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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莉迪亚生活实录ⅰ-流星街一枝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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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喘口气,那医生放下剪子,又直接握住了探出我身前的箭头。那双指甲修剪得整齐的手很干净也很稳定,握着箭头没有丝毫晃动,然而我还是觉得瞬间痛不可遏,身子一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那医生稳稳地握着箭头,被我逗笑了,和声道:“你叫什么?我还没动呢。别……”
“啊啊啊——!”
她话只说到一半,趁我分神去听的时候,冷不丁地动手了,干脆利落地向前一拔,将长长的铁箭从我身前拔了出来!
我仿佛听见箭杆摩擦血肉发出令人牙酸地声音,空前强烈的剧痛令我睁着的眼睛陡然一黑,好像瞬间了失明一样。我在椅子上拼命挣扎起来,帮忙按着我的女人差点被我挣脱跌下凳子。
那医生动作麻利至极,只一瞬间,箭杆已经被抽离了我的身体,被剪断了尾部的光秃秃的铁杆在半空划过一道血线,沾着我的血肉被丢在地上。
我凄厉的惨叫这时候才停止,来不及看一眼汩汩冒着个血洞的肩膀,我已经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疼晕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肩膀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地裹上了纱布。伤口依旧疼痛至极,疼着疼着也就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地上,脑袋下面枕着一个硬邦邦的枕头。头昏沉发胀,我转动目光看了看周围,惊讶地发现我们正呆在一个完全封闭的密室里。
密室狭长,前后大概只有一米宽,左右倒有四五米长。四面都是石砖,屋顶也一样,没有窗户,甚至没有明面上的门。我躺在平整而冰凉的砖面,远处的地上放着一把手电,正发出微弱的照明。
库洛洛背靠墙壁,就坐在我旁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垂着脑袋,似乎倦极而眠。我试着用没受伤的那边身子撑着自己坐起来,未果,在脑袋下面硬邦邦的枕头上蹭了一下,这触感,是熟悉的海棉枕头,绝对没错。
我作死的行为牵扯出肩膀的剧痛,我哼了一声,发出的动静惊醒了库洛洛。他睁开眼睛,双眼下面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你醒了。”他看着我,似乎松了口气,声音沙哑。
“这是……那里?”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开口问道,声音同样干涩欲裂。
“暂时安全的地方。你已经晕了一整天了。”库洛洛道。
我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快给我一瓶水。”库洛洛道。
……我晕了这么久,库洛洛没有补给,一定渴坏了!
两瓶水,库洛洛直接喝光了一瓶,好心的扶我坐起来,把另一瓶喂给我喝了。清凉的水液刚流过嗓子就已被体温加热到温润,我长出一口气,感觉活过来了一些。身上热得发烫,脸颊也觉得烧得厉害,这感觉并不陌生——我在发烧!
这样一想,更觉得身上热得冒烟,连身下的石砖也被我捂得热气腾腾,整个人快要熟了。严重的外伤之后,发高烧可不是个好现象!
想到这个,我以莫大的毅力探手摸了摸库洛洛的手臂,也是毫不逊于我的滚烫。我向上看去,他脱了被血浸透的衬衫,露出的肩膀上也缠着厚厚的绷带,身上只披了件又旧又大的开衫,镶着蕾丝花边,明显是女人的样式。
“你在发烧。吃药了吗?”我虚弱地问道。
“没有。”库洛洛轻声道,“那个医生说她那里没有药,只给我缝了伤口。她也给你缝了。”
……我下意识的感受了一下缝合后的伤口,好像是有点紧巴巴的感觉。不成,怎么感觉伤口越来越疼了……像刀搅、又像火烧……
我用言灵要来一盒退烧药,一盒消炎药,还有止疼片,拉着库洛洛分吃了。也不知这些药能不能混着吃,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囫囵个地咽下去,管点儿用是点儿。
吃了药,又分喝了一瓶水,我还想喝的时候,库洛洛制止了我:“少喝一点,这里不能上厕所。”
我一呆,想到我们正身处在一个目光一眼就能看遍的狭小密室里,立刻问道:“对了,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流莺街。”库洛洛道,“昨天那对母女家里的密室。”
“那她们是?”
