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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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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荨?"
"恩?"
"陪我去看望一个老朋友吧".
"恩".
我和荨手捧一束百合再次来到老张的墓旁,荨是懂我的,她把花放下后就轻轻站在我的身边,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打开一罐啤酒,将它洒在老张的碑前,呵,老张,好久没来看你了,我是不是很没良心?你应该很久没有喝过啤酒了吧,我给你带来了.这些日子我过的很好,不再孤单,不过我并没有忘记你哦,因为你说过好朋友是不能随便忘记的.
老张,我和荨已经走到一起,你一定会为我们开心吧,我们两个女孩子,要共同面对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未来的艰难是显而易见的,世俗的目光,家庭的压力,都会有意无意的在我们的肩上横刺过去,但我们有勇气去承担,你对我说过不要放弃你的爱,我没有放弃,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如果你还活着,你也一定不会放弃的对吗?
我摘下我左耳上的银色耳环,捧把黄土慢慢的将它掩埋,老张,这副耳环是我前几天逛街的时候刚买的,它的样子很小巧很简洁,我当时买的时候还在想,如果你见了也一定会很喜欢,我送你一只,它身上有我的体温,你要好好珍惜哦,另一只还在我的右耳上,不过我不太习惯只带一只耳环该怎么办呢?唉,老张,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呢.
我将右耳上的耳环摘下,放在老张的墓碑上,过一会儿,我再将它握在手心里,呵,这样就好了,老张,这只耳环也沾有了你的温度,以后我若不能常来看你,我会经常拿它出来看一看的.
我拉住荨的手,一起对着墓碑鞠了一躬,夕阳温柔的散落下来,四周一片祥和,老张,这个世界,始终是温暖多一些的,你感受到了吗?
荨放开我的手,将她耳上的耳钉摘下,然后轻轻的为我戴上:"从现在起,你要快乐".
我吻吻我手心里的耳环,看着荨,笑了.
我和荨回到家,荨坐在我的那一摞速写本前慢慢翻看着我的速写,我走到她身后将她拥住:"这里面大都是画的你哦".
"恩,好多,都是什么时候画的?"
"呵呵,从我回去复读到现在,一想你的时候就画".
荨调皮的眨眨眼睛:"不要告诉我在我回来找你之前你的精神从来没有出过轨哦".
"哈,知我者荆荨也,你怎么知道我的精神从来没有出过轨?"我吻吻她的头发:"除了扬儿姐新姐和老K他们,别人问我是否有男朋友时我都是回答的有,这应该不算出轨吧?"
"恩,不算,其他的呢?"
"其他的啊?"我把下巴搭到她的肩上:"恩...在你来找我之前我曾自欺欺人了好一阵子,我把那个与你讲话有一点相似的网友当作你,那个时候我一边跟她聊天一边拿着笔画你,每次与她聊天过后我都会幻想我和你重逢的时候应该会是什么样子,然后把我想象中的场景画下来,我曾问过扬儿姐我这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扬儿姐说你只是太思念荨,习惯在其他人身上找她的影子,因为她也曾这样过,新姐在网上装作阿姨忽悠她的那几年,她也差一点被这位'阿姨'诱惑,只是一看到新姐的身影就制止住自己的念头,其实不管是'阿姨'还是新姐都是一个人嘛,她被诱惑也很正常,但我就不一样喽,你们是两个人,弄清自己的想法后与她聊天的次数也少了起来",我打开那本蓝色的本子:"你看这就是我那时画的你,下边还标有日期哦,连时间都写上了,你说我这算不算出轨?"
"不算",荨亲亲我,然后认真翻看着那些速写,过了好一阵子,荨低声喊着:"小外?"
"恩?"
"爱你".
"恩".
我们吻着彼此,似乎想将对方融化在自己的胸腔里,我咬着荨的唇:"告诉我你有没有出过轨?"
"呵呵,在国外那些日子我还真想过是否要找个男朋友,可惜我一想这个你这家伙就往我眼前蹦,弄的我心神不定,唉,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谁让我着了你的道儿呢,就守着你过一辈子吧",荨顶着我的额头:"不过出个轨应该也蛮好玩的哈,要不我试试?"
我眯起眼睛:"你要敢出轨,我就咬死你,顺便再给你戴十顶绿帽儿".
"呵,敢给我带绿帽儿?那我现在先把你给咬死好了,然后我再给你戴一百顶绿帽儿".
"啊!你敢?!"
"切,你看我敢不敢!"
荨一边大笑一边呲着牙向我扑来,我吓的连连躲逃,笑声撒满房间的每个角落.
