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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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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霹雳雷王皮笑肉不笑的说:“见,自然是要见,虽然不知道是烧的什么香,可也不能怠慢了主子不是。”
  副总镖头听了直咋舌:“看来来头真的很大,听伙计说他是京城口音,难不在是总坛来的人?”
  霹雳雷王一笑:“如果宗主再能活二十年,展昭这辈子就有机会南面称帝,你说这来头大不大,可惜了,现在他也就剩了一个来头大了。”
  霹雳雷王一路来到前厅,却听那小伙计还在展昭面前呱呱不停的说着:“这谁知道呢,爷您的话我听不大懂,我就知道,您眼前这芝麻糕、桂花酥、密奶络、香葱薄饼,这会要搁大街上,得打出脑浆子来!”
  展昭一笑说:“你说这话我信,扯了半天瞎话,就这一句是真的。”
  霹雳雷王哈哈大笑道:“属下来迟让少爷在这白听这乌鸦聒噪多时,实在罪过。”
  展昭抬起头来,却见来者身高九尺有余,黑红的脸膛上粗短眉,大环眼,一蓬钢针般的胡子乱棍般的戳在那里。正是在京中会过面的冥雷堂堂主霹雳雷王,当下站起身来笑道:“展昭打扰了!”
  霹雳雷王这时已走到进前,当下一个千扎了下去说道:“冥雷堂堂主见过少爷。”
  展昭赶紧双手托起他来说道:“堂主快快请起,展昭后生小辈,哪敢当此大礼。”
  霹雳雷王说道:“我姓雷的是宗主门徒,以前见宗主,少主。行的都是这礼,少爷是宗主血脉,那自然也就是我姓雷的主子,行这礼,应当的。”说罢紧紧盯着展昭脸上的表情变化。
  展昭不安的说:“雷堂主说哪里话来,展昭今日登门是有事相求堂主来的。”
  霹雳雷王说道:“我姓雷的这条命都是宗主的,更别说别的了,要人要钱,少爷你一句话,冥雷堂上万名弟子,随时可以为少爷誓死效命。”
  展昭说:“雷堂主言重了,展昭此来是想请雷堂主把这次旱灾之时所购得的民田,还给百姓。征用的民夫也都令其还家。”
  霹雳雷王又眼聚眯,问道:“少爷来找雷某就是为了这个?”
  展昭说道:“是的,前番庞煜放粮,不但米中掺沙,且哄抬米价,幸赖雷堂主舍粥放粮,而今包大人已将庞煜正法,可而今陈州城内,已几无可耕之民田,更无可下地之农力。是以,展昭特来想请雷堂主还田于民,放农归耕。”
  霹雳雷王大道:“少爷说笑了,陈州怎么会没有可耕之民田,雷某不就是民吗?雷某的田不就是民田吗?至于无可下地之农力,这点就更不用少爷担心,那些民夫就在雷某庄中,闲时做工,忙时下田,岂不是一举数得。”
  展昭不意此人竟无耻到了此种地步,当下怒道:“可他们的妻儿老小呢?你如此奴役他们为你积累财富,可想过他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他们也有妻儿老小在翘首以望盼他们归家。逢此天灾之际,你不思救民于水火,反而借灾敛财,就是爹在天之灵也不会同意的。我查过了,冥雷堂所有的镖局,都还是在我爹的名下,你同意还田于民,放农归耕,自然还可以接着打理这一切,如若不然,展昭有权收回!”
  霹雳雷王仰天大笑道:“少爷是要我冥雷堂近万名拎着脑袋披着血布衫要跟着宗主打天下的兄弟们都去喝西北风吗?更有许多兄弟已经为宗主的大业送掉了性命,他们的妻儿老小又有谁来照管?”
  展昭说道:“所以,我也只是要雷堂主还田于民,放农于耕而已。”
  霹雳雷王道:“还田于民,放农于耕,还而已,少爷可知陈州地贫,非那苏杭富庶之地,此番买田置人,早已掏空了冥雷堂的老底,少爷怎么不说他苏州锦云坛,仗着手中有钱,相隔千里还要来我陈州买田收人,再说这内七堂十八坛中,又有哪一堂哪一坛,没来陈州插上一脚。少爷就算是要还田于民,放农于耕,也该先拿锦云坛开刀吧!”
