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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烈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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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祖当先大步的走,行有一里多路,却是山腰光景,造有一个亭子,匾额上写着“天上罗睺”四字。自此直上俱是大块的火石砌成,约有一丈多阔路道。两边都是松柏的皮,却又似榴树的叶。指着这树问那捉来的人,他曰:“这树向来传是无烟木,火中烧着时,祇有焰却无烟,因此人唤他做‘无烟木’。”亮祖又走了百十步,早有一阵风来,都是硫黄气味,却带有腥秽之气难挡。那捉来人便曰:“此风都叫做‘火风’。这腥臭便是时常有人不晓得的,来冲撞了神明,便烧杀他吃了。那山洞中白骨如麻,都是神道所享用的。”亮祖也不回答,祇是放开了脚步。又约有半里地面,却又是三间大亭子,四周把砖封砌,匾额上题着“蚩天”二字。祇一条路上去。那封砌的砖上,大字写道:“来往人各宜自保,勿得上山,恐触神怒。”那人便立住了脚,对亮祖曰:“元帅,到此是了。我们每当地方上祭献,也祇摆列在此。”亮祖曰:“若是上面不可去?岂有此理!上面现有通衢大路,怎么我们便上去不得?”那人曰:“元帅,且看那亭子上,现写着不可上去的字,小人怎敢抵挡。”亮祖也祇是走,那些随行的军校也都随从上来。又约有半里路途,祇见万木周遮,一亭巍立。亭子前后左右俱生有四块万刃插天的石壁,止有一条小路从傍可走。远远地却听见木鱼响声。亮祖心中自喜,便在亭子中立了对那罪人曰:“你道没有人上山,缘何有木鱼声嗒嗒的响?”那人也不敢答应。亮祖再将身走上路来,恰好一个道人带着个铁冠儿,身上穿一领黄色道袍,手中拄一条万年藤的拐杖,背上背四五个药葫芦,一步步走将下来,见了亮祖拱一拱手,曰:“将军你要上山,可往这条路去。”亮祖正要问他说话时,他把手一指,转眼间却不见了。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四十二回 罗睺星魂返天堂 铁冠点亮祖出洞
登山欲识罗睺主,谁解罗睺本自身。
不死不生都是幻,谁空谁色总何因。
豁开石窦窥无我,身破重崖觉有神。
堪笑贤豪不识势,自提傀儡度秋春。
却说朱亮祖山上见了铁冠道人,正要问他火神光景,那道人把手一指,转眼间却不见了。转过山弯,已是罗睺神庙。朱亮祖走到殿中,这些军从却把祭品摆列端正。亮祖便虔诚拜了四拜,口中祷告一会,又拜了四拜。军士们将纸马焚化毕。亮祖在殿中细看多时,更不见有一些凶险,惟有这些军士们,祇在背后说了又笑,笑了又说,不住的聒絮。亮祖因而问道:“为何如此说笑?”军士们那一个敢开口,却有活捉的犯人对着曰:“他们军士看见庙中塑的神灵像元帅面貌,一些儿也不差的。不要说这些丰仪光彩,就是这须髯也都像看了元帅塑的,所以他们如此谈说。”亮祖也不回言,祇思量怎么打开敌人出得这个山的口子。不觉的,那双脚信步走到后殿边,一个黑丛丛树林里。亮祖抬头一看却是石壁峻岩,中间恰好一条石径。亮祖再去张一张,祇听得里面道:“快请进来,快请进来!”亮祖因而放胆跨脚走进石径里去。转转折折,上面都是顽石生成,止有一个洞口,倒影天光,并不十分昏暗。如此转有二三十折,恰见一块石床,四面更无别物。床上睡着一个神明,与那殿上塑的神道,一毫无二。亮祖口中不语,心下思量曰:“想必此神在此山中显灵作怪,今趁他睡着,不如刺死了他。也除地方一害。”于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把手掣出腰间宝剑,正要向前下手,祇听得豁喇喇响了一声,山石中裂开一条毫光,石壁上写道:
