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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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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阵凶险无比,阵眼难测,若是进去……”顾惜朝加重声音,严肃警告道,“顾某可不敢保证几位的性命。”
  息红泪检查了袖中镖绳,扬眉笑道:“我们这里难道还会有怕死的人么?”
  顾惜朝淡淡瞥了息红泪一眼,没有接话,率先踏入阵内。
  冷光如鬼火。
  惨白的光源如垂灯高悬,照亮足下的羊肠小路,路的尽头,惨青石壁,墨黑悬棺。
  “你说,睡在棺中的,会不会是赫连小妖?”顾惜朝目不斜视,竟似带着笑意询问息红泪。
  息红泪咬住嘴唇。
  戚少商沉声道:“大娘,不要着急。”转头问顾惜朝,“我们能不能直接过去?”
  顾惜朝蹙眉,斟酌道:“在下尽力而为。”
  阵法一道,千变万化,四时万物皆可藏于其中,有些予人增益,有些变幻,有些却是完完全全的死阵。
  混的比较熟后,白元秋也曾说过:“世上既有生阵,便也存在死阵,并非全部阵法都能寻到出路。”
  顾惜朝则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终究可以寻出一线生机。”
  白元秋轻笑:“顾公子所言甚是,就算死阵,也确实破解之法。”
  顾惜朝挑眉:“愿闻其详。”
  “其一乃是以破阵之法破阵。”白元秋笑道,“若你阵法方面的造诣远强过对方,哪怕布阵之人本无意留下生路,你也能破出一条生路来。”顿了顿,补充,“天衣教弦华时代,工座下有寻道使,便极擅长叠阵之法。”
  叠阵,顾名思义,两阵相叠,相互角力,至于最后哪个能奏效,便各凭本事了。
  “那还有其二么?”
  白元秋轻笑:“其二,以力破之。”
  只要实力高到一定境界,什么阵法都是拦不住的。
  回想往事,顾惜朝当时虽承认对方说的没错,心中也腹诽过,如此蛮横的对待精妙阵法,岂非是牛嚼牡丹,焚琴煮鹤?
  然而世事无绝对,至少在今天,他真心希望能找出几十个先天高手,一路碾压到终点才好。
  “还请两位踩着在下脚步前进,小心,九步之后,阵中会出现幻景,能否出来,便不是顾某可以控制的了。”顾惜朝嘱咐,随后,也不再看戚少商那张脸,小心翼翼的按照方位往前推进。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九!
  眼前忽然黑烟弥漫,回头看,身边的息红泪与戚少商,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脚下的感觉慢慢变了,心情也开始放松,有种饮酒后的微醺,点点浮上心头。
  顾惜朝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的景象。
  这里是——惜晴小居。
  顾惜朝合目,这便是我的心结?是了,我来这里,本就是为晚晴求回魂丹的。
  一步步走进熟悉的住所。
  在这里,一切都还是熟悉的样子,室内明朗温暖,窗户被支起,傅晚晴安静温柔的坐在那桌子边,整个屋子只有翻书时才传出细微的沙沙声。
  “你回来了。”她抬起头,声音仿佛是湖面的春风,吹起一阵涟漪,又吹过柳梢,吹到梨花,在心里落下满地缤纷的纯白。
  “是,我回来了。”顾惜朝笑了起来,无限温柔无限怅然,青衣书生上前,为妻子披上一件衣服,“日头渐渐下来,莫要着凉了。”
  傅晚晴嫣然而笑,顾惜朝坐到她身边。
  一条凳子两个人有些挤,却也很温暖,他们肩并着肩,共同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下。
  “你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傅晚晴靠在顾惜朝的肩膀上,柔声问。
  “那你呢,盼我陪着你么?”
