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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你的脑回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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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随遇而安,祝英台低头。
贺韶钧本不想出头,只是,“山长,同一间房无所谓,但是能不同一张床吗?”她合上扇子,“我睡相不怎么好,晚上把同窗踢下床就不好了。”
山长嘴角抽了抽,“你可以睡外面。”
“我怕第二天就会摔地上,也怕着凉。”贺韶钧握着扇子,眼里是恭敬,她只是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而已。
山长的眉毛跳了跳,“贺韶钧,既然来这里就要接受这里的一切。”
“可是学费不便宜,为什么住宿还这么差?”她不是故意要当刺头的,只是不想和人同床共枕而已。她打开扇子,“很抱歉,山长,是我话多了。”
山长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结果她就离开了。剩下的人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也都走了。
木叶跟在贺韶钧身后,“公子,怎么就怎么走了?”
贺韶钧摇着扇子,“贺礼还没走吧?”
“是的,他还在那个房间等着。”贺礼是那个领着行李的小厮,力气很大。
“这样,我们下山一趟,让贺礼辛苦一点,扛一张床上来。”她没必要和山长对着干,自己找办法就行。
“公子,你果然厉害。”
贺韶钧扬起笑,“那是,也不看看你家公子是谁。”
“公子,我们要不要也这样做?”马统听到他们的话,对自家公子建议。
“不用。”马文才摆手,转身离去。
和同一间房的方家渊打了声招呼,贺韶钧叫上贺礼就下山去了。辛苦贺礼扛了张床,放在离那张床有些远的地方,然后贺礼收拾了一下就回去了。
方家渊很不好意思,“要不你睡那张床?”
“不用了。”贺韶钧笑着摆手,“那张床没靠墙,我怕会滚下去。”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床,要是能够折叠的就更好了。
方家渊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觉得贺韶钧谁另一张床吃亏了,于是把从家里带的特产分了好些给她。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很快就熟悉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书院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这是给梁山伯和祝英台同床共枕的机会吗?
原谅作者的吐槽吧……
☆、先生
跟着摇头晃脑地读书,论语,贺韶钧已经背了好些,当初她背的时候可是没有这样。
不知什么原因,梁山伯和祝英台在陈夫子的课上睡着了,因祝英台的莽撞,陈夫子将梁山伯的惩罚加重,挑水供书院用,而祝英台也被要求为所有人打饭。
贺韶钧拿起扇子,离开。挑水,她可干不了,贺礼也回家了,帮不了忙,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王蓝田一脸得意地说他是陈夫子的眼睛,不许任何人帮梁山伯,然后被人拿石子打了眼睛,弯着腰离开了。原来是荀巨伯在帮忙,既然这样,那就用不着她了,贺韶钧打开扇子慢悠悠地走了。
路上遇到马文才,贺韶钧打了个招呼,对方点了下头。其实马文才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可一世,虽然第一印象凶狠了点。
午饭是祝英台打饭,贺韶钧慢悠悠的,总是在最后。祝英台朝外看,她也跟着瞥了眼,原来是梁山伯挑着水路过。只是祝英台因为看梁山伯,把饭倒出去了,王蓝田不依不饶,还是马文才面无表情的说他吃饭的心情赔不起,王蓝田就没有再说什么。
贺韶钧轻声嘀咕:“欺软怕硬。”语气倒不是不满,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而已。
马文才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祝英台的谢谢,拿着饭走开。
贺韶钧拿了饭,和好室友方家渊一起。
下午路过庭院,梁山伯还在挑水,贺韶钧拿扇子做了个揖,“梁兄辛苦了。”
梁山伯擦了擦汗,“上课瞌睡本是我不该,惩罚是应当的。”继续挑水干活。
“那么,加油吧。”贺韶钧轻声说,反正他也听不懂,就给予他精神上的鼓励吧。
梁山伯经历一番挫折后打满了水,陈夫子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根据朝廷的新令,各书院以九品中正为样,设品状排行,品状高显者,姓名将登上左右布帘以示褒奖。这两天陈夫子品评的结果,品状第一名的是马文才和王蓝田。
贺韶钧无趣地晃着扇子,该不是他们俩钱交的最多吧?就两天能看出什么来?
