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白子画将她抱上床,本想给她盖上被子好好睡,怎奈小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放,红扑扑地小脸又往怀里拱了拱,这可爱的样子让他舍不得放手,索性就抱着吧,像抱婴儿一样,可是这到底是娘子还是孩子?
本想与她商量双修的事,也因此耽搁,无论选择什么方式,也要问问她的意见。他也不是不能等,只是不想她经历生老病死。世事无常,能守着彼此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一夜无梦,花千骨醒来时第一个看见的还是师父。
给迷糊的小猫一个微笑,白子画捏了捏她的小鼻尖:“要不要再睡会?”
“唔——”花千骨蜷起身体,伸伸手蹬蹬腿,真像只小猫一样,“师父什么时辰啦?”
“巳时。”
“哦……什么?!已经那么晚啦!”花千骨瞬间将迷朦的睡意甩开,一个鲤鱼打挺,直勾勾地看着窗外洒了一地的阳光,这才意识到太阳高升,“糟了!”
一个箭步要往外冲,被白子画拉住:“毛毛躁躁地,衣服也没穿好。”
低头一看,亵衣在身,嘟着嘴道:“惨了惨了,碗还没洗呢,蟑螂老鼠都要聚会了……”絮絮叨叨、急急忙忙有些不好意思地背过师父将衣服换好。
“碗洗过了。”白子画走过去将腰带帮她系好。
花千骨屏住呼吸,仿佛回到当年师父帮她系宫铃时。
“小骨,来。”白子画握着她的手走到梳妆镜前,刚刚一刹那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以前绝情殿中,她是他徒弟,束发之事便全由她打理;后来她偷下绝情殿,三千发丝再无人束;而今,她成了他的妻。
木梳拿在手中,一下下地梳着她的长发,柔软的发丝缠绕在指上,轻轻一放便垂落在腰间,卷起小小的弧圈。晨光透过窗棂,流淌在她的侧脸上,美得如一副画,如果时光静止,他也愿意一直如此。
“师父……”花千骨抿了抿唇,镜中的两人相依相偎,她不知道是不是世间所有的平凡夫妻都是这样,若所有的伤痛都有这样的完满,受过的苦都不值得一提。往他怀里靠了靠,依旧舍不得从镜中移开目光,这个心系天下的长留上仙一朝之间完全属于她花千骨,何德何能累他如此,心思至此,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若有一天小骨不在了,师父也要好好的。”
白子画听她这么说,手一抖差点没握住木梳,轻叱道:“不许胡说!”
她怎么会不在呢,他怎么允许她不在呢!
再美好的温情时光也有面对现实的一天,特别花千骨随口的一句话让白子画心悸不已,每日督促她练功来得更勤,指点也更加仔细。
这可苦了花千骨,不忍拂了师父的意思,天天勤加练习,一到晚上沾上枕头就能睡,看着小骨吃力,白子画心中也不好受。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与她商量一下,只是没直接说出来而是丢给花千骨一本书,一本关于双修的书。
看着花千骨啪嗒啪嗒地翻得起劲,白子画清了清喉咙道:“小骨啊,师父考虑再三,觉得……觉得还是此法可行。”
说完便去看自家徒弟娘子的表情,没想到花千骨正对着一张示图看得仔细,头也不抬地道:“师父你继续说。”
她没反感,心中松了口气又道:“行此法可将浊气排出体内,以纯阳之气洗涤经脉,再辅以药物共同调试气血,反复七次,每次间隔四十九天,完成之后,就有小成。”
“小成是什么意思?”花千骨仰起头,眨着眼似懂非懂。这双修之法从《七绝谱》中也是略有了解,只是当时年少,瞧见如此示图也羞得无法再看下去,如今对这销魂灼骨之事尽数知晓,心想与师父双修也是不错的法子。自己可是要陪师父一生一世的,早日成仙,师父也不用时时担心她了。
“就是若修炼得当,七次之后便可飞升成仙。”
“哇!那么好!”花千骨激动得合起书,“师父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小骨,你听师父说啊。”白子画急忙拉住她,“这双修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有万全的心理准备,这个……”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吞吞吐吐,脸竟然还红了,不由心中好笑,都已是夫妻了,还会害羞?虽然他们只有两次,可哪一次不是师父在她shenshang逞尽威风,现在这是怎么了?
白子画被她灼热的目光看得更羞涩,扭过头去,平静下心里的激荡,这才缓缓道:“双修是门大法,期间不仅要配合内功心法,更重要的是男女之间不可动情,间隔的四十九天中也不可行房事。”不是他非要这么说,而是自己早就情难自禁,万一期间把持不住害了小骨……所以干脆狠下心来,对她对已。
☆、悟道修炼
花千骨也渐渐明白过来,这不是在做夫妻之事,而是非常正经地、对双方都极具考验地修炼,一个不慎,前功尽弃也就算了,还会危及自身,若害师父受伤自己还不懊恼死!可不行此法,以今生自己如此薄弱的体质,别说要靠敛魂石续养,就算将来脱离了敛魂石,等到修炼好估计也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到时候师父青春貌美,可自己……
想到此处,忍不住叹气。
白子画见她心情低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师父再想别的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总会有办法的。”
望着他眉头紧锁,花千骨心头一疼,仿佛下了决心道:“你会受伤吗?”
