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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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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知。然则义果自天出也。

今天下之士君子之欲为义者,则不可不顺天之意矣。

曰:顺天之意何若?曰:兼爱天下之人。何以知兼爱天下之人也?以兼而食

之也。何以知其兼而食之也?自古及今,无有远灵孤夷之国,皆犓豢其牛羊犬

彘,絜为粢盛酒醴,以敬祭祀上帝、山川、鬼神,以此知兼而食之也。苟兼而食

焉,必兼而爱之。譬之若楚、越之君:今是楚王食于楚之四境之内,故爱楚之人;

越王食于越,故爱越之人。今天兼天下而食焉,我以此知其兼爱天下之人也。

且天之爱百姓也,不尽物而止矣。今天下之国,粒食之民,杀一不辜者,必

有一不祥。曰:“谁杀不辜?”曰:“人也。”“孰予之不辜?”曰:“天也。”

若天之中实不爱此民也,何故而人有杀不辜而天予之不祥哉?且天之爱百姓厚矣,

天之爱百姓别矣,既可得而知也。何以知天之爱百姓也?吾以贤者之必赏善罚暴

也。何以知贤者之必赏善罚暴也?吾以昔者三代之圣王知之。故昔也三代之圣王

尧、舜、禹、汤、文、武之兼爱之天下也,从而利之,移其百姓之意,焉率以敬

上帝、山川、鬼神。天以为从其所爱而爱之,从其所利而利之,于是加其赏焉,

使之处上位,立为天子以法也,名之曰圣人。以此知其赏善之证。是故昔也三代

之暴王桀、纣、幽、厉之兼恶天下也,从而贼之,移其百姓之意,焉率以诟侮上

帝、山川、鬼神。天以为不从其所爱而恶之,不从其所利而贼之,于是加其罚焉,

使之父子离散,国家灭亡,抎失社稷,忧以及其身。是以天下之庶民属而毁之,

业万世子孙继嗣,毁之贲不之废也,名之曰失王。以此知其罚暴之证。今天下之

士君子欲为义者,则不可不顺天之意矣。

曰:顺天之意者,兼也。反天之意者,别也。兼之为道也,义正。别之为道

也,力正。曰:义正者何若?曰:大不攻小也,强不侮弱也,众不贼寡也,诈不

欺愚也,贵不傲贱也,富不骄贫也,壮不夺老也。是以天下之庶国,莫以水火、

毒药、兵刃以相害也。若事上利天,中利鬼,下利人,三利而无所不利,是谓天

德。故凡从事此者,圣知也,仁义也,忠惠也,慈孝也,是故聚敛天下之善名而

加之。是其故何也?则顺天之意也。曰:力正者何若?曰:大则攻小也,强则侮

弱也,众则贼寡也,诈则欺愚也,贵则傲贱也,富则骄贫也,壮则夺老也。是以

天下之庶国,方以水火、毒药、兵刃以相贼害也。若事上不利天,中不利鬼,下

不利人,三不利而无所利,是谓之贼。故凡从事此者,寇乱也,盗贼也,不仁不

义,不忠不惠,不慈不孝,是故聚敛天下之恶名而加之。是其故何也?则反天之

意也。

故子墨子置立天之,以为仪法,若轮人之有规,匠人之有矩也。今轮人以规,

匠人以矩,以此知方圜之别矣。是故子墨子置立天之,以为仪法,吾以此知天下

之士君子之去义远也!何以知天下之士君子之去义远也?今知氏大国之君宽者然

曰:“吾处大国而不攻小国,吾何以为大哉?”是以差论蚤牙之士,比列其舟车

之卒,以攻伐无罪之国,入其沟境,刈其禾稼,斩其树木,残其城郭以御其沟池,

焚烧其祖庙,攘杀其犠牷。民之格者则刭拔之,不格者则系操而归。丈夫以为仆