  展昭紧追一句:“如果锦云坛可以做到还田于民,放农于耕,那冥雷堂能做到吗?”
  霹雳雷王昂然而言:“自然可以!”
  展昭双手一拱说道:“既如此,展昭告辞,待到锦云坛还田放农之后再来登门拜会。”
  霹雳雷王双手一拱说道:“恕不远送。”
  眼见着展昭的身影远去,总镖头对霹雳雷王低语道:“堂主,锦云坛就算还田放农也不会伤其根基,可若是咱们冥雷堂也如此,可就大伤根基了。”
  霹雳雷王瞪着大眼说:“不会他来这一趟把你也给沾傻了吧,锦云坛又不是跟他一样的傻子,怎么会把嘴里的肥肉往外吐。先前在京里的时候,我还一直琢磨,他跟余火莲倒底谁更傻,现在看来,他胜了。”
  桃花巷内,一个种着高大的枫树的院落外,展昭对门口的守门汉子说:“劳烦大哥能报一声柳大少爷,展昭求见!”
  那汉子听了,竟自进去,不多时,那汉子去而复返说:“大少爷有请。”
  展昭随那汉子一路进得屋去,却见那个柳大少爷正自背后环抱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握着那双稚嫩的小手在那里斟茶,嘴里还在教着:“这个就叫关公巡城。”
  展昭咳了一声,柳大少爷晃若未闻,继而复在那杯中沥着那碗中的茶水说:“这就是韩信点兵了。”而后他才放开了那女孩子的手,起身对展昭笑道:“兄台来的正巧,尝尝这正宗的女儿功夫茶。”
  展昭不齿他这人多时,若非此番寻他着实事大,真想就此拂袖而去,当下淡淡说道:“多谢柳大少爷美意了。只是展昭不渴!”
  柳大少爷自取了杯摇头晃脑道:“一杯为品,二杯为饮,三杯才是解渴俗物。此等佳藏春茶,若沦为解渴俗物,岂不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红儿,你也尝尝自己的女儿茶吧!”
  红儿乖巧的说了声是,便伸手取了那桌上之茶,轻啜了一口。
  柳大少爷笑着问了她句:“怎样?”
  红儿说:“还没有溪水好喝。”
  柳大少爷哈哈一笑说道:“傻丫头,这茶可比金子还贵,若是寻常年景,这一壶茶可都能换一条溪的水了。”
  展昭接过话来说:“既然柳大少爷也知道而今是天灾之年,可能高抬贵手,放这些灾民一条生路。”
  柳大少爷翻着一双桃花眼说道:“兄台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要是抬抬手,就能让老天爷下来雨,我早抬了,你说,我也没那本事不是。”
  展昭无奈只得说道:“我是想请柳大少爷还田于民,放农于耕。”
  柳大少爷搔搔头说:“还田于民,放农于耕,这什么意思啊,我也没抢他们的田,也没不让人种地啊!”
  展昭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反倒是被气乐了,只得说道:“我是让柳大少爷把低价买他们的田还给他们,把低价招的农夫也都放回家中。”
  柳大少爷双眼一瞪说:“为什么,那些都是我花钱买来的啊!”
  展昭被他气的为之气结,只得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柳大少爷瞪着大眼说:“我当然知道啊,你是跟着钦差大人一起来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大人啊,所以我才请你喝春茶啊!”
  展昭微皱着眉说:“难道柳大少爷不知道比干剖心吗?”
  柳大少爷说道:“比干剖心啊!这个我是知道的,比干是个大忠臣,纣王却听了狐狸精的话,把比干的心给挖了出来,还做成汤给狐狸精吃!”
  展昭无奈的说:“柳大少爷的令尊难道不是钱富?令堂难不是丝怜?”
