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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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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么好就成了原样:“这段日子我没空问,上次把园子里和府里的各项事儿分派先去,各人做各人的事情,可有什么新奇的话传来?”

“都是说夫人体恤奴婢们,把这么好的差使都让奴婢们担了。若实在不知道体恤夫人,让夫人省心就是天地不容了。”赖嬷嬷笑道:“也难为夫人替奴婢们考虑得这么周全,每年只用来跟夫人和总账房交账,都不用再一层层盘剥,好着呢。”赖嬷嬷自己也有一份差使,能让自己的儿子担下个差使,了了多年夙愿。

“能这么想自然是好的。”管隽筠点点头,手里的账册翻了两页:“上回我说各房有各房的月例银子,以后这个胭脂花粉的东西就有各自叫人去办,怎么又多了两份?一份也就罢了,难道谁要两份使?”

“这是松云轩的青鸾姑娘开的例,说是自己的月例银子不够。”赖嬷嬷偷偷打量了一下管隽筠的脸:“她跟身边的皎月都没了胭脂头油,丞相看着也不像样子。”

“从她这月的例银里扣出来,还没说谁的月银不够,径自从官中支了去的。是谁给她支的?”管隽筠拿起笔在上边做了印迹。

“是青鸾姑娘自己来的,先时要打发皎月来。皎月没敢动,她就自己来了。”赖嬷嬷对这件事倒是清楚得很:“奴婢先说不成,没有夫人的对牌是不许支了银子。就打出丞相的名头来了,还记得上次沁儿的错儿,奴婢没搭理。她就拍桌子瞪眼睛,那日正好是夫人在家下宴客,被人看见了只怕不好,奴婢就擅自做主给了她。奴婢自知有错,请夫人责罚。”

“我知道了,不赖你。”管隽筠放下笔:“这月的月银全都冲了,再打着谁的名头都不许给,要支银子径自来找我。”

“是。”赖嬷嬷先时吓出一身的汗,只怕一下又怪罪到自己头上。还好,少夫人赏罚分明从不会乱编排人,总算是虚惊一场:“夫人,奴婢倒是有些担心。今儿就是发放月银的日子,若是青鸾姑娘不知轻重,待会儿只怕来惹得夫人生气。”

“我这本来就是不讨好的差使,生气都是家常便饭。”管隽筠笑笑:“不打紧,来就来了。”

赖嬷嬷看左右无事,便退了出去。绮媗带着乳娘把刚吃完奶的孩子抱过来:“小公子刚吃完奶,正四处找夫人呢。”

“抱来我看看。”管隽筠放下手里的簿子:“这孩子,越来越贪玩。吃得多吗?”

“比早间吃得多。”乳娘是个干净俏丽的妇人:“夫人放心,奴婢先时喂自己孩子的时候,都没小公子吃得这么多呢。”

“劳你费心看着,只要他好好没事,我误不得你。”管隽筠笑起来:“这会儿没事,你去歇着。等会儿我让绮媗把他送去。”

“是,奴婢告退。”乳娘答应着退了出去。

顺手捋了捋身上的鸾带,抱着四处张望的儿子在花厅里慢慢散步。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随着母亲的脚步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绮媗拿出一个系着银铃的红绳在他眼前晃动,注意力马上被吸引了过去,手脚不住摇动。

“瞧瞧,这才多大点儿就这么淘气,等大了些我就让他跟在你后头淘气得了。”管隽筠忍不住笑道:“哪有这样逗他的。”

“小公子一点都不像是这么大点儿的孩子,老夫人每每看见都这么说。那天丞相抱着的时候,都把尿撒到丞相袍子上了。”绮媗得意的有些忘形,没留神就把从贞娘处听来的话说了出来。

“绮媗。”管隽筠脸上的霁和之色马上收敛住:“说什么呢?”

