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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撰组默秘录同人)[新撰组默秘录]勿忘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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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给她哪怕一句话的回答。
在小孩子还不能理解的地方,沉在如今京都平静水面之下,已经有一股暗流悄悄地蔓延开来,就如同八重今天晚上抓到的那条大青鱼一样,从比现在更深的河底浮上来,扭动着尾巴,将一池原本上清下浊的水,搅动得开始渐渐分不清泥潭与清水的分别。
而这些八重都不知道,她只是跟着岛田魁去了冲田总司的房间,穿上岛田魁给她找来临时穿的旧衣服,窝进铺好的被窝里,安静闭眼睡觉。
她才十岁,离京都的水面淹到她的脚背,还有很久,很久的距离。
而已经身在这潭水之中的冲田总司,则被土方岁三叫去了房间,一顿狠训。
他看着就坐在土方岁三旁边,一脸阴阳怪气表情的新见锦就知道,这次大概不只是训一顿就可以结束的事情。
“当街砍杀!”土方岁三一拍桌子,“总司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当然知道。”面对土方岁三如今的暴怒状态,冲田总司却格外冷静,“所以我很认真地等到所有人都对我拔刀了之后才下的手。既然自称攘夷浪士,又对向他们摆明了浪士组身份的我动手了……那么当做不法分子,根据其危险程度,就地格杀也是可以的吧。”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全数杀光!最近假冒攘夷志士的浪人那么多,至少应该问一问!”
“当时身边没有监察,我一个人又要换衣服又要将他们带回屯所实在困难。”身上还穿着让监察替他准备的衣服的冲田总司睁眼说瞎话,“所以只好先杀掉了,反正最近的浪士们都问不出什么来,我想屯所的牢房里多这一人与少这一人应该无甚大区别……抱歉,土方先生,这是我擅做主张的结果。”
浪士队的监察小组由土方岁三一手统领,如果当初冲田总司身边没有监察队员,他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但他仿佛不知道冲田总司在睁眼说瞎话一样,皱着眉,长叹一口气。
“既然这样……”
“虽然是这样。”就在土方岁三刚刚准备就顺着冲田总司的话说下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档口,一直正坐着没有出声的新见锦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虽然新见锦前两日刚因使用武力强行向市井商人借钱而被将为浪士组的副长,但是毕竟他是以“为壬生浪士组筹备经费”的名义借的钱,即使因此而被降级,新见锦在浪士组之中仍旧摆出局长的架势,如果他想说话,那么除他之外的人当然都只能闭嘴听他说。
土方岁三一向能忍,虽然此时的话被打断了,可他却只是眯了眯眼睛,不再说些什么。
新见锦满意地看着土方岁三闭嘴,然后清了清嗓子,接着自己刚刚的话茬往下说。
“虽然冲田君说的的确有理,但是我想我必须提醒你们,我们壬生浪士组是由会津藩松平容保公亲自下令,保卫京都安全的队伍。维持京都的人心稳定理应是我们的责任,我想这点,你们二人都不会忘记吧?”
“那是当然,容保公亲自下的令,我们怎么可能忘记?只是我没想到,新见先生居然也记得这么牢。”冲田总司摊摊手,挂着一脸嘲讽的笑意。
新见锦当下就变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
“我?”冲田总司仍旧挂着那样的笑容,一副无邪地歪了歪头,“我只是觉得新见先生这样地位尊贵的人,这种小事理应我们这种乡下来的下等人替您记得……所以有些惊讶罢了。”
“你!”
“新见先生可不能生气,您还得和芹泽先生一起支撑我们浪士组,气坏了身子可就我们浪士组的大损失了,如果我哪句话说错了引得您生气,您就多担待担待吧,您得相信故意气您可不是我的本意……”
“总司!”土方岁三努力板住脸,一拍面前的桌子怒声,“不得无礼!”