山长解释这个榜上有名不过是为了激励大家学习,他们的心思应该放在认真学习,经世济民上。尼山书院请了客座教席,谢道韫。
未若柳絮因风起。谢道韫啊,有名的才女,是左将军王凝之的妻子,出生好,又有才,嫁的也不错。
贺韶钧随众人一起去山门迎接。不巧,她听到了祝英台说的想要像谢道韫一样,巾帼不让须眉。梁山伯诧异,被祝英台糊弄过去。贺韶钧在一边笑,祝英台这么不注意,真的三年都没有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吗?
大概是她走得太慢,不巧又听到马文才的吐槽:“女人家不在家里好生待着,出来抛头露面。”秦京生附和,王蓝田还说谢道韫二十七八都未出阁,大概是生的太丑没人要,只好拼命读书了。
贺韶钧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在心里鄙视地骂了声浅薄。马文才怎么就找了这俩跟班,他们是怎么得到推荐的,简直拉低了整个学院的水平。
谢道韫出场惊艳四方,她长得还不错,王蓝田都看呆了。贺韶钧默默感叹大概是水土养人,这里的人似乎长得都不差,王蓝田他们只要不说话,看上去也是一表人才的样子。
谢道韫教他们《木兰辞》,“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花木兰替父从军,所有人都知道。问他们看法,贺韶钧在心里说:女扮男装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梁山伯和祝英台同时举手,相视而笑。梁山伯觉得这首木兰诗是男人所作,没有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而祝英台说的话,让贺韶钧觉得她可能是个女权主义者,“为什么女人不能挥洒自己的天地,而男人总要把女人关在房里,不让其自主自由呢?”因为他们怕被女人□□了呗。当初可是母系社会来着。贺韶钧在心里回答。
谢道韫夸赞了他们,并说他们将来的夫人定让花木兰羡慕不已。贺韶钧暗自摇头,别让人家化蝶就好了。
面对王蓝田的刁难,谢先生很淡定,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书院讲堂以道高术专者为尊。王蓝田无话可说。贺韶钧和众人一起鼓掌。
马文才站起来,问谢道韫是否知道女子要坚守的三从四德。
谢道韫依旧淡定,从天理,从地道,从人情,此乃所谓三从;执礼,守义,奉廉,知耻,此乃四德规范。笑着问马文才这没有听说过?
马文才摇头,把另一个三从四德说了出来。梁山伯反驳他,“德、言、功、容这四德,男女都应遵守,强行区分,那便浅薄了。三从,父不在,夫未来,至于子,夫死,若子尚在襁褓中,如何从?”
贺韶钧鼓掌,说的很好。只是,魏晋这时期对女子的约束本就不多,为什么马文才还会说这种话?
马文才转过身,“本公子岂能与你等小人及女子同室?”然后对所有人说:“听着,是男人的话,就跟着我走。”
贺韶钧憋着笑,怎么听着就那么喜感呢?是男人我还下100层呢!
但是周围的人都起身走了,明明马文才说的话什么威胁都没有。贺韶钧使劲拉住方家渊的衣袖,语气有些严厉,“你干嘛?”
方家渊颇为无辜,“不是下课了吗?”
“坐下。”贺韶钧拉下他,低声问,“你刚才在睡觉?”
“没有睡着,”方家渊摸了摸头,“好像做梦梦到文才兄和山伯兄起了争执。”
“认真听课。”贺韶钧拿扇子敲了他一下。
梁山伯向先生道歉,然后说要把马文才他们劝回来。贺韶钧慢悠悠地跟着走,这两人这么早就对上了吗?
结果马文才说:“要我们回去可以,除非那女人下山。”
梁山伯无语,祝英台很气愤,“女人哪里得罪他了?”
