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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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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即便是我们拥有无敌铁器,但若是强行开战,只怕我们也讨不了好。”
  “君上……”
  刘逸不耐烦的挥挥手,打断信凌的连珠炮语,剑眉一挑,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谁说我们要开战?没听吾说吗?”
  刘逸加强语气,一字一顿,“是,送!拱手相送,不需费一兵一卒。”
  信凌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不待他细问,刘逸便又露出他那招牌似的莫测微笑,“天机不可泄露,好好欣赏这即将而来的一场大戏。”
  公子府中,一位衣饰华贵的少妇懒懒的斜倚在贵妃椅上,手里抱着一个紫晶暖炉,涂满蔻丹的十指不经意的扶着暖炉,青丝眼影处透着无限风情。
  蓦地,少妇幽幽的睁开眼睛,眼眸虽干净明亮,但却透着股朦朦胧胧的深邃。
  “夫人,需要什么吗?”
  小婢见少妇睁眼,立马上前询问。
  少妇伸出修长的手指摆了摆,又在贵妃椅上椅了一会,不同的是,这次眼眸中的神色变化莫测。
  算算时日,也该着手部署了,必须得赶到齐公之前,没有自己,齐公的如意算盘打得就不会那么如意了。
  少妇伸出手,搭在小婢手上,慢慢的从榻上站起,此时凉风瑟瑟,她下意识的裹了裹身外的狐裘大毡,又抱紧怀中的暖炉,淡淡吩咐道:“备车,去好客来。”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蛮多错别字的

  ☆、(三十一)

  
  初冬微凉,苏怡才一进屋就呼出了白花花的热气,她将罩在头上的斗笠揭下,羽翎便上前从她手中接过,顺便递上一杯热茶,动作娴熟,望着苏怡的面孔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温柔而贤惠的表情。
  而苏怡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很自然的从羽翎手中接过热茶,任由羽翎替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两人之间虽无言语,却是默契十足,像足了结婚已久的夫妻。
  “怎么样,查到瑜老伯被关押的地方了吗?”
  羽翎将一个暖炉放入苏怡手中,轻轻开口发问。
  苏怡摇摇头,眉间凝着一丝不常见的忧愁。
  “情况要、要糟糕得多。”
  苏怡皱皱眉,她越来越讨厌自己这总也好不了的口吃,尽量将句子在脑海中整理好了再说出口。
  “瑜老伯不在李府。”
  羽翎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敛住心神低声问:“在哪?”
  苏怡无奈的笑了笑,“你想也想不到。”
  羽翎看着苏怡的眼睛,露出一个淡得几乎不易擦觉的笑容,她知道苏怡总爱变着花样和她角逐,从她话语中听来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不过她还是决定配合一下苏怡。
  “皇宫大牢?”
  羽翎皱着眉,试探的说出这个答案,实际上用脚趾头想她也知道瑜老伯不会在那,李询不会傻到将瑜老伯送到皇宫大牢,这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会告诉姚震是他拐走瑜缝人做天子圣服,而瑜舒会接二连三的闯上卿府也是为了救瑜缝人,而李询和瑜舒正面交锋了这么多次也没抓到她,还送给这个女刺客一个谋财害命的机会,这太不合理了。
  果然,苏怡摇摇头,眼里有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羽翎故意将眉头皱得很深,以显示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但是她还是决定杀杀苏怡的威风,直接说出答案。
  “不会是……瑜老伯自己家中吧?”
