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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相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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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容贺喜十爷如愿,也贺喜五姐觅得如意郎君,以后琴瑟和鸣。”羌彦容在怎么掩饰,还是被同身为女子的羌彦清看透。那句贺喜,包含了多少女儿家的心思,羌彦清不得而知。“彦恒在后院跟着先生学习兵法。”羌彦清闻言,不敢置信,津帝怎么会允许羌国的皇室学习兵法,这无异于养虎为患。
“叫彦恒过来,你们几个好好叙叙旧,本王去外面转转。”顾显知道他们之间,自己就是个敏感体,自己在,有许多话都不能讲。既然决意要打开清儿的心结,那就放手一搏,未到最后,胜负谁都不得而知。
“阿显,谢谢你。”顾显离去前,羌彦清轻声道了句谢谢。
羌彦清和羌彦容两人坐在正厅,无言以对,两人自幼关系都不算亲厚,又无交集,气氛冷了许多。羌彦恒的到来,让屋里的气氛有了一丝回笼,许是还年幼,羌彦恒说起话来无轻无重,但至少化解了面前的尴尬。羌彦清曾经无数次幻想亲人重逢的场面,却都不及这一次亲身实地的感受,果然,有些东西还是想想的好。
“姐夫呢,许久没有见到姐夫了,没有听他的高谈阔论,甚是怀念呢。”羌彦恒早就认定顾显是他的姐夫,只是不是羌彦清这位姐姐的夫,而是羌彦容的夫。在羌彦恒心里,和顾显最为相配的是羌彦容。
“十爷有些事情,就先去忙了。”羌彦容和羌彦恒相处的时间最久,两人在国破后,互相疗伤,互相扶持,感情深厚,看的羌彦清好生羡慕。
“刚刚听阿显说,彦恒在学习兵法。”羌彦清说。
“是啊,可惜教书的先生太过死板,没有姐夫教的通彻,无趣极了。”羌彦恒抱怨的说。
“十爷每月都会过来一两次,亲自教导彦恒读书,兵法等东西。所以每每十爷过来,彦恒必定会使劲浑身解数缠着十爷。”羌彦容看见羌彦清的疑惑,出口解释。羌彦容想起原先的日子,除了不能出宅子外,被人监视,一切都很好。对于亡国皇室来说,这一切已经是上乘的生活,更为重要的是,每月都能见到顾显。
羌彦清从宅子里出来,顾显站在马车边上。不知为何,羌彦清看见顾显后,好想哭,用尽全力的扑进顾显怀里。顾显安慰着羌彦清,说他们只是心底里还是高兴的,只是怕这是昙花一现,所以不敢太过外露。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会试着接受。
回去明显比来时快了许多,一路的喧闹,坐在马车里的羌彦清有些明白为何路程不同。来时,车夫明显是带着他们故意饶了一圈,所以路程长了许多。所以,他们刚刚应该出了城,在进城,在接着去的目的地。这路程安排的,确实煞费了一番苦心,兜兜转转的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傲娇的求长评,求意见
☆、第 12 章
犹记得小时候,羌彦容会和几个同龄的公主,一起嘲笑羌彦清,笑她全无女儿家的矜持,丢尽皇家的脸面。现在看来,除了轻叹当年不懂事,别无他法,自己已经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还记得再次和顾显相见,国以破,他拖着病弱的身躯,直挺挺的跪在津帝面前,求津帝善待羌国皇室。那时,羌彦容恨顾显的惺惺作态,恨他让自己国破家亡,多期盼他回去后一病不起。因为他的求情,羌国皇室免受凌辱之痛,他在内侍的搀扶下起身,回头,自己看见那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死寂,犹如一潭死水。原想着自己这一生应该就这样平安的过下去,不会再起涟漪,他偏偏做了那颗石子,让自己泛起一阵阵的涟漪,第一次在国破家亡后,有了期待和憧憬。