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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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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叔一笑道:“好,你自己家里,快回屋洗脸吃饭吧。”
冷清听着他们的话,立在雪地怔了好一会。
火莲回屋换了身衣裳,洗了脸,自觉精神了许多,快快的吃了饭菜,就跟着驼叔出去见爹了。
前面一个引路的大汉,把两人带至一座大厅,大厅内正墙上方一块原木横匾上两个古朴有力的白色行书大字:无间
大厅中站满了人,而爹就高高的站在厅上对众人吩咐着事情,火莲便静静的立在一侧,听爹在那里对众人交待着事情。等展颢把事情都交待了之后,又扫了众人一眼道:“今日还有一事,就是让你们拜见本门的少主。”
众人都齐齐的等待着,不知道这位少主会是何人。
站在前排的冷清更是双眼火热的看向展颢。
展颢看向也和众人一起都张望着台上等待着看少主出现的火莲,不由得心中莞尔说道:“火莲,还不快过来。”
火莲快步走了过去,来至那阶下,先单膝跪下行了个礼说道:“孩儿拜见爹!”
展颢满意的一点头道:“上来!”
火莲上了台阶,站在了展颢的身侧。
众人一起齐齐单膝跪下称道:“属下拜见少主!”
从未见过这等阵势的火莲不由的心中有些慌乱,看向展颢。
展颢说道:“还不叫大家快起来。”
于是火莲忙对众人说道:“大家快起来。”
众人又齐齐说道:“谢少主!”这才齐齐站起身来。
展颢对众人说道:“自今日起,余火莲就是本门的少主,也是本门的希望之所在。知道了吗?”
众人齐齐说道:“知道了。”
展颢这才说道:“大家都各归其位,忙去吧!”
众人齐声称是,这才散去。
展颢看着气色极差一脸疲惫的火莲心中着实有些恼火,伸手搭在他的腕间,火莲想挣想躲,却又哪里由得了他。
展颢的怒火腾然而起,皱眉道:“伸出舌头我看下。”
火莲怯怯的看了展颢一眼,却又不敢不伸,展颢见他果然舌质紫黯,于是喝道:“昨晚你都干了些什么?!”
火莲眼神躲闪的低声说道:“孩儿没干什么。”
展颢冷哼了一声,火莲原本是受了风寒,温邪入体,又顶了一路心劲,死撑着来至总坛,最终又在极度绝望之下,心劲陡降,体力不支这才突然晕了过去。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消吃几副药,好好将养几日,自会无事,可火莲现在脉象细微至甚不说,偏又夹杂着时不时的急促凌乱,且心脉郁滞,血不养心,气滞血瘀,脑络不通,以此脉象,他些刻该当头痛难忍,欲裂欲炸,胸中刺痛,若钢针过体,浑身若处云端头重脚轻晕晕乎乎才是。
可瞧他此刻没事人一样乖乖站在这里,真叫展颢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展颢也深知这当也着实再也气他不得,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了,这当必竟哄他顺了心意,才能让他度过这一关。于是强压了胸中的怒火,不动声色的问道:“跟谁动手了?”
火莲低声道:“孩儿没跟谁动手。”
展颢淡淡的说:“没动手,怎么会气血翻腾,没动手怎么会受伤,不受伤又怎么会心脉郁滞,你不止受了伤,还伤的很重,吐了血。是冷清伤了你?”
火莲见隐瞒不过,只得说道:“孩儿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展颢双目如炬的盯着他,终是别过目光,淡淡问道:“在怪爹?!”
