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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之山云向晚 作者:蓝色漂泊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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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湘在地上坐了一会,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什么,她不甘心,又站起身来反复查看了石桌上的锦盒和宝物,这些锦盒的确都喂了毒,暗器里也带了毒,且每种毒都不同。
拿不同的宝物,会中不同的毒,触发不同的机关,又会中不同的毒,这各种毒性叠加,繁复混乱,就会丧命。可是拿一种宝物,就不会有事。可见这锦盒上的毒是本身不让人丧命,而这暗器上的毒是引子,两相叠加,终成剧,毒。
楚云湘不禁感叹这韩王真是个人才,搞得这么复杂,就是为了惩戒贪婪的人。这聪明又厉害的人说的话,就是要听才对,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企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到底怎样才能解毒呢?这种复杂的毒该如何配药呢?楚云湘觉得自己的思路是对的,可是总感觉遗失了些什么,始终不得其法。
她低头,又一次看向桌面,那里仍然写着:戒贪勿妄,可以得生。
这字有什么玄机不成?等等,戒贪是不贪婪,勿妄是指什么?
楚云湘思忖。她又重新码了遍药材,还是不对。到底是什么意思,楚云湘皱眉陷入沉思。
勿妄是不要动妄念,多余的想法,等等,楚云湘突然想起,自己配置解药时,将两种毒性混合配置成一种解药,难道她想多了?
楚云湘重新在心里盘算,这次她分开两种毒,分别配置出两种解药。这样,锦盒里的毒有一种解药,这暗器上的毒有一种解药。
看着重新配好的解药,楚云湘给自己打气,试试又不会死,她壮着胆子仰头吃下去。
吃完解药,她只感觉身上似乎好了许多,身上原本经络堵塞,疼痛的地方,像是被疏通了一样,变得通畅舒服,也再无痛感。
楚云湘莞尔。看来她的想法是对的,这此,她终于明白这勿妄的意思了。
她一直以为两种毒叠加在一起,配置解药的时候,需要考虑毒的复杂性,再斟酌用药和用量,将两种毒性合并配置解药。可是万没想到,她想复杂了。
其实只要将两个□□的解药分别配置出来,依次服下就可以了。
这韩王果真是个妙人。大家一般都会被这墓穴里繁复的□□吓到,将解药想的越发复杂,哪里知道应该去繁存简才对。这墓穴倒是还藏着许多哲理啊。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也是有缘,就让她把其他几种毒都配置出解药,再将长桌上的东西都带走吧。
楚云湘又在墓里呆了两天,终于大功告成,将解药一一配置出来,果然解药对毒相克。她轻松的将宝物一个一个拿起来,果然没有当时那种中毒的感觉,手指上的伤口也没有再变得乌紫。
她拿完最后一件宝物,还来不及细看,突然感到墓室开始震动,她心知不好,急忙转身出门,这墓道宝物被拿净,居然开始塌陷。
她晃悠悠的夹一堆东西,一路向门口奔去,此时生门居然关闭了。楚云湘暗暗心惊,幸好这墓道她已经来过多次了,知道还有其他的路可走。经过无数次的险境,她终于在墓道塌陷,墓口被封堵之前,逃了出来。
楚云湘死里逃生的爬出墓穴口,她暗恼自己还是贪婪了,差点没出去,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低头看到怀里的宝贝,咧起嘴角,这次她收获颇丰啊,淘到了许多失传的价值连城的宝贝。
每一个摸金行当的人,都喜欢这种险中探宝求财的感觉。有时不是为了财物本身,而是为了这种成就感。楚云湘从小也继承了她爷爷的这种冒险精神,胆大的很。
楚云湘莞尔一笑,拍拍身上的土,收拾好东西,坐上火车,直奔长沙。
却说张启山一行人在墓里九死一生,终于将墓道炸毁,将一片青铜碎片带了出来。
他和二月红,齐铁嘴赶回长沙城,就见张副官早就焦急的等在门外,张启山一看到张副官,连忙问道:“她怎么样?北平一行顺利吗?”