  苏怡摊摊手,表示很无奈,实情的确如此,有人捷足先登,想利用瑜老伯引君入瓮。
  “看来我又轻看了这个李询。”
  羽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们本来打算潜入上卿府将瑜老伯救出,然后再等着瑜舒去找她们,但是显然李询想的也是这招,直接将瑜老伯放回家,好来个守株待兔,说不定趁机还可以捞到更多惊蛰的成员。像李询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在姚震面前领功的机会。
  “而且,你猜不到的是——”苏怡看着羽翎,一字一句道:“瑜舒还长了身价,现价五百金。”
  苏怡一向严肃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玩笑意味,“我们还可以借此机会赚上一笔。”
  羽翎却木着脸,没有说笑的心情,她拍了一下苏怡,教训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惊蛰不差这五百金。”
  但是说完她的脸就红了,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她拍打苏怡的这个举动颇有一些打情骂俏的风味,而现在苏怡也顺势捉住了她的手。
  像是被闪电击了一下,在苏怡握住她手的那一刹那,整个手臂都柔软而无力。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尤其是在上次苏怡亲了她的脸颊之后,她觉得苏怡整个人就变了,再不像以前那般呆傻可爱,变得有点点坏心眼,总会有意无意的占她便宜。
  两个女孩间的正常举动不是这样的吧?比如她和瑜舒间就不会生出这么多顾忌,即使是随便碰一下也不会教她想这么多,更不会动不动就脸红心跳,甚至是身子酥软。
  或许是自己单方面的想多了呢?
  羽翎抬头看了看苏怡,似剑似刀的俊挺五官,常常一副严肃得表情,本应俊俏无比,可是配上那小麦色的肤色,却多了一丝滑稽,怎么看都是一个傻头傻脑的老实人。
  她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羽翎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表现得好,在想多之余,她隐隐觉得有什么危险关系在她和苏怡心中滋长,不管是想少了还是想多了,她都不能任由事态这样无控制的发展下去。
  于是她僵着脸将自己的手从苏怡手中抽出,与此同时将话锋一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瑜老伯回到了家中,那处于被动的就是我们了,情况也就复杂得多。”
  “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羽翎抓住时机立马发问。
  苏怡垂着头,另一只手的直接蜻蜓点水般拂过刚才握住羽翎的手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羽翎的温度,和软软的触感,突然有些不舍,但是又很懊悔自己的情不自禁,居然会如此大胆的握住羽翎,唐突佳人。
  “没有办法吗?”
  见苏怡一直不回答,羽翎皱皱眉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
  话音刚落,苏怡忽的抬起头来,刚好四目相撞,眼底都有些慌乱。
  “或、或许有。”
  苏怡心中一虚,又开始结巴了。
  “要、要是瑜舒,够、够聪明,一定会、会去一个地方。”
  “哪儿?”
  “好、好客来。”
  “好客来?”
  羽翎默默的重复了一遍地名,忽的明白了苏怡的意思。
  “你是说,瑜舒会去找楚芊芊,楚小姐?”
  苏怡点头。
  羽翎皱眉,“现在楚小姐为了赌博典当了几乎所有的家产,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能帮得上瑜舒。”
  苏怡再点头,“所以,就看瑜舒,她会不会把握。”
  “我懂了——”
  羽翎拿上大毡,往自己身上裹去。
  “若是瑜舒能帮楚芊芊度过这关,楚芊芊就没有理由拒绝瑜舒。”
  羽翎裹好毛裘大毡,发现苏怡笨手笨脚的也在裹,但裹了半天都还没裹好,好像还把领子和尾部弄反了,披在身上连系结的地方都找不到。
  羽翎蹙眉,强力压下了心中想要冲上去帮苏怡整理的冲动,继续说道:“楚相国虽然死了,但是楚相国的影响却是不小,大家多少还是会卖她一个面子……”
  羽翎顿了顿,她见苏怡居然能将披风裹得像是穿了棉衣一样,而且明明是无袖的大毡,裹在身上贵气又漂亮,苏怡居然能发挥想象裹出了袖子。
  她不介意苏怡裹成这样出门,但是苏怡这奇怪的装扮太抢眼了,她不喜欢引人注目,可是苏怡却总是以她自己的方式引人注目,不然在两年之前她又怎会在茫茫人海中偏偏留意到她?