圉,妇人以为舂酋。则夫好攻伐之君,不知此为不仁义,以告四邻诸侯曰:“吾

攻国覆军,杀将若干人矣。”其邻国之君,亦不知此为不仁义也,有具其皮币,

发其总遽,使人飨贺焉。则夫好攻伐之君,有重不知此为不仁不义也,有书之竹

帛,藏之府库。为人后子者,必且欲顺其先君之行,曰:“何不当发吾府库,视

吾先君之法美?”必不曰文、武之为正者若此矣,曰“吾攻国覆军,杀将若干人

矣”。则夫好攻伐之君不知此为不仁不义也,其邻国之君不知此为不仁不义也,

是以攻伐世世而不已者。此吾所谓大物则不知也。

所谓小物则知之者,何若?今有人于此,入人之场园,取人之桃李瓜姜者,

上得且罚之,众闻则非之。是何也?曰:不与其劳,获其实,已非其有所取之故。

而况有逾于人之墙垣,抯格人之子女者乎!与角人之府库,窃人之金玉蚤絫者

乎!与逾人之栏牢,窃人之牛马者乎!而况有杀一不辜人乎!今王公大人之为政

也,自杀一不辜人者,逾人之墙垣,抯格人之子女者,与角人之府库,窃人之

金玉蚤絫者,与逾人之栏牢,窃人之牛马者,与入人之场园,窃人之桃李瓜姜者,

今王公大人之加罚此也,虽古之尧、舜、禹、汤、文、武之为政,亦无以异此矣。

今天下之诸侯,将犹皆侵凌攻伐兼并,此为杀一不辜人者数千万矣!此为逾人之

墙垣,格人之子女者,与角人府库,窃人金玉蚤絫者数千万矣!逾人之栏牢,窃

人之牛马者,与入人之场园,窃人之桃李瓜姜者数千万矣!而自曰义也。

故子墨子言曰:是蕡我者,则岂有以异是蕡黑白甘苦之辩者哉!今有人于此,

少而示之黑谓之黑,多示之黑谓白,必曰吾目乱,不知黑白之别。今有人于此,

能少尝之甘谓甘,多尝谓苦,必曰吾口乱,不知其甘苦之味。今王公大人之政也,

或杀人,其国家禁之。此蚤越有能多杀其邻国之人,因以为文义。此岂有异蕡白

黑、甘苦之别者哉!

故子墨子置天之,以为仪法。非独子墨子以天之志为法也,于先王之书《大

夏》之道之然:“帝谓文王,予怀明德,毋大声以色,毋长夏以革,不识不知,

顺帝之则。”此诰文王之以天志为法也,而顺帝之则也。且今天下之士君子,中

实将欲为仁义,求为上士,上欲中圣王之道,下欲中国家百姓之利者,当天之志

而不可不察也。天之志者,义之经也。

卷八

○明鬼上第二十九

(阙)

○明鬼中第三十

(阙)

○明鬼下第三十一

子墨子言曰:逮至昔三代圣王既没,天下失义,诸侯力正。是以存夫为人君

臣上下者之不惠忠也,父子弟兄之不慈孝弟长贞良也,正长之不强于听治,贱人

之不强于从事也。民之为淫暴寇乱盗贼,以兵刃、毒药、水火,退无罪人乎道路

率径,夺人车马、衣裘以自利者,并作由此始,是以天下乱。此其故何以然也?

则皆以疑惑鬼神之有与无之别,不明乎鬼神之能赏贤而罚暴也。今若使天下之人,

偕若信鬼神之能赏贤而罚暴也,则夫天下岂乱哉!

今执无鬼者曰:鬼神者,固无有。旦暮以为教诲乎天下,疑天下之众,使天

下之众皆疑惑乎鬼神有无之别,是以天下乱。是故子墨子曰:今天下之王公大人

士君子,实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故当鬼神之有与无之别,以为将不

可以不明察此者也。既以鬼神有无之别,以为不可不察已。然则吾为明察此,其

说将奈何而可?子墨子曰:是与天下之所以察知有与无之道者,必以众之耳目之

实知有与亡为仪者也。请惑闻之见之,则必以为有。莫闻莫见,则必以为无。若

是,何不尝入一乡一里而问之,自古以及今,生民以来者,亦有尝见鬼神之物,

闻鬼神之声,则鬼神何谓无乎?若莫闻莫见,则鬼神可谓有乎?