朱亮祖,朱亮祖,今生今世就是我。
暂借你体翼皇明,须知我灵成正果。
天上罗睺耀耀明,舒之不竭三昧火。
六十余年蜕化神,已未花黄封道左。
北靖胡尘西靖戎,尔尔我我随之可。
──铁冠道人谨题
亮祖看了一番,心中想道:“有这等事,怪不得从来军士说,殿上神明像我。可见我这身子就是罗睺神脱化的。方纔路上遇着的道人戴着铁冠,想就是题诗点化我来。不免向我前身,也来拜他几拜。”纔拜得完,祇见那一片白光,石壁也不见了。亮祖转身仍取旧路而出。这些军士看见一惊,禀道:“元帅不知道往那里进去了,众军人正没寻处,元帅却仍在这里。”亮祖道:“我也不知不觉走进一个所在去,你们寻有多少时节?”众军说道:“将有一个时辰。但下山路远,求元帅早起身回去。”亮祖应道:“说的是。”便将身走出前殿,辞了神祗,竟下山来。祇听山下东西谷口边,吶喊摇旗,不住的虚张声势。亮祖在山腰望了半晌,没个理会。顷见红日沉西,亮祖也缓缓步入帐中。这些军士进了晚膳,各向队中去讫。亮祖独对烛光检阅兵书,想那冲围出谷的计策。忽见招招摇摇一阵风过,祇见日间到山上祭的神道,金盔,绯甲来到面前。亮祖急起身迎接,分宾而坐。那神说道:“将军此身,今日谅已知道了。六十年后,仍当还归此地。但今日被友定困住,将军何以解围?”亮祖说道:“此行为王事而来,今日被困,因更望神灵显庇,大发方便,使我主上扫除残雪,文里封疆,自当酬劳。”那神说道:“这个不难。此东西山口,我一向怪他有害生民来往。但我这点灵光又托付在将军阳世用事,因此不得上玉皇座前奏令六丁、六甲神将,开豁这条门路。今将军既在此被困,今夜可即付我灵光,上天奏闻。奏回之时,仍还与将军幻体。明日三更,我当率领丁甲、山鬼、神将,东、西、南路用火喷开,将军即可分兵,乘火攻杀出去。”亮祖曰:“这个极好。但我近到山中,闻神祗用火射人,春秋必须童男童女祭献,此事恐伤上帝好生之心。”那神明对曰:“此是将军本性上事,将军脱生时,该除多少凶顽,多一个也多不得,少一个也少不得。祇因带来这分火性,自然勇猛难消。既然如此说,今夜转奏天庭,把将军烈火按住,竟做个水旱有祷必灵的神道何如?”亮祖大喜,曰:“如此便好!”于是拱手而别。亮祖便上胡床,恰如死的一般,睡熟在床上。直到五更天色将曙,那神道从天庭奏事而回,旋入帐中,嘱咐亮祖曰:“我已一一依昨晚所说奏请玉皇,都依允了。灵光仍付将军,将军可醒来吩咐三军,晚来攻出重围,相逢有日,前途保重!”亮祖醒来梳洗了,仍领军士上山,焚香拜谢。到得日暮,作急下山,吩咐今夜三更攻打,不题。
却说陈友定在汀州府中,那王遂等四将把引诱朱军攻入山口的消息,报与友定得知,十分欢喜,大开筵宴庆赏。且打发许多酒食送到王遂等帐中,曰:“功成之日,另行升赏,今日且各请小宴。”这四将也会齐在山前一个幽雅所在,呼庐浮白的快活。亮祖却吩咐三军上山砍取柴竹,缚成火把五六百个,待夜间以山上神光为号。神火一动,军中便点着火把,协力乘火杀出口子。众军得令各出整理齐备。恰有二更左右,帐中军士果然望见山上殿中火光烛天,那些火马、火骡、火鼠、火鸡、火龙、火牛等件,一些也不见,祇见有东西两路而已,都是些执着斧、锤、锯、錾的牛头、马面,每边约有一二百个,竟奔下来。