  柳大少爷笑的前俯后仰的说:“我说展大人,你明知我是柳家的大少爷,怎么来问我爹是不是什么钱富,我娘人家都叫她柳夫人,而且她的闺名也不叫丝怜。”
  展昭这才不得不相信这个柳大少爷,身为幽冥右使和锦云坛坛主之子,竟然不是无间道的人,而且连门中的切口暗号也不知道,不过想起李柏身为幽冥左使之女,也对无间道门中的事一无所知,连自己亲娘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倒也释然起来,于是说道:“那请柳大少爷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令堂,就说展昭请她还田于民,放农于归。”
  柳大少爷说:“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娘就要听你的啊!”
  展昭说道:“你只要如实把信捎给令堂,肯与不肯,请令堂自行定夺。”
  柳大少爷点头说道:“好,我有鸽子,我马上让鸽子给我娘送信去。”
  展昭告辞而出,柳大少爷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外,再三挽留不住,这才做罢。
  

☆、第 9 章

  陈州城门口,一家简单的露天茶棚,进城的行脚人有些会在这里稍试休息之后,打起精神才进城办事,有些出门的人,也会与送别的家人朋友在此话别,是以这里便有了家茶棚,供人稍适休息,虽然是大旱之年,一切吃食奇缺,但这里依旧还兼卖着油饼茶蛋,只是价格之高,令人咋舌。虽然无甚好茶,但大家也都图个方便,便宜,是以生意到还不错。但自来有人的地方便有是非,而酒楼茶室更是众人聚集流言飞语为最的地方,这里虽是简单的露天茶棚,却也概莫能外。一群人在那里听茶博士在那里唾沫横飞的说着代天巡视的包钦差如何将奉旨放粮的庞钦差在这里五花大梆,而后游街示众,最后压到陈州府堂,当堂审理,斩首示重,一出出都说的活灵活现,好像由他全程追踪记录了一般。
  唯有两人离着这些人远远的,其中一人一袭青衫粗布衣,腰悬一柄又细又窄的长剑,一张青白脸上不显喜怒哀乐的沉静。对于眼前的这一切,他似乎熟视无睹,又似乎一切都看在眼里,又一切都听在耳中。
  在青衫人的桌边,还坐着一个一袭水红绫衣的十来岁的女孩子,转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问:“少爷,你在这都等了两天了,你倒底是在等谁呢?”
  青衫人淡淡的说:“等他到了,你就知道了。”
  而后仍是遥遥的看着那城门外的路,再不说话。
  直到城门外进来一骑快马,青衫人看去,却见马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身形矫健的年轻人,一头无拘无束的散发,一张略显疲惫萧索的脸,但那眼中却有着让人难以揣测的深沉。青衫人这才似乎活泛起了生气,出声招呼:“兄台一路远来,何不来坐下喝上一杯呢!”
  来人看了青衫人一眼说:“好!”而后便下马走来。
  红儿终于等到了来人,立时拎了桌上的水壶却茶房烧水去了。
  而后回身对火莲说道:“还请兄台稍候。”而后取了新茶放入壶中。
  来人听了便在对面坐下,只是眼中的深沉中更添了一分愧疚,说道:“兄弟倒是雅人,可惜的是,只怕我要辜负兄弟的这壶好茶了。”
  青衫人笑道:“可你已经来了,这便说明我这没有在此白等。”
  来人苦笑一声说:“可我根本就不是你要等的人。”
  青衫人说:“是吗?!如果你不是,那你又何必要来这里。”
  来人说道:“我来这里,是有我的事情,而你等的人,两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在下赵影!”
  这时红儿已是拎着水壶走了过来,将水注入了茶壶之中。
  青衫人说:“相逢即是有缘,今日便只喝茶如何?”
  赵影一点头说:“谢了!”
  青衫人端起了茶壶笑道:“茶如人,初茶尚是十岁幼女,稚龄幼童,饮之有伤天德,当奉于大地。”说罢便将那壶中之茶水倒于地下。
  而后又重新注了新水,而后他在两只打磨的甚是小巧精美的竹杯前来回循环,而后推了一杯递给赵影说道:“二茶如十六岁之少女,含苞欲放,静花临水,弱冠之少年,寒窗苦读,磨枪拭棒,细品虽犹暗藏苦涩,但那是成长的初蕾,青春的独有,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端起茶水,各自饮了。赵影叹道:“清明前的狮字龙井,趵突泉的舌雀之水,茶是好茶,水是好水,可惜饮茶的人,却已非当年的热血之心。”
  红儿早在茶壶中又续了水。
  而后青衫人又复如先前倒了茶说:“三茶正是双十年华,人生意气风发之巅峰,若女人则是花之正红,若男人则是鸟之振翅,此一茶人生正妙,男儿当一尽胸中抱负,女儿当一赴心之所愿,方不负此美妙人生!”