火莲忙道:“孩儿不曾。”
展颢神色萧索的说道:“不曾就好,你让爹去救那个女孩子,可展家枉死的四百一十九口,又有谁救他们。”
火莲接口道:“爹,火莲知道,是火莲自己没用,一路上都要靠驼叔才能来至此地,没有了驼叔,还在靠爹给火莲留下的脚印才能找到自己的家,被别人骂了,还要爹帮火莲出手,以后,火莲一定好好习武,好好维护展家,维护爹,绝不让人再羞辱家门,还要替我们展家向狗皇帝讨回这四百一十九口的血债。还有火莲自己没本事救那女孩子,就不该去做自己做不了的事。”
展颢欣慰道:“想了一夜,能明白这些道理也算没有白想。只是我们起事,除了私仇,更重要的还有为了天下苍生的大义,如果不是狗皇帝残民以逞,昨天的那个女孩子又何致于流落街头,冻饿至死呢?”
火莲郑重的说道:“孩儿明白了。”
展颢抚着他的脑袋说道:“记住,你是展家的希望,是本门的希望,是天下所有受苦百姓的希望,你要努力用功,才不会让爹失望,不会让本门这些敬你重你的弟兄们失望,不会让天下受苦的百姓失望。”
火莲说道:“孩儿一定不让爹失望。”
展颢一笑道:“可你若病倒了,受伤了,爹还指望谁去?”
火莲小脸一怔说道:“那孩儿一定不让自己病倒,受伤。”
展颢听了他一早上的大人话,这时听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孩子话来,倒觉得此刻的火莲更加可爱的紧,当下伸指擦过他发烫的小脸说道:“可你已经病了,受伤了,就不是不让自己病倒受伤的事了,而是要赶紧把病养好,明白吗?”
火莲点点头道:“孩儿明白,一定早日把病养好。不教爹爹失望。”
展颢满意的说道:“这才是爹的好孩子。”
而后伸手按在他的后心处,将真气缓缓注入,先给他疗伤。
火莲只觉四肢百骸无不舒服,胸口的恶闷刺痛也都消去。他心中自是明白爹是用自身功力为自己疗伤,是以一等展颢收功,手掌离开自己,立时回身行礼道:“孩儿又让爹为孩儿费心了。”
展颢一笑道:“你是爹的儿子,是爹的希望,替你疗伤,为你费心,不是应该的吗?”
说罢展颢携了火莲的手,竞直把他送回房中。
火莲兴奋的满心欢喜,要知道展颢自来便有不许火莲碰他的规矩,是以展颢偶而的对火莲拍一下头,抚一下脸,握一下手,都被火莲视为天大的恩惠,像今日这般携手而行,对火莲来说,那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是以早把昨日那小女孩的不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爹的手好暖好暖,火莲真希望自己的房间远在天边,就这样让爹携了自己的手,就这么一直一直的走下去。
可是房间还是很快就到了,展颢对还在呆呆傻笑的火莲说道:“还不快上床休息一下。”
火莲应了声是,便脱了鞋子和外衣躺在了床上。展影把被子给他盖了上去,说道:“快睡吧!”
火莲甜甜的一笑,闭上了眼。
展颢来至书案旁,就要提笔重新写张药方给驼子去把火莲的药给换过,却见了书案上,犹存着余墨的砚台,残墨未洗已也冻硬的狼毫,镇纸下压着整齐的蝇头小楷,看着这些展颢终于明白,火莲昨夜不止是劳了心神,说服了他自己,把自己每一件对他不公和强压都为自己找出一个可以睡服他自己的原因理由,更在这里补了半宿的功课,生怕自己会对他失望吗?可明明却是自己把他扔在山路上,任他跌下山坡,他才会摔破了酒坛,撒出的酒水,洇湿了他的功课。可他仍是什么也不怨,什么也不说,只是在这里悄悄的准备把功课再次补齐。可他一早上,又怎么跟冷清打起来了呢?
直到驼子进来后,展颢才惊醒了过来,提笔重新又写了药方交给驼子道:“原来的药,别让他再吃了,你让人按这个药方给火莲重新抓药。”
驼子看了眼药方疑惑的说道:“宗主昨天不是说他没什么大碍的吗?”
