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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医心一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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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仪上的画面自动翻到下一页,显出一张表格样式的简历来。
秦末末定睛一看,姓名一栏上竟写着——顾意。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轻微的开门声,她背对着来人站着,心中忽而泛起某种预感,心跳如鼓,却不敢轻易的转身。
身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一步、两步……
秦末末深呼吸了几口,心脏却止不住地发颤,对方走的越近,她的呼吸越紧。然而,在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对方停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静默地站着,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忽然,两侧的音响里传出一阵悠扬的音乐,打破了空气里的沉默,一个清朗醇厚的男声在唱:“我在大雨刚停的夜晚,一个人游荡,经过一个又一个橱窗,只想等天亮……”
是《小小的太阳》,曾经和顾意约会的时候,他请人唱过。秦末末不自觉地将绞着手指,抬头时,错愕地发现投影仪上的画面倏然转换,切入了一段视频。
最开始的画面是在仁光医院的三号手术室外。秦末末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顾意的地方,她拽着顾意的衣服喊他“顾太医”,从此,高冷的顾医生有了人生第一个绰号。
镜头缓缓移动,转到了骨科诊室。干净整洁的室内陈设一如既往,只不过多了一丝点缀,雪白的墙壁上挂着红彤彤两面锦旗,“华佗再世”和“绝代神医”。
秦末末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视频继续播放,教室、图书馆、清河坊、电影院……画面里切过每一个她和顾意去过的地方,往事像蝴蝶般纷至沓来,他们相识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一一涌现心头。
忽然,画面定格在了飞机场。
秦末末无意识地咬了下唇,那天,他其实去了飞机场吗?
视频里没有给她答复,却接着播放出更令人惊诧的画面。
镜头切换到了顾意的房间,画面显示顾意的书桌上摆着一沓画纸,一页一页,每一页都是她在顾意家补习设计知识时画的图。
秦末末看得入神,不一会儿就看出了端倪……
这不是她的画。虽然画的内容相同,但细节和笔法有很多不同,更像是……照着她的画临摹的。
脑海中掠过这个念头,她盯着画面看得愈发仔细,忽然发现了页面右下角的秘密,每一张画都署着日期,或隔三五天,或连着好几张都是同一天。全是她在京都时的日子。
各色的图像仿佛会说话,低声向她倾诉那三百多个日夜里,一个男人沉默的思念。
“你应该被呵护被珍惜被认真被深爱被捧在手掌心上,像一艘从来都不曾靠岸的船,终于有了你的港湾……”
背景音乐进行到副歌部分,男子低沉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完美的轻颤,视频最后定格在一幅铅笔画上,纸面明暗交叠的线条勾勒出一个女孩儿无邪的笑脸,眼角眉梢皆是她的影子。
画面的右下角用干净简洁的字迹写着“致我的小太阳。”
秦末末久久地注视着那行字,眉眼和唇角不自主地弯起,泪水却簌簌地落了下来。
她抬手抹了一把,缓缓转过身去,顾意一身笔挺的正装长身而立,投影的光影影绰绰掠过他的脸,他线条优美的唇微抿着,深邃的黑眸平和坦然地直视她。
“穿这么正式干吗?”秦末末感到好笑,声音还带着哽咽的余音。
“因为要做正式的事。”
“做什么?应聘吗?”一看顾意那正儿八经的样子,秦末末就忍不住噎他。
“对。应聘秦末末小姐的法定配偶。”
顾意的目光沉静,嘴角噙着笑,脸上却带着一种敬畏神明般的严肃感。
“我要求很高的。”秦末末吸了吸鼻子,回头看了投影一眼,嗡声说,“资料不全的应聘者我不接收。”
“请问主考官,还缺什么资料?”