“奴婢说溜了,小姐别生气。”绮媗吐吐舌头:“只是这还是真事儿,老夫人还说呢,一泡尿湿了两件袍子,也只有小公子才有这本事。”

“说完了?”管隽筠抱着孩子坐下:“说完了就做你的事儿去。”

“说完了。”绮媗把管隽筠早间看完放在一次的册子和账簿赶紧收起来,隔着窗户就能听见园子里由远到近的声响,单听声音就能知道又是不省事的人往这边来了。

“小姐,只怕是松云轩的那位过来了。”绮媗赶紧过来,却不敢伸手从管隽筠手里接孩子。除非是她亲手把孩子交给谁,否则就是乳娘都不许直愣愣抱走。

“嗯?”管隽筠逗弄着怀里的儿子,纯净的眼神看得人心都安静下来:“只要不吓到孩子,来就来了。”语音未落,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夹杂着嘤嘤哭泣的声音由远而近。

第二卷 变故 第十一章 御赐花瓶

“哎呦,这家里人可都是欺负了我去。”到了花厅里,已经不是嘤嘤的哭泣,而是一种尖利的叫声:“辖制我的丫头也就罢了,怎么还寻称上我,原本我的月例就比不上人,难道丞相对我好些,就是碍着人眼了。连我的月例都扣了去,这叫我往后可怎么过啊。”

“好好的,闹得这么沸反盈天?!”管隽筠亲了亲儿子,小家伙张大了嘴打了个呵欠,睁着大眼睛瞪着母亲不放:“这样子闹出去,不怕人笑话。”

“我有什么怕人笑话的,夫人这样子待我就不怕人笑话。”青鸾不知从哪里弄了件绣着繁花的对襟褃子,加上一副廉价的翠绿耳坠子,看得人眼花缭乱。

“怎么待你被人笑话了?”懒得看她那副嘴脸,拢拢儿子的襁褓,小脑袋在襁褓里不安分地扭动着。

“夫人把我这个月的月例停了,莫非是看丞相在我那儿,惹得夫人心里不痛快?”青鸾肆无忌惮地瞪着管隽筠。

“丞相在你那儿,我有什么痛快不痛快的?!”看儿子有些不耐烦,管隽筠便停止了走动,在一旁坐下轻轻拍哄着:“停了你的月银?为什么停你的月银?你打发人到账房去支银子,账房不许你。你就自己来要,还打着丞相的名头来要钱。有这档子事儿没有?”

“本来嘛,夫人给我的月银就是最少的,难道就不许我多支些!”青鸾看都不看人,就在一旁的交椅上坐下,露出脚下碧绿色的鞋子。

“你吃的用的无一不是官中的,这月银原是想着要买什么,一时不凑手才增添的。平白又要去买什么胭脂水粉,难道松云轩那从玫瑰圃摘取的玫瑰花不够做胭脂的?”不妨儿子已经沉沉欲睡,说话的声音随之安静下来。

“夫人说这话,我也只能这么听着。不过是心里运醋的船儿翻了。”青鸾嘴角一撇,眉毛往上挑着:“就这么点肚量,还是大家出身呢。”

“这话说得好,既然知道我肚量小,运醋的船儿翻了。你就最好收着点,仔细满了就泼出来了。”管隽筠把孩子交给绮媗:“让乳娘好生哄着睡。”

“是。”绮媗点点头,很仔细地抱着孩子往外走。管隽筠眼尖,一下看到青鸾悄悄伸出的脚。

还不等人反应过来,已经把绮媗挡到了一旁:“第二次了,别以为我饶过你一次就会饶过你第二次。最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要是再这样不知轻重,我可管不得你有人护着没人护着。当着人不给你脸面,别怪我。”

“皎月,好生伺候你主子。她性情不好,你在旁边多劝着些。要是被我知道你在旁边跟着挑唆,可是仔细了。”换脸看着紧跟在青鸾身后的皎月,脸色已经严肃无比。

“夫人说的,奴婢都记下了。”皎月赶紧跪下:“奴婢不敢。”

“下去。”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青鸾,扬起脸看着正带着人来回话的赖嬷嬷:“到那边议事厅候着,我还有事情要嘱咐你们。”

“是。”赖嬷嬷一双精明世故的眼睛转了转:“有件要紧事要回禀夫人。”

“既是这样,不相干的人都下去。”管隽筠看着青鸾:“别人到的地方你有一半不能到,这别人都不能到的地方,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赖嬷嬷不敢当着面笑出声,只好是背过身去掩着嘴不叫人看见。青鸾听着觉得不对,抬起头才知道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看到王夫人身边的贞娘也在外头,担心等下把话传到王夫人耳朵里头,只好起身带着皎月退了出去。

“什么事儿?”管隽筠看向外面的贞娘:“这时候过来?”