“好吧好吧。”冲田总司摊摊手,“我什么都没说。”
新见锦深呼吸两口,然后重新摆回原先的俨然表情。
“众所周知,我们浪士队是维护京都治安的,可今日冲田君的行为已经严重扰乱了京都的治安,我想,这件事情的影响,单纯的一句抱歉或许不能解决。”
“没错。”土方岁三当下皱眉应声,掉转头看向冲田总司的时候眼神已经不再像刚刚一样的纵容。“总司,你这次做的太过了。”
见土方岁三认真了,冲田总司也收起了原先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低下了头。
“任凭处置。”
“那么……”新见锦慢条斯理地开口,却被土方岁三一口打断。
“暂且禁足。既然这次是由你擅自外出所引起的事件,那么从今天起,公务之外,冲田总司不得擅离屯所。”土方岁三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之后才偏过头去看向新见锦,“新见先生,如此处置,你意下如何?”
再怎么说土方岁三也算是浪士组决策的一人,虽然他说话之前新见锦如果有意见还可以提,但是他已经将处置方法都说完了,即使是新见锦也不好太驳他面子。
虽然原本收到消息的时候他是希望能借此机会将试卫馆派最难缠的人困住手脚的,但如今却只得到一个禁足令。
他所能做的只有继续板着符合副长身份的严肃脸,确认一些细节上的事情。
“虽说是禁足令,可并没有期限呢。”新见锦看向土方岁三,“土方君不会是想暂时禁足糊弄我们,而后一两天就将你们的人斩放出去吧?”
这话已经说得极端不客气,不仅将近藤派和芹泽派的区分划得一干二净,而且言语间仿佛冲田总司是近藤派的狗一样,听得在场剩下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
“怎么会。”土方岁三闭上眼睛又睁开,“新见先生多虑了,既然要禁足,自然得一个月起。”
“那就这么定了。”新见锦点点头,“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土方君和冲田君也早点休息为好,大家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各自珍重。”
“是!请慢走。”土方岁三一低头,而后目送新见锦离开。
直到看不见人了,他才深呼吸了三次。
“冲。田。总。司。”他一字一顿,“你就不能闭嘴不给我惹事么?!就这么喜欢惹怒新见么!”
“我没有!”少年立刻无辜摊手,“我真没想嘲讽他,是他自己想多了。”
“还想狡辩?!”土方岁三一拍桌子,“你不知道现在组里局势多紧张么?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要拿话去挤兑新见,还嫌不够乱对么!”
“别这么说嘛土方先生。”冲田总司摆摆手,一边反身顺手将门关上,一边收起了无辜纯良的表情,靠近了土方岁三,压低了声线。“至少我们这次还算有点收获。”
“你是说……”
“我在外做了些什么,只有监察知道,而监察则报告给土方先生。而新见是如何得知的,这还不够明显么?”
“我懂,但是监察组的人都是我们上洛之后才入队的,底细岛田都查过,理论上和芹泽那一边不会有联系才对……如果他们那边为了监视我们而埋这么深,代价太大,不像是那一边会做出的事情,所以我不想怀疑监察组。”
“那么土方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是否还有别的可能?”
土方岁三神色一凛。
“总司,话不能乱说。”
“我只是这么一说。”少年立刻摊手撇清责任,“只是土方先生,坊间已有传言,不管是不是真的,查一查总没错。”
“恩,我知道。”土方岁三点点头,“你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冲田总司走了两步拉开拉门,一直脚都迈出去了,却又想起了什么,扶着门框回过头来。
“说起来土方先生,我今天晚上在河边洗脸,顺手捡了条掉到水里的小狗回来。”
一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就算是土方岁三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小狗现在估计在我房间里睡得四仰八叉,明天大概也还得我送那孩子回家,刚刚那个禁足令,能推迟一天么?”
土方岁三哭笑不得地将手里的笔砸过去。
“你以为命令是儿戏呢!小狗丢出去自然就知道回家了,要你送?”
“嘛……这只小狗有点呆头呆脑的,我怕丢出去了那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呢。”
“小狗而已,哪儿那么多规矩?”