“缺……”秦末末刚一开口,空中突然炸开了两声巨响,五彩缤纷的彩带和礼花从天而降。
毫无任何征兆的,顾意忽然单膝跪下,从身后掏出一个小小的绒布锦盒,在秦末末跟前打开,璀璨的钻戒闪烁着夺目的光辉。
他定定地看着她,极缓慢地开口,声音真挚而郑重。
他说:“秦末末,嫁给我。”
秦末末看到他的眼中像是有团火苗在跳跃,灼灼地,好像要将她也一□□燃,心脏“突突”地越跳越快,她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戒指。
“我愿意,顾意。”
【正文完】
60|番外一
眼前一片漆黑,四面都是冰冷的高墙。宋筠的后背被汗水浸湿,倚着墙壁将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仍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无边的黑暗中,有人将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令她忽然感到一丝心安。她迷茫地抬起头,男子英朗的脸庞神情异常柔和:“阿筠,别怕。”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眼中盈满了晶莹的水泽。
忽然,四面的暗色变得汹涌,眼前的人变了神情,冷笑着推了她一把。她的背后霎时变成一片虚空,她惊恐地向他伸手,呼喊着他的名字求助,双唇开阖,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不断下坠,直直坠向无底的黑暗……
“韩经义——”
骤然梦中惊醒,宋筠抚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窗外的夜色宁静,皎洁的月下还隐约听的到几声虫鸣。小腹隐隐作痛,她起身倒了杯水,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入喉间,心情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她又梦到他了。
自从出国之后,她就时常梦见他,她以为是因为距离远了。没想到,现在就跟他同一个科室,天天见面,还是止不住对他的念想。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豁达,却始终没能放下。口上说着不在意,梦境里却一遍又一遍的重现初见他的场景。
密闭的电梯里,是他耐心引导深患幽闭症的她舒缓呼吸,减轻恐惧。
她感激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关注他。隔着一个年级的距离,好奇他看的书,练习他热爱的运动,看他与女生们插科打诨,对朋友仗义相助……少女的情愫在一点一滴间慢慢发生质变,她在心里腾开一大块地,勾勒起名为“韩经义”的恢弘建筑,一砖一瓦都是他的音容笑貌。
为了能和他上同一所大学,严重偏科的她苦读数理化,在填报志愿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所在的医学院。
她盛着万分郑重的心情向他表白,他却将那当成是捉弄,一反常态厉声斥言她不懂什么是喜欢。
她完全无法理解他骤然急下的态度,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听见他和顾意的交谈。
顾意问他:“你对着那些不认识的女生都能态度亲和,为什么独独对她这么不留情面?”
她很清晰地听见他叹息的声音。
他说:“她对我只是受困者对施救者的依赖,早些让她看清了,对我们俩都好。”
后来她才知道,韩经义父母离异,母亲早亡。他的母亲是医生,在飞机上救了心脏病发的父亲,二人因此结缘。在他出生后,父亲却背叛了家庭。他的母亲在一次争吵后吞下了巨量的安眠药,最终离开人世。
那时的她突然明白了韩经义对她抵触的由来,母亲的感情遭遇让他对起源于感激的情感都不抱期望。
之后,她报名成为了国际交换生。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逃避韩经义,其实她是去国外进行幽闭症治疗。她想,虽然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相遇方式,但她至少可以改变她自己,变成全新的样子。
她太自信,也太主观,漏算了一种可能,那就是韩经义不接受她,仅仅只是因为不喜欢她。
前几天,她鼓起勇气告诉韩经义,自己的幽闭症已经完全好了,他可以将她看成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一个他曾经救助的对象。
他却涩然对她说:“抱歉,我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他说这话时神色难得的温和,她却心伤如灭顶,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觉得,那时候她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想起这些,宋筠又往喉咙里灌了一杯温水,小腹里痉挛的疼痛却愈发厉害。
她抬眼看了一下闹钟,指针齐齐地指向了十二……这个时间原本不应该打扰别人的,但是……
她咬着唇摩挲了一下小腹,拨通了顾意的电话。
“顾意,你睡了吗?”
那头一片沉默。
“顾意?”她伸手拿了个抱枕,搂着倚靠在沙发床上,隐隐听到那头传来女孩儿说话的声音。又是几秒沉默,听筒里传来顾意低沉的声音,“宋筠,你找我有事?”
“明天能帮我代个班吗?”她细细地抽气了一声,“我可能要请个病假。”
“好。”
顾意没有片刻犹豫就答应了,宋筠长舒了口气,直接歪在沙发床上睡了。
早上宋筠是被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的,她隐约感到那声响是从自己家传来的,却疲惫地睁不开眼。
恍惚间有人坐到了她的床边,她感觉到柔软的沙发床便陷下去了一块,有什么覆在她的手上,手背温暖粗粝的触感令她感到了一丝异样,她倏地坐起,看着床前的韩经义,顿时睡意全无。
“你怎么进来的!”
“你的备用钥匙放在诊桌右边的第一个抽屉里,上次你和护士长说,我听到了。”
韩经义的反应和平常一样的淡漠,但又更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他的黑眸湛湛的,沉默地注视着她。半晌才开口,嗓音缓又沉:“生病为什么不去医院?”
“这跟你没关系吧。”宋筠眼角眉梢都是冷意,“你这么贸然跑来我家,不怕对象不高兴吗。”
“顾意说你病了,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的同事。他要代班走不开,我只是代表科室里来探望你。”
韩经义说的冠冕堂皇,宋筠却在心底冷笑。他总是这样,打一个巴掌,又给一个甜枣。若是从前,她还可以安慰自己他是关心她的,但现在……他都已经有对象了,还对她做这些干什么?