白子画展颜轻笑:“你忘了?师父不伤不灭的。”
她下的诅咒,亦是护他性命。
“嗯。”花千骨笑着点头,趴进他怀中算是答应了。
经过几日的准备,在月圆之夜,两人各自采香花沐浴后换上宽大的素白长袍,发以简单的缎带束好,只是长袍下却未着寸缕。
天气渐凉,入夜后寒意更盛,白子画怕她着凉,将真气渡了些过去,这才御剑而行。因为既要双修,这几日也极为谨慎,每日默念清心咒不下百遍。此时,踏月而行,更是一前一后,仿佛又回到师徒之时。
这里是整个峡谷群山的最高点,地势陡峭险峻,四周怪石嶙峋,不靠御剑根本无法上来,因而也避免了被人打扰。青松环抱下,兰草吐幽,秋桂飘香,林中飞鹤惊起而走,凝神静听,还有清泉滚落石潭之声。
白子画没有使用法术布下结界,正是希望在月上中天后,能汲取最大的天地精华,将双修的功效发挥到极致。
“小骨,准备好了吗?”
花千骨毕恭毕敬地行了礼,道:“准备好了,师父。”
两人在一块巨型圆石上面对面盘膝而坐,各自以白绢蒙住双眼,呼吸近在咫尺,身形却一丝不乱。
远远望去,绝顶之上月光倾洒,背后苍穹更添深邃。清风拂过周身,吹起白袍翻飞,当真是九天仙人欲乘风归去之感。
又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排空脑中杂念,白子画将她腰带解开、滑落,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悉悉索索地抖动着。
双修要使男女双方达到糕炒使玄牝之门大开排出凡人浊气,但又不能动情,所以极为辛苦。
“小骨,念清心咒!”白子画满头大汗,在那细碎如同哭泣地声音下,他也近乎崩溃。
花千骨咬紧牙关,手指死死地扣住巨石边缘,身体后仰,可↓申却背道而驰,急需他更多的安抚。
空虚被切切实实地填满,两人在浪潮中艰难前行,那至纯仙气灌入她的体内。
汗水浸湿了长袍,花千骨只想趴进他怀里,却被白子画喝住:“随为师默念心法。”
她无法,只得照办,吞吐之间,尽吸天地灵气。
好不容易将所有步骤做完,听不见他的声音,花千骨怯生生地唤道:“师父?”
“我在。”
“可以看了吗?”
白子画这才想起来两人还蒙着白绢,点头道:“可以。”手一抬,解了自己的绢布。
花千骨长发飘飘,白袍团在腰间,肤如凝脂,纯如美玉,修长的手臂绕到脑后正在解敷仔面上的白绢。纤纤玉腿间,残留着红茶般的饱满印记。红白之间,说不尽的楚楚动人,绝色倾城。
喉头动了动,白子画伸长手臂揽她入怀中,吻轻轻落下。
她还在颤抖着,这一来便软成了水,柔弱无骨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娇滴滴地刺激着他每根神经。
白子画眼神迷醉,手一挥解开覆着的白绢。四目相对,她娇媚的双目水光流转,小手拽住他的衣襟:“师父,热。。。。。。”
白子画轻笑,知道现在无法将她怎样,拉好她的衣裳,裹在怀中,御剑而下。
如此双修之法行了到第四次后,花千骨已有很大改变,不仅耳聪目明身体轻灵,也能短途御剑飞行,更是内力充沛,不再有疲惫感和饥饿感。
这使她来了兴致,住在这样的仙家福地不好好利用就是浪费,于是每日便在山水之间舞剑,打坐修炼,时常忘记了时辰,勤勉用功不下于当年为了仙剑大会时所做的努力。
对于这种突飞猛进的成效白子画当然很欣慰,但心里总是怪怪的,怎么自己的小徒弟如今整日醉心悟道修炼,好像对自己疏远了很多……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近乎幼稚,也无法对花千骨说,只好闷在心里,面上还是淡淡的。
其实自从有了第一次双修时的情难自控后,花千骨便格外注意与白子画保持距离,即使如此,每次双修时还是能轻易被师父送上云端,想要他,想要更多,可是不行。
平时若想得太多,便觉得十分委屈,看着白子画的背影都会情动难耐,索性日出晚归,勤于修行,免得再深陷□□辜负了师父的一番苦心。
夫妻二人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连第一次来看他们的笙箫默都感觉到了。在花千骨奉完茶退出去后,一向随性的笙箫默摇着折扇揶揄道:“师兄,你为人也太过严肃,害得千骨怎么还像徒弟一样毕恭毕敬地对你。”
白子画抿了口茶,什么也没说。
“你也该多主动些。”笙箫默朝他挤挤眼,那意思是身为男人就要该干什么干什么。
白子画何尝不知,只是心中所思如何能跟师弟说,冷冷地抛下一句:“我和小骨正在双修。”
笙箫默愣了愣,随即又笑出了声。仙界中男女双修的并不少,一种是纯粹的搭档,一种就是夫妻,若是搭档平日见面也是以正常的方式相处,并不尴尬;若是夫妻,亲密自然更是不会减少,哪像他们,好像对方是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特别是花千骨。
“师兄,你与千骨进行几次了?”