“回夫人的话,老夫人说请夫人过去一趟。宫里有人送了东西来,老夫人见了是大妨碍的东西,请夫人过去商量。”贞娘恭敬地福了一福。

“行,我知道了。”管隽筠想了想:“仙儿,叫人去松云轩看着,要是再有不着斤两四处生事的话,那边的人都给我换了。”

“是。”仙儿答应着下去了。

“赖嬷嬷,你要说的事儿先放放。当我过来再说。”管隽筠回过头:“咱们过去。”

“是。”贞娘引领着管隽筠出了花厅:“夫人,青鸾又过来闹腾了?”

“闲着没事儿,由着她去好了。”管隽筠抿嘴笑笑:“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奴婢瞧着上面是用鹅黄缎子写的签子,老夫人只是打开瞧瞧,就吩咐奴婢请夫人过去。说是里面有了大妨碍,上次丞相的事儿,老夫人也存在心里了。只是担心再闹出什么因头来。”贞娘很谨慎地说道:“奴婢想着,这件事也唯有夫人能担待些个。”

管隽筠没说话,遥遥看见对面水榭闪过的人影,脚下的步子却更快了。

“母亲。”到了上房,首先看见带着鹅黄签子的锦匣:“给您请安,急着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你先瞧瞧这个。”王夫人连贞娘都打发到了外头:“我方才启开看了看,居然是外藩进贡的金丝琉璃花瓶,上面还嵌着北珠呢。这可是就连皇上皇后都不多见的东西,偏偏还贴着鹅黄签子,送到家里来。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过。”

管隽筠伸手启开锦匣,果然是一只流光溢彩的金丝琉璃花瓶,上面镶嵌着手指头大小,泛着金光的北珠。不说花瓶本身,就是上面的北珠比起过年之前皇后送给自己的那一斛珍珠,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谁送来的?”管隽筠已经隐约猜到这些东西从何而来,除了皇帝不会再有人送这些东西来。

“宫中内监总管。”王夫人早先自己当家的时候也应付过这些人,只是那时候夫君为一朝宰辅,先帝以为臂膀。所有御赐之物尽可以无所顾虑收下,直到上次独子出事,才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皇帝虽说是先夫亲为教授,只是他不可能如同先帝对待夫君一样,毫无芥蒂的对待独子了。

“内监总管送来,必然是皇上钦赐给母亲,以为敬老优贤的礼敬。并无大碍,母亲安心收下就是。”管隽筠摩挲着花瓶上的北珠,皇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知道自己对这些东西清楚得很,才会送出这些东西以为试探,既然是这样就只有收着了。

“你别嘴上安慰我,自己心里又有算计。上次的事儿,要不是你进宫去求情,恐怕也没这么容易了结。”王夫人目示她坐下:“这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只怕谁去说情也没用了。”

“母亲放心就是,上次是无耻小人想要钻了空子陷够夫君,搏一个名声回来。皇上圣明烛照,势必不会再让这些事儿出来。上次那个上折子的人还被交由御史衙门详查呢。这匣珠子,只怕就是皇上送来压惊的,您别担心了。”管隽筠笑着给王夫人倒了盏茶:“若是有事的话,还能有这么大的体面?”

“有些事我看得明白,每个人做人做事我都清楚得很。”王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说的话固然是正理,我总是不安心罢了。”

“母亲,您纵然是不信我的话,夫君的为人您是清楚的。夫君断然不会误了诸葛家世代忠良的名声。”管隽筠扣上锦盒:“这花瓶您收好就是,日后也好给稚儿看看,这可是一家子的体面。”

王夫人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好,我信你的话。收好就是了。”

管隽筠心里还记挂着方才赖嬷嬷没来得及说的话:“早饭时叫人送来的野鸡崽子汤,母亲尝得可好?”

