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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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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书上虽然是探春,可现在大房正借机会闹得凶,未必就肯把这个郡主头衔拱手送给了二房。至于女儿是不是受苦,恐怕不是那个赦大老爷所顾虑的。况且,这二姑娘的出身,到底还是比三姑娘清白些,既是将军的女儿,又没有那不省心的姨娘拖累。抛开这些全不论,王夫人经此袭人之事,恐怕也容不得让赵姨娘有那份郡主生母的体面,哪怕是和亲,也不会让探春如此风光出嫁!
是以,林靖就不能让柳湘莲在等了。只是,既然动了,就要板上钉钉。贾赦是舍不得银子的,可还是怕万一……
林靖斜靠在太师椅上,单手支着下巴,皱着眉寻思着,屋里静悄悄的,不闻丁点儿声音,就是书房外头,下人过往,也是轻手轻脚的。唯有碧草亲自沏了新茶,掀了帘子送了进来。只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头上的发钗竟然挂了下新换上的那连串的珠帘,发出了玎玲咚咙的响声,引得林靖看了过去。
碧草怪不好意思的,进来把手上的茶递到了林靖跟前,脸上讪讪地说道:“原担心旁人不知道轻手轻脚的,没想到还是我打扰了大爷。”
林靖摇了摇头说着没事,伸手替碧草扶了扶那银钗,忽然就喜笑颜开了,“可算是帮我了的大忙了。快。让罄儿过来。”
碧草对林靖可谓是极为盲从,听大爷说帮了忙,也就高兴地出去传人了。
等那罄儿过来,林靖就问道:“还记得那回。在外城的那个当铺,那个荣国府的家奴?”
罄儿想了一回,忙点头道,“记得记得。那人叫王住儿,他娘是那府里二姑娘的奶娘。”
林靖点头,“对。就是他。我要你找几个人做件事。”说着,林靖就吩咐了起来,那罄儿听着听着,眼睛就瞪圆了,等林靖说完,他倒是笑出声来了,“大爷好法子,只是便宜了那王住儿了。”
林靖笑了声,“现在看着,确实便宜了他,等闹了出来……”
“等闹了出来,说不得柳二爷要谢您,连柳二奶奶也要谢您替她打发了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仗着几口奶/子,就这么欺负老实人。”罄儿快嘴地接过去。
林靖横了他一眼,“就是你话多!快去,悄声的,办不好,不用我收拾你,自有那冷二郎的鸳鸯剑在那儿呢。”
“哎,大爷,您就等着瞧好儿的。”罄儿忙应着出去了。
林靖笑骂了一句,只是再一转头,看见一边的那条案,不由心里一沉,又是叹了口气。
时间像是过得极快,隔日才下衙回府,就得了信儿,柳湘莲正在等着自己呢。林靖也不跟他客套,让他在外院茶室等着,自己回屋梳洗换了身衣裳才过去。
才一进去,就见柳湘莲在屋子里转着圈儿,满脸的兴奋,嘴角往上翘着,那喜气,直透了半里地。见林靖进来,这柳湘莲忙过来,纳头就冲着林靖一拜,“林兄弟,大恩不言谢!”
林靖忙闪身,“哎哎,不谢谢。你也别拜我,还没到清明祭祖呢。”
柳湘莲愣了愣,哈哈笑了,“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固然占了我便宜,也把自己给饶上了。”
林靖笑了一下,“那也不忙着拜,给你说个事情。说不得,你听完了,还得骂我呢。”说着,一摇一摆,在主位上坐了,让人上茶。
柳湘莲听了这莫名其妙的话,有些找不到北,只是林靖这会儿说这个事情,多少可能跟自己这桩亲事有关,不由心焦,就急着听林靖往下说,可林靖偏这样不急不躁的样子,让柳湘莲直牙痒,只是有求于人,说不得又是一拜,“得,就算是清明祭祖了。祖宗,再怎么着,我都不会说您个不子,求您老人家快点儿说吧!”
“当真?”林靖眼睛也没有抬一下。
“当真!”
“确信?”林靖瞄了眼柳湘莲。
“确信!”
