
“什么时间?”岳凝歌懵了,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十分不真实的幻境。
“崇祯十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放心啦,这次时空机器的bug只是短暂的,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逃离崇祯十一年
崇祯十一年,天灾与人祸接踵而至。中原各地流寇四起,清军入塞,一路南下。他们兵临城下包围了北京城。北京,戒严了。
城门紧紧地关闭着,纵使暂时关得住鞑虏的铁蹄,也终究对日益离散与绝望的民心无可奈何,更无法守住江河日下的颓圮国势。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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