  女子抿嘴微笑,一只雪白的柔荑,淘气的抚向男子的胸膛。
  “相公猜一猜。”
  顾惜朝转头看她,似乎没发现,这女子的五根手指,正在慢慢变长,变得弯曲而尖锐,冷毒的光芒,在指尖闪瞬而逝。
  他们凑的很近。
  女子似乎是害羞的垂下臻首,她要慢慢蓄力,这个人的武功很高,恐怕只有一次偷袭的机会。
  室内温度有些冷了。
  顾惜朝托起女子的下巴,两人四目相视,她满怀柔情的呢喃着:“相公……”
  五道寒芒一闪而过。
  距胸口的皮肤仅一线之隔,她的手腕却被牢牢的箍住,用力挣扎,却仍然丝毫挣脱不得。
  “傅晚晴”笑得甚是妩媚,道:“相公几时发现的?”
  顾惜朝替她拢了拢耳畔的发丝,温柔而耐心道:“顾惜朝若是认不出傅晚晴,也就不是顾惜朝了。”他笑得美好而斯文,“是以还请姑娘你莫要再用拙荆的面说话,否则在下过于思念亡妻,难免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
  女子娇媚的笑着,应言改了面目。
  她本相生的甚美,只可惜,顾惜朝连林仙儿那等美人都不曾放在眼里,区区一个“甚美”,委实有些不太够看。
  既然已不是旧日熟悉的样子,顾惜朝也懒得再虚与委蛇,随手便将这女子远远甩了出去。
  “妾夫家姓曾,公子可以唤妾曾夫人。”曾夫人娇笑,声若银铃,她揉着自己的手腕,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公子有甚不喜之处,妾改了便是,何必这般凶煞煞的,吓坏妾。”
  顾惜朝垂下眼,他虽不信此人是晚晴,但此刻心中仍有说不出的些遗憾,只淡淡道:“如何离开此处?”
作者有话要说:  阵法都是编的,bug肯定有,然而作者是真的一窍不通,相信我已经查资料了,抹泪
小白出现在小顾的回忆中#我的心里我的梦里我的歌声里#

  ☆、背景故事(上)

  曾夫人懒洋洋的斜倚在绣墩上,玉足没入柔软的毛毯中。此刻,这里已经不再是惜晴小居那质朴而温馨的模样,而是朱窗绿纱,流光溢彩,满目的锦绣繁华。
  “公子若要金银,这里便有金银,若要名家刀兵,亦可随时为公子奉上,如果喜欢吟诗作赋,妾也情愿红袖添香。”曾夫人媚眼如丝,笑吟吟道,“又何必急着走呢?”
  顾惜朝不答,青妆弹指而出,霎时惊起一道淡如绿烟的刀光,凛冽雄浑,难略锋芒,曾夫人本似懒得浑身没有一根骨头了,此刻竟然溜如滑蛇,纤腰一拧便极快的躲开。
  她快,却有人更快。
  在曾夫人退去的方向,顾惜朝青衫风动,竟早她一步抵达,书生沉肘,右掌并指而出,点住女子后心要穴。
  青妆在空中回旋,若有灵性般落到他左手中,被抵在猎物的脖子上。
  袖刀锐利之极,只是轻轻靠着,皮肤上便渗出了血珠,与粉嫩的颈项映照,有如在洁白的雪地上,盛开了一朵红梅。
  曾夫人心下大骇,她既然避来此处,本是早就选好了位置,进可以攻退可以逃,不料这顾惜朝身法当真如如影似魅一般,竟将她的动作看穿,提前堵死所有的退路。
  如今看来,之前行刺的打算,实在过于大胆了些。
  顾惜朝阴测测道:“在下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无礼冒犯夫人,还望恕罪。”
  刀尖紧逼。
  曾夫人定神,委委屈屈开口道:“是公子先闯入这里的,若要离开,妾还敢留人不成?”不待顾惜朝答话,又翻做一张妩媚笑脸,温言软语道,“非是妾不愿意为指路,公子如今实乃自困心牢,妾哪里有解开的能耐呢。”
  顾惜朝略略松手,仍保持住控制了姿势,道:“愿闻详情。”
  曾夫人娓娓而谈:“妾非人,乃此阵创始人之残念所化,今日为生人执念引出。”她笑语盈盈,双目横波,“公子就算动手,妾也不过是暂归尘土,十二个时辰后即能复原,何不留下来与公子说说话呢?”