“那我可先说好了,我说了,你一定得依着我行事!”林靖划下了道道。说这么多,也就是为了这个。
“祖宗,我一定依着您老人家的话。”柳湘莲这会儿已经是咬牙切齿地说话了。
林靖这才笑了笑,眯缝着眼说道:“说来,也不是个什么大事。”说着,还好整以暇的喝了口新送上来的茶,见柳湘莲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了,忙道:“我让人取了件二姑娘的贴身之物给你,让你们也算是私定终身了。”
柳湘莲当即就跳了起来,“这,这如何使得,这不是坏了人家姑娘家的名声吗?不行不行!”
林靖哼了一声,“你才刚是怎么答应我的,这就想要反悔?”
“这,这……”柳湘莲可真是急了,“好祖宗,咱们换别的吧。这姑娘家的名声,实在是开不得玩笑。”
“哪个说我开玩笑呢?”林靖瞪了柳湘莲一眼,道:“我且问你,今儿个,那赦大老爷,可是答应你了?”
柳湘莲原本过来就是要说这个事情的,才刚还想着要好好学说给林靖听,可现在心里记挂着林靖才刚说的事情,忙点点头,多余的话一句没有,只拿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林靖。
林靖也不图那个,接着道:“今儿个他为了银子,能应下你的求亲,明儿个,若有人给他更多的银子呢,抑或之更大的好处呢?说不得,二姑娘就要让给别人了。现在,你们只是口头约定,没有媒人没有婚书。再说了,就算有媒有礼,只要没有拜了堂入了洞房,他也可以悔婚。”
柳湘莲看着林靖,皱着个眉,“谁会为了个姑娘,先填上这十几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呃,我不是说二姑娘不好。只是,如今荣国府那样了,怕是难吧?”
“正是荣国府那样了,姑娘才金贵,说不得什么时候傍上个贵人。为了更多的富贵,或者那府里的老太太就肯填这里的富贵了,再不然,还有个东府也是有野心又有钱的,这十几万,也是拿得出的。”
柳湘莲想了想,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这可能也太小了,只怕比出门踢到个石头,拣起来却发现是块金子的可能性大不了多少,所以他还是摇头,“这,还是不好,我原本就是为了姑娘的名声,也因为我该担负那个责,怎么现在倒是先糟蹋起人家的闺誉了呢?”
林靖就是先想到柳湘莲有这样的想头,才先拿话语挤兑柳湘莲的,虽然才刚只是玩笑话,可柳湘莲这人,比较重信誉。再说,林靖也不仅靠这个玩笑话,“我有个猜测,最近京里有位贵人,要认个女儿,这女儿一认下来,就会封为郡主,而郡主的亲事,就由不得原本的佳人父母了,会远嫁到那野蛮之地。虽然荣国府不定能攀上这事,可也要防着吧?”
林靖见柳湘莲的面色凝重起来,“再说了,我说那私定终身,也不过是拿捏赦老爷,以此威胁他不得反悔,让他们有所顾忌。我想,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又不会真的宣扬出去,又会有这么妨碍?不过,到时候你嘱咐你未来岳父,防着点儿二房探知就好。”
柳湘莲听了,仔细寻思了下,这才脸色有些缓过来了。不过,这会儿他又想起另外的事情,“你,那个,怎么拿得到她贴身之物?女儿家那些小东西,总不好过了外男的手吧?”说着,脸上浮起了尴尬,眼睛一瞟一瞟的看着林靖。
林靖痞痞地打了个响指,“啊呀,可不是吗?不过,我却是不妨吧,才刚谁叫我祖宗来着?”
见柳湘莲脸涨得通红,才笑着道:“好了,不逗你了。不是你想的那些个东西,是个首饰。只是他们家姑娘都有这个,逢节等大日子,或要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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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7意外消息
四日后,林靖果然带着黛玉去了史侯府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了,她还怕什么来哉?