泉二18
荨走后我准备了一大摞的考研书籍,距离考研时间还早,我也不用太拼命,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就翻翻看看,我估摸着考研跟高考应该是一个类型,它俩都是属纸老虎的,你越拿它当个事儿它就越是个事儿,你越不拿它当个事儿它还真是什么事儿也没有,所以跟那些整日泡在图书馆里的同胞们比起来,我这考研的到特象个卖盐的,整天吆喝,就是没怎么看书,不过考研也挺好,比如不想赴谁的约会就可以打着考研的幌子说我要珍惜时间好好学习你们要对我进行精神上的支持不能老勾引着我玩儿,可另我感到失败的是没人吃我这一套,比如老大就整天说我挂羊头卖狗肉弄的跟个真事儿似的可说出个话来就带着一股子的假.
说穿了,这年头所谓考研也就是考个英语,尤其是对艺术生来说更是如此,政治与专业都相对简单一些,政治就是在不反对共产党支持马恩列斯毛的前提下胡诌八扯,专业吧就是平时所学的那些东西,但英语就不一样了,是个人就知道艺术生的英语挺烂,我的英语到是没有达到烂的程度,虽然没英国人说的好,但也总算还能凑合凑合,最起码看个英语杂志读本英文小说还是可以的,再说新姐和扬儿姐最近见了我都不怎么说国语,只吧唧着英语向我开炮,荨每晚也会在网上跟我用英语聊上一个小时左右,这么一阵阵的炸弹攻击,我这英语水平不想提高都不成,不过我也恼死了英语,不是一个国的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妈妈的,中国怎么就不在强盛那会儿也对全球侵略侵略整个日不落大中帝国好让汉语成为国际通用语啊?没远见啊没远见,再骂清朝一万遍.
对于考研这个问题,我其实是挺反感的,老爸老妈也一个劲的嘟囔要我考研,因为他们同事的孩子几乎人人读过研,其中一个还读到了博士,可人家学的不是纯文就是纯理,拿我这么一个艺术生跟他们比,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点?陈丹青曾公开咒骂:"人的才气,性情,素质,统统变成了表格数字.'科研',一个外行词语,竟公然霸占着艺术学院的教学表格.这是对艺术的轻蔑,深刻的轻蔑!"为此他向清华美院提出辞职,当然结果未遂.现在流行一句话,说当代中国的艺术类学生的专业水平是个倒三角:博士生不如研究生,研究生不如本科生,本科生不如街头艺人.我不知道就在这种体制下,考研还有什么意义,耗费三年光阴就仅仅为了一张文凭吗?人生能有几个三年?这也太亏了吧,可这话在老爸老妈那儿我从来没说过,因为怕他们的心脏起褶皱.
荨怕我有压力,总是说"其实只要你心态放稳就好,也不一定非考上不可,我是怕你自卑才逼你一定要考上的",我告诉她说"没关系的,我经历过两次高考,尝透了自卑的滋味,无论考上与否,都不会对我的心态有多大影响的".
我把时间规划好,打算在考试前一个月再正式稳下来看书学习,在这一个月之前,我的生活会跟以前一样,要么同扬儿姐斗斗嘴,要么跟顾然去看场球赛,要么和老大去K下歌,要么陪老K去吃顿饭,反正就是该吃的吃该玩的玩,我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左手准备工作,右手准备考研,那些补习班我基本没去,因为那些老师让我感到厌烦,他们总是说只有考上研你们才有饭所以大家要拼了全命背水一战,我看这纯属扯淡,对艺术生来说,大学四年足以让一个人有足够的能力来与这个社会周旋,与其考研不如出国留学,国内的艺术氛围与欧洲相比,实在相差太多,再说画画贵在坚持,就好象唱戏的人每天都要练嗓子一样,并不一定非要读研不可,何况能拿出国门让老外赞叹不已的作品大都是些民间艺人的创作,他们从来没有学过画,甚至连什么是透视都不知道,但他们的作品却被世人所赞叹,这不就相当说明一个问题了嘛.看看那当代那些正在读研中的栋梁,大都是些颇懂"新八股"但却容易把猫画成狗的怪胎(荨除外),还都自诩抽象派,妈妈的,抽的让人一看就头疼,真给抽象艺术摸灰,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曾经那场失败的高考让我懂得:人嘛,不要太为难自己,我不想为难自己,所以我在战略上蔑视它,但一看到政治书还是会正经下来夸夸邓小平吹吹江泽民顺便再张开双手赞叹一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锦涛",典型的眼高手底表里不一,没办法,谁让俺是俗人呢.
慧来找我,她的眼睛肿肿的,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抱着我哭,一句话也不说,等她平静一会儿,我拿起纸巾为她擦泪:"你到底怎么了?进欺负你了吗?"
慧又抱着我哭起来:"小外,我该怎么办啊...进亲口承认他和他系里的一个女生发生了关系,我说我原谅他,但他还是说我们最好先分开一下...分开不就是分手吗?我不想分手啊...我好恨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父母都答应等我们毕业后就订婚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啊,我好恨..."