今执无鬼者言曰:夫天下之为闻见鬼神之物者,不可胜计也。亦孰为闻见鬼

神有无之物哉?子墨子言曰:若以众之所同见,与众之所同闻,则若昔者杜伯是

也。周宣王杀其臣杜伯而不辜,杜伯曰:“吾君杀我而不辜,若以死者为无知,

则止矣。若死而有知,不出三年,必使吾君知之。”其三年,周宣王合诸侯而田

于圃田,车数百乘,从数千,人满野。日中,杜伯乘白马素车,朱衣冠,执朱弓,

挟朱矢,追周宣王,射之车上,中心折脊,殪车中,伏彛馈5笔侵保苋

从者莫不见,远者莫不闻,著在周之春秋。为君者以教其臣,为父者以讠敬其子,

曰:“戒之!慎之!凡杀不辜者,其得不祥,鬼神之诛,若此之憯遫也!”以若

书之说观之,则鬼神之有,岂可疑哉!

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郑穆公当昼日中处乎庙,有神入门而左,鸟身,

素服三绝,面状正方。郑穆公见之,乃恐惧,奔。神曰:“无惧!帝享女明德,

使予锡女寿十年有九,使若国家蕃昌,子孙茂,毋失。”郑穆公再拜稽首,曰:

“敢问神名?”曰:“予为句芒。”若以郑穆公之所身见为仪,则鬼神之有岂可

疑哉!

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燕简公杀其臣庄子仪而不辜,庄子仪曰:“吾君

王杀我而不辜。死人毋知亦已,死人有知,不出三年,必使吾君知之。”期年,

燕将驰祖。燕之有祖,当齐之社稷,宋之有桑林,楚之有云梦也,此男女之所属

而观也。日中,燕简公方将驰于祖途,庄子仪荷朱杖而击之,殪之车上。当是时,

燕人从者莫不见,远者莫不闻,著在燕之春秋。诸侯传而语之曰:“凡杀不辜者,

其得不祥,鬼神之诛,若此其憯速也!”以若书之说观之,则鬼神之有,岂可疑

哉!

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宋文君鲍之时,有臣曰礻后观辜固尝从事于厉,

祩子杖揖出与言曰:“观辜!是何珪璧之不满度量?酒醴粢盛之不净洁也?犠

牲之不全肥?春秋冬夏选失时?岂女为之与?意鲍为之与?”观辜曰:“鲍幼弱,

在荷繦之中,鲍何与识焉?官臣观辜特为之。”祩子举揖而槁之,殪之坛上。

当是时,宋人从者莫不见,远者莫不闻,著在宋之春秋。诸侯传而语之曰:“诸

不敬慎祭祀者,鬼神之诛,至若此其憯速也!”以若书之说观之,鬼神之有岂可

疑哉!

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齐庄君之臣,有所谓王里国、中里徼者,此二子

者,讼三年而狱不断。齐君由谦杀之,恐不辜;犹谦释之,恐失有罪。乃使之人

共一羊,盟齐之神社。二子许诺。于是洠卸裱蚨髌溲6镣趵锕

既已终矣。读中里徼之辞未半也,羊起而触之,折其脚,祧神之而槁之,殪之盟

所。当是时,齐人从者莫不见,远者莫不闻,著在齐之春秋。诸侯传而语之曰:

“诸品先不以其请者,鬼神之诛至,若此其憯速也!”以若书之说观之,鬼神之

有,岂可疑哉!

是故子墨子言曰:虽有深溪博林、幽涧毋人之所,施行不可以不董,见有鬼

神视之。

今执无鬼者曰:“夫众人耳目之请,岂足以断疑哉?奈何其欲为高士君子于

天下,而有复信众之耳目之请哉!

子墨子曰:若以众人耳目之请,以为不足信也,不以断疑,不识若昔者三代

圣王尧、舜、禹、汤、文、武者,足以为法乎?故于此乎自中人以上皆曰:“若

昔者三代圣王,足以为法矣。”若苟昔者三代圣王足以为法,然则姑尝上观圣王

之事。昔者武王之攻殷诛纣也,使诸侯分其祭,曰:“使亲者受内祀,疏者受外

祀。”故武王必以鬼神为有,是故攻殷伐纣,使诸侯分其祭。若鬼神无有,则武

王何祭分哉!

非惟武王之事为然也,故圣王其赏也必于祖,其僇也必于社。赏于祖者何也?

