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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寻记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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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沙看了萧月影一眼,“你所中的蛊毒与一般毒物全然不同,毒与情结,害与心通,只要你不动情,它便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任何作用。所以,最简单的解毒之法便是挥剑斩情丝,自可不药而愈,否则因化解情咒所要承受的痛苦是你无法想象的,如何?”
萧月影笑着摇摇头,心道,“要我绝了对她的情谊,我又何必活在这世上?”
夜明沙本是试探之举,如今女子虽笑,却能看到这笑容背后的坚定不移,夜明沙握了拳头,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为何喜欢颜如玉的女子都是这般痴情?
十三只银针消完了毒,夜明沙让萧月影躺在床上,然后让颜如玉跪坐在她身上,封住她身体的要穴。
又交代了颜如玉一些关键点,夜明沙才开始施针。
刚开始,萧月影只觉着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可是等第六针扎进天池穴的时候,她一口咬破嘴唇才忍着没有惨叫出声,那时全身已然身在火海中。
颜如玉看得心急,一抓她的手才觉察真如摸了烙铁一般。
萧月影紧闭双眼,待第七针下过之后,顿觉体内好似插了无数根烫过的针尖在刺她,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痛,若不是被点住穴道,此刻一定胡乱翻滚起来。
“夜明沙”,颜如玉看着萧月影痛苦的样子、犹如滴血的肌肤,简直心如刀绞,她红着眼睛看向夜明沙,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些令萧月影减轻痛苦的法子。
第八针没入肌肤七寸,萧月影全身被汗水浸湿,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得,连身下的锦被也被浸得半湿。
“哭出来”,颜如玉替她擦着脸上的汗水。
萧月影轻溢出一声悲泣,不想让颜如玉也跟着饱受煎熬,所幸咬紧牙关。
颜如玉的眼角滚出珍珠般的泪水,待夜明沙扬起第十针的时候,颜如玉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痕四十三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萧月影虽不敢与凤凰神鸟比拟,但现在这浴火淬炼般的感觉也相差无几了。
痛得几乎快要背过气去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下一秒定会被烈焰化为灰烬。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颜如玉喊了一个什么转移法,就昏了过去。
夜明沙的手仍然扬在半空,手腕被抓得生疼,若是再不制止,怕是就这么被她生生捏碎了。
“你真的要这么做?”,夜明沙用另一只手费力的掰开颜如玉的五根手指,然后揉着手腕上的淤青问道。
“是”,颜如玉起身把萧月影抱到床榻里边,自己和衣躺在她边上。
看到夜明沙面带犹豫之色,颜如玉冷冷地说道:“别告诉朕,鬼阴门的掌门连个转移咒都不会”。
夜明沙弯下身子,与颜如玉对视,“这是圣旨吗?”
“是”,颜如玉看了眼身边脸色惨白的萧月影,心疼不已。
夜明沙勾勾嘴角,眸中燃着火苗,“微臣遵旨”。
夜明沙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符纸,尔后用银针扎破颜如玉的手指,挤出她的血在符纸上一通乱画。待符纸画好,又对着它念了一番咒语后,才点燃符纸,再把纸灰撒在茶水中。
“喂她喝下”,夜明沙将茶杯递给颜如玉。
萧月影即使是昏迷中,痛苦仍然不减,颜如玉秀眉紧蹙,饮了口符水,尔后附上她的唇,将符水渡过去。
接下来的三针,虽然扎在萧月影身上,但其所应承受的痛苦已然成功转移到颜如玉身上,夜明沙把着二人腕间的脉搏,有些呆愣。颜如玉睁开眼睛,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不停的打颤,她半撑起身体,看着萧月影面色逐渐平静,呼吸逐渐平稳,才放了心。
“她……没事了……吧?”,颜如玉不断喘着粗气,庆幸这最后三针是扎在了自己身上。
夜明沙回过神,一时间百感纠结。刚才她气不过,才会恐吓颜如玉在承受这三针之时不得用内力抵抗,否则萧月影就会有性命之忧。本想借此小施惩戒,却没想到她真的没用一分内力。这三针的威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就算把前面几针都加起来,也不及其中一针来的痛。
看得出来,颜如玉是真的动了情,那那根木头呢,她就真的放下她了吗?夜明沙很想揪住颜如玉的衣领问个明白,可是看她此刻虚弱的样子,又于心不忍。
叹了口气,夜明沙回道:“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本来是想一气呵成,等施针之后由颜如玉逼出萧月影体内的毒虫,而现在,只好等明天了。
夜明沙又交给潮汐两包草药,让她熬成汤给二人服下之后,才离开。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药庐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想着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夜明沙顾不上休息,将早上炼好的药倒进事先准备好的木桶里,然后在木桶底部架了柴火,慢慢加热。
秦海川如约而至,来到药庐之时,正见夜明沙坐在桶边,手持蒲扇,一边扇风一边加柴,额上挂满汗渍,脸上也有几处被木炭染黑的指印,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夜明沙又添了一捆新柴,见木桶内的水已经开始翻滚,才起身。
“来了”,拍拍手上的灰,夜明沙笑着企图掩饰脸上的疲色。
“嗯”,秦海川点点头。
夜明沙挽起袖子,试了试水温,又加了两味草药,让秦海川泡进桶里。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夜明沙见她皱着眉头站在木桶前,便出言提醒。
秦海川叹了口气,让夜明沙背过身,自己褪了衣裳,踩着小凳踏进木桶坐下,水正好齐胸。水色澄清,除了有些烫和些许刺鼻的辛味儿,倒是没有其他感觉。水面上飘着些草药,正好遮掩了水下的姿色,秦海川适才放松了身体。
泡在桶里一动不动,夜明沙见其紧张的神色,不禁笑道:“你当我是母老虎还是母夜叉,我有这么可怕吗?”