“四次。”
“啊?”笙箫默原以为他们是刚刚开始会害羞生疏,这都第四次了怎么还……
“期间行过fang事吗?”
“没有。”
“这就对啦!”笙箫默折扇敲桌一副一切了然的模样,引得白子画十分不满。
“师兄啊,一般这双修三次已经足够了,莫非你是想来七次?”他戏谑之意更是明显,师兄对千骨的宠爱已是登峰造极,非要将最好的全部给她,瞥了一眼白子画,又道,“三次之后已经可以行房事了,你这样也不怕千骨怨你。”
“我与她说,需行满七次,期间都不可以。”白子画讪讪地道,心想,当初只想着要把最精纯之气给她,其余全无考虑,现在看来小骨是因为这些?可是,好像也不对,夜间同塌而眠,她都离自己远远的,稍一碰她,就以各种理由推脱……
算了,还是要找个机会与她谈谈。
笙箫默笃悠悠地往后一靠,摇开折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多日不见师兄,虽是容颜未变,可性情与以往是大不相同。
“这次来有什么事吗?”白子画知道这位师弟是不会特意过来关心自己的私生活的。
笙箫默呵呵笑了笑,师兄就是师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只是不知道此次是否能劝说成功。
“南弦月来长留说要见千骨,被大师兄扣下,他已经知道当日我们私下放人的事,定要处死南弦月。可最棘手的是,南弦月不知从哪得来的力量,竟逃出仙牢,之后各派便传来消息,十方神器震荡。”
白子画皱了皱眉,南弦月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不可小觑,当日存他善身废了妖力早已是凡人一个,又怎有能力逃出仙牢呢?
“可有人帮他?”
“从遗留痕迹来看,是他自己破了结界逃出去的。”
“那神器呢?”
☆、出山重托
“你问我?”笙箫默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也知道千骨死前已神力封印,如今神器震荡不安,除了与神力抗衡的妖神之力,还有其他可能吗?”
笙箫默见他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中有些忐忑,此次下山他可是身负重任,各派施压要长留上仙出山,不仅因为他是曾经妖神花千骨的师父,更重要的是要在六界找出仙力高出他的完全不可能。
因此倾尽所有兵力蹲点守候,各派掌门也将那些神器带在身边,这下不是十方震荡,而是长留日夜不安,不堪重负。
不过也难怪各派会如此惊慌,当年妖神出世,天象异变,六界哀鸿遍野,最后妖神花千骨更放言要屠尽天下,妖神之力几乎强大到无所不能,无人能克制。如今,预示着和平的十方神器突然一起发出警示,谁人不慌?
“师兄,长留需要你!六界更是如此。”笙箫默急切地盯着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真想钻进他脑袋里看看在想什么。
“我早已不属于仙界,亦是长留的罪人,这些事你不必找我。”白子画将陶壶至于一旁的火上,冬日茶凉得快。
“师兄!难道你就真的不管不顾了吗?”笙箫默心急,竟拍案而起。
“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若真有一天妖神再现,你以为千骨不会再牺牲一次吗!”
掷地有声,震得白子画心中一痛,眸中精光闪过,如刀锋一般钉在笙箫默身上。
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最凶狠的兵器?现在不能退缩,师兄的死穴就是千骨,撑也要撑到底。
笙箫默决定继续劝说,站着似乎不妥那就坐下吧,循循善诱道:“千骨就算没了神力依旧是神之身,善良的本性不会改变,她爱你也爱天下苍生,若她知道你为了她违背自己的本心,弃天下于不顾,她会有多自责有多难过……”
“当初我就是为了天下杀了她。”白子画挥手止住笙箫默,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一抹痛色。
“她故意设计,不就是为了还天下人一个悲悯众生、大公无私的长留上仙吗!”笙箫默颇为头痛,怎么师兄软硬不吃呢。
“你走吧。”白子画扭过头,下了逐客令。
笙箫默气结,竟然要赶他走,哼,可没那么容易。“师兄,你知道南弦月为何来长留见千骨吗?”
白子画果然眉头动了动,继续低头弄茶,没有接他的话。
笙箫默也不急,嘿嘿笑道:“他说是受人所托来向千骨提亲的。”
弄茶的手停了一停,竟有茶末落在外面:“谁?”
“想知道吗?随我回去便知。”笙箫默的笑意更浓。
“你走吧。”白子画又是这一句,神色也恢复如常。
“好,你不答应我就在你家住下,反正我也回不去长留。”笙箫默眼见又失败,索性耍起了无赖,这里屋子不少,他随便住。
笙箫默的意外加入打破了二人的宁静生活,花千骨倒是不反感这位师叔,因为师叔就像个说书人,总说些幽默风趣的故事逗她笑。
一日午后在院中,笙箫默一边享受着花千骨准备的甜食一边绘声绘色地说着白子画小时候的趣事,逗得花千骨哈哈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