展颢苦笑道:“昨晚若是他吃过药后乖乖的睡觉,发了汗自不会有什么大碍,可他偏生没睡,半宿未眠,写了这些东西,没得发汗,邪湿入了五脏六腑,加之又劳了心力。单是这些就已经够要命的了,他还不知死活的去找冷清,都被打的吐血了,还替冷清遮掩。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及时哄了他,只怕这翻他这小命铁定没得保了。”
驼子道:“冷清?难道是今早的那个男孩子,他可比火莲大出不少啊!”
展颢站在那里并不说话,直到驼子听到门外雪地里传来咯吱的脚步声,正想去看却听展颢说道:“可我知道,今早输的人,却一定是冷清。”
驼子叹了口气道:“这是为何?”
展颢说道:“冷清本也是个资质不下于火莲孩子,他骨子里的凶狠果辣都像极了本宗,比火莲的懦弱善良更让本宗喜欢。只可惜他遇到本宗的时间有些晚了,一个孩子十岁再习武未免有些嫌晚了些,再好的资质也都要打个折扣,冷清跟了我三个月,现在还只来得及学会一套拳法,虽说所学之快已超出寻常孩子许多。可这却是火莲四岁就已经开始练的了,火莲今年已经开始练擒拿手了,更何况有你这么个点穴高手照顾着他,火莲他三岁开始识穴,认识关节穴道就跟寻常孩子学吃饭走路一样简单,这么积累下来,冷清如何能是火莲的对手。”
门外静静的落着雪花,而后那咯吱咯吱的声音,便又渐渐远去。
展颢坐在椅上看着窗外雪中那个小小的黑影转身离去,脸上浮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来。
驼子先前虽也恼恨冷清伤了火莲,可而今见展颢故意说出这样的话让冷清听去,心中倒底有些不忍,低声道:“倒底还是个孩子。”
展颢看了一眼床上的火莲,向他示意,而后说道:“你快给火莲拿药去吧,他的病等不得了。”
驼子这才知道,原来不止窗外站了一个冷清,就连床上的火莲也还是未睡。很明显,冷清本是来向这位被自己打伤的少主示好来的,可展颢的一翻话,却更激起了冷清的不甘攀比仇视,让他更加妒恨火莲。而火莲则会在展颢的这翻话下,愈加苛刻要求自己,以不负展颢对他的所望,况且又不知道冷清来过这么一趟。两个原本可以相互做伴的孩子,就这么各自走上各自的悲剧。
☆、谏仁主张峄闯祸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的火莲说道:“驼叔,当年你不是说那个女孩子已经死了吗?”
驼子摇头道:“她没死,你爹倒底还是救了她,而后把她养在了后山的练武场。”
火莲不解的问道:“可是这是为什么?”
驼子道:“你爹跟我说,火莲给我带的酒,酒坛被摔碎,撒出的酒水把功课也给洇湿了。就只剩下这个孩子,若连她也死了,那火莲带给我的东西,岂不是一件都不剩了吗。这孩子既是火莲给本宗带回来的,本宗就替火莲养着她就是。可她又跟火莲太像,本宗能感觉得到,他们身上有着一样的东西,若把她放在火莲的身边,她就会横在本宗跟火莲中间,夺走本宗对火莲的控制。本宗给了火莲一个小狼,而她是火莲带给本宗的,就也叫小狼吧。就把她养在后山练武场,那里道路崎岖,少有人迹,且一路上又有消息机关,绝不会有人发现她的。”
火莲听了心中暗想当时的情景,已是明白了过来,爹和驼叔一路回到总坛,给自己一咱留下脚印,而后立时便返回原地,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给他带的酒,看到了自己被酒水洇湿的功课,或许爹还拿起了自已的被酒水洇湿的功课查看过了。那么那天他身的上的酒味自也不是和驼叔一起喝酒才有的,而是自己功课上的酒水沾染上去的了。
听到驼子又说到练武场,大惊道:“后山练武场!我每天都会去那里练武几个时辰,怎么却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她啊!”
