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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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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同感。”李鼎赞同的点了点头,“眼光可真是利呀。”
两个帮会老大的对话让自己的得力手下迷惑不解,就是一向以机智名闻的伊天都搞不明白。
倒是知晓内部消息的聂虎有些明悟,不敢相信的说道:“不是吧,要是那样,这家伙也太那个了吧。”
没有再看众人,聂龙低声说道:“昨天,晋阳那位派了几个得力好手到这。”
得到这个提示,两帮的主要干部算是有点明白了。梁山这是在诱敌,引得就是今天和会讨论的那位“大人物”的得力干将。好深的心机,他是算定了晋阳那位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做引。怕松云阁四周已经布满了人了。
崔都讪讪笑了笑,“姓梁的心机再深又如何,大军压境照样滚蛋。”话语中却是充满了信心。
也是,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虚的。如此一想,众人才心中安定了下来。至于以后他的报复,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不用将它。
对于属下的这种“鸵鸟”心理,聂李也无话可说,毕竟梁山从主导柳鸣屯之战到现在的算计,表现出的计量实在是太变态了,不说算无遗策,那也是高深莫测。实在没必要说明白了,何况这又是两帮和会。
第十二章 酒楼
对于属下的这种“鸵鸟”心理,聂李也无话可说,毕竟梁山从主导柳鸣屯之战到现在的算计,表现出的计量实在是太变态了,不说算无遗策,那也是高深莫测。实在没必要说明白了,何况这又是两帮和会。
“这事咱们不参乎。崔都,安排几个到松云阁蹲着。”李鼎掂量了轻重,觉得还是撇清了好。翠月楼之会还好遮掩,可以说是自己抹不开情面。可是这事还参与,那就是刀兵相见的局面了。毕竟梁山在卢龙的底子还在,姓金的(露面了)干完事可以拍拍**走人,自己的胜威会可离不了广武。
李鼎不想参合进去,聂龙自然乐意。雁翎营本身就跟神骑。胜威会不对,这次两帮合作就是迫不得已的事,能保持中立当然愿意,况且塞北营还同他们较好呢。至于松云阁他肯定会派人去,自有丁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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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然的渡到松云阁,梁山心里美滋滋的,一路盘算着今个吃食。这松云阁的招牌虽没翠月楼响亮,却也是广武城中的老字号,几个看家菜当真是味美绝伦,这几日他可是享尽了口福。
“糖醋黄河鲤”是每餐必定的,松云阁的选用的是正宗的黄河鲤鱼,此鱼生长在黄河深水处,头尾金黄,全身鳞亮,肉质肥嫩,当真是宴会上的佳品。这里的大厨用活鲤入菜,鱼身割上刀纹,外裹芡糊,下油炸后,头尾翘起,再用老醋加糖制成糖醋汁,浇在鱼身上。那可是香味扑鼻,外脆里嫩,且带点酸,乃是松云阁的头牌一绝。
还有就是“缠花云梦肉”,此品系将肘肉卷压缠捆,卤酱成熟后切片冷食,因横断面有云波状花纹,故称缠花云梦肉,俗称为“酱肘花”。酱肘花色泽漂亮、气味馥郁、皮嫩肉烂、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香而味长,绝对是佐餐下酒的上佳之品。
“再要个皮冏(jiong),来个花生米,温壶好酒。”想到乐处,梁山不觉的咧嘴笑了出来。
