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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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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
  “妙言也是人,七情六欲有何之错?”曲柏言浑身无力,淡淡的说。
  鸿吉天眯着眼睛静静的听着,他知道曲柏言的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当然这股劲儿不是对鸿瑞楼的,而是对自己的感情。
  “暂时不要接客了,你好好的想想吧。”鸿吉天走到门边微微侧过头,“你总该知道这世上到底是什么值得你去坚持的,又是什么不值得你为之付出的。”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俺刚忙完回来,累的发慌,今天先暂时更到这里吧。话说岳少爷的行为,着实令我。。。。有多少人不喜欢岳少了?


☆、第三十二章

    曲柏言没有被过多的责罚,第二天就回到了房间,只是鸿吉天要让他闭门思归,也不许任何人看他。
  “鸿霜,你在么?”曲柏言坐在门边问道。鸿霜除了三餐给他送饭,没事的时候就侍候在门外。
  “鸿霜在的。”鸿霜听到曲柏言的声音,连忙趴在门上回应。
  “有岳茗萧的消息么?”曲柏言哑声问道。几日几乎不进食,身体自然变得很是虚弱。
  “还没有。”鸿霜听到他的声音觉得鼻子一酸,“主子您别担心,我已经托人去城内打探消息了,一有消息一定马上告诉你。”
  “好。”曲柏言转过脸,墨黑的长发遮着半张苍白的脸,但是也无法掩饰住容貌的绝美。
  三日后,鸿霜慌忙的从后门回来,手中小心翼翼的拿着一张字条。
  “主子,吃饭了。”鸿霜打开门锁将食物送进来。
  曲柏言面朝里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主子?”鸿霜紧张的又换了一声。
  曲柏言轻咳了几声,算是回应。
  “主子。”鸿霜慢慢的靠近些,朝门口看了看,见无人才道:“岳公子给您的字条,我就放在碗下。”
  曲柏言就像被电击一般,快速的从床上坐起,眼神也瞬间有光。他踉跄着快步来到桌边,伸手拿起了压在碗下的字条:暂别,勿念。日后自会来寻你。
  “这。。。。。这是何意?”曲柏言颤抖着将字条拿到鸿霜面前,“何为暂别?他到底怎样了?”
  鸿霜见到曲柏言这样马上就流下眼泪,“主子您别这样,快坐下。我托人打探,说是岳公子要先被带回老家了,这字条也是费了大周折才弄出来的。”
  “他要走了?”曲柏言呆呆的说着,身体像失去控制一般坐在椅子上,“走了,还会回来么?又如何来寻我?”
  “主子,您怎么了?您别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作践自己了!您身子受不了!”鸿霜哭道。
  曲柏言忽然笑了,苍白的脸上忽的挂了两行泪,“我岂不懂得‘莫展愁颜为凡事,君知欢愉未常出’的意义?只是这世间一个情字,为何却比凡事还苦?”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曲柏言没有再说出半个字,却开始正常的吃饭,只是对岳茗萧只字不提。
  鸿霜焦急万分,却无从开口。曲柏言不再跟鸿瑞楼的任何人说话,禁令过了之后,竟然开始正常的接客。
  每日天亮之前,他都躺在床上,玉笛在怀中无声息的静静的存在着,那样的冰冷,却又那样的熟悉。
  岳茗萧的脸就那边淡然的出现在他的记忆中,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像一把刀子一般扎在曲柏言的心里。
  他从未给过自己承诺,像汪诚羽或是曾一峰那样承诺带自己离开,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吧,他才变得不同,才会如此的让自己着迷。
  “汪少爷里面请。”门被推开,传来东富的声音。
  汪诚羽进门就看到曲柏言背而立站在窗边,见他进来了,只是微微的侧过脸,却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愁眉不展的。”汪诚羽笑着问道。
  曲柏言依旧那个姿势站着,也不答话,也不动,就跟假人一般。
  汪诚羽收敛了笑容,快步来到曲柏言的身边一把拉过他,还是一样的绝美容貌,只是忽然觉得这容貌背后却又什么东西不同了。
  “为了那么个人,你觉得值得么?”汪诚羽不悦的喊道。
  曲柏言没有挣脱那双手的牵制,反而更加平静的看着汪诚羽,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你说句话啊?哑巴了?”汪诚羽摇了摇他,然后把人抱在怀中,“他家不可能同意你们的,他现在都回去成亲了,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么?”汪诚羽说完就觉得后悔了,因为他觉察到怀中的人的颤动,然后开始慢慢的挣扎。
  “你说什么?”曲柏言的声音很轻,“他去成亲了?”