库洛洛正要回答,突然他对面的砖墙在一阵轻响中滑开了,露出一个一人宽的门来。外面的光线射进来,照亮了昏暗的密室,正对着门口有一人背光而站,正冷冷地看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首发于2016…02…18 00:29:14,小修~





第66章 玛莎和玛奇
蓬松的紫发,冷艳而不友好的神情,还有三寸丁的个头,是那对母女中的小女儿。
“玛奇,有什么事吗?”库洛洛对她道。
“……食物。”名叫玛奇的小女孩一扬手,丢进来两个巴掌大的面包,砸在地上发出硬邦邦的声音。她显然很不情愿给我们食物,小脸板得死紧,目光冷冰冰的戳在我们身上。
“谢谢。”库洛洛礼貌地道。
玛奇根本不愿意搭理他,扔了面包,立刻转身就走,薄薄的砖墙在她背后轻盈地滑出,再次闭合的严丝合缝。
外面的光线断绝,室内重新陷入手电的微光。

我询问地看向库洛洛。
“昨天我们从墙上跌下来,我带着你找到最近一户人家,就是那对母女。”库洛洛解释道,“你需要医生,我就拜托她们带我去找流莺街的医生。……看完医生,我又带着你跟她们回来,因为知道我们正在被商业联盟抓捕,玛莎,就是玛奇的妈妈,就让我们藏在这里。这是她们的衣柜后面。”
“哦。”我应了一声,总结道:“所以,我们被收留了。”
“对。”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怎么拜托她们的啊?”看那个叫玛奇的姑娘的态度,恨不得帮你去死呀。
“就是说明了我们的难处,请她们提供帮助。”库洛洛坦荡荡地道,“玛莎的心肠很好,看我们可怜,都没用我多说就答应帮助我们了。”
我瞥见了滚到角落里的面包,感慨道:“我们,竟然遇到好人了呀……”
“是啊。”
直到很久以后,我和玛奇混得熟了,又说起这时候的事,才知道我们是遇到了好人没错,可库洛洛说的,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这个说得比唱得好听的家伙!装什么小白兔啊!
回到眼下,我和库洛洛继续讨论我们不怎么妙的处境。
库洛洛道:“商业联盟一直在到处搜捕我们。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前玛莎来送过一次水和食物,告诉我流莺街这里已经被搜过一次了。那些人虽然撤走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这两天还是不能出去。”
我“嗯”了一声,感觉肚子里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说道:“我饿了。你吃东西吗?”
“吃。”库洛洛道,“别弄太麻烦的……”
“两碗粥!”我印象中好像这种时候应该吃清淡的……
“……垃圾没处藏。”库洛洛看着眼前盛着白粥的两个塑料碗,干巴巴地把话说完。
“先吃吧。”我又疼又饿又发烧,才顾不了那么多哩,往库洛洛粥碗里放了柄勺子,自己先舀着喝了起来。是最普通的白粥,温温的,喝起来正好。
一碗稀粥下肚,我又困顿起来。借着那把手电越来越暗的光,我看到自己之前躺着的“海棉枕头”原来是一个方方的抱枕,里面是海绵绝对没错,外面罩了个印花的布面,已经脏得发黑,令我怀疑从没洗过。
人潦倒的时候自然没那么讲究,我挪动屁股,软软地倒回抱枕上,躺在地上昏昏沉沉。
我揣测着自己要么就是药效上来了,要么就是烧得更厉害了,根据热得可以煎鸡蛋的脑门,我推断是后一种。躺在地上像头牛一样气息粗重的呼吸,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库洛洛说话:“你说昨天晚上,是谁暗算我?”