塞北营总堂隔着两道街就是松云阁,离的不远。梁山晃悠了几步也就到了。松云阁占地三亩,主体是一酒楼,后带三进院,那是客间。门前一对联:人走茶不冷;客来酒尤香。对着城西闹市很是得体。全楼分三层,一层大厅,摆有二十张客座,靠墙的五桌有屏风挡着,算是雅座。二楼两个雅间:星辰、望月,还有有一个散座大厅。三层八个雅间:百合、银杏、棠棣、石榴、杜鹃、云杉、山茶、冬梅。
在一楼显得太次,进雅间太贵,梁山就瞅准了二楼的散座大厅,临窗的座位是他的常坐。今儿一进来,也不理会小二的热情就直奔了二楼。顺着楼梯走上二楼时,他立刻感到了一丝不对,虽没抬头但还是感到了几道射来的目光,心中冷笑一声,“鱼儿落网了。”
打眼一瞧,自己的常坐已被两个身穿黄色细布长袍,商会玩家打扮的人占了,靠楼梯处坐着一个灰衣剑客,楼道对面还有一个青衫客。就是这四人,那几道目光便是从他们的方位射来的。
“呦,梁爷,您来了。”站在楼梯口的王七打了个摆手,迎上前来,“你这边坐,小的这就给你沏茶去。”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三会是朋友。这个小二同梁山是熟悉了,几天来都是他在招呼。
王七将梁山引到一个空位,手中的白巾在座椅上虚擦了了几下,转身沏茶去了。顺手将鸣鸿搭在桌腿,梁山一甩后摆坐了下来。
王七拿着茶壶来到桌前,极其殷勤的替他满上。梁山嘴角露出一丝好笑,右手一弹一块半两重的银子落在桌上(有钱了,带银子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老两样,再加皮冏和花生米。温壶竹叶青。”
“好嘞,爷您稍等就是。”得了赏钱的王七卖力的吆喝到;“糖醋黄河鲤,缠花云梦肉,皮冏,花生米,上好的竹叶青嘞。”脸上是挂满了笑。
上菜是很快的,半刻钟的工夫,四道美味一壶好酒便摆到桌上。
这“糖醋黄河鲤”色泽深红,外脆里嫩,香味扑鼻,酸甜可口。“缠花云梦肉”是气味馥郁、皮嫩肉烂、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配上凉爽可口的皮冏,脆香怡口的花生米,再时不时的抿上一口芳香醇厚、柔和爽口的竹叶青,这日子真好。梁山吃的是满口油香,不亦乐乎。
窗前座上的二人对视了一眼,放下了筷子,朝对面使了个眼色,两人站了起来。放下了一块银子,两人特意放重了脚步,走向楼梯(梁山)。
梁山自然的停下了筷子,端起酒杯,仔细听着脚步声。待到离有五六步时,猛的抬头看着被吓了一跳的二人,戏谑道:“要动手了。”
二人心下一凉,知道暴漏了,暗叫“不好”,立刻便要出手。梁山那里会让他们占得先机,左手一扬,酒杯打向左手之人,右手攥着的筷子也甩向另外一人。脚下一磕,将鸣鸿挑起,同时左膝用力一顶,桌子哗的砸向两人。身子着跟上,右手接到刀柄向前一甩,刀鞘直透桌面打在右手那人身上。
那二人知道不好,尚未出手,便见酒杯。筷子直朝眼睛打来。二人马上挥手打落,同时抄起藏在怀中的尖刀。令人惊奇的是,二人一左一右,那左边一人竟是个左撇子。
两人待要扑上,就见迎面一张桌子砸来,正要避开时,一只刀鞘击破桌面打来,正中右面一人胸部。那人闷哼一声,一个趔跄,再要避时已是不及,当下左手推出,刀子狠划桌面。这时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那人只觉地脑门一凉,浑身的气力顿时消去。接着就听到一声“噼啪”巨响,然后就失去了知觉(紧跟着就退出游戏了)。
第十三章 酒楼(续)
那人一个趔跄,再要避时已是不及,左手推出,刀子狠划桌面。这时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那人自觉地脑门一凉,浑身的气力顿时消去。接着就听到一声“噼啪”巨响,然后就失去了自觉(紧跟着就退出游戏了)。