现在一切恢复如初,他依照小时候的誓言,娶了羌彦清,成了自己的姐夫。他说,不要喜欢上任何他,会很痛苦,可结果,自己还是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顾显坐在书房里,看着那幅被撕毁的上元图,怜惜的摸着碎片。这幅上元图乃是裕王十二岁和夏国公之女一起所画,亦是裕王的封笔之作。那年,顾显记得裕王还没有被江湖术士批命,甚得父皇的宠爱,朝中一度传言父皇要废太子,传位裕王。也是那一年,顾显找到了知音,裕王也是重生之人,两个异世孤魂不再寂寞。可惜一切都随着那句批命,烟消云散,裕王未到弱冠之年,便被封王,送往封地,成为大津最早封王的皇子。
“男生女相,祸国殃民。”顾显抚摸着上元图,低语着当年的批命。原来,在古代,长的好看也是一种罪,顾显第一次感觉在皇权面前,自己是如此渺小。六哥,你的上元图,我没能守住,你的十年之约,我注定不能如期赴约。六哥应该快到皇城,到时自己要怎么交代,六哥发起怒来,自己的那颗玻璃心,怕是要碎成渣。
“有刺客,有刺客。”张正经大声呼叫后援,闻讯而来的护卫,迅速围追刺客。
顾显担心羌彦清,赶紧走出书房,去寻找羌彦清,护卫护在其周围。“围着本王干嘛,还不去保护王妃,王妃若有闪失,罪及九族。”顾显看着张正经他们围追着刺客,刺客却朝着自己居住的地方前进,心下不免有些慌了。
“是王爷,留一些人保护王爷,其余人跟我走。”早就听闻王爷在意王妃,为搏王妃一笑,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以为都是谣传,却未曾想是真的,罪及九族,这是何等大罪。
刺客没有多做纠缠,见引起动静,赶紧想法子脱身。张正经等人追出王府,留护卫保王府周全,顾显连忙赶向羌彦清所在地。确定羌彦清无碍后,顾显才放下心,侧身躺在一边,守着羌彦清。确定羌彦清熟睡,顾显看着羌彦清的容颜,不自觉的将手抚上。清儿,你会不会让我失望,今晚的事情是否与你的有关。
高文安回到住处,裕王极尽魅惑的看着他,嘴角微扬,果真不辱祸国殃民的称号。高文安没有理会裕王,如果说第一次见到裕王,高文安还自惭形秽,那次数一多,高文安开始习惯。裕王拉住高文安,却不小心按在高文安的伤口上,高文安回头看见裕王那笑盈盈的脸,明白他这是故意。
“你受伤了。”裕王使劲的按着高文安的伤口,当满意的看见高文安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庞后,松开,手上沾染些高文安的血。“好甜。”裕王抬手,当着高文安的面,舔了口高文安的血,当真和吸血鬼无异。“这是本王给你的警告,若是有下次,可不是只有舔血这么简单。”
“原来不知王爷还有这种喜好,文安的血可否符合王爷的口味。”高文安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刚刚那幕,实在是太挑战内心的承受力。
“呵呵,本王的喜好素来不为人知,高兄夜探十弟的王府,可有什么收获。”裕王从怀里拿出帕子,细心的把手上的血擦干净。
“王爷若想知道,为何当初不和我一起去。”高文安看不出裕王是喜是怒,夜探前,裕王就曾阻止自己,估摸着,生气的可能性比较大。
“高兄,本王饿了,想吃羌国的小吃。”裕王可怜巴巴的看着高文安,双手抓着高文安的衣袖,不规律的摇摆。
“可否让我先进去处理下伤口。”高文安无奈的松口,世人只知裕王男生女相,却不知,裕王撒娇的功夫和相貌也是有一拼。
“这药你拿去用,不会留疤。”裕王从衣袖里拿出药瓶,递给高文安。
高文安纵使女扮男装多年,还是会在意一些女儿家在意的东西,疤这个东西,女儿家最忌讳。轻声道了声谢,高文安匆匆回房上药,裕王恢复原来的坐姿,目光空洞的看着外面。很多时候,高文安都不信自己的眼睛,虽和裕王相交有些时日,可高文安还是看不透裕王。明明是男子,却对女儿家的心思了如指掌,明明位高权重,却说自己什么都没有。裕王可以在上一秒和你怒目相对,到下一秒,他就可能纯良无辜,像个孩子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满园的梅花,迎寒而开,裕王一身白衣,眼角含笑,站在梅花树下,干净的像误入凡尘的孩童。略微等了片刻,顾显才出现,依旧是一身红衣,内敛不张扬的红。两人相视一笑,刹那间美不胜收,人比花娇。