“倒也罢了。”王夫人点点头:“稚儿呢?这孩子才多大,就皮得很。乳娘说吃奶的时候眼睛滴溜溜的转,恐怕再大些就越发皮实了。”

“还好,我抱着还好。”管隽筠抿嘴一笑。

“行了,扰了你半日,忙去吧,只怕你那儿又是一堆的事儿。”因为她的一番话,王夫人心底的不安多少消去了些。

“是,媳妇告退。”管隽筠请安后出了上房。

第二卷 变故 第十二章 天壤之别

“小姐。”绮媗一直在门外等着,看她出来赶紧迎上去附在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话。管隽筠扭过脸看着她:“真的?”

“是,汪总管往老夫人这儿送了个锦匣,让小姐进宫谢恩。”绮媗满是担忧地看着管隽筠:“小姐,去是不去?”

“不能不去。”管隽筠凭着栏杆坐下:“等我换了衣裳就去,你留在家里看着孩子。不许任何人碰他,除非是到了老夫人这边,否则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

“小姐,奴婢担心您。”都说她生孩子之后一点没变,居然是跟初嫁时候一般的身形,可是有谁知道,她几乎就没睡过一个整宿觉,孩子夜里就是乳娘带着睡在外面屋子里。

这都还在其次,最叫她伤心的就是那件事。她绝口不提,可就是这个不提才是真的麻烦:“这越发是说不清楚了。”只是偶尔一次听她略提过一句,原来是皇上对她的心思。

“那就说不清楚吧。”管隽筠叹了口气,扶着栏杆起身,对面水榭里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说笑不停,两两相依。原来她的不堪入目,在他那里却是极美的。

“小姐,奴婢伺候您更衣吧。”绮媗一抬眼也看到了,管隽筠脸色平静得跟平时一样,可是绮媗始终不愿看到她这样的神情。

“嗯。”管隽筠顺了顺有些纠葛的耳坠:“赖嬷嬷那儿只怕有什么事儿,你去问了来。不要紧的话,你照着平时的章程叫人办来就好,要是大事,我晚上回来再说。”

绮媗拿出管隽筠大妆的衣冠,上面的血渍都已经清洗干净。很仔细地给她换上,往上面束着大带,照着以前的尺寸给她束紧的时候,才发现还要往后头再移一点才行:“唉,小姐又瘦了。比以前还瘦些。”

“我倒不觉得。”对着镜中的自己:“这样挺好的。”

“小姐,还是叫仙儿跟着您一起去吧?”绮媗给她戴好珠冠:“要是没个人在身边跟在到底不妥当。”

“跟着也是白跟着,还是不去了。”不想说得太明白,毕竟进宫以后自己带来的人都是不许跟着的:“都在家好好呆着。”

“是。”绮媗满是担忧地扶着她上了大轿。

“哟,我说怎么还没来的,可是等了好些时候。”管隽筠在殿宇中下轿,却被带到了御花园。张薇正带着女儿在御花园里走走看看,看到她来了,笑着迎上去:“怎么了,这么些时候不见都不认识了?”

“给贵妃请安。”起初以为会是在皇帝御书房,怎么会是御花园。而且还是张薇在这里?

“娘,她是谁啊?”张薇身边的小女儿,是皇帝膝下的长女,娇纵异常。

“这是丞相夫人。”张薇把女儿交给一旁的嬷嬷们:“带着公主下去,我跟丞相夫人有话说是。”

“是。”偌大的御花园里只剩下张薇跟管隽筠两个人。

“今儿找你来,只是想你进来陪着说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话,弄得这么大动静。”张薇看了管隽筠一眼:“姐姐方才叫我过去,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别走了,等会儿咱们再慢慢说。”

“是。”冷淡的口气跟以前判若两人,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缘故。抬眼的时候张薇也没了影子。

坐在雕梁画栋的四角凉亭里,不时看到有宫女太监从身边的花径间走过,不时有人看看自己,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笑容便走开了。

不知道在凉亭里坐了多久,回望太阳的时候已经是偏西了。手脚已经被吹得冰凉,还没见人过来。正在疑虑间,看样子像是张薇身边的大宫女从一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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