我怔住了,我曾以为我搬出来后他们两个就能象以前一样甜蜜如初,这种结果...连我都难以接受,更别说慧了,我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慧抽泣着摇头:"他说他很累,很矛盾,想跟我分开一下调整心态,可我知道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说是暂时分开,其实就是为分手找借口罢了".
看着慧的痛苦,我无话可说了,我只能静静的陪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慧彻底平静下来,我问:"你现在还跟进住一块儿吗?"
"进已经搬了出去,我也不想在那里住了,老大要我去她那儿,我今晚就过去,那间房子,我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恩,这样也好,暂时就先跟老大住吧".
"小外..."慧停了良久后,悠悠地说:"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过月经了".
"啊?"我头一下大了:"你去医院检查过吗?"
"没有,我不敢去...".
"我陪你去,现在就去".
"不要...我好怕".
有人在敲门,是老大,她的脸色很差:"慧在你这里吗?"
"恩,在,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被进这个孙子给气的,不说他了",她走到慧身边:"别再伤心了,现在分总比你们结了婚再离婚的好,你想开点,天下男人有的是,咱别老吊死在一棵树上".
慧泪眼汪汪的抬起头:"你去找过进吗?"
老大眼里往外冒火:"我刚见了进过来,他只低头吸烟,任我在那儿骂再那儿吼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可气死我了".
"唉,以后别去找他了,我看我们可能真的完了".
慧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我和老大安慰了她好一会儿才终于使她止住哭泣,我们一起劝说着慧去医院做检查,劝了好久,慧终于答应了.
结果是可以预料的,慧怀孕了,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幸福的,可我在慧的眼里,只看到痛苦.
老大一直在叹气:"我一直要你注意安全,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你知不知道流产对身体是很有害的".
慧一下惊恐起来:"我不要流产,我不要".
"不要?"我惊讶了:"你想留下这个孩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慧蹲到地上:"这是我和进的孩子,我想留下他,以后即使进不在我身边...对着他我也会有很多安慰".
"别傻了",老大把慧抱住:"你不能要这个孩子,我们都没毕业,你不能让人家随便戳你脊梁骨".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慧:"听老大的话吧,我们陪你,恩?"
慧很困难的点头答应了:"你们不要告诉进我怀孕的事...我不想让他内疚,我们相爱时很幸福,既然要分手...那就干脆的分了吧".
"你这个傻瓜",老大抱着她呜呜的哭起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
我突然看不清这个世界了,因为我的眼里被泪充斥着,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距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慧是一定会留下这个孩子的,她是那么爱进,爱到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我抹掉泪:"我们都别再哭了,找个时间来医院做人流吧,越早越好".
慧的两手颤抖,脸色紫涨:"我做梦都想过我和进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真的要杀掉他吗?我真的好怕..."
"怕也不行,你知道对学生来说未婚先育的后果有多严重吗?"老大站起来:"我们明天就去医院,找家最好的,做无痛人流,就这么说定了吧".
"老大,小外",慧呆呆的坐着:"我现在好象很能理解那些为情自杀的傻瓜了..."
我和老大对看一眼,都被她这句话惊出一身冷汗,怕慧做傻事,我和老大在这一宿都没有合眼,我们小心的坐在她身边,努力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着,慧在睡梦中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翻身,她睡的应该很不安稳吧,我们为她心痛.
我给新姐打了电话,请她帮忙联系一下医院,新姐听到慧怀孕的消息时很震惊,她立刻给她妈妈打了电话,刘阿姨电话联系了她以前的同事,要我们隔天就去医院做手术.
第二天我们再次来到医院,新姐在远处站着,我要老大和慧先等一会儿,然后跑过去找新姐.
新姐指指她身边的医生:"这位是吕医生,这个手术由她来做,她是我妈妈的老同事,你叫吕阿姨就好".
我给吕阿姨打招呼:"吕阿姨好,这次麻烦你了".
"呵呵,不麻烦",吕阿姨看着我的肚子:"唉,最近来做人流的有不少象你一样大的孩子,有一些孩子怕花钱还去些小诊所,弄的身体极度虚弱,这么小小的年纪怎么都这么不注意啊".
她误会是我怀孕,这让我的脸不知道往哪儿搁,新姐哧哧的笑:"阿姨您弄错了,这个孩子可纯洁的很,要做手术的是她同学不是她".
"噢,噢",吕阿姨这才明白过来:"哎呀你说我...咳,小朋友对不起啊,那你同学呢?"
我指指远处的慧和老大:"在那儿呢".
吕阿姨往远处看看:"那把她们都叫过来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先提前给她做手术".
新姐摸着我的头:"快去叫吧,等回去你多给慧买点补品,我先走一步,我看慧也一定不希望有太多眼睛看着她",她和吕阿姨握握手:"阿姨,这次要辛苦你了,改天我去看望你".
"傻孩子,什么辛苦啊",吕阿姨拍着新姐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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