正如林靖跟史鼎说的,进府就分成男女两拨。林靖不知道里头黛玉那边是什么样的光景,不过,外头男宾这一块儿,说话倒没有女人那么蚕丝绕茧的。就是有些看重林靖想要谋个什么的,都叫林靖来了太极招数“如封似闭”给挡回去了。
直过了中午用了午宴,林靖也就推托有事,让人去二门子传话,带着黛玉回去了。回了府,才听黛玉说,史家果然还是给荣国府老太太面子,把那两位姑娘都请了去了。因是熟人亲戚,那两位姑娘就跟黛玉一起,做了个伴。
黛玉微蹙着眉,轻声道:“许久未见二姐姐三妹妹了,只觉得清减了好多。那府里的事情,也没给消停。今儿个,史家两位太太带着时还好,那些个太太奶奶还能给个笑脸说个好听的话。后来,姑娘们坐一处时,咳!”
不过,说到后头,黛玉就松快了些。原来,今儿个这回,南安太妃也过来了。见了黛玉,这太妃就让她过去,拉着手说话,顺带着,也把那两位贾氏姑娘带了过去行了礼。
林靖笑着听了,像是不经意的问了句,“哦?南安太妃拉着你说了什么?”
黛玉脸上飞红,“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她一直喜欢姑娘家,看着我亲近。”
林靖笑容更深了,“然后呢?”
黛玉抿嘴低头羞于说了,身边的紫鹃看着姑娘这样,忙接过来回到:“然后保龄侯夫人也夸赞咱们姑娘了,说,到底是文正公嫡女,这通身气派才学长相。一样都没有落下。当初可是放在文正公心尖子上疼的,嘱咐了大爷,要好好疼着护着呢。而大爷也是个孝顺的,护着姑娘当眼珠子似的,丁点儿委屈都不能让姑娘受。”
林靖心中明了,也就不说了,至于贾氏两位姑娘是否入了那南安太妃的眼,她就不问了,反正,她这儿后手已经做好了。
那日后。罄儿就使人勾搭那王住儿作赌,在王住儿平时路过的胡同口设了个朝天局。
两人在那儿蹲地上对赌牌九。那王住儿平日就好赌,这就在边上看上了。那两对赌的一个旺庄一人霉手,正热闹着,那旺庄的闹了肚子,就要说散了,那霉手熟急了硬是不肯。那庄家急着如厕就拉着王住儿替两把。那王住儿是个胆大没脑的,见那庄家跟前还堆着些许散钱,想着对付两三把也就够了。没想到这一上去。就不管不顾的了,连庄家一去不回都没觉着。如此,那王主儿就输了个底朝天,光欠条都打了二十两。还按了手印,边上的人也都知道他是荣国府的,连赖都赖不了。
就这么着,昨儿个那攒珠累丝金凤就到了林靖的手中。连夜给柳湘莲手中了。今儿个,林靖是去赏春了,而柳湘莲就按林靖说的。又去找上贾赦了。
那东西,贾氏姑娘都有一个,也屡有带过,独独少了迎春的,确实让贾赦没法子吧?其实林靖这也是一箭几雕,固然是帮着柳湘莲拿住了贾赦,也帮着迎春把身边弄干净些,更是让迎春知道轻重,有些事情一个不好就能要了她的命的,别再那么随人摆布。说起来,二姑娘当初既然能以投缳要挟,也不尽是个没主意到底的。
这些个事情,到了现在,想来也就不用她再插手了。
时间真的很快,转眼已经是暮春了。这一日,林靖才到武备院,就见那包打听赵极过来跟她说小话了,“我说,林大人,这回,是不是您得上去啊?到时候别忘了我老赵啊!”
林靖听了一沓子糊涂,这是什么事情啊?看着那赵极挤眉弄眼的样子,林靖了然了。她跟着赵极也算是熟识了,知道这人的性子,估计这人又是得了什么消息,想要显摆,偏又要故作姿态呢。
林靖把茫然大大的挂在了脸上,“赵大人,您这说什么呢?我都糊涂了。”
“哟,您还跟我瞒着呢?我老赵您还信不过吗?快给我说说!”赵极嘴上说着快说说,脸上确实满满的“快问我吧快问我吧!”