“真不能出门?”
“真不能。”
“……好吧,土方先生晚安。”冲田总司叹口气之后迈出房间。
土方岁三听着他在门外一路念叨着“果然还是拜托平助算了,就算是平助大概也不会对那么小的孩子出手吧”的声音走远了。
最后他莫名其妙地摇摇头,跑去把刚刚扔出去的笔捡回来,继续埋头于无尽的公务之中。
28岁的土方岁三,京城城管大队副队长(之一)。
一边埋头公文,一边感叹于最近的自己的部下真是越来越热爱动物了,并觉得他可能会变成私下里心地善良而温柔的好孩子,满心欣慰(并没有)。
……以后偶尔也问一下监察跟回屯所的到底是人是狗吧,土方君。
☆、忍无可忍
虽然命令上是将冲田总司禁足一月,不过刚入六月,从会津藩松平容保公处就来了命令,让壬生浪士队去大阪镇压长州作乱的尊攘派浪人。
近藤勇和芹泽鸭不用说,必然要去。此时壬生浪士组内的暗涌已经几乎摆到了明处,芹泽派的新见锦能压制土方岁三让他禁足冲田总司,而近藤派的冲田总司则光明正大地拿话堵他戳他的痛处,两方人马谁都不服谁,无论是芹泽鸭还是近藤勇都没法命令对方的人手,又没有一方能完全拿出派遣大阪的人马——就算能,也没人会愿意在自己带队去外地的情况下,让另一派的人手把持住整个壬生浪士组。
所以两方还必须各有人选坐镇京都。
好在坐镇人选都不需要吵闹,新见锦和土方岁三原本就偏重于京内繁杂的事物,此时理所当然地留在京中坐镇,唯一的偏差出在是否派遣冲田总司的问题上。新见锦坚持此人应在屯所内禁足,而土方岁三则以“总司的能力有目共睹,让他同去任务完成的可能性会高一些”为理由驳斥了新见锦的看法,甚至威胁他“如果任务无法完成得很好,壬生浪士组随时会成为幕府抛弃的野犬”。
总之最后,冲田总司简单地带了几件衣服,配好刀,离开了闷得发慌的屯所。
这次任务一下子带走了整个屯所里的一大半干部,屯所一下子空了下来。
好在攘夷浪士们此时大多去了大阪,光凭留下的几人应付一个只剩下普通商户和住民的只园河原两区还是没问题的。
对于壬生浪士组来说,此次去往大阪的任务正是幕府以及松平容保对他们的信任,是件好事。而对冲田总司来说,此次去往大阪,所谓禁足令自然就视同无物了,也是件好事。
唯一不太爽的是八重。
同冲田总司玩惯了的小姑娘在几天之内变得更野了一点……什么?哪里不对?好吧必须承认这不是冲田总司的错,而是小孩子生长过程使然。过了文久三年的六月五日生日,八重又长了一岁,已经初步开始发育的小朋友在几个月里就长高了很多,虽然还没有当初吉田荣太郎最初所划的那个“结婚”的高度那么高,但是翻墙以及逃脱父母的监视奔去大家都不许她去的浪士组屯所这些事情,她已经可以借着身体素质的优势做得更加熟门熟路。
可惜她跑到浪士组之后才发现最适合她的玩伴已经不在屯所了,而还留在屯所的那几人——藤堂平助其实不那么擅长跟小孩子玩——身为试卫馆派之中少数好歹算是出身贵族的人,比起小孩子,他其实或许更擅长对付花魁……而土方岁三虽然有好好对待小朋友的心,无奈事务太忙新见锦盯得太紧,以及只要一开口就只会吓哭小孩的糟糕语气,当魔鬼副长还好,当小孩子的玩伴那就有点……如果八重愿意跟着一个大叔出去喝酒的话倒是可以跟着原田左之助玩,可是家里是料理店的八重对于酒精的味道略微反感,而且原田左之助也摸着脑袋表示过无论再怎么没节操也不能带着小孩子去喝花酒。
于是在这个全世界的人都不无聊了的现在,唯一无聊的人变成了没人跟她玩的八重,刚得到了新生日礼物的小娃娃兴冲冲地跑来屯所又垂头丧气地踢着小石子回家,回想起之前迫切想让冲田总司夸奖她的新衣服的心情瞬间觉得自己简直跟笨蛋一样,撇撇嘴就有要哭的趋势。
不过这次却没人会来安慰了,于是八重一边抹干眼泪一边决定再也不要跟某个不辞而别的家伙玩了。
——而后到了七月,八重在店里帮忙的时候一瞥眼看见了巡查队伍之中人数增多,尤其是多了冲田总司之后仍旧迅速做完了手头的工作,悄悄地躲过父母的眼神,摸出了屋子。
