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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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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就是诺,大家闺秀就是白衣姑娘,丫头就是青衣姑娘。
她们把他带回去,用奇药救治。
“你是一个和尚吗?”白衣姑娘问诺。
“何以见得?”诺傻气地反问。
“因为你的头发短短的。”
“那你应该是个道姑吧?”诺没有直接回答,仍然反问。
“何以见得呢?”这到把她弄笑了,她也学着他问。
“因为你留的是长发。”姑娘咯咯地笑出了声,他觉得这个人有点可爱。
“我叫朱循,你呢?”姑娘很平常地问了一句。
诺突然一惊,不禁念了一声“循”。
姑娘对这突如其来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眼睛睁得大大的。
诺意识到了,于是改口回答:“我叫诺。”
“那以后我就叫你诺公子哟!”
“那以后我就叫你循!”
朱循觉得这种叫法挺入心。
诺觉得这种叫法挺高贵。
(三)
朱循承认诺是个傻子,但他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个男人有一种另他无法抗拒的魅力。虽然他对她有时做得霸道和放肆,迄今为止,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对待她这样一个大小姐,只要他眼睛一瞪,面前的某个男人就有可能丢性命。现在她觉得自己一见到诺就不得不温柔起来,她对他的霸道与放肆无力反抗,她多么的像一头温顺的羔羊。
朱循对镜梳妆,诺推开门进来了,一把夺过梳子。
“循,我帮你梳吧,我帮你弄一个新头型。”
朱循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说和怎么做。
她的长发如瀑。梳子如扁舟,从瀑的源端慢慢滑下,一直滑到瀑底,然后又是第三驾、第四驾……她感觉到头上有无数蚂蚁在爬,从发梢到发根,从发根到头皮,进入神经,进入心田,不是啃咬而是舐舔。就像漆黑的夜空突然升起了一颗星星,是那么地显眼,是那么地让人值得珍惜。他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一只耳朵,用梳子梳耳畔的头发。她的心顿时紧缩,像被电击过一般,显出极大的不安。他用两根红头绳分别在两边扎了两小撮头发,丢下梳子,以示大功告成。
“循,起来转几圈,给我看看。”诺轻轻地把她扶起来。
朱循一阵旋转,裙裾张开,像一朵盛开的雪莲;头发斜飞,似柳絮飞扬。这一切,另诺沉醉,他想起了一个纯情美少女,想到让他朝思慕想的另一个循。
他的神情被朱循察觉了,使她感觉到不好意思了。
“我不想玩了,我要睡觉了。”说完,打开帘子,进了里屋。
“那我陪你睡。”诺也准备跑进去,被婷儿一把揪了回来。
“你最好老实点儿,否则有你好果子享受。”婷儿威胁他说。这一天,他们准备打马到郊外去玩,诺身穿花色长袍,腰带缠身,显得英姿飒爽,要是有长发,可比贾宝玉。但是遗憾的是他不会骑马,他就爬到朱循那匹马上,想要跟她同骑,但又被婷儿揪下来,仍到了她的马上。
他坐在婷儿后面,心里不是个滋味,总是扭来歪去的,弄得婷儿连马就不好驾驭了。婷儿很恼火,狠狠地抽了马一鞭子。马儿嘶叫一声,飞也似地向前奔去。诺没有注意,向后一仰,从马上地地道道地摔了下来,躺在地上“嗷嗷”大叫。
朱循瞧见,忙下马把他扶起,问:“摔着没有?”