  “对,他回去成亲了,谁还会管你?他喜欢你会成亲去?”汪诚羽依旧紧紧的抱着他。
  “你松开我。”曲柏言挣扎着嘶吼出来,“一切都是你做的!我要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他都成亲了你找他还能做什么?你可不可以偶尔看看我?”汪诚羽抓着曲柏言的手臂近乎乞求的说,“我还在,你什么都别怕。”
  “你松开我。”曲柏言忽然不再看他,眼神中满是冷漠,“你?你觉得你是什么?你不也是有家有业的么,不是还是一样来这里找我做下流的事。”
  汪诚羽一愣,抬起手给了曲柏言一巴掌。
  曲柏言退后了几步,脸颊开始红肿起来,他苦笑着说:“买身非倾慕,倾慕非忠全。”
  “你给我住嘴!”汪诚羽上前几步又是一巴掌。
  曲柏言的嘴角渗出了鲜血,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角,抬眼望着汪诚羽,“汪诚羽,你可知我为何讨厌你么?就是因为我在你的身上自打一开始就没看到半点儿人性,你就是个禽兽,浑身钱臭味的混蛋,你别总把喜欢我挂在嘴边,你只是被别人刺激了而已,你只是想把一切都控制在掌中,可惜,我不是你的那颗棋子。”
  汪诚羽呆立在原地,刚刚打人的手无力的垂在身边,他看到曲柏言慢慢的走向门边,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的心里难受的连自己都无法形容,以至于他想要跑过去把曲柏言追回来,却根本迈不动脚步。
  曲柏言像是木偶一般,面无表情,他的举动引来了过道内客人的骚动。鸿瑞楼的头牌男色妙言,脸庞肿起,嘴角挂血的这个扮相着实罕见。
  婉伊从房间出来看到曲柏言木讷的向前走着,连忙一把拉过他,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曲柏言挣开她的手臂,继续朝前走着。
  “快去叫年景和舞魅过来。”婉伊吩咐碧芝,然后很担心的跟在曲柏言的身后。
  曲柏言一路上楼来到鸿吉天的会客厅,此时厅内灯火辉煌,鸿吉天正在宴请几位远道而来的商人朋友。歌舞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婉伊见曲柏言在门口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移动脚步朝厅内走进。
  鸿吉天正笑着喝酒,见门外走来一人,便放下酒杯仔细观瞧。
  其他的人也都看到了曲柏言,厅内瞬间变得肃静,连舞乐的乐者也停止了演奏。
  曲柏言静静的站着,嘴角的血已经干涸,脸上的红肿却越发的明显。
  婉伊上前一把拉住他对鸿吉天说:“掌柜的,妙言喝醉了,我这就带他回去。”
  鸿吉天点点头,示意把人带下去,可谁知曲柏言慢慢的甩开婉伊的手,忽然跪在地,抬起脸幽幽的说:“我要给自己赎身。”
  鸿霜和年景等人刚好一路追随着来到门口,闻听此言都不由得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鸿吉天皱眉问道。
  “我要给自己赎身。”曲柏言异常平静的又重复了一遍。
  鸿吉天看着他,伸手唤来站在门口的鸿要麟,“把客人都带到别的房间休息,好生伺候着。”
  等客人都意犹未尽的出了会客厅,鸿吉天才慢慢的问道:“赎身?”
  “对。赎身。”曲柏言回道。
  鸿吉天忽然大笑几声,起身走到曲柏言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被客人欺负了?然后就不想干了?”