秦海川不动声色,其实她不是害怕夜明沙,而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沐浴,不习惯。
夜明沙嘴上调侃手里也没空闲,拿着几味草药混在一起正在将它们捣碎。
秦海川咬了咬嘴唇,半响才问道:“萧月影的……情咒可解?”
夜明沙抬起头,秦海川垂眸。
“你是想让她解还是不解?”
夜明沙本以为这对她来说该是个很难的问题,却没想到她会毫不犹豫地回道:“解”。
夜明沙这次是真糊涂了,“你知不知道解了情咒将意味着什么?”
秦海川撩了捧清水洒在肩上,眼睛直视着水珠从肩膀滚落水中的曲线,才回道:“自然知道”。
对方如此的波澜不惊,令夜明沙无端窜起一股心火,她放下手里的杵,走到木桶前,双手压住秦海川的双肩,将她顶在桶壁上。
“为什么?你们当初明明爱的死去活来,任天王老子也不能将你们分开,如此坚固的情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全变了?她有了新欢,而你,活得像具行尸走肉,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夜明沙歇斯底里地喊着,双手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得不到任何回应,夜明沙气急败坏地腾出一只手捏住秦海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面前女人的眼睛是半合的,早已失掉往日的风采,一眼望进去,竟令人油生绝望之感。夜明沙的眼眶顿时噙满泪水,不知道该怎样去疼她,于是鬼使神差般的探过头,吻住了她的唇……
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夜明沙才猛然惊醒,她快速抬起身子,再见到秦海川闭着眼睛,脸上两行清泪之时,愤恨地直想杀了自己,怎能在这时候趁人之危?夜明沙将秦海川紧紧圈进怀里,在她耳边连声道歉。
“明沙,她没有错”,秦海川推开夜明沙。
“我不懂”,夜明沙连连摇头。
“是我……放弃了”,想到颜惊天的预言,秦海川痛苦地抱紧了头,积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痛苦一时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涌了出来,秦海川再也忍不住呜咽起来:“我不能和她在一起,不能!她会死的,会因我而死。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让她恨我,让她绝了对我的情,她才能活下去,你知道吗?你知道嘛……”
秦海川泣不成声,夜明沙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想到下午诊脉时的异样,许多问题疯了一般涌上心头,可她张张嘴,却一个也没有问出来。面前的女人此刻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夜明沙心疼到无以复加,然而她却得到了一点点安慰,至少这样会让她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活着的……
哭够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秦海川抹去满脸纵横交错的泪水,仰起头枕在木桶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已经深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秘密为何会突然想要倾诉?而对象还是自己一直近而远之的夜明沙?
秦海川微侧了头,余光看到坐在一旁正在认真配药的夜明沙。唇上还残留着女子特有的香软,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夜明沙袖管挽起,露出的手腕上有一圈青紫的指痕,秦海川抬起头,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仍带着很重的鼻音,夜明沙对她笑笑,“没事,被一只猫抓的”。
颜如玉喝过药,又喂了萧月影之后,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入夜十分,才醒转过来。全身都在痛,每一块骨格都好似被人打断之后又续接了一般,颜如玉咬牙撑着身体坐起来,见萧月影还在睡,于是盘膝打坐,明天还要帮她逼出体内的毒虫,所以尽快恢复身体才是当下最重要的。
入静之后,时间过的很快,等颜如玉收功之时,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萧月影不知何时醒的,此时正倚靠着墙,静静地看着她。
“醒了?”,颜如玉有些喜出望外,立刻凑到萧月影近前,柔柔地问:“还疼吗?”