贺韶钧晃着扇子,“大概他缺爱吧。”
梁山伯看到她和方家渊,很热情地招呼他们:“韶钧兄,家渊兄。”加上荀巨伯,他们五个人跑到书院各个地方,然后鼓动女人们罢工。最好玩的还是胖美人王慧说她要让他们重新估算她的重量。那个表情,真是傲娇。
伙房不烧饭,浣衣房也不洗衣服,医舍也不给看不起女人的男人看病,果然罢工很有用,他们都回来了。
王蓝田看到她们占了他的位子,让她们滚。其实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好些同学在跟着学,没有和马文才他们去疯。
祝英台对王蓝田进行了猛烈的抨击,谢道韫说凡有心求知者,不分富贵贫贱,她都一视同仁。让他们也坐下听课。王蓝田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有听从。
贺韶钧看了眼马文才,不是他带头的吗?怎么出头的是王蓝田?为什么她觉得马文才是带着笑呢?眼睛看花了吧。
马文才笑着说:“好,好你个磨刀霍霍向猪羊,再不走我可要动手了。”顿了顿,“把她们都赶走。”忠实跟班王蓝田和秦京生将坐着的女人们轰走,学堂里乱糟糟的。
马文才掀翻桌子,桌子刚好落在听说学生休课赶来的山长前面。
山长横眉怒目,“马文才,你们是来读书的还是来闹事的?”
马文才僵着脸,做了个揖,“山长。”
“马文才,你不是最在乎品状排名吗?你们不上谢先生的课,将来还有什么机会上榜?”山长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
梁山伯劝他,给谢先生赔个不是,回去上课。
马文才慢慢转身,一撩衣摆,就干脆利落地跪下了,“学生马文才,适才莽撞,有辱先生,现在给先生赔罪了。”
谢道韫的声音很淡,“赔罪就不必了,有个是非曲直就好,你起来吧。”
马文才笑了笑,“谢先生。”
王蓝田和秦京生也不甘不愿地道歉,至于其他人,也跟着道歉。学堂暂时恢复了正常。
祝英台和梁山伯欢欢喜喜地走在前面,贺韶钧慢慢地与他们拉开距离,和方家渊说着话。又碰上了马王秦三人组,听到他们对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怀疑,以及马文才说的:“祝英台,与我马文才为敌,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韶钧……”方家渊没有拉住她。
贺韶钧走过去,对上马文才的视线,“马公子,祝英台并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所以这是相爱相杀的开始吗?
“你怎么知道?”马文才瞥了她一眼。
“因为那时候是我和他们一起去劝苏大娘她们的。”贺韶钧的声音平平的,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原来如此,你也与我为敌。”
贺韶钧无语,没法沟通,“抱歉,我不该多话的。”拉着方家渊就走,她有些苦恼地拿扇子敲着手背,没帮到忙,还把自己也扯进去了,得不偿失啊。
“你怎么那么冲动?”方家渊也皱眉,“我们可以提醒山伯他们。”
贺韶钧叹气,“我只是想说清楚了就不会有麻烦事了,没想到马文才会这么想。”
方家渊拍了拍她的肩,“我们去和山伯他们商量一下,做好准备吧。”
贺韶钧只能无奈地叹气,马文才的脑回路真奇怪,明明是要和他和平共处,居然被歪曲成了与他为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现了!马文才的脑回路!
文才少年真的比较中二啊!
☆、为难
贺韶钧和方家渊找到梁山伯他们,和他们说了马文才的话。祝英台相当气愤,和梁山伯想去找马文才理论,被他们拦住。贺韶钧无奈地说:“没办法讲和,而且他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好好地说句话都能被扭曲成那样,这人得扭曲成什么样啊?
“那就等他来吧,我们迎战。”祝英台气势十足。
梁山伯还想去找马文才解释,被祝英台劝住。
这么一折腾,去食堂的时间就有些迟了,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在吃饭了,特别安静。王蓝田和秦京生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在期待着什么,马文才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吃着烧饼,眼神……有些冷。
他们拿了饭,苏安叫住祝英台,但是没有说什么。他们把饭放到桌子上,刚想坐下来,梁山伯让祝英台坐到另一边。贺韶钧在凳子上拍了一掌,她的凳子没事,对着梁山伯说:“你试试。”结果凳子腿断了。
贺韶钧打开扇子,没有管他有些青的脸色,调侃道:“梁兄你的力气够大的。”
祝英台拉过梁山伯,“和我们一起坐吧。”祝英台不吃茄子,给了梁山伯,贺韶钧伸手,“等一下。”
“怎么了?”祝英台疑惑,“不喜欢吃茄子没事吧?”