  于是羽翎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替苏怡整理着毛裘大毡,将自己方才还未说完的话继续说完。
  “由楚小姐将瑜老伯接回楚家是再好不过了,李询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无缘无故的欺到楚府上去。”
  苏怡见羽翎伸出葱葱十指,细心的为自己整理着衣饰,她实在不能理解古人的衣物为什么总是又这么多的带子,总是要裹上好几层,而她现在却没有心情去探究着这些。
  她被羽翎近在咫尺的呼吸逼得透不过气,她觉得空气似乎突然紧缩了,她要很用力很用力的才能呼吸到点点空气。
  其实苏怡没发现的是,她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忘记了呼吸。
  最后她只能涨红着一张脸,拼命的点头,其实羽翎后面说了些什么,她确实没有听进去都少,在这近距离的接触下,她能做的只是点头。
  然后一阵寒风袭来,苏怡突然发现自己又能呼吸了,她睁开眼,看见一袭白衣的羽翎已经推开了门,而好巧不巧的是,门外驶来一辆华丽无比的马车。
  白马银鞍,马上坐着一尘不染的马夫,连马夫都透露着高高在上的气质,就不用说马车里的主人了。再看看那马车,真真正正的八尺见方,车骨是由上好的紫檀木做的,显得主人很有品味,而车辕上则镶着晶莹透亮的白水晶,真是华贵而又不显庸俗。
  只是奇怪的是,如此气派的马车,周围却没有护卫,马车边上只有一个小婢策马而行。
  如此豪华的马车,理应有一个盛大的场面以做支称,但是与这水晶马车格格不入的是只有一个马夫一个小婢。
  这家主人,如此高调又华丽,行事却透着低调的瑰丽。
  苏怡从未见过精丽如此的马车,傻傻的看得楞了眼,而羽翎则是冷眼看着眼前驶过的马车,只是在车人相错的瞬间,一只涂着朱红蔻丹的玉手在毫无预料的瞬间忽然撩起车帘,车帘之下有张艳丽无双的面孔,被风吹开的青丝之下,露出一双平静而又冰冷的眼眸,配着青丝眼影,冷艳高贵,风情无限。
  那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停在了羽翎身上,眸底掠过一丝惊讶,而羽翎也将视线轻轻落在她身上,面上浮起一丝惊讶。
  然后那双风情无限的眼睛扫了扫苏怡,玉手一抬,若无其事的放下车帘,车子已经从苏怡和羽翎身边驶过。
  “你见过她?”
  见羽翎不动声色的盯着那远去的马车,苏怡淡淡的开口。
  “曾有过一面之缘。”
  羽翎的语气更是淡得随风飘散。
  “她是谁?”
  “她是刘芷凉——曾经名震一时,齐国的祁阳公主。”羽翎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说得漫不经心,面上也无太多表情。
  “而如今她只是姚秦的上将军夫人。”
  “一面之缘?”苏怡看着她,语气有些狐疑,“你似乎很了解她。”
  羽翎笑了笑,却没有否认,“只是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子,初为人妇的她,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纯丽,显得如此妖娆而多情。”
  “这太不像她了,看来刘逸真的是令她心寒了。”
  苏怡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其实完全没什么事,但是看见羽翎看刘芷凉的神情,心中偏偏就是有一丝不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  真想开新坑啊;想写爱情啊,缺爱的某只飘过……再顺便呼吁一下评,需要动力

  ☆、(三十二)

  楚芊芊天还不亮就在家里翻箱倒柜,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翻的了,因为她家已经家徒四壁,能卖掉的东西早被她卖掉,能抵押的地契房契等契据也被她拿去换成银子进行她的豪赌。
  所以当她拉开空空如也的箱子,失落的情绪涨到顶峰,气急败坏的将箱子砸到地上,巨大的响声让管家楚文立即披上外衣赶来。
  他还以为是强盗进屋,所以还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立马开口大叫:“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家吧,楚家已经没有钱了。”
  “楚伯?”