看到佛爷急切的眼神,张副官莫名感觉自己的话说不出口,他顿了顿,说道:“夫人还在墓里,没有出来。”
“什么?我是怎么给你说的?让你和近身保护她,任何原因不可离开她身边。她为什么会自己留在墓穴?”张启山剑眉倒竖。
“我,”张副官也是有口难言,他在陪葬墓并未找到出口,两个时辰以后,他始终不见楚云湘,突然有一扇石门打开,他和众人从石门走出去,又在墓穴里转了许久,最终也没有找到楚云湘。
同行的两个士兵均被墓道的暗器所伤,暗器淬了毒,他无法,只得先带着两人离开。等到出了墓穴,他打开张大牛身上的那封信,虽然他早料到不会是地图,可没想到居然是夫人早就写好的,两个亲兵在墓道所中毒的解药配方。
张副官一时间对夫人更加敬佩和无奈。他不敢耽搁,带着伤员去北平城抓药、解毒,直到将两人安置妥当。
再次回到墓穴口,他知道了墓穴里的险恶,让另外两人留在洞口,自己亲自下去探查一番,花了不少功夫,仍然找不到夫人。
他后来也在墓室里受了伤,差点出不来,最终跌跌撞撞跑了出来,直接昏了过去。等他醒来,亲卫已经将他带回长沙城了。
“你们都中计了,她诡计多端。恐怕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们进去。”张启山闭上眼睛,稳住心神。张副官说的这些,一看就是那女人早就打算好的,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揉了揉眉心,低声暗骂。
“这次是属下的过失,没有照顾好夫人。属下自去领军法。”张副官躬身行礼,身上还带着伤,不过幸好有楚云湘写的解药,及时配置,才没有性命之忧。
张启山挥挥手,低沉的说道:“你做的很好,先下去好好养伤吧。”
张副官得令下去,却仍然径直去军法处领了惩罚。
二月红在矿山受了些伤,张启山嘱咐齐铁嘴将二月红送回红府,他却马不停蹄的开始处理事务,长沙城里几方势力蠢蠢欲动,趁他不在的时候勾结作乱,还有外国势力觊觎,很是让人头疼。
他推门走进书房,就看到一封书信,静静躺在桌子上。这信里竟然详细记载着,他不在的时候,长沙城各方势力的动向,极其详细,还有日本人和美国人的密谋打算。
张启山看信上的字迹并不熟悉,到底是谁有本事出入张府如无人之境?整个长沙城恐怕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这难道又是那个女人的杰作?
想起那个女人,张启山心乱如麻。这韩王墓里机关变化,又有剧毒之物,这女人居然独自前往。
张启山恨不得立刻前往北平,将她抓回来,可是他刚从矿山出来,军务、政务缠身,日本人蠢蠢欲动,根本脱不开身。
他揉揉眉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决定赶紧将这些料理了,火速前往北平。他倒想看看,这韩王墓究竟有多凶险。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这段写完了。
呼气。
后面和番外浮云环山湘水衍佛接着。
后面就不走电视剧剧情了。
因为,额,槽点太多。
☆、浮云环山,湘水衍佛
张启山白日里去红府里看过二月红,就遣散随从,独自沿着长沙城的街道行走。
不知怎么,他走到了楚家大宅门口,这楚家已经许久没有人了,只留下几个下人,看顾宅院,打扫清理。
张启山望着已经有些破旧的大门,不禁担心那个女人,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到底是生是死。
“先生,我看您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必是有福之人。”张启山见他身前不知道何时竟然站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脸上带着一个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他头上竖着高帽,身上穿着道士的衣服,一本正经的看向自己。
张启山挑眉,这长沙城还没有不认识他的人,居然有人敢上来搭讪,这不是诚心找死吗。
这小道士却丝毫不怕他,继续说道:“先生,我看您印堂发黑,似有悬针纹。这印堂若有悬针纹,主刑妻克子伤自身,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不妙!不妙!”
张启山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道士,差点笑出来。他上下打量着这小道士,只见他一身行头道士倒是挺专业的,不过鞋子上没有一点泥土,身上的衣服料子也很新。看来这小道士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过他莫名的,对这个小道士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直觉告诉他,这小道士对自己并没有怀抱恶意,他反倒觉得这个小道士故作正经的样子很好笑。
张启山挑眉说道:“哦?那就烦请道长给我算一卦了。”
小道士抬起头,像模像样的掐起指头算了算,说道:“哎呀,先生这一卦凶险啊!”
“哦?怎么个凶险法?”张启山假装担忧的问道。
“先生的夫人现在恐怕有性命之忧,先生要速速想法破解啊。不知道她身在何处?贫道可以亲自为她化解灾祸。”小道士推了推脸上的墨镜,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是吗?可是我没有夫人啊。”张启山好整以暇的看着小道士。
小道士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又问道:“那先生府上没有女眷?”