“不疼了”,萧月影费力地抬起手,抚摸颜如玉的脸颊。刚才她疗伤之时,所流露出的痛苦之色全都落入眼底,而萧月影也登时明白了,昏迷前所听到的转移法到底为何。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颜如玉见萧月影眼里泛着泪花,立刻把她揽入怀中,探手去测试她的体温……
“没有”,萧月影仰起头,令泪水倒流回去,尔后给了颜如玉一个最美最灿烂的笑容。
“你……”,颜如玉差点被她吓死,知道是虚惊一场,才舒了口气。
亲昵的捏了捏萧月影的鼻子,然后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早知道化解情咒会这么痛,我宁肯就这样守着你一辈子就好”。
萧月影却在她怀里摇摇头,细若蚊蝇地声音羞赧地说道:“我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你,所以……再痛我也会坚持”。
“影儿……”
夜明沙不断加柴,秦海川被热水蒸得全身冒汗,直到木桶里的水由澄清变得浑浊不堪,才让她从桶里出来。
秦海川双腿发软,一时头晕目眩,夜明沙眼疾手快将她抱住,放倒在床上。拉起薄被轻轻盖在她赤。裸的身上,秦海川羞得面红耳赤,立时抢过被子把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夜明沙被她这不经意的小动作挑逗的浑身发痒,她很想立刻马上现在就去掀了被子,然后像只猛虎般扑过去,把这个女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惜,理智最终只让她对着空气拼命地发泄一番,尔后垂头丧气任命般地去拿药……
痕四十四
等取药回来,秦海川已经睡着了。拉下锦被,露出她熟睡的脸,夜明沙蹲在床边,舍不得移开视线。
沐浴的药汤中加了很多凝神之类的药材,还有一味是她特别研制、犹豫半天,最后才好不容易咬牙加进去的。这味药的药性通过肌肤渗入人体,会让大脑在短时间内失去自我控制意识,而产生一种想要倾诉的欲望,这时只要外界给予一个宣泄的出口,就会让人轻易将长期累积在心里的秘密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夜明沙承认这种作法有些触犯道德底线,但若是等这块木头自己开口,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甚至跟她一直埋进黄土也说不定。
另一方面,夜明沙也不得不承认,秦海川的意识算是强悍的。她下的药量不算少,但她仍是只吐露了一小部分,不过,这却是令她最痛苦的一部分。
算着药效发挥的时间,夜明沙将蜷缩得像只虾米的秦海川舒展开,让她平躺着以便给她上药。将锦被褪到腰间,上半身的风光便一览无遗。夜明沙的胸口快速起伏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都不知道这个瘦的像根柴火的家伙睡着了竟是如此诱人,黝黑的秀发散落于床间,面色因长时间浸泡在热水中而红润如敷了脂粉一般,衬得眉目越发明艳起来,唇色也如雪中红梅,忍不住想让人一尝芳泽。
此时的她,卸下强装的冷漠,恢复了本来面目却让人止不住心疼起来。
夜明沙弯下身,在她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在这一刻,她猛然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管秦海川和颜如玉在她离开的这几年时间里到底有着怎样的经历,幸福也好、苦涩也罢,既然颜如玉已经有了新的归属,那么她也该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她该虔诚的感谢上苍不是吗?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最初的那个她。
翌日清晨,秦海川醒来之时,发现夜明沙正窝在她怀里睡的香甜,想起昨夜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她倏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撩起身上的薄被,秦海川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她此刻全身赤呈一丝。不挂,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竟把手放在她的……
“夜明沙”,秦海川一声怒吼,而她的身体比头脑更忠实,反应也更快,飞起一脚就把身边的女人给踢下床。
“咕咚……”
“唔……”,夜明沙一声闷哼,好半天才揉着摔得生疼的屁股爬起来,双眼犹带迷蒙之色,等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无端摔下床之后,夜明沙立刻瞪起眼,对着床上裹着被子同样怒目而视的秦海川吼道:“你发什么疯”。
秦海川浑身冒着冷气,碍于赤身裸体只能紧裹着被子,说出的冷言冷语能把人冻成冰:“是我该问你发什么疯,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什么?”
“呃?”,夜明沙重新爬回床上,秦海川一脸戒备之色裹着被子挪到床角,夜明沙拍着脑袋仔细回想,昨天实在累极了,施展鬼医神针已经耗费了她很多精力,回来之后也没有休息就忙着给她疗伤,等最后给她胸口上过药,推拿之后,便躺在她边上昏睡过去。
虽然她的确很想做点什么,但最后除了吻了吻她的唇角,她其实什么也没做啊。看秦海川的脸色又不像是装的,好像吃了莫大的亏似的,夜明沙挠着乱糟糟的头发,心道,难不成是自己在梦中对她做了什么?
绞尽脑汁地回忆昨晚会不会做了春梦?否则她很难想象,自己想要她的欲望竟有这么强烈?强烈到连睡着了都能……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两抽,心里有点发虚,面上却犟的很,夜明沙干脆又跪着四肢并用地爬了两步,然后盘腿坐在秦海川面前。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半天,夜明沙紧咬着泛白的嘴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她几欲张口却因过渡紧张而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秦海川这会儿子也冷静下来,才发现夜明沙的手掌上还残留着一些黑色药泥,而自己在被子底下不小心触到了胸口上的滑腻,这些足以证明了什么。不过,即使是上药,似乎也过了些。秦海川还是气,但是一想到夜明沙被自己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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