左手那人连忙后退避开,接着就见桌面分蹦离散(梁山撞的),被四散的碎木遮挡了视线。心下暗自叫“糟”,手中尖刀瞬间呈“井”字划出,以求梁山冒进被创。
“哼”,不屑的冷哼传来,左手之人不及变招,就感到腿部被坐凳打到,登时身子一歪。梁山袭上右手时就踢飞了一把坐凳,正打在他的腿肚,接着就一脚揣在肚子上。
闷哼一声,那人踉踉跄跄的退下,还未来得及稳住,梁山已经解决了一个,向他扑了过来。鸣鸿横斩,一道银光直袭腰间,那人左手反持尖刀硬顶了下来。
本就不稳的身子,这次更是被扫飞了起来。梁山只待赶上一刀结果了他,背后只听传来一声:“接镖。”,夹着的还有一阵破空声,应是那个青衫客了,没想到会是一个暗器高手。这招解围老套却也管用,背后飞镖直袭他的要害怎能硬抗。梁山身形一顿,两肩一沉闪去了两支,接着反手一刀再打下一支,然后就是个云里翻让过最后一支。那青衫客一招四镖,镖镖要害,端的了的。
凌空甩出腿来,一脚掀翻了一张桌子,砸向了对面的青衫客,整好挡下了再次打出的飞镖。
刚刚落地还未站稳,就见一点寒星直刺咽喉,却是楼梯口的灰衣剑客赶到。两脚猛的发力,身子不前反向后倾,脚尖接着一点,梁山退了开来。
跃地近尺,他左脚一点身后的坐凳,身子一升,右脚紧跟着点在客座上。两脚连点之下,梁山如同大鹏展翅,凌空而起。一个滚翻到了灰衣剑客头顶,一招天河挂悬,鸣鸿凌空斩落。两腿也不闲着,一式“穿心连环”打向再次扑来的左撇子。
灰衣剑客一招走空就要收剑,不想梁山来的这样快,自己招式已老收之不及只的举剑横架。两人兵器都是钢铁打制,但是鸣鸿随梁山久经沙场,饮血不止,早已是人间凶器了。刀体进化,重有七斤三两,合上凌空而下的力道,那里是二斤多重的长剑所能抵挡的,当下“喀”的一声脆响,已是断成两节了。鸣鸿趋势不减劈斩在灰衣剑客左肩。
那剑客刚一招架,就感到不对,巨力之下剑身明显下折,待“喀”声响起,立刻斜身后退却是不及,被一刀斩在左肩。只感到一凉,待退开后才发觉自己的锁骨断了,刀身入体半尺有余,自己是完了。
先前的刺客站稳身后马上扑了上来,却不想梁山来了这一招,措不及防之下先是被梁山踢中手腕,尖刀随之飞出,接着胸口中了一腿。他自觉的胸口相是被铁锤击中,随之倒飞起来砸在墙壁上,一口心头血当即喷出,再落到地上时已经爬不起了。
那青衫客被砸来客座上饭菜汤水弄得狼狈不堪,再抬头时正是梁山要腾空而起时,当下大喜。两人相搏时,除非你是占有绝对优势,不然身子腾空就是在自找没趣,对于向他这样的暗器高手更是靶子一个。
然而下面的情况,如同在三伏天当头浇下了一桶冰水,让他心里冰凉透底。一盏悬挂的大型走马灯将梁山腾起的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这明显是梁山事前看好的场子,自己四人不是打鸟的猎人而是自投罗网的小鸟。
这人的心机…………
强忍着心中的惊骇,他嘘叫了一声,这是事前定下的撤退信号,头也不回的只穿二楼的窗户,跳下楼去。虽然楼下肯定有埋伏,但比起楼上的必死之局,他宁肯搏上一搏。
可惜还是晚了,剑客和左撇子已经倒下了,两个晋阳城中的顶尖高手就这样一合了事,当今的梁山真是恐怖。
看着一声不吭,强忍剧痛的灰衣剑客,梁山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是个汉子。可惜要重生了,虽然这样的伤只要好好治疗,肯定能活下来,但是锁骨已断的他“必死”无疑。断了并肩骨,这人就废了,纵然是左肩。
“阁下…当…真是好功…夫。”剑客断断叙叙的说道,虽然身死命断,但他没有丝毫怨言。杀人者人恒杀之,要怪就怪自己学艺不精,怨不的别人。这就是武者。似是要将梁山死死的刻在心里,那剑客的眼中冒出一阵精光,“后会有期。”说罢转手用断剑划破了喉咙。梁山自然能打掉断剑,可这样也没什么意思,绕他一命,搞毛啊。