诺回答:“还没有被摔死。”
朱循把他扶到自己的马上,两人向前方行进。
诺两手向前一抄,拦腰搂住了朱循,头软软地贴在她的肩上。她试图反抗,但力不从心。
四月的郊外,绿草如茵,布满这个不大不小的山坡。蓝天似幕,白云似絮。几棵小树在微风的折腾下,张牙舞爪地欢呼着。成对的蝴蝶,成双的蜻蜓,比翼的鸟儿,飞入天空,栖于树枝,停在草地。
朱循放眼望去,视野停留在如带的江水上。诺见此若有所思,他大概想起了沿途而来的店铺的幌子上写有“潭州”二字吧!断定脚下踩着的土地是湖南潭州,于是引吭抒怀:“此江名湘江,湘江北上,汇入洞庭湖,流经此城;此城曰潭州城,系江南名镇,南宋以来,县城都至于此地;此地属盆地,三面环山,北有湘江西岸的岳麓山,南临闻名天下的衡山,东接秀丽多奇的韶山。”
这一席话说得朱循和婷儿目瞪口呆,她们不相信这些话竟出自一个傻子之口。
婷儿感慨万千:“真了不起,我在潭州城待了十几年,就不晓得如此之多。”
“是人都知道这些。”诺针对婷儿说。
婷儿羞愧极了。
朱循的两眼笑成了新月。
“婷儿,如此良辰美景,吟诗作对才是上等情趣,不知你可否与我一较高下?”朱循瞟了一眼诺,故意对着婷儿大声说,“今天我们就比对联。”
婷儿瞅了一眼诺,看见他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就赌气答应了。
远处一间茅舍依山傍水,便吟:“茅舍人家,傍山傍水。”
婷儿抓着头皮,冥思苦想。
诺深情地望着朱循,挥着手臂,对:“美人坯子,倾国倾城。”
朱循的脸上突然飞来了两朵红色羞云:“诺公子,美人肯定是婷儿,坯子肯定是我咯!”
“美人是姑娘,婷儿才是坯子。”诺回答。
朱循脸上的红云继续扩大。
婷儿嗔怪诺偏心。
朱循目视远方,吟:“青山似黛,上接天、下临地,乃天际。”
诺望着朱循对:“美人如玉,愁沉鱼、笑落雁,叫风姿。”
朱循低下头,不敢看他。
不觉时间渐晚,太阳西斜,朱循乃云:“时光苦短,短无非观花走马。”
诺斜了江水一眼,抓起朱循的纤纤细手,对:“流水悠长,长不过挂肚牵肠。”
“胡说八道。”朱循假嗔道。
“瞎扯一气。”诺脱口而出。
朱循挣脱两手,跑开了。
缘遇红颜(2)
(四)
三人打道回府,信步潭州城,城内热闹非比寻常,婷儿问过一行人,才知道大户之家李员外千金已到婚嫁之年,于是,大设擂台,比武招亲。诺一听,来了兴趣,以前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画面今日有机会目睹,不失为人生快事。于是,扯着朱循一起去看热闹。
擂台上两位好汉正在对搏,一人持棍,一人握刀,只见握刀者飞身劈头盖脸朝持棍者砍下,持棍者用棍挡住,一脚把他踢飞了。恰恰撞在诺身上,诺摔倒在地,并被那人严严实实地盖住,羸弱的诺口吐鲜血。那人爬起来不但不道歉,还责备诺碍了她的事,跳上台要跟持棍者重比。
朱循跪下只手搂住诺,诺疼痛难忍,颤抖地用双手捧着她的另一只手,一个劲儿地喊疼。弄得她就快要哭了。
婷儿见状,怒火攻心,如一股旋风卷起,握刀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持棍者抱拳道:“此地不适合姑娘家,请姑娘退下。”
婷儿不知何时何处抽出一根马鞭,“啪”的一声,持棍者脸上多了一条红痕。
两人恼了,从两边突来,婷儿轻飘而起,双脚搭在两人肩上。两人脸变成青色,大汗林沥,根本失去了还手之力,婷儿稍微一运气,两人被推dao在一米开外。两人不服气,爬起来准备再战,只见婷儿直立而站,两臂平伸,两粒药丸从两袖间同时射出进入两人口中。两人肌肉迅速凸凹起伏。显得痛不欲生。