“十弟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兄弟,竟让为兄如此好等。”裕王一脸的哀怨的看着顾显,眉目间都是不满。
“好好说话,再装,我们就不能愉快的玩耍。”好不容易碰到知音,偏偏这个知音玩心甚重,每次开口都是一股子陈腔滥调的语气。
“啊,我的玻璃心,碎成一块一块,风一吹,随风飘逝了。”裕王捂着心口,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碎的是你的节操吧,你什么时候变成玻璃心了。”顾显说。
“不怕,我还有贞操,专门为你留的。”裕王说。
“你怎么越来越妖孽,美出我一脸的鼻血。”顾显看见裕王那相貌,那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那什么,直叹不公平。
“上元图还好吗。”裕王说出上元图这三个字,看见顾显不自觉的后退了一点,明白了什么。“被毁了。”裕王看见顾显那有些僵硬的脸,心知上元图肯定被毁,步步紧逼。
“那什么,你听我说,和气生财,家和万事兴,春风不度玉门关……。”顾显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一步步的往后退,裕王一步步紧逼,眼里带着戾气。
“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看来要给你教训才行,要不然,你不长记性。”裕王说。“不能让我一个人痛苦,阿显也要领会下才行,这样才能记住。”裕王在顾显惊恐的眼神下,从衣袖里拿出羊脂白玉,果不其然,顾显的脸色变了有变。
“清儿,这个羊脂白玉是我求了母后好久,母后才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你要好好保存的,这就是我给你的聘礼,将来长大后,你就赖不掉了。”
“恩,阿显给的清儿都会好好收着的,阿显以后真的会娶清儿吗。”
顾显看着裕王手里的羊脂白玉,脑子里徘徊着儿时的言语,眼眶泛红。这个羊脂白玉顾显又如何不识,通体雪白,血红的纹路散布在周围,是自己送给羌彦清的。这玉是番邦进贡给父皇的,全天下只有一枚,想错认都不可能,顾显眼眶泛红。
“看来这个教训果然不一般,想哭就哭,憋着容易受内伤。”裕王说。
“怎么会在你手里,这是我送给清儿的。”顾显从裕王手里拿走羊脂白玉,感受着温润的触感。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自欺欺人到最后往往伤痕累累。”裕王说。“我是在偶尔间从一间当铺里看见的,本来买下了想送给欢颜,转念一想,用来提醒你最好。”
“我自欺欺人,你又何尝不是,每年冒着生命之危进皇城,就为了给欢颜庆生,值吗。”顾显被裕王戳到痛处,不甘示弱的戳回去,欢颜是裕王最大的软肋。
“如果不这样,我找不到借口来见她。十年太久,我会把自己逼疯,进入无底深渊。”提及欢颜,裕王脸上皆是痛楚,“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当初刚刚知道顾显也是重生之人,两人促膝长谈,皆言要倚靠皇子身份,风流成性,妻妾成群。结果谁知,顾显遇见羌彦清,痴恋半生,自己遇见欢颜,画地为牢。羌国破国后,顾显名为寄情山水,实则是为了掩人耳目,每年都会去江南站在羌彦清看不到的地方,看着羌彦清。自己又何尝不是,与欢颜定下十年之约后,年年冒着生命之危,找各种借口驻足在欢颜身边。
“欢颜今年还是不会见你,我帮你问过了。”顾显想起此番前来正事,看着前面的府宅,轻不可惜的叹了口气。他们怎么就这么专情呢,肯定是被现代的思想茶毒的太厉害,要不怎就想不开,在一棵树上吊死。