驼子说道:“只能说你小子不够用功,武功始终没她高,加之你在明,她在暗,所以才没有发现过她。”
火莲呆了一呆说:“怪不得以前爹常说我练武不够用功,功夫还不够好,我自觉本门除爹之外,再无人能敌我,便总觉得是爹故意为难我,原来爹是拿她来跟我比的。”
正说话间,却听到隐隐的传来阵阵马蹄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十分刺耳,驼子说道:“找你的人来了,我走了。”说罢过去跨上余火莲的马,便从另一方消失了。
火莲本是想跟他一起走了,见他走的这般急切,无奈的说道:“你走的倒快,倒把我给撂下了。”不过这当他也没什么心绪去跟那些大内禁卫打交道,当下一纵身上了一棵大树,心知他们找不到自己,自然会回去的。
到了跟前才见是一队银灰的禁卫,而中间那抹哪怕是在月光下也十分刺眼明黄,一刹那直刺入了火莲的心底,全不曾想到他就这么冒然出宫而来。不由得心中一热,就想跳下去扑到他的怀中去尝一尝,那毫不加掩饰的关爱温暖会是怎么一种滋味。
皇帝看向那安静孤立坟前,吁了一口长气说道:“还好。”
一众禁卫却是莫明其妙,大晚上的皇上突然就点了御书房外值承宿卫紧急出宫,直奔这荒郊湖畔而来,到了这里确只说了个还好。
皇帝下得马来,对众人说:“四下分头查看!”
众人面面相觑,终于禁军领队实在无奈的问道:“皇上要我们查看什么?”
皇上皱眉的说道:“所有的蛛丝马迹的异常,只要查来,就报于朕。”
一众禁卫齐声应是,退了下去。皇帝转过头来对着那静立的孤坟说道:“这会你倒是清静了,方才火莲说他累了,朕还真怕火莲孩子一犯傻找你来了,这傻孩子今天拿了当年勾决名册来找朕,可他倒底也没问出来,真是傻的叫人心疼。你说这会,他不来找你,能去哪呢?上次九艳也跟脱朕说她累了……”
余火莲心中一动:“九艳是谁?皇上为何对爹提及?”
正在这时,却见一个一脸朝气的年轻侍卫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坛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张峄在那边草从中发现了这个。
皇帝拿过一看却见里面只余少许残酒,闻了闻说道:“八珍酒?这不是他该喝的酒,看来还有别的人来过。”
张峄眼中精光一闪,小心的问道:“皇上要找的可是余火莲?”
皇帝哦了一声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张峄说道:“皇上深夜紧急出宫,却又不言何事,微臣想不出有什么人或事,能让皇上如此不顾龙体夜出宫城,必是紧要之人或事。可皇上的一句,看来还有别人来过,那说明皇上就是在找人了,而皇上又这八珍酒不是他该喝的,说明此人饮酒,但却绝不需要喝八珍酒,除了余火莲,微臣也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皇帝训道:“朕看你的聪明是过了头,没把你的聪明用在正地方,竟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峄脸上一黯,双膝跪倒,说道:“微臣知错,只是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
皇帝心中早已十分不耐,却还是忍了口气说道:“什么事?”
张峄说道:“臣请皇上处死余火莲。”
连树上的余火莲也甚是惊奇,忍不住多看了张峄两眼,却也着实想不起,何时见过这么一个人来。
皇帝甚是惊讶的说道:“为什么?”
张峄说道:“皇上常言亲贤臣远小人,而观余火莲所为,已不止是言而有信小人行径,行事更是乖张妄为,擅杀国之丞相,若不将他处死,皇上将国法朝纲置于何地?”
皇帝皱眉道:“朕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王佑不法,暗通刺暗李承颂的辽使,是朕让余火莲处死王佑的。”
张峄说道:“堂堂宰相,不经刑部批捕,不经三法司审讯,不待秋决处斩,皇上就此一句,搪塞了事,何以正天下。”
皇帝本已皱着的眉,此时就更添了几分不耐,说道:“这么说,他是小人,你是贤臣了?”
张峄侃侃而言:“微臣不敢,只是皇上常言,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而今皇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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