  顾惜朝冷冷道:“那夫人的意思,顾某是不可能出去了?”
  曾夫人摇头:“并非如此,公子对‘暗夜千灯’也颇有了解,自然知道,此阵变化依据人数而定,只要另外两人里有一位死去,变化立减,公子不就可以轻易脱身了么?”
  顾惜朝默然,这个他知道一点。
  传说,创出此阵的大师本为一墨姓女子,其在机关阵法上的造诣,已经达到所谓的天人之境,平素依在一深山小村旁边,避人隐居。
  她的屋子整个就是个极大的机关,日常由木人服侍起居,若是高兴,便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以女子虽然独居,却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应家事都未曾做过。
  女子还在住所周围布下迷阵,若有村人野兽误入其中,转个几圈便自行绕出去了,久而久之,便无人再来打搅。
  每年之中,墨氏女只肯出门三四次。此地山深,路远难通,取水亦不便,她为村人造风车灌溉田地,造木马驮物,造飞鸟传信。
  村人见此以为神迹,多有供奉,使其不必为衣物饮食烦忧。
  可惜,这般平静的日子,某一天突然被打破了。
  一群人,明火执仗,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可墨氏女亲手布下的阵法,又岂是谁都能走的,当下全如无头苍蝇般,乱七八糟的在阵中绕着圈子。
  这种情况下,他们粗暴的攻击着,试图砍出一条通路。
  攻击的余波很快传到中心,墨氏女反应冷淡,以她的经验,虽然难以理解对方这种做法的原因,却给出了及时的反应。
  按下枢纽,“永夜繁星”阵,开启。
  迷阵瞬间转杀阵。
  所有的攻击全部反弹回去,兼以阵法的力道,诡异莫测,防不胜防,这些大汉虽然有些武功,却每一个数得上的高手,很快便伤痕累累。
  有人想要退缩,却发现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不见。
  血花飞溅,一时间,阵中全是杀伐之声,鬼哭狼嚎。
  所有人都在垂死挣扎,除了一个漏网之鱼。
  ……不对!
  面前的镜子里折射着阵法中的情形,她仔细观察,那唯一一个逃过攻击的人,是一位消瘦而苍白的少年,粗布短打,装束和阵中其他人完全不同,是她所熟悉的,村子里常见的模样。
  少年的状况看起来十分糟糕,虽然没受到阵法的反击,可身上的伤痕却一点不少。
  他在求救。
  “救救我……”清澈的眼里满是绝望。
  他不断重复着,镜子里虽然无法听见声音,从口型却可以很轻松的判断出内容。
  墨氏女站在镜子前,看着少年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长久以来,除了阵法机关外都漠不关心的心灵,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再一次操作阵法。
  枢纽转动,通道展开,少年身不由己,迷迷糊糊就的被送了进来。
  通道在他身后闭合。
  外面杀声震天,血流成河,这里却始终安然静谧,不受丝毫侵扰。
  一位女子站在他面前,她穿着白麻布的衣服,并不华丽,却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高贵优雅气质。她的容颜亦如雪地寒梅,清冷凌霜,她应该不小了,可如玉的肌肤却没有一丝皱纹,全然瞧不出年纪。
  除了美丽和知识,岁月什么都没留给她。
  那一瞬间,少年的心震动,为这种纯粹的美丽而惊叹。
  墨氏女冷淡的看着他,不语不笑,或许她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少年率先反应过来。
  悲伤的情绪很快便压下那种因美丽而产生的感动,在他的叙述里,一伙官兵闯入村中,将男女老少尽数杀害,只留下自己,要他带路来这里。
  “他们贪图您的本事。”少年伏地,恳切道,“外面的皇帝昏庸无能,别人要推翻他,朝廷就快守不住了。可是有奸臣进谗言,说您可以造神奇的武器,昏君便派人来寻。”
  墨氏女毫无生活经验,对于“皇帝”,“朝廷”,“战争”,这些名词,她从来只在书本中看到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和这些产生什么联系。
  生平第一次,她产生了名为“麻烦”的感觉。
  “那村子呢?”她问。
  少年眼眶红了,咬牙道:“村子,已经被那群畜生毁了。”