“你看看茄子里面有没有东西,凳子都能无缘无故断条腿,饭菜里不见得会多什么东西。”都提醒他们了,怎么心还是那么大?梁山伯也是,既然怀疑了,那就把怀疑排除了。
祝英台在茄子里扒拉扒拉,发现了一块石子,圆的,边缘有些锋利,一口下去能划出血来。祝英台气得扔下筷子,“马文才!”
马文才抬起眉,表情相当无辜,举起烧饼笑着示意了一下。
贺韶钧敲了敲桌子,“祝英台,冷静,你没证据。”对上马文才冷冷的眼神,笑了笑。祝英台恶狠狠地瞪了眼马文才,吃饭。梁山伯在旁边安慰她。
花好月圆,吃饱就应该散散步。方家渊回房了,贺韶钧就自己慢慢地散步,看到梁山伯扯着苏安问东问西的,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她叹气,走过去,“这段时间多加小心吧。”她自己也得小心才是。
继续走着看到了祝英台和王慧,打了个招呼,忽然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贺韶钧上前骨扇一挥,将箭挡到一边,看到黑影一晃而过。她弯腰捡起箭,会是谁呢?
祝英台突然呼痛,她看了看,大概是刚才她一不小心太用力,划到了,真是不好意思。贺韶钧陪着祝英台去上药,王慧有些义愤填膺。
贺韶钧有些愧疚,对着祝英台的道谢,她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不过好在只是皮外伤,不然就严重了。祝英台要王慧保密,她自己暗自调查。只是,马文才的可能性很大。
马文才回房看到王蓝田慌慌张张的,自己的弓箭也被动过了,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这节课教棋,贺韶钧和方家渊对弈,先生说先预习。比起画和琴,贺韶钧的书和棋更好一些,她和方家渊对战,杀得很痛快。
梁山伯和祝英台姗姗来迟,贺韶钧也没有注意,直到听到棋台倒下的声音,大家都被惊动了。
王慧端着药,“发生什么事了?”
荀巨伯说有人要害祝英台,虽然他更想说的是马文才想害人。
王慧气急了,“这谁干的,昨晚没用箭射死他,今天又来捣鬼啊!”
梁山伯很关心地问祝英台:“英台,你被箭射伤了?”
贺韶钧一直盯着马文才的动作,看到他转头瞪了王蓝田一眼,王蓝田的表情有些怪,估计是王蓝田干的。
王慧质问马文才:“你不是你干的好事?”
马文才施施然地站起来,“是我干的又怎么样?”然后转身离开。
贺韶钧无语,这样背黑锅也成?
蹴鞠场上,马文才对着王蓝田连发两箭,吓得王蓝田倒地大呼我错了。马文才问他:“昨晚射伤祝英台的是不是你?”
王蓝田供认不讳,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马文才踢了他一脚,“不,你一点也没错,而且做得很好,以后继续这样做就对了。”王蓝田居然很高兴。
贺韶钧是来看方家渊踢蹴鞠的,也听到了这些话。虽然不是马文才干的,但是他这种想法说不定会做出更坏的事,她就当没听见了。
梁山伯也听到了,质问马文才:“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他哪里得罪你了?”
贺韶钧拿扇子敲了敲手心,这个他,是祝英台吧?
马文才淡淡地说既然祝英台能联合那些奴才与他作对,就应该有能力接受他的反击。
梁山伯说他找错人了,这一切都是他干的,出什么招他都接,只要马文才不为难祝英台。
马文才要他接住五个球,就从此不再找祝英台的麻烦,但只要一球进了,那他们就得过地狱般的生活。
贺韶钧觉得不过是接个足球,没什么大不了,梁山伯应该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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