  楚芊芊楞了一下,扔下手中的箱子,好似抓到救命草一般扑向楚文,眼里还闪着吓人的亮光。
  “我爹临终前是不是留了一座宅子给你?”
  楚文脸色一变,“小姐,你醒醒吧!”
  楚文看着空荡荡的房屋,自从楚老爷走后,他便遣散了婢女下人,也苦口婆心的教育过楚芊芊多次,虽然楚芊芊是楚家千金,但他自小看着她长大,打心眼里将她看做是自己的孩子,现在见楚芊芊这般不知悔改,已经痛心疾首到了极致。
  “你自己看一看,家中值钱的东西被你一样一样挥霍掉,老爷留给你的田宅地契也是一件一件的被你输在赌桌上,老奴本盼着你能醒悟过来,可是即便是老爷过世,也没将你喝醒,你当真是要到流落街头才能醒悟吗?”
  楚芊芊楞了一下,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慈祥的管家如此呵斥过她,发愣之余也环视了大屋一圈。
  楚家本来良田家宅无数,可是现在怎么就只剩下这件十尺见方的屋子了?难道是……楚家如此巨大的家业难道都被自己挥霍掉了吗?
  怎么可能?她楚家可是富可敌国的诶!
  怎么会这样?
  她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已经干枯的不成样子,掌心内是码金子码出来的剥茧,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从丝绸缎子变成了粗布麻衣。
  可是……真的很不甘心,明明每次都是满怀而去,为什么总是空空而回?
  真的很不甘心,她不信天不眷顾,次次都要让她背点子,每次买小总开的是大,一直以来总是这样,她不甘心,也不信这个邪,所以次次都买小,但是次次开的都是大,这不肯可能!
  “楚伯,我知错了!”
  楚芊芊握着他的手,脸上却无丝毫悔改之意,眼底闪烁的亮光近乎癫狂。
  “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能连本带利的赢回来!”
  “你手上不是还有张地契吗?可以借给我用一下吗?赢了钱统统都给你好不好?”
  “小姐……”
  楚文被楚芊芊那狂热得几乎扭曲的面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小姐,不行,你不能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老奴不能眼睁睁见你一错再错下去。”
  楚芊芊却充耳不闻,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往自己跟前拖,“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博,有输有赢是常事,什么执迷不悟一错再错?”
  她冒着绿光的眼睛移到楚文双手捂着的胸口前,“房契是在那里吗?”
  说着就用力的掰着楚文捂在胸前的手。
  “小姐,不可以这样!这是老爷留下的最后一点家业了,不可以再这样任你挥霍,老爷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不能瞑目的!”
  楚文一面挣扎,一面还不放弃说服楚芊芊,希望她能走上正道。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且问你,我爹的东西是不是楚家的东西,既然是楚家的东西那是不是就是我的东西?”
  “我才是楚家的女主人,你不过是个下奴而已!”
  楚芊芊更加野蛮了,她毫不留情的掰开楚文的手,又说出一番让人心凉透顶的话,在楚文心神俱伤之余,突然伸手将楚文怀中的房契抢走了。
  楚芊芊看着自己手上的这张黄纸,确定是房契没错后,脸上又露出几近疯狂的笑容,拔腿就向好客来跑去。
  太阳才初露,好客来楼下就有人大叫,然后是护卫拦人的声音。
  徐达揉着自己还未睡醒的眼睛,披着外衣强撑着走了下去。
  他最近已经忙得废寝忘食,自从李询去了齐国,好客来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在打理,本来一个楚芊芊就够得他忙活的了,可是偏偏还蹦出个通缉犯。他一遍要部署怎样抓住那惊蛰的通缉犯,一遍又要部署怎样将楚家吃干抹净。
  毕竟他很清楚李询的意思,虽然李询没有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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