“早有预料。”裕王说。
两人一路无言,推开府宅的门,顾显想起当年的事情,刚刚初识夏欢颜。当年,哀莫过于心死,顾显跌跌撞撞的来到江南,只为看羌彦清一眼。当看见羌彦清对着另一个男子巧笑倩兮,顾显苦笑着离开,路上恰逢被人追逐的夏欢颜。夏欢颜倔强的一直跑,路上撞倒小贩的东西,最后还是被人追上。那些人用污秽的言语羞辱她,随之而来的还有拳脚相加。顾显推开不如的搀扶,不顾一起的奔向夏欢颜,死死的将她护在怀里,任由着他们的拳脚落在自己身上。不如急忙冲上去,想要拉开他们,护着顾显,奈何根本打不过,只能在一边瞎喊,求助。顾显疼到麻木,他们打在身上完全没有感觉,嘴角渗出鲜血,却还是不肯松手,死死护着夏欢颜。
“王爷,欢颜不值得您如此相待。”从顾显护着自己开始,夏欢颜就认出顾显。夏欢颜看着顾显嘴角的鲜血,一直摇头,眼角满身眼泪。
“六哥喜欢的人,在怎么样,本王也不会让她受伤。”那时的顾显也认出那个人,就算和裕王一起画上元图的女孩。直觉告诉顾显,裕王对她有不一般的感情。
“别打爷,我求你们了,别打爷,你们打我。”不如死命的想要往里面冲,保护顾显,却一次次被人推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顾显挨打。
“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滚一边去。”
“不想看着你家主子死,就去找裕王。”夏欢颜说。
“对对对,找裕王爷。”不如连滚带爬的奔向裕王的府宅,怎么就没有想到找裕王救爷。下次出门,不能听爷的话,一个护卫都不带。
裕王赶到后,顾显已经奄奄一息,怀里的夏欢颜只是受了点轻伤。裕王抱起顾显,急忙奔向自己的府邸,吩咐随从找大夫来。临走前,裕王吩咐,刁民蓄意伤害皇嗣,废去手脚,贬为奴籍。顾显不想知道夏欢颜和裕王之间有什么,只知道世间又多了一对痴男怨女。
作者有话要说: 奴籍者,世代为奴,不得参加科举,不得经商,不得参军
☆、第 14 章
看着裕王一杯接一杯的喝,顾显心疼的不行。当然不是心疼裕王,是心疼那酒啊,那是珍藏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红,现在被人当成白开水一样喝,顾显的心在滴血啊。裕王全然不知顾显那哀怨的目光,继续喝酒,如果裕王抬头,就会看见顾显那滴血的心。
每年这个时间,顾显最为头疼的事情,就是要把喝的酩酊大醉的裕王安置好。你是不是以为仅仅就是安置而已,那你就错了,裕王喝醉后,那是完全解放天性的。待隔日酒醒后,当你一本正经的准备责问他时,他会一脸纯真的问你,是不是真的。
顾显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先撤,把烂摊子交给夏欢颜。看这时间,清儿应该已经睡下,回去的话,难免会把她弄醒,不回去的话,万一裕王色性大发,那可是殃及鱼池的,自己现在在怎么算也是有家的人。
“你小子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你老婆一晚没有见到你,不会得相思病。”裕王早就看出顾显的小心思,顾显的屁屁刚刚和椅子有些距离感,裕王就发话了。
“你又没有成家,自然不懂我媳妇那份心思。”被裕王这么一说,顾显发现自己又开始想羌彦清了。
“怎么,你媳妇把你喂的这么好,让你一日不回家,就相思成灾。”裕王越过桌子,靠近顾显,气若游丝的在顾显耳边说,惹的顾显是轻颤不已,这气氛,怎么感觉像是失身的前兆。
“那是,有本事,你让欢颜把你喂的这么好。”顾显往后挪了挪身子,拉开和裕王的距离。顾显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在某一年,月色清明的晚上,面前这个人是如何如何不要脸,让自己差点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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