  婉伊连忙上前说:“掌柜的喜怒,妙言是喝醉了。”
  “我看他清醒的很。”鸿吉天松开手,“清醒到不喝酒竟然也胡言乱语。”
  “我要给自己讨个说法。”曲柏言说完抬起头看着鸿吉天,非常坚定的说:“我要去找岳茗萧讨个说法。”
  “那好,就让你去讨个说法。不过你不是不知道鸿瑞楼的规矩,赎金我可以不收,就当我给你告假出去散散心,不过这七日的规矩还是必须要过的!”
  当场的人除了说话的鸿吉天和当事人曲柏言,都是一愣,自从若季那时赎身的七日折磨死后,这还是鸿瑞楼第二个头牌要受此酷刑,不禁都为曲柏言提起心来。
  “掌柜的万万不可食言。”曲柏言倒是没觉得如何,反正比刚刚状态要好一些。
  鸿吉天说道:“我鸿吉天在福蓉花巷说话说一不二,决不食言!不知你想何时开始七日之刑?”
  “越快越好。”曲柏言淡淡的说。
  “鸿要麟!”鸿吉天冲门口喊道。
  “掌柜的吩咐。”
  “妙言之刑,明儿起执行。”鸿吉天的声音如同一个个的冰柱一般,直插入当场每个人的心中,当然还有一直站在门口人群后边的汪诚羽。
  鸿霜跪在婉伊的房间哭的跟泪人一般,屋内的几人也都是表情严肃,眉头紧锁。
  婉伊皱着眉,浑身气的发抖,她不明白这好端端的妙言,为何就忽然要走这么一步。忽然之间觉得妙言跟自己疏远了,什么时候起变得不与她分享秘密的呢?
  “别哭了,听着就烦。”婉伊低声的训斥,“有哭的功夫好好想想怎么办,这七日之刑我们都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若季姑娘的事,唯有她经历过,不过也魂归了。”
  年景一直坐在旁边不吭声,目光呆呆的看向别处,好像在思索什么,却又似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没有生计,完全是被事实吓住了。
  “可是毕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如果真要去找那个什么岳公子,不过这关恐怕也不能走,毕竟鸿瑞楼就算没有规矩,福蓉花巷的组织也会有自己的惩罚措施的。”鸿舞魅叹气道。
  婉伊忽然站起身,紧握的拳头在桌子上一锤,“不行,我得看看妙言去,这人打昨晚儿就被打走了,现在就在育事房的暗室内,也不知生死…”
  鸿舞魅起身拦住婉伊,“姐姐这时候别心急,大家坐在一起也是想办法,这受刑期间是不允许任何人看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规矩,我们也别再雪上加霜才是。”
  婉伊瞪着通红的双眼看着鸿舞魅,无奈之下只好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七日之刑”马上上演。


☆、第三十三章

    鸿瑞楼三楼的育事房,本是惩罚不守规矩的男色女色之地,房内正中央一尊镀金的佛像后,便是一道通向暗室的暗门。
  暗门被打开,育事房内的光照进暗室,虽然不是那么光亮,却也足以照清暗室内的情况。
  曲柏言的手脚被绑着吊在暗室内,由于一夜没有着地,腿部已经明显出现的浮肿,活像是两根白萝卜一般。此刻的曲柏言面色憔悴,双眼无力的微微闭着,嘴唇因为缺水而略显青白。
  “妙言,何苦呢?跟掌柜的说两句好话也就算了,何必遭这么大的罪?”东富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手中的热茶冒着热气,正一口接一口的慢慢喝着。
  看样子鸿要麟是安排了这条狗来看着自己执刑了。曲柏言心里暗道,平日里这条哈巴狗吃肉吃惯了,见人落难倒是比谁跑的都快,看来想要活着从这七日之刑中出去,很困难。
  “好吃好喝的在鸿瑞楼伺候伺候客人,锦衣玉食的从来也没亏待过你,还受人尊重,还闹腾个什么劲儿?”东富白了不吭声的曲柏言一眼,然后给旁边的杂役一个眼色。
  杂役走上前用力的抓着曲柏言的双腿摇晃起来,曲柏言整个人就在半空中像条木棍一般来回摆动,手腕由于长时间被捆绑半吊着,早就被勒出了鲜血,顺着胳膊向下流着。
  “唔…”鼻腔中发出一阵轻哼,曲柏言痛苦的皱着眉,本来想动动手腕让自己轻松些,可是伤口因为扯动更加钻心的疼。
  杂役在摇晃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停了手,曲柏言大口的喘着粗气,微微的睁开眼睛。
  “这才是头天,就受不住了?”东富站起来走到曲柏言的跟前,啧啧了几声,“你算是给鸿瑞楼长脸了,私会情人,还被人抓个现形。看来那姓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花钱就睡你,你俩还真是绝配,呸!”东富说完朝曲柏言的身上啐了一口。
  “你算个什么?连狗都不是。”曲柏言冷声道。
  东富干笑两声,退后几步,撑着腰说道:“妙言,今非昔比,就算是头牌,给鸿瑞楼丢了脸你看看我俩谁的腰杆子硬?”