“没有。”张启山现在可以确定,这小道士恐怕是冲着楚云湘而来,他突然发力,想要拉住这小道士的胳膊,却没有想到这小道士居然早有准备,轻松地躲开了。
小道士似是感觉到张启山对自己的怀疑和威胁,扭头就跑。张启山看他逃跑,立刻上前追去。他万分后悔刚才将亲兵遣了回去,这小道士仗着身量小,身体轻盈,又似是有极精妙的轻功,居然在长沙城的街道上灵活躲避。
张启山认真起来,也用上真气,发力追逐,终于在一个路口将这小道士抓住,只见这小道士大喊一声:“佛爷强抢幼女啦!”张启山才看清,他手上的哪里是什么小道士,而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她一双眼睛很大,眼珠漆黑,甚是灵动,张启山细看之下,只觉得她好生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小姑娘见四周围了人,不慌不忙的从肩上的口袋里拿出药粉,挥手一撒,张启山只觉得眼前一花,这小姑娘就钻进了人群里,他则被撒药粉迷了眼的众人围住。
唯恐伤及无辜,张启山不能动武,等到他使力推开众人,那小姑娘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里了。
张启山看着喧闹的街道,陷入沉思。
张启山回到书房里,心里还想着刚才的事。
他看到案前放着一摞厚厚的公文,头忍不住觉得更疼了。他赶紧埋首处理政务。
这次他走的时间长,很多文件都需要批示,加上陆建勋不时的找个麻烦,张副官这个得力助手又被他打了板子,他只能一个人打理这堆积了如山的公务。
可是此刻他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样了,她会不会……张启山不敢再想下去,只能越发快速的将手上的东西处理完,他下定决定,等到这件事了了,他立刻动身前往北平,先救那女人,再去新月饭店赔罪。
幸好他前几日收到的那封信,帮了他很大的忙。信里详细的写了日本人近期的阴谋,还有那个幕后的美国人的动向。
张启山下意识的从怀里拿出那个陪伴了他十年的铁盒,虽然这个女人当初走了十年,可是她却留下了那么多回忆,让自己想放,也不能轻易放下。
此时,藏在张启山床底下的两个人,却你瞪我,我瞪你,悄声的争吵起来。
“我都跟你说了,阿娘不在张启山家,你非要来探。这下咱们可跑步不了。”一个小姑娘低着头,悄声抱怨。
“我还没说你偷偷跑出去试探张启山,却差点被张启山抓住呢。阿娘在不在,岂能听张启山一言之词。若是一会有什么不测,我去引开他,你先跑。”男孩侧耳偷听,希望张启山能有事离开。
女孩撅噘嘴,却没有在说什么。
在桌前的张启山,却突然感到不对劲,他桌上的东西明显有人动过,张家的人不会随便乱动他桌上的东西。他侧耳细听,突然感到屋内似乎有动静,他立刻起身,四下查看。
床底下的两人俱不知道,张启山已经敏锐的察觉到屋里有人,这么快就察觉到他们两人的存在。
张启山探查四周,终于发现的床下有异,他直接撩开床单,说道:“给我滚出来。”
两人见躲不过,相互对视,定下计策。
张启山在外面,只见一个身量挺拔的男孩,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男孩大约十来岁,浓眉大眼,英气逼人。
男孩看向张启山的目光不善,戒备又带着打量的说道:“你就是张启山?”
张启山没想到这小贼脾气还很硬,他欺身上前,想要制住这男孩,这男孩却出招对抗。
张启山一边动手,心里却微震,这男孩小小年纪,就有几分武艺,能在他手上过百招而不落下乘。
两人又过了几十招,张启山见也试探的差不多了。他佯装攻击男孩的肋下,却一个虚掩,手掌直逼男孩面门,男孩闪躲不及,被张启山掐住了喉咙。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张启山显然没了耐性,直接逼问。
男孩倒是嘴硬,被张启山提起喉咙,脸上已经被勒得通红,仍然一声不吭。
“张启山,快住手!”楚云湘推门进来,看到此情景,吓得半死,她立刻喝到。
☆、浮云环山,湘水衍佛
“张启山,快住手!”楚云湘推门进来,看到此情景,吓得半死,她立刻喝到。
张启山见楚云湘脸都吓白了,迅速放开手,男孩倒在地方,一阵咳嗽。
“阿衍,你没事吧?”楚云湘快步走上前,将男孩扶起来,查看情况。
“阿衍?”张启山只觉得这名字很熟悉,似在哪里听过。
“你怎么在这?”楚云湘问道,“我不是让你留在四川等我回去吗?”楚云湘觉得不对,阿衍不可能抛下妹妹,独自过来,而且此事多半是阿环惹的祸。她环顾四周,眯着眼睛说道:“阿环是不是也来了?赶紧给我滚出来!我看你是又想家法伺候了。”
躲在床底下的少女知道既然楚云湘来了,她也躲不过了。
她磨磨唧唧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眼睛滴流滴流的转,似是在思索对策,等她爬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小女孩梨花带雨的,原本应该让人怜惜,可是她的脸在床底下沾了灰尘,眼泪流过的地方,一片黑一片白的,已经脏的乱七八糟,看上去莫名有一种喜感。
小姑娘直奔张启山身前,指着他说道:“娘,娘你为什么抛下我和哥哥?你是不要我们了吗?为什么要来找这个负心汉男人?”
楚云湘看她如此,不禁头疼,她知道这丫头鬼主意多,天天爱演戏,不知道这次又要干什么。只是她此刻已经阻拦不及,她看着楚清环转身扑进了张启山怀里。
而张启山已经被眼前的情况惊住了,他看向楚清环的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爹,你就是我爹吗?我是环儿啊!”楚清环扑到张启山身上,将她脸上的眼泪、鼻涕连着灰尘擦在了张启山干净整齐的军装上。
张启山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这不是他白天没有抓住的那个,假扮算命小道士的小姑娘吗?
张启山被怀里的小姑娘的话炸的一惊,又被她哭的心烦意乱不得其法。
只听这小姑娘一边哭一边念叨:“爹,我和哥哥大老远的从四川跑过来,就是为了看看,你这负心人到底是怎么把我娘匡骗过来的。娘从来不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从小只有陈叔叔对我好,我还一直以为他是我爹呢。可是大家都说我和哥哥根本就没有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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