“不知道。”库洛洛道,“昨晚太黑,我忙着捞你,什么也没看到。”
“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我犹疑道。现在回头来想这支突如其来的冷箭,处处透着莫名的味道。
“不,我感觉……不是。”库洛洛也不甚确定地道。
“嗯。”我精神渐渐萎靡,闭上眼睛,含混道,“那是……哪个……该死的……”
“以后会知道的。”库洛洛道。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掀开眼皮,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我们还在密室里,头下枕着海绵枕头,身下是温热的石板。
密室里的手电不知何时关掉了。
半梦半醒中,肩膀处的创伤剧烈地发作起来,肩膀周围的肌肉仿佛在一抽一抽的跳动,直接撕扯着我因为发烧而愈发敏感的神经,疼得我张嘴叫出声来,想要满地打滚。
“疼……疼……”我喃喃叫着,小幅度地胡乱挣扎起来。
库洛洛被我吵醒了,迷迷糊糊问道:“怎么了?”他的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困倦。
“疼,我伤口好疼……”我伸手去拉他的裤子,呜呜地哭起来,“……帮帮我,我好疼!”
“你别闹。”他探身过来按住折腾不休的我,困惑地问:“我怎么帮你?伤口疼是正常的。这种时候,不是只能忍着吗?”
“我不要……好疼!”我任性地哭道。从没有受过这种痛苦,我印象中最可怕的疼痛就是被罗宾剥开手掌的皮,和此时肩膀上深入骨髓的疼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为什么会这么疼?刚才明明都没有这么疼!
“止疼片!给我吃止疼片!”我含含混混地叫道。
悉悉索索的声音,黑暗中,库洛洛塞了一片药片进我的嘴里。我尝不出苦,直接咬碎药片和着吐沫咽了下去。
隐忍地等着药效发作,我痛苦地□□出声,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疼痛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伤口像在被不停的搅动,肌肉抽搐着,每一秒都让我觉得这就是可以忍受的极限了……
我试过咬紧牙憋着,又发现还是叫出声来更好受些,两条腿在地上忽曲忽伸,我很快把自己折腾得奄奄一息,瘫在地上不再动弹。
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知到无穷无尽的痛楚,像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将我淹没。疼痛无法缓解,我只能蜷缩在地上苦苦煎熬,感到巨大的恐惧。
“库、洛洛……”我□□着哭泣着叫我唯一能叫的人,张大眼睛看向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问他:“好疼,疼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一只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陷入到半昏迷的状态里,我听到库洛洛的声音:“我不知道。”
他又说了什么,我迷迷糊糊的没有听清。
“……活下来。”
也许是止疼片渐渐起了作用,也许是我所剩无几的体力消耗一空、终于晕过去了,总之,我就这么痛不欲生地熬着,熬着,然后不知在什么时候,终于感觉不到了。

我的再次醒来,是被一道照到眼上的阳光刺醒。
我皱着眉闭着眼躲了躲,然后抬起一只沉重的手臂挡在眼上,睁开眼睛向阳光照来的方向看去。
颠倒的视线里,名叫玛奇的小女孩站在密室的门口,背着光,看不清脸。她用冷漠的语气说道:“出来。”
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好了很多很多。我颤颤巍巍地撑着僵硬发软的身子从地上站起来,朝密室的出口走过去。密室外面先是一个衣柜,衣柜里还堆着乱糟糟的衣服。我小心地不踩到那些不大看得出原色的布团,从衣柜里钻了出去。
踩在深灰色的水泥地上,我好奇地打量这间不大的房间。这明显是一间卧室,衣柜里面的墙角摆放着一张足够大的双人床,足足占据了这间房间一大半的面积。除了床和衣柜,就没有别的家具了,正对着衣柜的墙上是一面窗户,厚重的窗帘拉开了,刺眼的阳光正从那里射进来,照在我久不见光的皮肤上,有一种妥帖的温暖。
库洛洛跟在我后面从衣柜里出来,比我们矮了一头的三寸丁玛奇抱臂站在衣柜边上:“玛莎叫你们去吃饭。”
