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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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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的眼神愈加冷凝了起来,她微微一笑,“这样啊,呵,如果画作者坚持,那么抱歉,恐怕我也只能诉诸法律来解决这个侵权的问题了。”她说完便回头招呼我,“我们走。”
“苏小姐!”那负责人似是有些慌了,紧上几步追了上来。“恕我直言,倘若您只是出于喜欢想要收藏这幅画,我可以为您代为转达,只是是否答应还是要看画作者本人的意愿。”
苏曼淡淡一笑。“我想你理解错了,宋先生,关于这件事,我不是在请求你们,事实上这幅画我志在必得,而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立刻停止这幅画的商业展出,并且转让给我。二,约好律师再来找我谈。”
那负责人脸色顿时难看了下去,一张圆圆胖胖的脸几乎要皱成一团。目光飞快扫过我一眼,他忍不住道:“苏小姐,恕我直言,这恐怕不关您的事?我能和这位小姐谈谈吗?”
我一怔,立刻条件反射地去看苏曼的脸色,果不其然,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本来还带着的三分客套现在是彻底没了。敢说我的事儿不关苏曼的事……呃,我不太同情地想,白目的负责人还不知道自己踩到我女神的雷点了,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不必,这件事由我负责。”果然,女神发起进攻了。苏曼镇声道:“倘若只是作为私人收藏,我确实无从置喙,可是现在你们在未经本人许可的前提下,已然将这幅作品用作了商业展出,那么,作为被侵权的当事人,我想,我们有足够的权利对你们提出告诉。如果你还是不懂,我建议你可以去找律师咨询过之后再联系我。告辞。”
我被苏曼的那冷凝肃杀的态度惊得一愣一愣,这样一面的她,据理力争、字字珠玑又咄咄逼人的她我还真的是头一次看到,敛去所有温柔与笑容的脸不负众望地冷得如同三九寒冬,我刚甚至不太淡定地想到倘若她平时都是用着这样的态度对我进行训话的话,我大概已经被吓哭好多次了。
在我紧跟着苏曼转身离去的瞬间,那负责人飞快地拉住我,然后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这位小姐,请无论如何抽点时间和我谈一谈,关于侵权的问题我想我们一定能够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看了看苏曼的脸色,见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这才伸手接了过来。
一直到走出画展大厅,苏曼的脸色仍是阴沉冷肃得令我心惊胆战,心里不由得埋怨起那个不开眼的画家来,你说你没事画点什么花花草草的不好非要画我,画我就算了还画得这么逼真还原让我连假装认不出来都做不到,你这不是成心破坏我家庭和谐吗,看把我家女神给气得!
上了车,苏曼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便走,她不说话,我只好硬着头皮主动找话说:“那个,我们现在是回公司吗?”
“我先送你回家。”苏曼道,“之后我有点事,要去找华姐。”
“你真的打算要告那个画作者?”我以为苏曼只是随便说说好让那个负责人同意把画转让给她呢,没想到她是来真的。可能是我思考事情总不愿想得太阴暗吧,总觉得会画出这样一幕画面的画家,骨子里总不会是什么奸恶之人。我忍不住道:“苏曼,你听我说,也许那个画作者真的只是无意中撞见我遛狗,然后有感而发画了出来。艺术家么,脑子都不太正常的,你已经够忙了,就不要为这种事多费心思了吧。”
“思归,你不明白。”苏曼似乎并不想跟我多解释,她淡淡启口,没有看我,目光只是笔直地投向远方。
叹一口气,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很明显是自从林雪偷拍我们的事件过后,苏曼对于类似事情难免会较之从前要更加敏感,何况这件事,自己的恋人被不知道谁在暗处窥视了,甚至画了出来展览于人前,换做是任何人只怕都会心存愤懑。
我捏着那张名片,忍不住问:“那,我还要和那个负责人谈吗?”看那负责人的语气,倒仿佛是认准我会比较好说话了,再三的避开苏曼的锋芒只表态说要跟我详谈。开什么玩笑,我好歹也是半成品律师一名,哪里能是他以为的软柿子,今天就算苏曼不在我也会把这侵权的事儿给理论到底的好吧。只是因为苏曼表态了,我才乐得躲在她身后看她帮我理论,怀揣着那点一戳就破的小女人心思享受她的关心与庇护。
“没什么好谈的,如果他找你,你让他找我谈。”苏曼直接拒绝了,没有半分的犹豫。
我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精准地可怕,比如此刻,苏曼其实和我一样根本不知道那个躲在暗处的画作者到底是什么来头,可她就是直觉地排斥起来,直觉地把这件事整个划到她的控制范围而拒绝让我触碰,没有缘由地,她就是直觉地这么做了。
而事实上,她的直觉真的是对的。只是很多时候事态的发展自有它命定的一道轨迹线,人们所能改变的其实只有一少部分,纵便是精明冷练如苏曼,只怕也很难完美地控出全场。
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在苏曼的坚持下;画作的事秦霜华接手去和美术馆交涉了,作为无辜被偷画了的当事人我虽然问心无愧,可到底又不免揣着点怀璧其罪的自责围着苏曼打转;生怕她为这破事儿坏了心静。她不高兴;首先我得心疼。她不高兴了就难免迁怒于我,所以我还得肉疼。总之我早已顿悟了家庭和谐的精髓所在,那就是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苏曼高兴,只有她高兴;我才会高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马虎不得!