诺看花了眼,不觉心生惊恐。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子下手竟如此之狠,他使劲儿地闭上眼睛,不忍目睹。
朱循见此,放下诺飞身上擂台,把两颗解药分别打入两个人的嘴里。
两人疼痛消失,忙磕头谢罪。
这时,台下有人叫:“弥勒教的分尸丸,她们是弥勒教人,大家快跑。”一阵慌乱之后,只剩下他们三人了。
诺望着台上的两个女人思忖:“女人毒,最毒妇人心。她们也仅仅对自己喜欢的人温柔。”同时他也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惹恼这两个女人。
(五)
朱循的父母回来了,事情办得似乎挺顺利,朱循的父亲朱空跨进门对着她的母亲何氏吹嘘:“你说那辽王还是开窍了,虽然还是犹犹豫豫的。”
何氏附和:“那是,他能不开窍吗?代王、齐王都被狗皇帝整下去了,马上就轮到他了。”
一阵大笑。
朱循见二老回来,便高兴地迎上去,一番寒暄过后,她拉母亲到一边,告诉她她救了一个人,那人聪明绝顶,简直是个奇才。她讲得眉飞色舞,脸颊焕发容光。母亲见状,顿生要见见此人的yu望。
诺从外面回来,经过她们身旁,被朱循叫住。
朱循对母亲讲:“就是他。”
两人对视。
何氏变了脸色。
诺冷了心肠。
“女儿,他几时回去?”何氏说完拂袖而去。
诺呆呆地望着朱循,朱循莫名地望着诺。
(六)
潭州一带的弥勒教本来属江西的一个分支,但由于朱空经营得当,其势力一下子胜过江西,朱空也就自立门户,自称弥勒教教主。
今日,朱空南归,浩浩荡荡地巡街潭州城,城内百姓夹道跪迎。突然,何氏看见一个短发少年居然不跪,大吼道:“见我们为何不跪?是不是不想活了?”
何氏愤怒,准备给他一个教训,被朱空拦住。
“放了他吧,我们现在要的是人心,不是人命,忍是我们复国的第一步。”
何氏作罢。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他们就这么巧、这么快又遇上了。何氏大发雷霆,称谁把她的金凤钗偷走了,于是命朱府所有人进行搜找。她的贴身丫头被叫到一旁训话,诺进来了。
何氏问道:“听说你很聪明,那你给我想个法子把我的宝贝凤钗找出来。”
诺领命,他背着手检阅三军似的把每个丫头扫了一遍。
指着两个丫头说:“你们两个。”
两个丫头一惊。
“胸小头大,不会学坏,你们没偷。”
丫头松了一口气。
又指着另外两个。
两丫头顿觉紧张。
“胸小头小,胆子也小,不会偷。”
然后走到一个较肥的丫头身边,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她,她不敢抬头看诺,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她。
“至于你嘛,头大,最关键的是胸也大,恐怕,有点……”
这时,一教徒禀告何氏说没有搜到。
何氏焦急地询问:“你们都搜遍了吗?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搜?
教徒望望诺后说:“回夫人,只有诺公子处没人搜。”
何氏拍案而起:“大胆,什么地方都给我搜。”
教徒回去,结果在诺的椅子下面搜到了那支金凤钗,何氏下令把诺关进地牢。
朱循闯进来,要求母亲把诺放掉,说那支金钗是自己戴着落在诺的椅子下面了。
何氏无奈,只好放了诺。
之后,诺问朱循:“为什么要救我?”