说完,她立刻转身向房间外走去。现在光线清晰,我注意她的脸上脏兮兮的,似乎沾着东一块西一块的灰尘,将我印象中那让人眼前一亮的美貌遮掩了九成。
玛奇母女的家是最简单的套间,从卧室走出去,就是显得更狭小一些的外间,只简单的摆着一张餐桌,桌子后面的墙边有一排没有摆满的木架,木架旁边的墙角堆着一只巨大的木箱,木箱不远处还有一个深色的大缸贴着墙壁而放。
玛奇正伸手从比她的肩膀还高了一点的桌子上拿一块面包下来,送到嘴边有些吃力地啃。旁边,她的妈妈玛莎转身向我们看过来,微笑着招呼道:“在里面闷坏了吧?快来吃早饭。”
我还记得这个女人温暖的怀抱。她的声音也一样温暖而温柔,像阳光一样。这是我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地方看到她的正脸,她长得很漂亮,比尚未长开的玛奇还要漂亮许多,发梢向两边翘起的紫色短发,一双褐色的眼睛带着一种让人想要微笑的明亮。
于是我忍不住扯动干裂的嘴唇,回给她一个笑容。
“打扰了。”库洛洛在我后面,彬彬有礼地说道。
“为什么要分给他们?!我们的食物明明是你……”玛奇放下面包,气结地瞪着她妈妈说道。那张脏兮兮的脸上,一双金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得气势十足。
妈妈的气势就明显弱于女儿,她温和而无奈地看着气势汹汹的女儿:“玛奇,别这样。”她好声好气地解释着:“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我们应该帮助有需要的人。而且这些食物,反正我们也吃不完,不是吗?”
“吃不完可以留着明天吃!”小姑娘似乎被激怒了,脸颊微微鼓起,对她妈妈吼道,“你总是这样!明明、明明可以少……”她转头狠狠瞪了我和库洛洛一眼,像一头发怒的小兽,转头跑出了敞开的大门。
玛莎看着门外玛奇跑远的身影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继续温和的招呼我们:“不要在意玛奇的话,我们的食物还有富余。”她看着我们,目光里带着全然善意的怜悯和温柔,“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你们一定饿坏了,多吃一点。”
“……谢谢。”
有多久没有接受过这样纯粹的善意了?久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有些不自在的道了谢,走到她身边向桌面上看去。
刚才玛莎母女争执的时候,我就大概扫过了上面的食物,一个大托盘里装着四五块圆形的面包,表皮发黑,看上去脏兮兮的。面包旁边的盘子里还装了一块三角形的奶酪,已经被切去了细细的一个角。
自从有了言灵,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样简陋的食物了,更别提那奶酪上还长着一层细细的绿毛,面包也一看就放了很久,说不定还转过几道手,上面有着黑色的手印。虽然很饿,但看着这样的食物,我却完全提不起胃口。
要是在平时,这样的食物我看也不会看一眼,可感受到玛莎轻柔的目光,我完全无法露出嫌弃的表情,只好抿着嘴角,伸手从桌上拿了一块面包。
好硬!
捧着硬得像石头的干面包,我仔细的瞅了瞅,拿不准下口的地方。
“没关系,快吃吧。”玛莎大概以为我不舍得或是不敢吃,温柔地鼓励道:“不够还有。”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在沾着不明污迹的面包上咬了一口。果然很硬!有点费力地将干巴巴的面包嚼碎咽下去,再吃第二口就不那么困难了。
玛莎似乎很开心,又拉过桌子上的两个杯子(那是桌子上唯二的杯子),拿到身后的大缸里舀了两杯水出来——原来是个水缸——一杯放到我面前的桌沿,一杯递给库洛洛。
“谢谢。”我含着面包,低声道。阳光下,那杯水装在半透明的塑料杯中,显得略微浑浊。这也和我惯常喝的没开封的矿泉水不一样。
蓦地转脸看向后面,库洛洛正垂着眼地接过水杯,玛莎还保持着弯腰递水的动作,侧脸线条柔和。
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告诉她,告诉她别再把这么糟糕的面包当成宝了;告诉她我有很多很多、不限量的面包,巧克力的、奶油的、香草的……各种口味,保证她见也没见过;还有水,这么浑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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