临走还感叹了一下自己居然还知道做完店里的事情,真是长大了。
半个时辰之后,巡查归来的冲田总司和八重坐在屯所他房间门口的缘廊上大眼瞪小眼。
“我们俩约好了什么来着?”冲田总司一脸皮笑肉不笑,“说好了再鬼鬼祟祟被抓到我面前你就是小狗的,你果然是忘记了吧?”
“我没忘啊。”八重一脸天真无邪,“但是荣太郎说了,拉钩钩不是我们那么拉的,所以应该作废无效才对……再说,我这次绝对没有鬼鬼祟祟地进来,我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的!”
“更正一下,你是光明正大地翻墙。”冲田总司撇撇嘴,“我就搞不懂你了,好好地从大门走进来对你来说是登天难事么?我们屯所是什么地方,你这样翻来翻去总有一天会死在我们队士手上这种事情说多少遍你才会懂?现在队里人数不多,认识你的人不少,又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可是将来我们必然会扩队,到时候你长大了也不会有人给你面子,不认识你的队员看到你爬我们屯所墙,你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八重瞧着冲田总司这次是真的上火了,也不敢再嬉皮笑脸。
小孩子嘛,总是希望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引起大人的注意,对八重来说,既然冲田总司每次都很在意她鬼鬼祟祟进屯所的事情,说明这种行为是可以引起对方注意的,所以她才会选择每次都翻墙进门,对这件事的执着还没到非这么做不可的地步。
双方气焰此消彼长,既然冲田总司怒了,一直都气焰嚣张的八重终于弱气了下去。
“对……对不起……”她一脸真诚知错的表情,“我发誓下次再也不爬墙了,可是……”
“你还敢有可是?!”冲田总司气得冷笑,咬牙切齿地一点头一挑眉,“行你说,我倒是想听听你还想申辩些什么。”
“不是申辩不是申辩……”八重连忙摆手以示清白,“只是,如果我下回乖乖不爬墙了,总司大概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子在意我了……我喜欢虽然对我生气但是还是会陪我玩的总司啊,感觉好像在总司心中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重要的感觉……诶哟!”
话还没说完就被冲田总司毫不容情地弹了一下额头,指关节撞上去的声音光是听着就相当的疼。
小丫头顿时捂住被弹的地方眼泪汪汪,却不敢像平常一样跳脚反驳,于是怯生生地盯着冲田总司,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如果还是动手打人的话,她就迅速跳起来逃之夭夭。
“你那小脑袋里每天究竟都填的是些什么?”冲田总司撇撇嘴,“没想到你这小鬼人这么小,心思却这么深。这么说来,你这完全是故意的咯?”
“也不全是……”
小丫头瑟缩着反驳。
“恩?”
冲田总司一挑眉。
“其实……走大门比翻墙麻烦也是很大的原因之一……”
今天天气很好,在自己房间里翻阅公文的土方岁三难得地打开了房间的大门,一边欣赏窗外夏日生机勃勃的景象,一边工作。可一行字刚写到一半就听见一声惨叫,好在他长期习武手臂格外稳妥才没把这行字写歪,可随后飞扑进来在地板上滚了几滚撞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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