告分之均也。僇于社者何也?告听之中也。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且惟昔者虞、

夏、商、周三代之圣王,其始建国营都日,必择国之正坛,置以为宗庙。必择木

之修茂者,立以为菆位。必择国之父兄慈孝贞良者,以为祝宗。必择六畜之胜

模Х蕚y,毛以为犠牲,珪璧琮璜,称财为度。必择五谷之芳黄,以为酒醴粢盛,

故酒醴粢盛与岁上下也。故古圣王治天下也,故必先鬼神而后人者,此也。故曰:

官府选效必先祭器祭服毕藏于府,祝宗有司毕立于朝,犠牲不与昔聚群。故古者

圣王之为政若此。

古者圣王必以鬼神为其务鬼神厚矣。又恐后世子孙不能知也,故书之竹帛,

传遗后世子孙。咸恐其腐蠹绝灭,后世子孙不得而记,故琢之盘盂,镂之金石,

以重之。有恐后世子孙不能敬莙以取羊,故先王之书,圣人一尺之帛,一篇之书,

语数鬼神之有也,重有重之。此其故何?则圣王务之。今执无鬼者曰:“鬼神者,

固无有。”则此反圣王之务。反圣王之务,则非所以为君子之道也。

今执无鬼者之言曰:先王之书,慎无一尺之帛,一篇之书,语数鬼神之有,

重有重之,亦何书有之哉?子墨子曰:《周书·大雅》有之。《大雅》曰:“文

王在上,於昭于天。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有周不显,帝命不时。文王陟降,在

帝左右。穆穆文王,令闻不已。”若鬼神无有,则文王既死,彼岂能在帝之左右

哉?此吾所以知《周书》之鬼也。

且《周书》独鬼而《商书》不鬼,则未足以为法也。然则姑尝上观乎《商书》。

曰:“呜呼!古者有夏,方未有祸之时,百兽贞虫,允及飞鸟,莫不比方。矧隹

人面,胡敢异心!山川鬼神,亦莫敢不宁;若能共允,隹天下之合,下土之葆。”

察山川、鬼神之所以莫敢不宁者,以佐谋禹也。此吾所以知《商书》之鬼也。

且《商书》独鬼而《夏书》不鬼,则未足以为法也。然则姑尝上观乎《夏书》。

《禹誓》曰:“大战于甘,王乃命左右六人,下听誓于中军。曰:‘有扈氏威侮

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有曰:‘日中,今予与有扈氏争一日之命。

且尔卿大夫庶人,予非尔田野葆士之欲也,予共行天之罚也。左不共于左,右不

共于右,御非尔马之政,若不共命。是以赏于祖,而僇于社。”赏于祖者何也?

言分命之均也。僇于社者何也?言听狱之事也。故古圣王必以鬼神为赏贤而罚暴,

是故赏必于祖,而僇必于社。此吾所以知《夏书》之鬼也。故尚者《夏书》,其

次商、周之书,语数鬼神之有也,重有重之。此其故何也?则圣王务之。以若书

之说观之,则鬼神之有,岂可疑哉?于古曰:“吉日丁卯,周代祝社方,岁于社

者考,以延年寿。”若无鬼神,彼岂有所延年寿哉!

是故子墨子曰:当若鬼神之能赏贤如罚暴也,盖本施之国家,施之万民,实

所以治国家、利万民之道也。若以为不然,是以吏治官府之不絜廉,男女之为无

别者,鬼神见之。民之为淫暴寇乱盗贼,以兵刃、毒药、水火退无罪人乎道路,

夺人车马、衣裘以自利者,有鬼神见之。是以吏治官府不敢不絜廉,见善不敢不

赏,见暴不敢不罪。民之为淫暴寇乱盗贼,以兵刃、毒药、水火,退无罪人乎道

路,夺人车马、衣裘以自利者,由此止,是以莫放幽閒,拟乎鬼神之明显,明有

一人,畏上诛罚,是以天下治。

故鬼神之明,不可为幽閒广泽、山林深谷,鬼神之明必知之。鬼神之罚,不

可为富贵众强、勇力强武、坚甲利兵,鬼神之罚必胜之。若以为不然,昔者夏王

桀贵为天子,富有天下,上诟天侮鬼,下殃傲天下之万民,祥上帝伐元山帝行。

故于此乎天乃使汤至明罚焉。汤以车九两,鸟阵雁行。汤乘大赞,犯遂下众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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