朱军一齐点起火把,神兵在前,朱兵在后,从东西山口,悄悄地直杀出来。谁想神兵把口子上的军土,都压死在石头下面。杀到大路,那神明便把手与亮祖一拱曰:“此处便有幽明之隔,不得同事,趁此静夜无备,将军可踰山而上,径到城中攻取城池。那友定恶贯未满,尚得逃脱,不必穷追了。”这火神自向山中去讫。亮祖听言,因令三军直登前岭。谁想这城依山而筑,东南角上果是依山作城。军士衔枚疾走,下得岭来已在城中。正是友定府墙。三军便团团围住,亮祖当中杀入。那友定在梦中走将起来,祇得在茅厕墙上跳出逃走,径向建宁而去。亮祖待至天明,安抚了远近百姓,便将檄文前往浦城、建阳、崇安等处招谕。不止一日,三处俱有耆老,里甲带了文书,投递纳降。亮祖自领全军竟回金陵奏复。
且说陈友定从厕中跳墙而逃,恐大路上或有军马赶来,也向东南角上登山踰岭,径寻鹤鸣山一路行走。手下祇带有一二百精壮。走过山口,但见东西两路二千个士卒都不是刀剑所伤,尽是石头压死的。至于王遂、彭时兴、叶凤、江大成四将,竟像石栏圈一个,把四将头颈箍死在内。友定摇着头伸着舌,曰:“这朱亮祖甚是作怪,怎能运动这些石片下来攻打,希奇,希奇!”回看山口,又是堂堂大路,与前日光景一些也不同。叹息了一回,便寻思元朝建宁守将阮德柔,甚是相好,不如且去投他做些事业,报复前雠,也还未迟。一路之间,提起朱亮祖三字,便胆战心寒。说:“总有神工鬼力,那有这等奇异。”说话之间,已到建宁地面。友定走进德柔府中,将石压军士失去浦城等事,与德柔细说一遍。那德柔也惊得木呆,半日做不得声。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四十三回 损大将日现黑子 胡深落马被擒拏
江山牢落路烟迷,剑气纵横夜欲低。
岭下卷旗鸦顾影,湖边移寨鸟惊啼。
碧梧秋老梢头泪,官树春深草底凄。
为应日中摩黑子,狻猊百战夕阳西。
且说元将阮德柔把守建宁,却有陈友定从汀州逃脱来见。那德柔听了朱亮祖劈开石壁,杀伤士卒希奇的事余,便曰:“仁兄此来,我当为你报仇。此地离处州界限不远,我如今点兵四万屯住锦江,复领一支兵绕出处州山背,便当一鼓攻破城池。”友定接应道:“绝好!绝好!”就整顿军马起行,不题。
却说处州镇守大将,姓胡名深,字仲渊,此人沉毅有守,智勇兼全。且又评论时文,高出流辈。大小三军没一个不畏之如神,亲之如父;真是浙东一方保障。探子报知信息,他便上了弓弦出了刀鞘,统领铁甲雄军三千,上马出城迎敌,正遇友定兵到,两边射住了阵脚。那友定看胡深人马不多,纵马直杀过来,胡深把大刀抵住,你东我西,你来我往,战上五十余合。胡深兵阵上十分精猛,各自寻个对手相杀,杀得友定阵中,旗倒盔歪。友定大败,忘魂丧胆。天色已晚,两家收兵,明日再战。友定自回本阵去讫。胡深领兵入得城来,恰好儿子胡祯迎着,问:“今日之胜,虽荷主上洪福得胜,但父亲何以不着孩儿出阵?决要自战,却是为何?”胡深曰:“你不晓得,那友定因输与亮祖,又失了若干地方,此行倚仗阮德柔,以图报复。其势必劲,其谋必深,你少年人那识行兵神妙。但我今日虽然得胜,此贼明日必定另有诡计应付我师,我前日接主上密札,吩咐曰:‘日中有黑子,主东南主将不利。’我连日坐卧不安,心神若失,不意此贼搅扰界限,倘有疏失,我当万死以报主公。你为我子,更宜戮力为国尽忠,为父争气。”言毕,不觉泪下。胡祯慌忙答应:“父亲放心,料当必胜。”军中把酒已罢。