  墨氏女无声叹气,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的少年,这个人的表情异常复杂,她从未见过这般深刻的情绪,浓烈而复杂。
  果然,再精密的机关,都难以模拟出这般真实的感觉,与人相比,不过是一些死物罢了。
  墨氏女想到自己研究的东西,不由觉得遗憾。
  既然村子被毁,这里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墨氏女进入房间,启动总机关。
  整个屋子发出巨大动轰鸣声,灰尘从瓦片上簌簌落下,大地不断颤抖,少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破天甲”,启动。
  墨氏女亦是首次启动此物,发现有效,眼睛顿时一亮。祖先经过数代,花费无数人力财力所造的机关这,世上仅此一份,就算是她,也没本事独立完成。
  少年保持着目瞪口呆的造型,他觉得,这个屋子好像突然变成了活物,它正在不断改变自己的身体,扔掉累赘的部分,演变的轻盈灵巧。
  “屋子”正在脱离地面。
  ——“破天甲”,世上独一无二的御空神器。
  墨氏女登上破天甲,负载有限,她扔掉了些不是特别重要的研究资料,临行前朝少年问了一句话
  “你愿不愿意同我离开?”
  少年目光坚定,他重重点头,向墨氏女伸出双手。
  破天甲底部伸出数十跟黑色管道,齐齐喷出亮白色的火焰,巨大的机器拔地而起,直向苍穹而去。
  两人站在一起,地面上留下了仍然在运转的阵法,不远处,村庄茅舍上飘着火焰,风助火势,橘红色的光芒不断向外蔓延,黑灰弥漫的上空。
  后来,如同所有俗套的故事一样,在旅途中,两人朝夕相处,墨氏女不同世事,少年耐心坚毅,他们自然而然的相爱了,成亲,寻了一处山明水秀,比故乡更美的地方,住了下来。
  这时候,少年已经变成了青年,而墨氏女,则成了他的妻子。
  在丈夫的劝说下,墨氏女渐渐开始了和外人的交往,虽然他们还是独立居住在人群之外,她却不反对经常出去走走,和别人聊聊天。
  依旧是个小小的村落,人们聚族而居,屋外,母鸡带着雏鸡在地上奋力啄食,田畦间春韭油绿,稻花飘香。
  有一天,村中的大婶带着探究的眼神,好奇的询问她:“你们成亲恁般久了,怎地现在还没有孩子?”
  孩子?是了,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是应该有孩子的。
  墨氏女恍然,但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这些问题,周围的女人们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无数道目光赤/裸裸的在她腹部逡巡,令人无所遁形。
  如芒在背。
  大婶见她不开口,又围绕着这个问题反复絮叨,每一个字都像锥子扎在她心上。
  墨氏女霍的站起来,果盘被她的衣袂带翻,瓜子花生滚落第一,众女一时都没了声音。
  她面色森然,拂袖离开。
  在她背后,旁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道:“瞧着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其实根本是个穷酸,也不知哪来恁般大的脾气。”
  “是啊,她相公多厉害的人,却连家事都要亲力亲为,不能理家的媳妇,娶了有甚用?”
  “何止不能理家,根本就是不能下蛋的母鸡。”
  “嘻嘻嘻”
  “哈哈哈”
  女人们凑在一起,开心的笑着,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神情。
  那一天回到家,墨氏女没有点灯,独自对墙枯坐了许久。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不能生育的流言在附近这片土地上,慢慢的流传开来。
  到最后,终于流传到了丈夫的耳朵里。
  青年诚恳的安慰她,还为妻子寻来位妇科圣手,悉心诊治。
  可令人无比绝望的是,那一把白胡子的老头在她面前说了 “慢慢调养便可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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