“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回去了,我只是生理痛,不劳费心。”再喜欢他,她也不会做出插足别人的事情。她只手指着门,色厉内荏的模样。
韩经义果真起身,没有半分犹豫就走出门去。
宋筠小腹疼得厉害,心里也闷得难受,索性扯过被子将整个人蒙了进去。
然而,十五分钟后,韩经义又回来了。他在厨房里鼓捣了半天,端来了一碗漂着姜片的红糖姜汤,舀出一匙凑到她嘴边:“喝吧。”
宋筠执拗地别过脸不肯喝,无法理解地睨他:“韩经义,你到底想做什么?一边交着女友,一边哄着我玩?还是为了拒绝我,杜撰出一个完全不存在的对象,现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又想补偿我?正视自己的感情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韩经义端着瓷碗的手一顿,将姜汤搁在一旁的茶几上,施施然起身:“如果嫌烫,一会儿记得喝。”
这次是真的走了。
宋筠死盯着紧闭的房门,赌气似的捞过滚烫的瓷碗,一口气将姜汤喝了个见底。
度过最难熬的那两天后,宋筠回到了医院。
一上班护士长就偷偷将她拉了过去:“宋医生,问你个事儿?你有对象吗?”
宋筠想起韩经义那模棱两可的态度,无奈地摇了摇头。
护士长顿时笑逐颜开,说明了来意,是替人说媒来了。
宋筠委婉表示自己还没有找对象的打算,但架不住护士长的热情,最终勉强答应和对方吃顿饭。
对方是儿童医院的医生,高大俊朗,带着细边眼镜,好脾气的模样。一顿饭两人吃的斯斯文文,送宋筠到房子楼下的时候,对方还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大束百合送给她。
并不是玫瑰花,碍于礼貌,宋筠不得不接过来,等对方离开后,转手将花送给了同单元的小朋友。她对花粉过敏,多闻一会儿都受不了。
第二天到医院时,她却意外地发现,诊室里又多了一束玫瑰花。
宋筠顿时感到了头疼,将玫瑰处理掉之后,她找到了护士长,请护士长帮忙回绝那位医生。
太过炙热的情感,她本能地畏惧。既然不喜欢,就不该给对方希望,她自己受过这样的伤,不希望对别人施予同样的伤害。
临下班的时候,宋筠听到隔壁诊室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走近一看,却是几个患者家属在围着韩经义说什么索赔事宜。她大致听了一下,似乎是韩经义的一个病人在术后病情发生了恶化。
见家属们情绪越来越激动,宋筠忍不住上前制止了他们:“你们先冷静一点,术后出现状况,不一定是手术的问题,也有可能是饮食或护理的过程中,出现了差漏。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将原因找到,将病人的情况控制住。”
“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害的了?!今天你们不给个说法,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人都已经被你们害了,谁还会那么傻再把他送过来!”
……
家属们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宋筠无意中被推搡了好几次。她原想着好好和他们解释一下,却被韩经义挡到了身后。
韩经义护着她,直接拨通了保卫室的电话。
“该说的刚刚我都已经跟你们说了,这个手术的风险事先就已经再三告知过你们,出现病情恶化的情况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尽力控制和挽救,如果你们执意胡搅蛮缠,我只能让安保员请你们出去了。”
安保员很快全副武装地来了,几位病人家属面面相觑,忿忿不平地离开。
“他们好歹是病人家属,出了状况心情不好难免的,你犯不着摆出这样的阵仗吧?”对于韩经义的做法,宋筠显然很不能理解。
“他们这样的家属我见的太多了,闹那么多事不过是为了讹医院的钱,我叫安保,是不想他们影响到别的病人。”
“那如果他们怀恨在心报复你怎么办!现在医患关系本来就这么紧张了,你还非得雪上加霜吗!”
“报复就报复,我还怕他们不成。”
两人话不投机,最终不欢而散。
宋筠没想到的是,一语成谶。
那伙人雇了大帮的人来闹事,她却很不巧地被撞了个正着。对方认出她就是当天帮忙的女医生,二话不说挥着拳头和棍子招呼了过来。
她只有一个人,逃无可逃,拳头和棍棒像乱石般从四面八方砸在她身上,尖锐地疼痛让她止不住地眼冒金星。她捂着头,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吭出声来,那伙人看得来气,打得更狠厉了。
她不知道自己遭了多少拳脚,零星有几下落在她的后脑,打的她发懵,连意识也混乱了。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人来帮了她。又好像有人在焦急地喊她的名字。
她只觉得浑身都痛得很,无力回应,最终沉沉地睡去。
睁开眼时首先看到的是韩经义胡子拉茬的脸,他的双眼通红,一见她醒来忙凑上前问:“宋筠,你感觉怎么样?头疼吗?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定定看着他,眼泪直直落了下来。
哪怕挨打的时候,她也没有哭,见到他时却忍不住了。那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再也见不到他了。但那一刻她的心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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