遇袭的事顺利解决了;砍伤我的那个男人被判了两年的有期徒刑;而推我出去挡刀的那个可恶的女人也在我的追讨下被法院强制执行了一笔颇为丰厚的民事赔偿;脸都气歪了。诸事底定,伤口也拆线了没理由再继续闲着,于是我又恢复了白天上班对着卷宗忙前忙后,晚上回家盯着美人蹿上蹿下的美好生活,且因怀揣着对那北外脸专秘的小小忌惮,尽管工作的地方距离苏曼公司来回要四十分的车程我也每天厚着脸皮杀过去和她一起共进午餐,除非她明确表示有饭局。对此苏曼倒是没什么,渺飒却直接把我鄙夷到了爪哇岛,她对我的评价是“像你这样心细皮厚二十四孝把情人当女神一样供着的人全中国,不,全世界也绝无仅有了我真该给你立个牌坊让世人颤抖”。对此我毫不在意,要知道人这一生何其短暂,有限的时间不用到有意义的人身上简直等于浪费生命。生命怎么能随便浪费呢!
说起渺飒,我那行事作风一向高大上的师傅近来有些低调地让人发指,首先是她的出行方式再也不复以往的拉风,不是打出租就是蹭我车。其次她从前一掷千金购物的潇洒也一去不返,具体可见她半个多月前下订的一个摩托配件账单送来了,她掏摸了半晌,竟然再次要求我去替她把账结了。出于尊师重道的美德我忍不住悄悄问她:“师傅,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因为赛车的事,家里把你的卡都停掉了?”
渺飒的脸皮诡异地抽了抽,我知道,肯定是我猜中了……再想想那天晚上她被秦霜华带过来低头认错,各种不服气又不得不从的纠结样,我大概也能猜到秦霜华是用了什么招儿威逼利诱她了,不外乎是帮她跟家里早点解冻,好让她拿回她的爱车和金卡之类的。
渺飒怒道:“等我拿到盛世的钱我看他们谁还能威胁我!”说完她又转向我,“徒弟,让你见笑了,说起来我到底抢你多少钱了?”
说是让人见笑,语气里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呢!我顿时悲愤了:“不知道,反正挺多了!”自打恢复上班之后我那钱包里就再没能见到红色的钞票,隔三差五被她搜刮干净偏偏我记性还不好有时候不记得去银行取钱补上,于是就会发生类似这样的悲剧,比如想抢在苏曼前面买单结果拿出钱包一打开瞬间丢人丢到外太空,再找卡的时候(受我家土豪气质的太后影响我那时候总是习惯付现不太习惯刷卡),人苏曼已经漂漂亮亮地先把卡递过去了,还拿那一副了然的小眼神特气人地瞥我一眼,一副“行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跟姐姐这儿撑什么大头快洗洗睡吧”的态度简直让人欲哭无泪。
这样的事来了那么几次,我仅剩不多的脸皮扛不住了,于是我尝试提出干脆一次借她多点省得她隔三差五抢钱,谁知她却认真拒绝说她不习惯问人借钱,丢不起那人。所以现在是借钱不习惯抢钱就可以的意思了是吧!我被她的强大逻辑打败了,终于在又一次被渺飒搜光钱包里所有红色时我忍无可忍掏出一张卡摆在她面前,义愤填膺地拍着桌子喊:“这里面有两万块,密码是我生日,我生日如果你不记得可以找我的简历。师傅你不要再整我了,再这样下去我要在苏曼面前丢死人了!”
渺飒绷着脸:“你竟然对师傅这种态度?亏我还正要告诉你我已经拿到盛世的首款了,正想着晚上请你大吃一顿。”
什么?我一怔。“呃,恭喜师傅,那你干吗早上又抢我的钱?”
“钱还在银行里,我口袋里还是分文没有啊!”渺飒理所当然地瞪我一眼,蓦地又笑得贼忒嘻嘻。“哦,我徒弟还挺大方,我都抢你这么多次了你还主动要借我钱?”
我见她伸手去拿我拍在桌子上的卡,立刻马上地抢了回来。渺飒嚷道:“你不是说这卡要借我的吗?”
“只是借你看一眼。”我把卡装回口袋里,想了想于是勾勾手让她把耳朵凑过来。
“你干吗?”渺飒警惕地瞪着我。
我很认真地说:“师傅,我有点事要问你,如果你肯老实回答我的话那你抢我那些钱我就不要你还了。你看怎么样?”
“有这种好事?”渺飒半信半疑地眯眯眼,蓦地仿佛领悟了什么似的她猛地瞪住我:“如果你也是想问我和Vanessa的事那你就死心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好吧,我就猜到是这样。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要问她和苏曼的事,毕竟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那段黑历史就让它消失在历史的洪流里吧!管她以前对苏曼是什么想法,我只要知道苏曼对她没想法以及苏曼她现在只对我有想法不就行了么!于是我叹了口气,拉了椅子在她面前坐好,撑着下颚很认真地开口:“师傅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问你那么无聊的问题。”
渺飒顿时怔住,狐疑地看我。“那你想问什么?”