  赵影苦涩的说道:“是吗,可我却觉得根已断,路已尽,人已散,心已死,茶也已凉。”
  青衫人说道:“你还未饮,就怎知茶已凉,莫说此茶而今尚未凉,他便当真凉了,我以此一腔热血为你温茶。”
  赵影听得眼中莹然的泪,端起那茶一饮而尽,凄凉说道:“我说过,我根已断,心已死,便有热茶也是枉然。爹和我终是负了你们。你走吧!”
  青衫人也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见赵影已想起身离去,又笃定的说:“还有四茶!”说罢便又复倒了两杯说道:“四茶虽是盛锋已过,但余韵犹存,沉稳更增,积累更丰,更可一震天下鸣!”
  赵影说:“是吗?关山阻道,前途渺茫,却不知,我可还有命来喝着四茶吗?”
  青衫人说道:“我愿为你守茶!”
  赵影拍拍他的肩,终是含泪说道:“你愿为我守茶,却可知你远方的父母家人正在翘首以望盼子归巢,回去吧!”
  说罢已是转身就要离去。
  青衫人不死心的说:“你是觉得我无真心为你温茶,还是我无力为你守茶?”
  赵影头也不回的说:“无间道心鉴日月,鬼手剑力可拼天,江湖之中,岂有第二人哉,是我负了你,回去吧!”
  说罢上马绝尘而去。
  鬼手剑真看着赵影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心灰意冷的失望坐下,讷讷的说:“他还是不肯,可他若是不肯,却又何必要接,却又何必要来?”
  鬼手剑端起了自己的那杯茶,慢慢咽下,一边思索着,一边却又伸手取了茶壶,又要去倒,哪知红儿竟未续水,不由一怔。
  红儿也是一呆说:“少爷,已经是四茶过罢,还要续水吗?不如换了新茶吧!”
  鬼手剑叹道:“只怕是此茶过后更无茶,况且我也许过为他守茶,那便舍此一生为他守茶便是。”
  红儿听了只得又为他续了水。
  鬼手剑倒了一杯,尝了一口,倒是自失的一笑:“这五茶嘛!已是美人迟墓,英雄白头,心有不甘,却力无回天。”话虽如此,他却还是将那一杯茶一饮而尽这才说道:“照影?根已断?照的是什么影?断的是什么根?”
  两人回到了小院,守门的人说道:“少爷,展大人已在此候了半日了。”
  鬼手剑问道:“候了半日?”
  守门的人回道:“是的,早上少爷刚出门,他就已经来了,一直在堂上等到这般时分。”
  鬼手剑说道:“他倒有耐心,红儿,去告诉展大人,我去更了衣就去见他。”
  红儿乖乖的应了一个:“是。”
  红儿进了屋,对展昭说道:“展大人,少爷更衣去了,一会就来见你。要不要我给你倒杯茶?”
  展昭一笑说道:“不用了,杯里的茶还有,陪你家少爷出门累吗?”
  红儿甩了甩胳膊说:“当然累,脚又痛,腿又麻,腰又酸,背又僵,臂又疼,手又冷,肩又硬,骨又酥,肉又烂。”
  这时厅侧传来一个声音:“小丫头片子,知道的说我陪我出门喝茶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送去做苦力了呢!就知道发懒,还不上茶。”
  展昭一笑,转头看去,正是一身锦团缎簇的柳穿大少爷。当下起身笑道:“柳大少爷,展昭是来看看,令堂的回信如何。”
  柳穿一笑说:“回信说既是少爷开了口。所征民夫每人发钱一两,助其返家。所买田地每亩发放种粮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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