“咯咯咯”后面响起了一阵怪音,转头一看却是那个左撇子,躺在地上缓了一阵终于开口了,“咱们…细水长…留。”艰难的说完这句话,他猛的用手**自己的胸膛,喉咙间咕咕的响着,半响才咽下最后一口气。两眼整的老圆,死死的盯着梁山。就是神经再粗大,梁山也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走上前去,用手合上了他的双眼,这才好上一些。拿起他的右手,掌部皮质粗厚,全是厚厚的耩子,细摸下竟有手皮圆润之感。腕指关节灵活,肌肉韧带强劲有力。这明显是习练铁砂掌后的样子。一想到两名习得左右合击之术,善于贴身近打之人靠身的后果,梁山也不由的暗感幸运。
幸亏早早的解决一人,不然让他们和手以对,加上一个剑术高强和一个暗器赶上,自己本事再大怕也不行。这游戏里高手众多,怎能大意,梁山心中暗自警告自己不可大意,这次躲过一劫,下次会有更强的人来。
第十四章 余波
腾腾腾的脚步声传来,洪帆上来显得颇不好意思,“梁老大,点子棘手,一身的暗青子伤了好多兄弟,弟兄们一怒之下把他砍了。”
梁山自楼上两人自杀起,就对楼下活捉不报希望了,听到洪帆的话自然不感惊奇。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梁山很是关心的问道:“暗青子上涚了毒没?弟兄们伤势如何?”
“没带毒,弟兄们伤势不重,都以送到医馆了。”洪帆面色潮红,有些激动的说道。安排了二十多人,结果抓不住一个,他已经是很不好意思了,现在梁山不仅不见怪还极为关心受伤之人,这样的老大没得说。
心下暗自一笑,梁山很是满意洪帆的表现,前世的经验让他略施手段,就得到了洪帆的感激,再由他略是宣扬……人的名声就是这样,积少成多,常年累月得来的。
指着楼上的三具尸体,梁山吩咐道:“抬下去,收拾干净。这几人都是高手,不会默默无名,到论坛上查一下。”洪帆自然晓得,在窗边喊了一声,不时十多条大汉就到了二楼,同梁山见过便手脚利索的收拾起来。
“梁司马无虚客道,这等小事还是由小店收拾吧。”声音略带嘶哑,透着股稳重。梁山转头一看原来是松云阁的掌柜,王七就站在他的身后,还有七八个伙计跟随。
哈哈一笑,梁山做手行了一礼,“刘掌柜客气,梁某此次生事已是万分抱歉,那里还能有劳店中。”
“这次所有损失只有梁某索赔,影响了店里的生意真是对不住了。”
“哪里哪里,梁司马功夫了得,老夫是羡慕不已啊。此次为我松云阁添此斗彩,乃是我等的运气。”刘掌柜没有丝毫的怨气,竟是得意非常。
梁山一时摸不着头脑,也不好开口向讯,只得压下心中的疑惑同那刘掌柜寒颤一二,直到众人收拾妥当,这才告辞。
出了松云阁,梁山饶有兴趣的问道:“恒子,这松云阁死了三个,刘掌柜怎么还显得很高兴?”
王恒埋伏的地方正在青衫客跳下的方位,自己先是被一脚踹出,又挨上了一镖,虽然只是划破了点皮肉,还是落得灰头土脸。正在自叹倒霉时,听到梁山的询问等时活了过来。很是得意的回答道:“三哥(梁山的山字,众口相传就成了老三了)有所不知,这广武城中的酒家最希望的就是玩家去打闹,特别是出名的,你去打架毁的东西高价赔偿不说还替他打了招牌。”缓了口气接着说道:“这城中的翠月楼之所以成为广武第一,就是因为广武三大帮会立牌子的时候在那里混战一通,死了二百多号人。现在广武的原住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你想想看,打杀的时候可不是没人乱嚎乱叫。”
梁山仔细一想还真是,自己打杀三人用时不长可也足够客人乱了起来,看来真是习以为常了。不过这么一说,自己岂不成了耍拳的了。
就在梁山暗自气闷时,雁翎营中总堂大厅中已是阵阵呼声。今天胜威会的各堂主也在,都知道是什么日子,动手的时候到了。虽然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聂龙。李鼎众人还是抱有一定希望的,毕竟晋阳派出的绝对是高手。
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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