次日,黎明时候,胡深传令军中造饭,结束齐整,三千铁甲兵没一个被半点伤痕。正要上马,祇见走过儿子胡祯来曰:“父亲今日可令孩儿出阵搦战,稍稍替你气力,父亲可督中军压阵。”胡深笑道:“孩儿不须挂心,我今日若不出阵,那友定便说我气力不加,反吃贼人笑侮。你但可领兵去镇守城池。”吩咐纔罢,便跳上马来,把身子一扭,那马飞也似当先去了。刚刚排列阵势完成,早有陈友定前来大叫道:“胡将军可出来相对,决个胜负。”胡深听了,便曰:“陈元帅你为何迷而不悟?你阵上四万甲兵,到晚点数不上二万有零;我兵三千公然全军而返。昨日之战已见分明,元帅何不顺天来归?我主公仁圣英明,群臣乐为之用,不久四海自当混一。昔日窦融归汉,至今称为英雄。元帅请自三思,何苦伤残士卒!”友定听了一会,也不回言,驰兵径向阵中杀入。胡深大怒,领三千铁甲兵,直杀入重围,把那贼人寨栅登时砍倒,杀到垓心。那二万余人又去了十分之四。友定大惧,勒马向建宁路上逃走。胡深纵马赶来,约有二十余里,看看较近,那友定心下转曰:“前者被亮祖出奇兵夺去了建阳、崇安、汀州等地,无可容身,幸有阮德柔肯分兵与我报仇,今祇存得残兵万余,虽然回去,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谅他后面又无接应兵马,不如拚死与他再战。”这也是胡深命合当休,上应天象,那友定大喊一声,转马来杀。胡深也道:“你正该受死。”两马正将凑合对敌,谁想胡深坐的马被那旗幡一动,日光径射过来,祇道是什么东西,把双脚一跳,凑巧前脚踏着一把长草,那草把后蹄一绊,绊倒在地。胡深虽便跳下马来,却被贼兵挠钩搭住不放,众军便活缚了过去。三千铁甲兵直冲过来救应,那友定奋力杀奔前来,无可下手,三千铁甲兵士,祇得含泪逃回,报胡祯得知。那友定见军士四散,便拍马先回建宁城中见了阮德柔,说,“捉了大将胡深到来。”德柔大喜,就请友定暂回本营,解甲安息,待众军解到胡深,方请公堂筵宴庆贺。友定回至本营未及半刻,众军把胡深解到。友定便下了阶,解去了缚,曰:“且清上堂说话。”胡深祇得上堂,便开口说道:“既然被擒,愿得一死。倘如释放,便当与公同事圣明,不枉了君明臣良之大道。”说了又说,劝了又劝。友定心中甚是爱惜。不想阮德柔处屡次打发人来请赴宴,因友定听了胡深言语,祇是沉吟,军士便不敢上堂相禀。谁想德柔这贼,坐在自己堂中,正要十分施逞快活,怎奈二三十个差去接的人都不去回复,忍耐不住,便放开脚步走到馆门前,大喝到:“陈将军把这胡深一刀两段便了
,何必待他说张说李,终不然放了他不成?”友定慌忙下堂迎接,那德柔已到堂前,喝令众军把胡深斩讫来报,连友定也没做理会。顷间,军士献了首级。德柔同友定到府中筵宴。
话分两头,胡深儿子胡祯在城上自早盼望到晚,沓无消息,自要领兵出城接应,又恐孤城失守。正在狐疑不定,不觉心惊肉跳起来,胡祯心上不安,却有一种口里说不出的光景。隔不多一会,铁甲兵士到来诉说马绊被捉事情。胡祯放声大哭,哀动三军。晕倒了半日方醒。次日,即申发文书,知会四方接应:一面备将事情上表奏闻太祖,申请急调兵将把守,不在话下。
却说朱亮祖承命攻取汀洲等处得胜而回,不一日,来到金陵。次日,入朝朝见,礼毕出班,将前事一一面奏。太祖不胜欢喜,便令御马监将自己所乘骏马并库中金银彩缎,入表里赐与亮祖,亮祖拜谢出朝。祇见殿中走过一位使臣,在殿上将表章托在手上,口称:“处州府镇守胡深子胡祯,遣来奏闻的表章。”太祖听了“胡深子胡祯”五字,吃了一惊,便问:“胡元帅好么?”那使臣不曾答应,祇是两眼中汪汪泪下。太祖即忙把表章一看,方知胡深被害,便对宋濂曰:“胡将军文武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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