林靖知道这人的德行,索性再多捧捧他,“赵大人,我哪有您那么耳聪目明啊。我真不知道什么事情。看来赵大人您这儿,怕是知道些什么吧?哎,赵大人,可不能藏私啊!”
“哟,您真不知道啊?唉!看我这张嘴!”赵极故作懊恼。林靖顺势再给一拍,“您这嘴,好着呢。来来,快说说!”
那赵极这时才作出为难的样子, “唉,我真不该多这个嘴!”然后左右看了看,才小声道:“知道林大人您是个嘴紧的,我就悄悄告诉您,您可得把这点儿门,千万别往外说了。”
林靖忙点头道自然自然。这赵极才绘声绘色地说了个事情。林靖听了,心中骤然疑云大起,这个时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原来,赵极不知道从哪儿得了消息,说是圣上要准备行狩,这回,还不是京郊南苑,而是稍有距离的铁网山。
见林靖有些不信,这赵极急了,“我这个消息可是真真的,”遥遥冲着紫禁城点了点,“可是从那里出来的,多我也不好说了,您看我哪回糊弄过您来着?”
林靖忙笑道:“我哪里是不相信您啊。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而已,才刚您刚刚说的上去不上去的话,这可跟御驾行狩有什么关系啊?”
林靖这一说话,赵极长大了口,一个夸张的吃惊样子,才道:“您竟然不知道这里头的规矩?哎呀!”赵极一拍大腿,“怨我怨我,我以前也没跟您说过这些。”
林靖忙摆手,“这哪里怨得上赵大人您啊。是我孤陋寡闻了,今儿个,就请教赵大人了。”
“哎,不敢当不敢当。”那赵极像是满足了,才对林靖指点起来。
原来,每次御驾出行,不管是行猎,还是巡边北上南下,除了御林军,还要带着善扑营,各类侍卫,哪怕是猫狗所等处,都要抽调一部分侍卫随驾,武备院自然也在其中了。皇帝出行,自然是各类侍卫好好表现的机会了。那些平素能在御驾前露脸的还好些,而那些不太能露脸的,像什么养鹰处啊猫狗处啊上驷啊,包括武备院,就有了在皇上跟前出头的机会了。而特别是这个打猎,更是好机会。
只是每次抽调的人有限,所以,大多要使些手段才好。
赵极说到这儿,笑了:“我原想着,您林大人这么年轻轻就那么受上峰赏识的,这一次,定是随驾的了,所以才向您道声喜的。哪知您还不知道。哎,不过,现在您是得了信儿了,倒是可以抢先一步走动一下了。”说着,还露出了个暧昧的笑容。
林靖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这么个话,还多亏赵大人您想得到我呢!”说着冲着赵极拱了拱手,随后冲着今儿个跟着她的人使了个眼色,自有人会给赵极包一份谢礼的。要不是有这份谢礼养着,那赵极哪会回回这么勤快的给林靖递消息?
等告辞了赵极往里头去时,林靖却没有花心思在想着这个随驾不随驾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儿在琢磨着个行狩。
如今是春天,而作为古代最重农耕,作为天子,天下百姓的表率,春天要促耕养蚕。而春天是交/配/繁/衍的季节,古人是讲究上苍有好生之德的。那么皇帝要先贤明,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猎。所以,千百年来,大多是春耕秋狩的。这会子,这皇帝登基没几年,最是讲究德行的时候,怎么挑这时候行狩呢?
抛开这些不说,听上回沈淑说,南边不容乐观,这个时节,皇帝还有心思春游打猎玩儿?
林靖只觉得这里头古怪。心里总觉得有些抓挠,只觉得自己想漏了什么,可偏偏又想不明白。
左右上下都想不出来,林靖种种的吐了口气,先搁在一边了。要不,去找沈大哥打听打听?他一准儿知道。
一想到沈淑,林靖自然而然地就想到自己书房里的那张条案,心中就沉重起来了。沈大哥啊?
她明白,沈淑真地是为自己好,才规劝自己的。但是那天沈淑发了一通脾气后,林靖总觉得有些个别扭,好像是对不住沈淑似的,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个奇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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