“我知道你与母亲有隔阂,母亲想要赶你走,都是我要把你留下的。”他又说起了金钗的事,“母亲有的是金钗,她不会在乎某一个,这纯属栽赃。”
诺紧紧地把朱循搂入怀中。
缘遇红颜(3)
(七)
朱府今日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原来江西弥勒教教主与朱空商议,为了扩大弥勒教在江湖上的地位,于是,两地决定合一,法良一支到潭州参加选举,选出共同的教主,统一发号施令。
不料法良在西往途中遭官兵伏击,法良经过搏杀,突出重围,逃到安福县。谁知江西按察使何颖督兵围攻,法良身心疲惫,遭王贵暗算被擒,后送往京师,处以极刑。
朱空火冒三仗,令全体教徒刺杀王贵为法良报仇。
江西弥勒教群龙无首,发生内讧,相互残杀无数,一些教徒干脆西投朱空而去。朱府一时门庭若市。
据一些教徒称,法良一行的行踪似乎都在官兵的掌握之中,所以推断法良之死属叛徒出卖。于是朱空传令抓到叛徒者赏黄金万两、良田千倾,这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
诺从外面走进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诺从来没见过此人,这人白面华服,不是达观贵人,也是阴功子弟。诺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但他是跟何氏一并走来的,这另诺心里发抖,何氏用愤怒的眼光盯了诺一眼。
“你没长眼睛啊?”何氏责备。
诺想这个人一定是个大人物,不过他对这一通责备很不服气,并发誓有机会揍死这个王八蛋,因此,也就把这个他认为属于男盗女娼式的人记在了心里。
诺被关进了地牢,原因是他被认为是朝廷派来的奸细,法良之所以被杀,就是他提供的线索。
弥勒教决定在法良死后七七四十九日之祭时焚烧诺,以慰他的在天之灵。
于是,弥勒教徒从四面八方纷纷赶到潭州聚会,参加焚烧大会,并竭力推荐朱空为弥勒教总教主。朱空喜出望外,亲自督办焚烧大会。
何氏在地牢巡查时对着诺说:“看你这回死不死。”
(八)
诺扯着嗓门吼:“黄脸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声音穿过地牢里的每一处缝隙,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两个守牢的人正在喝酒,大概是喝多了,肚子里闹得慌,再加上诺这么一叫,更不是个滋味,其中一个抄起一碗刚盛满的酒扔去,打在地牢的木板上,酒洒了诺一脸。
那人骂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否则老子要你命。”
诺揩了一把脸,也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没有妈啊?怎么老是骂别人的妈?如果没有,你爷爷我到妓院帮你买一个。有娘生,无娘养的东西。”
或许那个人真的没有妈,也或许他妈刚刚死去,于是黑脸胀得通红,眼冒金星,跑过去一拳头击中诺的嘴巴,把他打飞了。
被人打飞,当然也会降落,要是落到坚硬的东西上,肯定会死。其实,命运只是一个玩笑,希望之极,就是绝望;绝望之极,便是希望。他确实落下来了,但毫发无损,起身一看,自己落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被铁链锁住,蓬头垢面,仿佛睡了很久。被诺这么一刺激倒醒了。
“谁打扰了我的春秋大梦?”这人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
“是我。”诺一向对这种人不客气。
“我是在问你是谁?你就得报上你地名字,天下人都可以称自己‘我’,我知道那个‘我’是你啊?”这个人迅速站起身,嘶哑着声音。
一阵寒气逼得诺后退了好几步。他慌不择语:“你是谁啊?”
“我乃大明锦衣卫高忠是也,奉永乐大帝之命前来剿灭弥勒妖教,结果惨遭暗算,被关于此八载。”那人虽有些伤感,但话语中更多的还是豪迈。
诺一听,心中窃喜:“其实,我们两个是同行。”
那人一惊。
“我乃东厂诺是也,也是奉旨前来捉拿妖党,解救苍生。”
“你胡说,整个大明朝廷,哪有什么东厂?”
“这你就不懂了,永乐皇帝要迁都北京,于是设立了新的机构叫东厂,地位远在锦衣卫之上。”
那个人半信半疑,他只听说过永乐要迁都一事,至于东厂闻所未闻。突然仰天咆哮,瓦片零落,尘土飞扬,诺的外衣也被一阵气浪打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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