“那个,你跟华姐很熟哈,你能不能帮我旁敲侧击一下,关于我那个画像侵权的事儿?”那件事苏曼是打定主意不让我接触的态度,秦霜华一手处理,我这个当事人知情与否倒反而不重要了似的,虽然我问心无愧可是正常人都会有点好奇心的吧。
“谁跟她很熟!”渺飒嚷嚷,表情却蓦地滞住。“什么画像侵权,你的吗?你被谁侵权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一连串的问题把我给问懵了,不由感叹:看来苏曼的保密工作做的真的是很到位啊,秦霜华连对渺飒都没有透半点口风。
在渺飒的追问下我只好简短地说了一下大概事由,末了道:“苏曼不想我出面,我也就不掺合这事儿了,现在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有人画了我的画像还放到了美术馆展览,这也太无法理解了。”
“你是想知道是谁在暗恋你吧?”渺飒一脸“姐看穿你了”的欠笑,“Vanessa摆明不让你知道,你还敢私下里打听?”
“胡说什么呢。”我翻她一记卫生眼,“首先,我没觉得是有人在暗恋我,其次,就算有人暗恋我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而且我要真是想插手我早就联系那个负责人了好吧,我有他电话的。”
渺飒顿时眼前一亮,“你有电话?早说啊,电话给我,我帮你查!”
“喂喂,你起什么哄啊。”我赶紧打消她的八卦念头,“我就让你帮我问问华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事我一概不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啊!何况不管是谁画的,我想他的目的应该就是想引起你的好奇吧。”渺飒思付道,“这事儿交到那女人手上,你这个暗恋者免不了是要大出血了,不过……”她摸摸下颚,意味深长地笑了。“无论如何,他已经成功引起了你的好奇心,就这点而言,呵呵,算是值回票价?”
是……这样么?
我怔住了。虽然对渺飒一口一个“暗恋者”我始终不以为然,可转念一想,她说得还真的没错,不管那个画作者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真的对她/他产生好奇心了。说是本能也好,惯性也好,怎么都好,我确实是在好奇了,好奇是谁躲在暗处窥探了我的生活,甚至将它画了出来。
我认真思索的模样令渺飒有些触动,她想了想,道:“哎,我帮你查查吧,说实话……这事儿我也真挺好奇。”
在几分钟的思考后,我改变主意了。“算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吧。”我挠挠头,“我不想打听这事儿了,你说得对,不管那人是什么目的我都不应该受他影响,苏曼摆明不想我介入,要是她知道我私下里找你打听了,一定会不开心的。”
“哈?”渺飒的脸差点垮了下来。“你你……你真是……Vanessa Vanessa——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唯她马首是瞻啊,这事儿,说到底是你自己的事吧?你想查清楚又有什么不对?”
“会让苏曼不开心的话,就是不对。”我果断地起身,“你也不准插手啊,这事儿就让华姐处理好了,啊对了师傅,既然这事儿作废了,记得还我钱啊,我先出去了。”
“我去——滚!”渺飒被我气得抓起一支笔便向我扔了过来,被我嬉笑着躲开了。
她瞪着我直磨牙:“你能再狗腿点吗?我怎么收了你这种没脸没皮的徒弟?”
“命运这种东西你就不要质疑啦!”我带上门就跑了出去,直奔座位。呼,幸好我迷途知返,差点做了会影响家庭和谐的事,难以想象苏曼要是知道我背着她打听这个事会怎么生气呢。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她对着那个负责人时三九寒冬般严酷的脸,我非常没出息地打了个冷战。幸好,幸好,真是多亏渺飒这个不靠谱的,关键时刻一语惊醒梦中人呐。
这边我成功地压制了好奇心不再打听画像的事,那边,苏曼却在秦霜华带来的消息里再次愤懑了,某天晚上我洗完澡回房时正好碰见她在接电话,语气十分冷冽地说了一句:“无论赔多少都行,对方就是不肯转让这幅画?!”
我听不到秦霜华说什么,苏曼倒是一眼看到正推门进来的我,她简单地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丝毫不掩饰气闷地抱住我便将我压在床上,一贯温软的脸颊此刻绷得紧紧地,埋进我怀中,一声不吭。
“呃,一幅画而已,实在不行就算了呗。”我也不知道能怎么安抚她的怒火了。
苏曼闷声道:“你别管了,总之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
我哪里敢多管哦,闻言一则心忧,一则却又为她这样的在意感到隐隐地欢喜起来。会这样生气说明在她心里真的是把我看得很重要吧,不能容许别人对我一点点的窥探,抑或可能的觊觎。我喜欢这样子的她,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情绪的她,虽然时常搞得我紧张兮兮,可是却让我们之间曾经存在的心灵距离越来越小。
无法不去迷恋这样的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远不过一个呼吸。这世界之大,那样多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可纵然阔别经年,初心未变,我仍是那样简单的孩子,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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