  话音刚落,杂役拎着一根成人手臂般粗的木棍朝曲柏言的下腹部用力打去。
  汪诚羽记不住自己那天是怎么回到汪府的,他就像失魂了一般走进府门,走过院落,径直回到房间,紧紧的关上门后,一头倒在床上,任凭家人怎么叫门就是不肯开。
  满脑子都是曲柏言在房中对他说的话:“汪诚羽,你可知我为何讨厌你么?就是因为我在你的身上自打一开始就没看到半点儿人性,你就是个禽兽,浑身钱臭味的混蛋,你别总把喜欢我挂在嘴边,你只是被别人刺激了而已,你只是想把一切都控制在掌中,可惜,我不是你的那颗棋子。”…
  他用被子盖住脑袋,可是曲柏言的声音就像咒语一般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驱赶不去。
  曲柏言那瘦弱的走路的背影,那跪在会客厅时的景象,竟然就像是一把刀般狠狠的扎在汪诚羽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有那么一刹那,他想冲进去,踢开所有人,抱着曲柏言逃走,让全世界都找不到他们。可是也有那么一刹那,他却不敢了,他觉得曲柏言离他越来越远了。
  是汪诚羽派人去众岳镖局找的岳正山,也是在那之后岳正山才带人去鸿瑞楼当场抓住的二人。
  那天,汪诚羽就站在鸿瑞楼的门口,他听着从曲柏言房间传来的叫骂声,这原本应该是他兴奋的时刻,他也确实咧嘴笑了,可是却不知为何,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他仰着头,笑容慢慢的褪去,却从心口燃起一阵酸楚,竟然不知不觉的悲伤起来。他没有等到看岳茗萧的狼藉,而是转身慢慢的离开了。因为,他听到了曲柏言的哭声,那么刺耳。
  鸿霜和小凤舒站在育事房门口,踌躇着怎么才能进去。育事房是鸿瑞楼最严格的地方,当然不是随便能进去的,可是他们惦记曲柏言安危的心切,也不想管那么多。
  鸿霜刚要迈步进去,就被小凤舒一把拉住。
  “你拉着我干嘛?”鸿霜嘀咕一声又要往里进。
  “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倒是给主子添麻烦了?”小凤舒抓着鸿霜的手没有松开,“想要离开这里也是主子的意思,不然他也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我就是想看看主子怎么样了,他身子骨不好,也不知道在里面被如何折腾,我就是惦记!”鸿霜说完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小凤舒站在一边也红了眼睛,劝道:“我跟着主子时间虽然不及你长,但是主子待我不薄。”
  二人说完竟然都低头哭起来。
  “都在这儿干嘛?哭丧呢?”东富出现在门口,见到二人也没个好脸色。
  鸿霜赶忙抹掉眼泪,“东富,主子怎么样了?”
  “主子?我不知道你主子是谁,我就知道里面有个不要脸的人。”东富说完瞟了二人一眼,刚要走,思索了一下连忙转过头,“你们要是真为他好,就别弄那么多用不着的,更是连累了他。”
  曲柏言醒来觉得眼前发黑,开始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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